白衣画行李不多,只拿着一个行李箱便去了陈玉兰家里。
来到楼下,本想开车的白衣画,胃里却是一阵翻腾,恶心的不行。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
身体不适的白衣画只能走出小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前往。
陈家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她来到门口,按了两声门铃。
便听到佣人窸窸窣窣的脚步,朝门口跑来,打开门看向了白衣画,微微怔了怔,面露难色。
半天,那佣人才回过头去对着里面的认,很是恭敬地汇报道:小姐,是……白小姐过来了。”
“把大门给我关了,走后门!”陈雪在二楼的窗台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颐指气使的命令着佣人。
“哦,是小姐。”佣人对白衣画抱歉的开口说道:“真是抱歉,白小姐,您还是从后门走吧。”
说着,佣人便重新关上了门。
白衣画勾了勾唇角,其实这个局面,她来之前已经猜到了,只是,回到陈玉兰身边,只是她全盘计划中的第一步罢了。
只有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才能得到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白衣画便转身拉起行李箱朝后门走去。
她的面色沉静,不带丝毫得波澜。
来到后院门口,她扬起手拍了拍门。
刚才的佣人已经过来接应她,给她打开了门。
她提着行李从后面进来,经过一片草坪,穿过小花园,便来到了别墅区。
陈雪已经从楼上下来,就站在别墅的后门口,唇角上挑,很是讥讽,“很抱歉,我们家不是谁想来都能来的,既然你不知廉耻非要厚着脸皮住进来,那就去杂货房吧,那有你的地方。”
“你如此安排我,妈妈同意吗?”白衣画冷声质问道。
“白衣画,你少拿妈妈来压我,妈妈如果没有爸爸,怎么可能有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爸爸,跟你白衣画没半毛钱关系。”陈雪讽刺的说道。
白衣画唇角勾起,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将身后的杂货房拍了下来,直接发给了陈玉兰。
陈玉兰不出一分钟便打了电话给白衣画,“你这是干什么?”
“您的宝贝女儿让我从后门进来住进杂房里,请问这是不是妈妈的安排呢?”白衣画开门见山的问道。
“衣画,你知道雪儿本来就讨厌你,你为什么非要住进来让我为难啊?”陈玉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的烦躁。
“因为我想帮妈妈干大事。如果不天天出现在妈妈面前,我害怕妈妈忘记了我。
妈妈,难道忘记了我们中午那愉快的谈话了吗?还是妈妈觉得如果让牙房,说出去好看点呢?”
她的威胁,陈玉兰还真是怕了。
“我这就打电话给陈雪。”说完,陈玉兰挂断了电话。
白衣画勾了勾唇角,得意得看向了陈雪。
趁着发怒,火道:“白衣画,你真是不要脸的贱女人!这个家里,你连我的宠物狗都不如!”
“陈雪?你慌什么?是我回来,你害怕了吗?”白衣画反问她。
“真把自己当个东西!我有我爸妈疼我爱我,我有什么可慌的。对,我还有未婚夫。也就是你的前夫……也很爱我,我们天天在一起工作,幸福极了。”陈雪得瑟道。
“你别高兴太早。哪天李修远玩腻了,把你踹了,有你哭的。毕竟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而他对女人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长性。”白衣画刻意的提醒着。
“那是对你们这种女人,修远一直爱我,一直等我。他告诉我他懒得碰你。”陈雪继续趾高气扬的说道。
“他若是不想碰我,我们怎么可能当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