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她终究去了美国。可说是在他的“y威”下屈服--若说强吻她算是y威的话。美国就是不一样,什么都大。机场大、马路大、建筑物大连自己生的车也大, 而且还有司机呢。从下了飞机开始,她强烈感觉到他的不一样。头发很整齐,不再是马 桶盖;服饰很称头,不再是大小不合适。除了和自己是说中文外,其它一律是她听不懂 的英文。这样厉害有深度的他,看起来好陌生,少了一份亲切感。“我们要去见你父亲吗?”看他刚好结束一通电话,她赶紧问,因为一路上他的手 机没停过。“不,他现在正在澳洲度假,两个星期后才会回来。”才一说完,电话又响起。司徒保不耐地接起电话,说了一会儿后匆匆挂上。“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我不喜欢你板著脸。”虽然她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只 知道接完电话后他很不开心。“没事,是工作上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他露出笑容抱著她。才一回来,股市 的手下立刻打电话来烦自己。他还没打算开始工作,至少先和眼前的可人儿过段蜜月期 ,好好补偿她之后再投入昏天陪地的工作。“好久没吻你,给我个吻。”只要一见到她可爱的脸,他就忍不住将嘴凑过去偷香 。“没半分正经。”她用手堵住他的嘴。“我来得会不会太仓卒?又没带什么见面礼给你父亲,他会不会不喜欢我?”西施忧心忡忡。“绝对不会。他又不缺什么,所以不用送他见面礼。等他看到你长得这么可爱,和 小白鼠一样可爱,一定会喜欢你的。”“我像小白鼠?这是赞美吗?”她睨视著他。“当然是赞美!”他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决定好好品尝她。来到目的地“他家”有钱到让她瞠目结舌!从大门到房屋的距离要走上十几分钟 才到!一下车,富丽堂皇的建筑,感觉像在作梦!仿希腊式的建筑,简单大方又不失磅 薄气势。秋子她家是台南的望族,在一般台湾人眼里她家已是过分豪华奢侈,家事有佣 人代劳、出入有司机代步,又有私人游泳池但和“他”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小少爷,欢迎你回来!大少爷和二少爷正等著你。”佣人的声音打断正在看四周 的西施。门口怎么会有两排入呢?而且全是东方脸孔,没一个是洋人。“这位是阮西施,我的未婚妻。”他搂抱她的腰,显示亲密。“这位是李嬷嬷,从小带大我的奶妈。”她看着他的奶妈,胖胖的,约五、六十岁 的年纪,一脸和蔼可亲。“李嬷嬷好!”她点头问好。“你太客气了!小少爷怎么把你养成这么瘦,这几天我可要多炖些补品给你吃,把 你卖得白白胖胖的,好替小少爷生孩子。”李嬷嬷推推老花眼打量西施,脸上堆满笑容 。“李嬷嬷,你在说什么主孩子?”一个声音从门内传出。“啊!保哥,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你上哪去了?”一个年轻女孩一出来就抱 住司徒保,双手圈住他的颈部,热情地想吻他的唇,根本没注意到西施的存在。她是谁?西施立刻升起危机意识。眼前的女孩一著就知是个abc,浑身上下充满自 己欠缺的自信与活力,当然也充满敌意。她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人这般亲密?“莎莎,别这样。”司徒保撇过脸适时躲开她的吻,抓开脖额上的手,将西施拉到 前面。“莎莎,这位是找的未婚妻。”“西施,莎莎是我父亲的干女儿,算是我妹妹。”他向双方介绍。“保哥,你是在开玩笑吗?你的未婚妻不是我吗?怎么会是她?”莎莎不可置信地 指著西施。“少胡说八道。你才不是我的未婚妻。”看到西施受伤的眼神,他立刻低下头用炽 热的吻来解释。原本黯然神伤的她,瞪大双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她是喜欢他的吻没错,但她也 没大胆到现场表演!毕竟在台湾要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个货真价实的吻,除了婚礼上瘾众 人的要求之外,大概也没机会这么做。但她才到美国不到一天,他竟当着众人的面 吻自己!往后的日子要怎么办?这些人会不会认为自己很随便?“看到没?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别来烦我了。”和这个刁蛮女说 不通,他可不想被西施误会。他搂紧她迳自往里面走,留下一堆惊讶的眼光。他们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对女人体贴了?什么时候有那么多表情?什么时候在家 有那么多话说?“你刚刚很大胆。”她埋怨著,脸上的红云未退。因为那个吻,让她暂且忘了对那 女孩的敌意。“会吗?在美国这是很平常的事,你最好要习惯,因为这种事常常会发生。”他大笑,威胁著她。说完,便想再来个偷香“阿保,你回来了哦!”里面走出 两人,打断他的偷香计画。“大哥,二哥。”他轻快的打招呼。在自己回来之前,早已告之他和西施的事,因 此两人见到西施和他在一起并不惊讶。“西施,欢迎你来,见到你真开心,我就说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司徒昭看到她, 高兴地趋前抱住她。“我也很开心见到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在一旁的司徒保冷眼看着拥抱的两人。他知道,这是西方社会礼貌性的拥抱,就像 台湾人见面时会问“呻饱没?”的意思差不多,但他就是不喜欢!“西施,几天不见你更加迷人了!”司徒睿向“前”女友打招呼,也想给她一个拥 抱,却被司徒保巧妙地挡住。“好啦,她刚下飞机,很累,我带她去休息。晚餐见。”说完便“带”她走了,没 给她发言的机会。“你很无礼耶。”她还来不及向“他”问好,而且自己根本是被强行拉走的。“有吗?我可是体恤你瘦弱的身子骨禁不起长途跋涉才带你回房,你却一点也不领 情。”他为自己找台阶下,总不能说他吃二哥的醋吧?“算了,你的理由最多了。”西施明白自己绝计说不过他。他带领她到自己的房间。哇!真不愧是有钱人!这房间比她在台北的公寓还大!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除 了有电视之外,还有一面墙大的布幕,应该是个人电影室。再向前走几步,掀开丝织的 纱鳗就是床。当然少不了看起来昂贵的床头音响。“有浴室吗?”这是一个长方型的房间,她找了许久,不见其它的门,这么高级的 房间没有厕所?实在太怪了。“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走向一面墙。“推推看。”西施依他所言,推推眼前的墙“它”竟然被推开了!“哇!好神奇!”原来浴室的门做得和墙壁同颜色,不好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西 施踏入浴室,天啊!光浴室就有十几坪大,没想到墙内还有一片天!浴缸根本是一个小 游泳池,一次四、五个人洗都没问题。“真好!这是水床吧?这真的是给我的房间吗?”看完所有设施,她满意地躺在床 上,却意外发现那是一张过分柔软的水床。“不,是‘我们’的房间。”他跟著她躺下来,双手撑著下巴看着她。“你也住这里?”“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然是‘我们’的房间。”“不行!我们又还没结婚,住在同一房间成何体统?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会说闲 话。”虽然他们曾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这是他家耶,太随便可是会被看轻的。“你忘了这里是美国!订婚的人一定都睡在一起的,”他就是要别人知道、要别人 说他们的闲话、要昭告全天下她是他的丈人!“真的?”她的眼里满是不信。“是真的。”说完,又用吻逼她妥协。吻完之后,西施忽然想起什么,担忧的说:“我什么西餐礼仪都不会,等一下吃饭 怎么办?”“别担心,司徒家的家规之一:在家一律吃中国菜。”“家规?你们家还有家规?”他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安心。自己早该想到豪门之家不 简单,现在可好了,跑出个家规来。“也不算是什么家规。是我们的祖先为了要后代子孙莫忘自己是中国人,而定下的 规矩。规定不外是:凡司徒氏子孙,皆要留中国字,在家说中文、吃中国菜,连佣人也 尽量雇用中国人等等规定,对媳妇倒是没规定,你大可放心。”“原来如此,难怪小昭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听完他的解释,西施安心多了。“铃”司徒保接起床头的电话。“走吧,吃饭了。”他拉起她。西施跟著他穿过复杂的厅堂,最后来到用餐的地方。其他人早已入座,只差他们两 人,但“她”也坐在其中。“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司徒保拉开椅子让西施入座后,毫不客气地对莎莎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干爹说我想来随时可以来,还要我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莎莎说话的同时,不忘盯著她的情敌--西施。“随便你,但不要来烦我。”司徒保无奈地说。“好啦,今天爹地不在,由我当家。大家开饭了!”司徒昭率先伸出手夹菜。“今天西施是贵客,这先让她吃。”司徒昭夹块肉放进她碗里。“我也是置客耶,为什么不让我先吃!”莎莎不满地叫起来。“你不是说你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哪算是‘客’?西施,别理她,快吃。”司徒保 的话让莎莎气红脸。“谢谢!”西施高兴地将东西吃了。至少,他是向著自己的。“保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块睡觉、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眼前不 利的局势,莎莎知道自己必须改变策略。她是有资格生气的。不屑女人的保哥竟然对“ 她”百依百顺!这种情形从来没发生过。和他是青梅竹马,但他也没有给过自己这般的 “和颜悦色”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但她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更重要的是,他 承诺过看到三十岁他还没娶就一定会娶她。现在他不过二十三岁,怎么就带著声称是未 婚妻的女人回来?她不服气啊,她才是他正牌的未婚妻。“是啊,莎莎小时候最黏阿保,她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不是爹地也不是妈咪,而是‘ 保哥’。”司徒昭想起小时候的莎莎是个惹人疼的小可爱,不像现在的她蛮横不讲理。“我还记得,莎莎常嚷著长大后要嫁给阿保。”聪明的司徒睿看到西施不太对的脸 色,也许这是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于是位加入讨论。“保哥,你还记不记得我扮成你的新娘的情况?”莎莎眉开眼笑地看着他。她的策 略已经成功,大家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而且情敌脸色愈不好,她的心情就愈好。“那么久的事谁会记得?”真想拿针缝住她的嘴!净说些没意义的事。他淡淡说著 。一顿晚饭下来,尽是莎莎在说话。西施静静听她说得眉飞色舞,内容不外乎是他小 时候的事。若真如她所言,那么“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青梅竹马,自己在他的过去是 一片空白啊!他也未书提起他生活的种种,她所知道的只是他捏造出来的假象,那并不 是真的他。他底是个怎样的人?原来他们之间并不是心灵相契合呀!西施躺在超级大的浴缸里,洗涤一身风尘仆仆。她望着天花板,想念起家乡。这里是很豪华没错,但身在异国“他”又不像他,整个感觉都不对!她开始怀疑 自己的决定,是不是不该来?不该相信灰姑娘的梦幻?这里没有她熟悉的人、事、物, 包括他在内。她闭上眼睛,忽然想起母亲,此刻的她好想家,真的好想回家,回到感觉 得到自己的地方。“怎么哭了?”神出鬼没的司徒保,不知何时进来浴室。她感觉到有人拂拭它的泪,睁开眼惊呼:“你怎么来这里?”手猛遮住重要部位。“洗那么久,我怀疑你是不是晕倒在浴室。见你没事就好,快出来吧,我等著你。 ”他语带双关,邪邪地望着她妙曼的胴体。两只手是不够遮住重要部位的。“好啦!你快出去!”西施匆匆从浴室走出,看见身著浴袍的他正躺在床上望着自己。“我有事跟你说。”她想谈回家的事。“我也有事跟你说。”说完,他由床边站起,走到她跟前,一把抱起香喷喷的美人 ,低头吻她,再渐步移到床上。今天,他的吻又不同了,温柔多于粗暴,伸进嘴里的舌尖不断挑逗她,逼她不得不 回应他的吻。两个相拥的身子似乎融成一体,在床上翻滚好几圈,缠绵的吻著对方,直 到快没氧气才结束这个长吻。西施重重地喘口气,柔情似才地望着眼前的人,而他不负她望地也回予深情的眸。 噢!他又回到原来的阿保,由他的吻、他的眼,她才能感觉得到他。“我是不是很没女人味?”她忽然想起秋子的话,清清白白的同床而眠是很不正常 的。不是自己没有女人味,就是他有隐疾。“你怎么有这种想法?”他轻笑着,用手指头点一下她的鼻头。天真无邪的脸孔, 加上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若说她没有女人味,谁有?“秋子说我们的关系很不正常,盖棉被纯聊天很有问题。”“它是不是说我有什么隐疾?”依那女人的程度,约略猜得出她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嘿嘿,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隐疾。”说完,他继续刚刚缠绵的吻。原本他 想循序渐进,以不吓到清纯的她为要,现在正是击出全垒打的好时机。西施感觉到他的吻更缠绵了!他似乎想要得更多,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移。在 爱欲的催化下,它的衣衫渐褪去,天啊!自己竟然喜欢他的爱抚!他的手轻拂体肤的感 觉很舒服,柔柔的,让人春恋不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此刻两人已是赤裸裸地。他不要她在逃迷糊糊之际失身 ,他要她心甘情愿完成身体上的契合。

她因激情喘吁说不出话来,以轻轻点头来代替回答,以主动的吻来表示心甘情愿。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她也不是活在不食人间烟火的环境, 不会蠢到连做ai这雨个字部没听过。更何况她有个经验丰富的好友--秋子,多多少少 提及过“这方面”的事。他热情地迎著她的物,小心翼翼地让每个动作皆温柔,因为他知道该如何让她的第 一次,除了痛之外还有销魂的悸动司徒保抚摸臂弯里的睡美人,她的呼吸均匀。他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心灵契合的感觉。以前,他总是和女人上床后就走,因为生理已 得到宣泄,没必要再留在女人身旁。现在,他发现他离不开她身边。她是多么与众不同!肤质细致得没话说,是洋妞比 不上的;还有这个惹人怜的小脸蛋,永远看不腻,只会让人加速沉沦迷恋。噢!可爱小香唇多引诱人,不断分泌的荷尔蒙促使他又吻她。咦?她不是睡著了吗?怎么热情回应自己的吻?不管它,此刻的他只想品尝“我吻 得如何?”结束吻后,她娇羞问著。两只小手好奇地摸著他的胸部,想捏捏看里面是啥 ?由外表看不出来他是个“猛男”结实的胸膛和电视上看到会抖动乳房的猛男一样, 腹部又有六块肌充满侵略性的身体,好友秋子说这种男人是上品,是满分!难怪让 人销魂。“算是不错,但在我之下。”他用一只手捉住两只不安分的手,她再继续下去的话 会引起严重后果。另一只手轻捻她的发丝,俯下头在耳边轻道:“我有弄痛你吗?”“一开始很痛,像被蜜蜂螫到后来渐渐不痛了。”她也学他在耳边呢喃。“不痛之后,有什么感觉?”被蜜蜂螫?他只是“蜜蜂”吗?显然他不满意她草率 的回答,这可是有关男性的自尊耶。“你有什么感觉我就有什么感觉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地想到非常重要的问 题。他挑高眉毛要她问。“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女人?我先声明我不是在意什么,只是好奇美国人的性观念 。”“不多,大概十五、六个吧。”他想了一会儿,说出数字。其实身为少东的他,拥 有过的女人不止这些。“什么?!你才二十三岁耶!十五、六个叫不多!”她马上拍打他的胸膛。“在美国这很正常。你问问二哥,他有过的女人是以百位计算。”女人的名字叫“ 口是心非”吗?明明说不在意,还打他!还好少报了几个。“那莎莎有在名单士吗?”兜了一大圈,这才是她的重点。“哈哈哈!”他在一阵狂笑之后才正色回答:“原来你在吃她的醋!我对她没有‘ 性’趣,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有了你之后,我不会对别的女人有‘性 ’趣,住后的日子,只有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司徒保不语,只是用吻来证明他的的誓言。他们又进入另一个缠绵。翌日西施佣懒地翻个身,发现手脚扑空,她立即张开眼一看,枕边人早已不见 踪影,只有她孤伶伶地在房里。感到孤独的她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正想弯下腰, 只觉得全身酸痛。原来这就是纵欲的报应!穿好衣服后,它的眼光被床单给吸引住。天啊!被别人看到,她一定会羞得无地自 容。不行,怎能让人家看到床单上的落红!她赶紧将床单拿下。要放哪好呢?垃圾桶塞不下,又没有床底可藏。对了!藏在衣橱里好了!“衣橱在哪?”她手上拿著床单在房里逛了许多圈,但没看到衣橱。算了,趁现在 无人时偷偷拿到外面去掉。这个念头在她走出房外时就后悔了。才走几步路,她竟迷路 了!想回原来的房间,却找不到在哪。“小夫人。”这是在叫自己吗?西施回头看,看到李嬷嬷向她走近,赶紧将床单藏到背后。“你怎么出来了?小少爷吩咐我叫醒你,没想到你不在房里。快到房里来,我炖了 排骨粥。”李嬷嫂拉著她正要回房,好死不死的看到床单。“哎呀!这给下人做就可以了!”李嬷嬷“好心”地将床单拿了过去。“不!只是丢进洗衣机,我做得来。”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上面的红点!“小菲,这你拿去洗,顺便带新的床单到小少爷房里。”李嬷嬷将床单交给一个刚 好经过的女佣。眼睁睁看着叫小菲的女佣拿走床单,她心想:完了,大势已去。“小夫人,这里的一切你都不用动手。我们回房吧。”西施任由她带著回房,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又无可奈何。这回肯定给人家 看笑话了。“快尝尝,这可是我炖了一下午的排骨粥。”李嬷嬷盛了一碗粥在她面前。西施早就肚子饿了,一闻到粥的香味,马上不客气地一口气将粥吃光光。“慢慢吃,别噎著,还有很多。这是小少爷特别交代要煮粥,他说你特别喜欢吃粥 ,看来真的没错。”“李嫂嫂,阿保呢?”经过李媲嬷的提醒,她想到他。“他中午就出门了。他交代我们不要打扰你睡觉,等到傍晚再叫醒你吃粥。”“他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什么?现在已是傍晚时分?没想到自己睡那么“小少 爷在台湾时要我们订的东西已经到了,所以他亲自去拿,应该不久就会回来了。前一阵 子,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他要打电话回来,要我们替他的房间换上水床,装上布慢。 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是小夫人来了!”李嬷嬷眉开眼笑。“那阿保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人?”原来他是个细心的人,这些事他从没提起。 自己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或许由他奶妈身上可以多少知道一些。“它是个相当安静的孩子,安静到让人担心。他从来不哭闹,也不跟同伴玩,总是 一个人做自己的事,除了莎莎小姐会找他外,没有同年纪的玩伴跟他玩。原本我恨担心 他的情况,后来经过测试,他的智商高于一般人,早在二十岁时就拿到两个博士学位。 唉,长大后的他依然很安静,在家几乎不说话,只是忙著工作,也没有喜怒哀乐” 想到这,李嫂嬷叹口气。“不过,昨天他回来时感觉和往常不一样,话多了,今天我还见到他笑呢!呵,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你。”李嬷嫂眼睛发亮地看着西施,对她寄子厚望。“你们在谈什么?”司徒保带几个佣人搬东西进来。“只是和小夫人闲聊。我先下去了。”李嬷婶识相的告退,不打扰两人世界。搬东西的人也退下,房里只剩两人。“睡得好不好?”他亲亲她的耳朵轻喃。“好,但有你就更好了。”她紧紧搂抱他。听完李嬷嬷的话,觉得替他好心疼!他 一直是孤独一个人,她要好好爱他,让他的心温暖起来。“小笨蛋,这是给你的。”他拿出一枚戒指替她戴上。“会不会太招摇?”她看着手上的钻戒,大得看起来像是假的。“不会。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个大钻戒?对了,试穿这些衣服看看,我们等一下要参 加一个酒会。”他打算将他有未婚妻的事公诸于世。“这些衣服要摆哪?我没看到衣橱。”她指著地上的一箱箱衣服。“啊!我忘了告诉你衣橱在哪。它就在这里。”他推开一面镜子,露出五、大坪大 的空间。“这就是衣橱!”西施不可思议地看着衣橱。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来帮你选衣服。”司徒保真的是陷入情网,此刻的他全神买注在她的一颦一笑 中,再也容不下其它事物。司徒保带她离开会产生是非的豪宅,除了避开二哥外,更重要的是躲开莎莎;善良的她不是莎莎的对手,他不要她受无谓的气。一个星期以来,他们过的是神仙 羡慕的恩爱伴侣生活。西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打从父亲去世后,日子从没这么的惬意过。为了当个负 责任的老大,情绪也一直压抑著。现在,在它的百般呵护疼爱下,小女孩的心态再度萌 生;她可以在他怀中尽情撒娇,完全放松心情享受他的溺爱,不用像以前一样每天与钱 计较,算著要存多少钱才够弟弟们缴学费。“今天想去哪?”司徒保万分迷恋地抱著跟前的小女人。他不知道日子可以过得如 此轻松,虽然这几天陪她玩耍的地方都不陌生,但以前从来不觉得好玩,现在两人在一 起,到哪都觉得开心。“啊,我想到了!位斯维加斯!以前只闻其名,现在可以一探究竟。”这些日子来 它的工作就是玩乐。他们家有私人的游艇、快艇、直升机,到哪都方便,一路玩下来, 让西施大开眼界。“好!就到拉斯维加斯。”说话的同时,手机也响起。他不是交代过除非有“非常 ”重大的要事,否则别打电话给他?打来的人最好有足够的理由,不然他绝不轻饶 “怎么了?”西施看着讲电话的他,脸色遽变,好像听到噩耗般惊讶。“对不起,今天可能没办法陪你玩,我的基金出了点事必须赶回处理。”他还是露 出微笑陪不是。那通电话是告诉他,他所cao持的基金发生大事了!有人利用他不在的期 间盗取他的基金,放话制造不利流言,投资者纷纷抽回资金,这样下去,他的基金肯定 会完蛋。虽然损失对他们家没重大影响,但他从十六岁到现在七年的心血全付之一炬。“没关系,事业为重。”她轻轻吻他,要他安心。虽然内心有些许失望,但她是明 理人,由他的脸色看得出事情的轻重。司徒保立刻带著她搭直升机回到豪宅,安顿好她之后火速赶到纽约。西施望着他离 去的背影,没想到再看到他竟是两天后。“晚上会回来吗?”原本地想埋怨他的忙碌,但看到他忙到胡渣都没刮,一脸疲惫 ,一方面觉得好心疼,一方面又气自己没能力帮他。“不一定。对不起,这几大会比较忙,以后会补偿你的。”他满心愧疚不能陪她, 给她一记深吻后又匆匆离去。西施在他走后兀自坐在花园发呆。没有他,日子又变得很无趣、没有意义。“你想不想看看他的工作情况?你知道他发生什么事吗?”莎莎的突然出现打断她 的思绪。他从来不提工作的事,她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你知道吗?”眼前的人虽是情敌,但她想看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哈!身为他的未婚妻竟连他的事都不知道。告诉你,他因为跟你在一起,放著正 事不做成天玩乐,有人利用这段时间侵占他的基金啊,我忘了,你什么都不懂。简 单的说,他七年来的心血,因你的缘故将付之一炬。你想了解情况就跟我来吧。”莎莎 说完后扬长而去。西施消化完她说的话后,才了解事态的严重。她决定跟莎莎去一探究竟来到纷 乱的纽约,都市化的生活,人的验看起来都很冷漠。她加紧脚步跟著莎莎来到他的工作 室。隔著玻璃门,她看到他开会的情况,站在台上的他用著她未曾见过的脸色对著底下 洋人说话,严肃的脸色和平时完全不同。还有可怕的眼神,如鹰狠一般锐利的狠神像要 捕捉猎物。他的手还在白板上写著一大堆她看不懂的符号与图形。天啊!这就是他的生 活,自己一点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看他忙碌。“是不是跟你想的差很多?要是他的未婚妻是我,我绝对有能力帮他。”莎莎不客 气地嘲讽。“我想走了。”她不想争辩什么,只想离开这里。但司徒保已经瞥见她,立刻放下 手中的报告,走出来。“你怎么来了?”他低头吻她,脸上的线条柔和多了,恢复成她所习惯的他,不再 是刚刚的疾言厉色。“保哥,你当我是死人啊!她是我带来的,带她来了解你的工作。”看到他们亲密 的样子,莎莎满腹妒火。“我的工作?西施不需要了解,那是男人的事。走,去吃午餐。”既然人来了,就 忙里偷闲陪她一下。“等等我!”莎莎追著他们的身影。接下来的几天,他是昏天暗地的忙,忙得她只见他几面。自己一个人很容易胡思乱 想,西施就是一个例子,尤其是在度过一段蜜月期之后。前一个星期和现在比起来真如 天堂与地狱之别。虽然除了莎莎之外,每个人都对自己很友善,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寂寞 。原因大概是她成天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唯一的休闲就是待在房里看电影 、发呆,就像现在一样。“你怎么回来了?忙完了吗?”现在是大白天,他怎么回来了?意外见到住回来, 西施高兴地起身抱他。“爹地回来了,他有话要召见我们三兄弟。当然,我会告诉他我们的事。”他紧紧 抱著柔软的身躯。“什么?你父亲回来了?我该不该准备什么?”听到这消息,她开始焦躁不安。电 视里有钱的老头都会嫌弃儿子选择的对象,况且自己实在太平凡了。“别紧张,他一定会喜欢你,你乖乖在房里等著,我会带来好消息的。”他亲完她 后依依不舍离去。一想到要见他父亲,她紧张得在房里踱步绕圈。“叩、叩。”怎么有敲门声?他不是才刚走,难道是他父亲遣人来找她?西施喘喘 不安地打开门。“是你。有什么事?”见到来者是莎莎,她才安下心。“我想给你看个好东西,还有告诉你真相。”莎莎不请自来,走进房里坐在沙发上 ,将手上的相本打开。“这是我和保哥从小到大的记录。”听到有关于他,西施靠近翻阅照片。里面全是莎莎和他的照片,旁边还仔细写上日 期、地点还有年龄,看着他从小到大的模样,她忽然嫉妒起莎莎参与他的成长。“我们很相配吧?无论聪明才智或家庭背景,我们一直是最相配的一对。保哥他还 说过,他三十岁会娶我,没想到冒出你。但你别高兴,他不是因为爱你而娶你,是因为 一个赌注。”莎莎不管她露出不信的眼神,继续说著:“我不知道干爹为什么有这个决 定,但我知道干爹命令三个儿子到台湾追求你,谁追到手谁就能继承家业。呵,所以我 说嘛!保哥怎么可能找个低智商的女人,原来是这个原因。”莎莎不时冷笑。她早觉得 有问题,在她锲而不舍的追查下,终于查出真相。“不!我不相信!”西施拚命摇头,不接受她的说辞。可是内心隐约担心,当时自 己也觉得巧合得诡异,同时邂逅三兄弟?太不合理了!但自己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 父亲干么要以自己当赌注?“我早料到你会说这样的话。跟我来,我会证明它。”莎莎可是有备而来,她要情 敌半小时内自动从美国消失。西施怀著忐忑不安的心跟著莎莎来到一处密道。莎莎熟练地推开墙来到一个房间。一进门就听到房间外的客厅有说话声。“爹地,这不公平!阿保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才得到她的!”这声音她认得,是司徒 睿的声音。“没什么不分平!聪明的人总是用聪明的方法,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照当初的约 定,家业由我继承。”此时,西施不相信也不行了,因为这千真万确是“他”的声音。“昭儿,你有什么意见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应该是他父亲。“我没意见,但我要先泡个咖啡,别让气氛紧张。”她们听到司徒昭正往房里走, 莎莎忙拉著她走出密道。“现在你相信了吧?”莎莎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还有一张王牌呢。“你再看看这个。”面如死灰的西施接过照片,还有什么能比真相更残酷呢?看过照片后,打击比真相更大!她双手颤抖地将照片撒落在地!这些照片是现代的 春宫图啊!里面的赤裸男、女并不陌生,正是莎莎和他!不管那是什么时候拍的,他不 是说过,他和莎莎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但眼前活生生的照片怎么解释?原来一切都 是骗她的,连亲密的枕边细语也全是假的!他要的只是继承家业罢了。“你还有找回自尊的机会,这是回台湾的机票。”莎莎将机票秀出来,她的计画已 经成功,可以将这个小讨厌赶回台湾。西施强忍著被背叛的眼泪,心思复杂地看着手上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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