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被放到她的掌心。
“渴不渴,要不要吃宵夜?”
时屿白低问。
池欢看了看画板,又瞅瞅长身玉立的时屿白,不可思议的问:“你在这站多久啦?”
“没多久。”
“看了多久?”
这会池欢恨不得把画板整个遮起来。
太糗了。
虽然她对自己的设计图还算有信心,但在时屿白面前还是不够看,一瞬间有一种强烈的自惭形秽。
“画的挺好。”
时屿白矮下腰背,鼻尖在她的烧红的脸庞上蹭了下。
“你不用觉得害羞。”
“说实话,你丈夫对画图和服装设计一窍不通。”
“是……吗?”
池欢狐疑。
因为时屿白身上的秘密那可不是一般的多。
她某些时候,甚至怀疑他是后世流行的那种马甲大佬。
全才全能,啥都会,啥都精。
而且他的确是这么干的,时不时的在她面前掉个马甲,不小心暴露一部分财富。
一次次的,每一次都让她怀疑人生。
“不信我?”
时屿白俯身,直接把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举重若轻,就跟拎个小鸡仔似的。
他抱了个满怀,然后提着她的腿,圈上他的腰肢。
鼻尖和她的鼻尖轻蹭,温热的呼吸一层层的打落在肌肤上,烧的她血液沸腾,整个人都开始发飘。
“图画好了,是不是该尽一尽夫妻义务了?”
“时太太?”
他轻问。
唇瓣啄吻着她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来回反复。
几次下来,池欢的呼吸彻底被他撩的乱了。
她斜乜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忍不住撒娇,“太晚了,明天。”
说完安抚的在他唇上敷衍的落下一吻。
却被他瞬间捕捉到,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撬开齿关,无限度的加深了这个吻。
逆天的大长腿提步去了浴室,踢上门板的同时,把池欢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身上是好闻的清隽气息,应该是洗过澡了,头发发丝干爽,拽在她掌心的时候比丝绸还要滑。
池欢轻呼一声。
目光定格在他专注吻她的脸庞上,睫毛半阖,微颤的扫描着她眼部的肌肤。
丝丝麻麻。
寸寸酥痒。
心脏被羽毛轻撩,血液流速加快,她被蛊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阖上了眼皮。
他的吻细碎温柔,蝶翅般轻落在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