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绵。
时屿白抱着池欢去了浴室,水龙头打开,水汽蒸上脸庞,水中的她眸光潋滟,娇艳欲滴。
不免又缠着她胡闹了一回。
等被他抱着回到柔软的床铺上,池欢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却还不忘用手臂软软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时屿白,你等着,我给你准备了礼物,明天给你。”
刹那间,这句话在时屿白的潭底掀起波澜。
“什么礼物?”
他缠着她,齿尖细细咬上她的耳垂。
说话的吐息打在耳廓上,激出一串细小的战栗。
池欢缩着脖子,往他宽阔的肩窝上躲,素手胡乱按住他作祟的唇瓣,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别动,等我明天告诉你。”
“真累了,饶了我?”
她懒洋洋的从睫毛缝隙觑他。
只这么一眼,就看的时屿白血液沸腾,他拉下她的手指,在上面细碎的亲吻,声音喑哑透了。
“喊两句好听的就饶了你。”
池欢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浓浓的睡意都被驱赶的一干二净。
她掀开一只眼皮。
张张嘴,话还没出口,就被自己难住了。
好像认识时屿白之后,她喊的最多的就是连名带姓。
时屿白,时屿白,时屿白。
“老、老公?”
时屿白神情多了点愉悦,但是并不满意。
“嗯,还有呢?”
他嶙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单手支颐,斜躺在床上对她挑了挑眉。
“还有?”
池欢诧异。
而后想到了一个称呼,还没开口叫,耳根已经烧红,“屿、屿白哥哥?”
这次时屿白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
“嗯。”
“多叫两声听听。”
池欢嘴巴却比蚌壳还紧,说什么也不想满足他的恶趣味了。
“真不叫?”
时屿白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环住她的腰肢,指尖在上面蜿蜒划过。
被他挠过的痒痒肉,袭来一阵强烈的麻痒。
池欢笑的花枝乱颤,忙不迭躲闪。
“别。”
“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时屿白这才罢手,惫懒的睨着她。
池欢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一声声“屿白哥哥”钻入耳朵,嵌入灵魂。
时屿白抱住了她。
池欢羞的把脸彻底埋在他的胸膛,跟个见不得市面的鸵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