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曲幸租的,他的身体不方便住在宿舍,索性找了份兼职挣房租,自己搬出来住,小小的一居室,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又因为位置就在学校旁边,周围许多校友,隔三岔五便会有朋友或者认识的同学吆喝着吃饭,所以他不确定今晚是否只有自己和张之珩两个人。
“先多买几瓶吧,有备无患。”
曲幸站在超市货架前挑选今晚要喝的酒,他平常不饮酒,但今晚是特殊情况,他需要酒精来放大彼此的欲望。
将挑选好的酒水放到购物车中,曲幸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感觉到一阵炽热从臀部传来,与之一起的还有臀肉被狠狠揉捏的爽快,以及耳边低沉喑哑的嗓音。
“骚货,出门买东西内裤都不穿,是不是就等着有人来肏你。”
是的,曲幸洗完澡后并没有穿内裤,他有轻微的暴露癖,甚至有时去上课也是真空,只是之前从来没有人注意,但他现在绑定了系统,有了万人迷buff,一想到来超市的这一路会有许多人发现他没穿内裤,小穴就开始淫荡的淌水。
“说你骚你还真是不客气,裤子都湿了,让我摸摸看,哪来的这么多水。”
曲幸始终面朝着货架,不敢转头让身后人看见自己的脸,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伸进裤子里,差一点就能摸到他的小逼,他该挣扎逃跑的,但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摸一下,没关系的,我们彼此都不认识,我还有系统
他在心里劝慰着自己,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私密处放肆,灼热的指尖终于来到敏感的会阴,似乎是不敢置信,手指在阴唇上多摸了两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差点让曲幸腿软着跪下去。
“居然还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骚,流这么多水,骚逼是不是很痒,想不想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
“唔嗯!”
那人说着弯起两根手指便插了进来,粗长的手指在穴内乱插乱摸,不停顶开包裹的软肉,试图触及小穴更深处。曲幸虽然经常用各种玩具给自己止痒,但到底没被真正插入过,小穴又紧又嫩,男人粗壮的手指插进去竟被穴肉箍得难以前进。
“妈的,骚逼这么紧,不会还是个处吧,又紧又湿,真是个欠干的穴,老子这就插进来干死你。”
指尖传来的紧致湿热让男人肉棒涨的发疼,隔着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一边骂一边抖着手脱裤子,想把硬到极致的肉棒插进身前的骚逼里好好释放。红润硕大的龟头都已经从裤腰里冒出来了,硬是被货架对面传来的动静吓软,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男人顾不上被玩的腿软的曲幸,拽着裤子就跑了。
失去支撑的曲幸只能靠在购物车上稳定身体,努力在人来之前平复呼吸,恢复正常。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因为方才的荒唐,他不敢抬头,随便拣了几瓶酒就要离开,却被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叫住脚步。
“曲幸,你也买了酒啊。”
“之珩哥你也来买酒啊?”
好巧不巧,来人正是张之珩,曲幸这下脸臊得更厉害了,眼神直盯着两人的购物车打转,绝不抬头。他看见张之珩购物车里装了许多瓜果蔬菜和调料,其中不少是他喜欢吃的,心中一暖,不自觉地开口呼唤张之珩。
“之珩哥”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一下你。”
曲幸被陌生人玩弄得不上不下,饱含情欲的嗓音极为绵软,听在张之珩的耳朵里,好似撒娇一般。一直照顾的小学弟撒娇喊自己哥哥,他的心更软了,看向曲幸的眼神满是温柔,嘴角都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他这幅模样若是让科研组的同事见了,定要直呼见鬼。
回家的路上曲幸那被吊起了胃口又没有满足的小穴不停地发痒流水,花穴附近的皮肉彷佛浸了春药,敏感的要命,哪怕只是走路时磨到也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为了不让张之珩发现异样,曲幸一直死死咬住嘴唇,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正要伸手去开门时被张之珩一把握住。
“直接去我家吧,帮我打个下手。”
张之珩虽然是这么说,沾染了欲望的眼却全然不是这个意思,狼一般犀利深沉的眼神紧盯着曲幸,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入腹。曲幸被这么看着,浑身战栗不止,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小穴也抽搐着,催促他赶紧答应。
“好。”
鬼使神差的,曲幸答应了,随着他的点头,两人相握的手变为十指交缠,张之珩牵着他一步步走向家门,虽然两人谁都没说,但彼此心里都明白推开这扇门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张之珩和曲幸先后进门,曲幸还来不及打量屋内的布置摆设就被压在门板上亲吻,饥渴许久的吻充满了侵略性,灵活的舌尖彼此纠缠,曲幸退一步,张之珩便进一步,直把那害羞的软舌逼回口腔,乖乖待在自己的空间里被吮了个遍。
一吻结束,曲幸已是气喘吁吁,唇角分开时还牵连着一缕银丝。
张之珩也是处男,从前最过火的举动也只是亲吻,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曲幸的眉眼、脖颈,一边亲一边用硬的发疼的肉棒去顶曲幸。
曲幸万万没想到,他的之珩哥都读到博士了,理论知识竟然会不如自己,心底有些震惊又有些庆幸。他拽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胯下,示意男人向下探去,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摁向胸口,小巧的红樱早就在情欲的刺激下挺立。
张之珩一点即通,立刻明白曲幸的意思,粗糙的舌面立刻卷住白嫩的胸乳,舌尖挑逗似的轻轻拨动乳头,两只手也没闲着,几下脱掉曲幸的裤子扔到一边,粗糙宽厚的手掌握住那根小巧粉嫩的阴茎撸动。
曲幸平时很少抚摸阴茎,相比起撸动阴茎的快感,他更喜欢直接刺激女穴,此刻即使阴茎到了张之珩手里快感翻倍,但他心中仍觉得缺了点什么,忍不住开口催促。
“之珩哥,再往下摸摸,下面好痒。”
张之珩虽然之前不曾对同性感性趣,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手松开阴茎便要往菊穴摸去,却在划过会阴时感受到异常的湿润,他仔细摸了摸,不仅摸到一手水,还摸到了女人才有的肉嘟嘟的阴唇和阴蒂,甚至指尖还不小心陷进紧小湿热的穴口,感受深处到穴肉的挽留。
他猛地从曲幸胸前抬头,看着眼前的淫娃满面春色,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被摸逼的快感中,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先咽下所有问题,专注玩弄掌心的水穴,同时一口叼住奶头,吸吮的更用力,甚至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研磨,带给曲幸更危险、更刺激的快感。
曲幸不由得将胸膛挺得更高,一边不舍的抱住张之珩在胸前作乱的头,一边哀哀呻吟。
“之珩哥好爽奶头要被咬掉了”
“骚货,把腿缠在我腰上,抱住我的脖子。”
张之珩听着曲幸的呻吟,肉棒硬的更厉害,用力咬了一口奶头后,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托住曲幸的屁股将人放到了沙发上。
曲幸因为是双性人,个子不高,人也瘦小,此时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竟像是陷进去了一般,白皙曼妙的身体被纯黑色真皮稳稳托住,更衬得肌肤欺霜赛雪,胸前一对微微鼓起的奶包,小巧饱满,乳晕粉粉的一小片,缀在湿红的奶头下,煞是可爱,细长的双腿曲起并拢,娇嫩的花穴藏于其间,犹抱琵琶半遮面。
“曲幸,你好美。”
张之珩看入了迷,俯身轻吻曲幸的眉眼,同时伸手分开他的双腿。随着曲幸一双纤长白腿被打开,腿间隐藏的美妙风景也终于现于眼前。
圆鼓鼓、肉嘟嘟的阴唇因为刚才手指的抚弄而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粉嫩的阴蒂,豆子大小的肉蒂早就在欲望的挑拨下充血挺起,颤颤巍巍地肿着,张之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立刻引得曲幸一声呻吟。
再往下是窄小的女穴,粉嫩的穴口湿漉漉的,不停翕动,几丝晶莹的水光细细流淌着,一路向后方同样娇小的菊穴蜿蜒而去,转眼间便在沙发上留下一小滩淫水。
“好漂亮的小穴”
张之珩彻底被眼前的双性淫娃迷住了,眼神愈发痴迷,他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啊!之珩哥”
曲幸藏了快二十年的女穴法的挑逗,却让曲幸爽得不知所以,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声呻吟,神情迷乱。
“哈啊阴蒂被指甲刮到了好爽手指再摸摸小逼小逼被摸得好舒服”
他扭腰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湿漉漉的穴口不断翕张着,希望能吞下更粗大的东西狠狠磨蹭穴肉解痒。
“不要手指唔啊要大鸡巴阿南哈啊肏我用大鸡巴肏小逼”
他等不及了,主动伸手去解项南的裤子,要把那根一直在屁股底下折磨自己的、滚烫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却被项南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挣扎着看向男人,乞求似的呼唤他的名字。
“阿南”
曲幸的手腕细,项南一只手就抓住了,另一只手就在绵软的胸脯流连,手指揉弄着早就凸起挺立的奶头,手掌揉捏着软弹可爱的乳肉,忙的不亦乐乎。
今日的项南格外有耐心,手没闲着,嘴也忙碌,温热的口腔含着曲幸小巧的耳垂,小小的一片软肉被叼在牙齿之间,时不时地研磨两下,逼出其主人一串放浪的呻吟。
再往下,是细长的颈子,项南埋头深吸一口,满是沐浴露清新的香气,他伸出舌头绕着颈子划一圈,停在喉结上,模仿曲幸啃自己嘴角的样子,啃弄这个致命的玩意。
颈子的皮肤薄,喉结又格外敏感,牙齿甫一搭上,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就从咽喉窜出,伴随着致命点被玩弄的刺激和酥麻。矛盾的感觉让曲幸拼命摇头挣扎,却很快被扯住头发固定脑袋,被迫接受男人的戏弄。
“阿南不要啃那里好奇怪放开我阿南”
曲幸快哭了,声音开始哽咽,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脆弱的喉结依旧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渐渐地,他开始习惯咽喉的不适,酥麻的刺激占据上风,令他忍不住仰头,彻底献出自己,更真切地感受项南给予的一切。
“阿南阿南”
喉结随着曲幸的呼唤在舌尖不断划动,项南狠狠嘬了一口,听着对方难以忍受的呜咽,吻住那张不忠的嘴。
野蛮粗暴的吻,曲幸甚至尝到了血腥味,他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项南的,被掠夺了氧气的大脑昏昏沉沉,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他只能靠本能去感受项南异常的情绪。
他在生气。
曲幸意识到这点,软和的哼哼着,勾起舌头,讨好地舔了舔项南的上颚,手指也努力搔刮男人的手背。
也许是对方感受到他讨饶的心意,曲幸的双手被放开,他立刻捧住项南的脸,开始掌控这个吻。
他隐去体内喧嚣的情欲,努力让这个吻变得温和缠绵,抚平项南的怒火。
分开时,一缕银丝牵连着二人。曲幸依旧捧着项南的脸,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项南的情绪彻底平歇,他看着曲幸湿漉漉的眼,拍了拍对方的屁股问:“还要吗?”
曲幸点了点头,讨好地啄吻项南的脸。
项南推开曲幸,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抬着两条细长的白腿分开,检查小逼的恢复情况。
“让我看看,能不能吃鸡巴了。”
湿乎乎的淫穴彻底暴露,艳红的逼口还微微肿着,在项南的注视下,不停往外吐骚水,他伸手一根手指插进小穴,前后探了探道。
“穴还肿着,逼口也松,不能肏。”
说完他就要抽出手指,曲幸急忙夹紧骚逼挽留:“可以肏,小逼很耐肏的”
项南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继续抽出手指,他看向底下的后穴,被淫水浸得又湿又软,即使没有被触碰也一下一下翕张着,饥渴极了,他用手指揉了揉,立刻被吸进一个指节。
“这洗了吗?”
曲幸点头,将腿分得更开,主动抬起屁股迎合项南的手指。
后穴已然松软,项南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看着花瓣似的穴口柔软包裹着指尖吞吐,眼中欲望更深,边戳按穴肉寻找敏感点边问。
“这被肏过没有?”
曲幸没敢开口,只是沉默着点头,他听见项南发出一声冷笑,忍不住将头撇到一边,不敢直视他戏谑的眼神。
后穴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得发胀,曲幸忍不住哼唧着,扭腰摆臀往手指上凑,突然,穴内某点被指尖碾过,激烈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窜过全身,令他瞪大双眼,猛地缩紧后穴。
“啊啊——戳到了好爽阿南好厉害还要再按那里小穴还要”
项南知道这就是他的敏感点了,每次插入都勾起手指狠狠碾过,几下便玩得曲幸欲仙欲死,哭喊着求大鸡巴插进来。
“好爽爽死了手指不够小穴要更粗的大鸡巴要阿南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曲幸的身体是极品,天生适合挨肏,手指扩张的这会功夫,后穴已经自动分泌肠液了,黏黏糊糊缠绕着项南的手指,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项南动作不停,继续指奸后穴,感受到肠液越来越多,穴口越来越紧,在一次猛地插入按揉敏感点后,曲幸尖叫着高潮射精。
“啊啊——到了——到了——要射了——”
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四处冲撞,最终汇向小腹,曲幸本能地弓腰,挺起白嫩秀气的鸡巴畅快射精,全射给了自己的肚皮。
射精结束,曲幸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气喘吁吁,项南已经解开裤链,露出肉棒,握住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说道。
“现在该轮到我了。”
项南说完,大龟头用力顶开松软的穴口,一口气插进去小半根。
鸡巴的粗壮完全不是三根手指能比的,后穴被撑到极致,饱胀到几乎撕裂的感觉令曲幸睁大眼睛,胡乱地尖叫呻吟。
“哈啊——阿南不要太粗了小穴要坏了”
项南不顾他的哭喊挣扎,伸手按住他挣扎的双腿掰开,粗大的肉棒固执地向后穴深处开拓。
“这么骚的穴,一定吃得下。”
紧致的穴肉被大龟头蛮横地推开,茎身的每一寸都在摩擦着敏感点,最初的疼痛和不适褪去后,滔天的快感立刻将曲幸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身体开始放松,穴肉也不再痉挛似的推挤肉棒,浑身都被肏的软绵绵的,原本惊慌恐惧的眼神也在快感的作用下变得迷离,嘴里下意识说着求肏的骚话。
“好舒服唔嗯骚穴开始舒服了阿南还厉害大鸡巴还在插还要再插我插得更深”
曲幸天生适合挨肏的身体,一旦适应便会拼命迎合,他扭着屁股让项南的鸡巴能插得更深,像是把自己钉在了肉棒上,随着男人的进出摇晃。
丰腴的臀每次被撞都会颤巍巍地抖出臀浪,项南看得入迷,伸出大手将软滑的臀肉抓出各种形状,很快白嫩的屁股便被玩的通红。
“骚逼,连屁股都长得这么浪。”
极致的肉体快感激发出项南骨子里的暴虐,他抓揉臀肉的手越发用力,在一次猛插后,扬手给了肉臀一掌,顿时一个鲜红的掌印浮现在白皙肌肤上。
后穴因为疼痛猛地收缩,死死夹住鸡巴,骤然的快感令项南更为兴奋,一掌又一掌,尽情拍打胯下的肥臀。
“啊啊——阿南别打屁股好疼骚屁股要被打肿了哈啊”
曲幸越求饶,项南打得越狠,他看着被自己打得紫红一片的大屁股,笑容满意又疯狂,身下的鸡巴像打桩一样猛抽猛插,大龟头每次都碾过敏感点,激烈的快感让曲幸口水流了一下巴,舌头也露在外面,像一条呼哧喘气的狗。
“真是天生的贱穴,打屁股也能让你这么爽,就这么把你打到高潮好不好?”
项南手劲大,曲幸的屁股已经不能看了,青紫红一大片,轻轻一摸便疼得厉害,偏偏他手上还有常年训练磨出来的老茧,粗糙的手掌刮在肿痛的臀肉上,令曲幸又痛又爽,后穴缩得更紧,皱着眉哼哼。
“要阿南肏我不要打屁股了好疼骚货想被阿南的大鸡巴肏到高潮”
曲幸牵过项南的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企图用奶子换出屁股。
“奶子好痒阿南帮我摸摸唔嗯骚货的奶子更敏感”
奶头早就在快感的刺激下充血挺立,硬硬的像颗小石子在项南掌心划动着,他张开手掌将乳肉乳头全包进手里,掌心着力摩擦奶头,很快便玩得曲幸挺胸仰头,主动将敏感点送到项南手边。
“哈啊好爽奶子也被玩了阿南好厉害好会玩骚货受不了了”
后穴的抽插始终不停,甚至一阵比一阵更猛,粉嫩的后穴被肏的又红又肿,像张肉嘟嘟的小嘴,紧紧地裹着大鸡巴。
项南看的眼热,伸出一根手指绕着穴口戳了戳,最后趁着鸡巴抽出骚穴的间隙,比着龟头插进一个指节,随着整根肉棒的插入,手指也完全进去,将本就紧绷的小穴撑得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不不——阿南快拿出去把手指拿出去骚穴受不了了不能再插了屁眼要被肏裂了”
后穴的极致扩张令曲幸一阵恐惧,穴口下意识地绞紧,将手指和鸡巴都留在体内。
项南的抽插变得艰难,他左右转了转手指,勾着四周软弹的肠肉,一边欣赏曲幸在极乐和恐惧间的挣扎一边说道。
“乱叫什么,我看骚穴好得很,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以后能吃两根鸡巴。”
他抽出手指,俯下身抱住曲幸,大鸡巴迅速深入地在穴内抽插,把过多的肠液全插成白沫堆在穴口,就像是软烂的艳红果肉上,倒了雪白的奶油。
“再找一根鸡巴一起肏你好不好,把前后两个穴都插满,小穴里永远有鸡巴,让你爽死在大鸡巴下。”
项南越说干的越猛,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把小穴捅穿,他看着身下的骚货随着自己的言语,扭得越发骚浪,穴里泡着鸡巴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恨恨地骂了一声,回回尽根插入,使劲碾磨敏感点。
“爽死了——骚货爽死了——阿南干死我屁眼好爽又要射了嗯啊不要停再用力肏我骚货想要屁眼高潮”
曲幸的小穴这才第二次吃鸡巴,哪里受得了项南的全力进攻,很快便缴械投降了,白嫩的小鸡巴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连带着精液也乱飞,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项南唇上。
项南伸出舌头将唇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腥臊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眯起眼,胯下坚硬硕大的肉棒又粗了一圈,恶狠狠地顶撞骚穴。
“骚货,干死你!干死你!居然敢射到我嘴里,我要把你的嘴射爆。”
曲幸高潮后也一直在经历粗暴的抽插,早被肏的失神,嘴巴微张,露出一截舌头,此时一听到大鸡巴要射到自己嘴里,立刻夹紧骚穴挽留。
“不要大鸡巴不要拔出来精液全射给骚穴骚穴要留着阿南的精液睡觉”
虽然被口爆也很爽,但曲幸还是更喜欢滚烫的精液射在穴心的感觉,能把骚穴再送上一个小高潮。
“肏,你是真骚!骚货,贱逼,射给你,全射给你!”
项南说完,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进行冲刺,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把曲幸肏的口水乱流,张着嘴一句都叫不出来了,才插到穴心深处,狠狠射精。
“哈啊——骚穴被射了好烫好爽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悉数喷洒在骚心,灼热的快感令曲幸拼命仰头,将腰弓到极致,又迎来一个爽到极点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