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当时还没有决定要对他们下手,所以给的药都是没“加料”的。
堂屋的灯光灭了下去,那对夫妻也已经讨论出结果。
他们打算早上在早饭里下点药,到时候把夏十七卖了,再看怎么处理寂霆御。
等到堂屋彻底安静之后,夏十七才小声开口说:“大叔,我有个办法。”
“嗯?”寂霆御刚才撑着肩膀不大舒服,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把夏十七抱在怀里。
夏十七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摸寂霆御的下巴,笑得有些坏坏的:“明天早上你配合我一下,他们不是想下药吗,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
说着,她又凑到寂霆御耳边,一手掩着嘴,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寂霆御低低的笑出声,因为压着嗓音,听上去更让人心里痒痒的。
夏十七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发觉他的体温有些不大对劲。
她皱起眉头,抬手去摸寂霆御的额头,摸到一片热烫,“你发烧了。”
寂霆御把她的手拿开,搂着她更紧了一些,淡淡的说:“没事。”
夏十七担心他身上的伤,见他这样云淡风轻的,不由得来了气:“等烧傻了才是真的没事,因为就是有事你也不知道了。”
枪伤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伤,发炎发烧拖下去要是出了别的并发症,后果不堪设想。
夏十七想了想,最后干脆从寂霆御怀里钻出来,“我去找他们要点消炎和退烧的药,既然他们还想搞鬼,应该不会连点药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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