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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20部分阅读(2 / 2)

再退一步说,就算她一击即中,彪哥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但此刻亦不止彪哥一人,他身后还有那么多大和帮的人,她这么做极有可能激怒这些完全丧失人性的家伙,然后被子弹扫成马蜂窝。

……

那么多的理由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她握着那把匕首的时候,脑海里却全是另一种想法。两种想法纠缠在一起,很快,后者便占了上风,仿佛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力量。

因为,绍九救过她、帮过她,就在刚才亦带着她淘来这里;因为,她虽不是英雄义士,但仍之危难之时,不该弃伙伴而独自逃命的道理。刚才,他大可以不顾她,自己离开,即便他真的病了,暂时无法离开,但亦可以寻个地方藏起来,没必要那么快现身,但他没有,所以,她也不能;还因为……因为……她说不出来,那一刻,心底却只有一个声音:不,她绝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绍九就这么死去!

只不过,宝龄却未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刺到了彪哥。好像,他根本料不到她一个小女子手里会藏有利器,更料不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行刺他。更多的却是,仿佛他完全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惊变。

就如一个计划,明明说得好好的,却忽然乱了套,所以他倒下去的那一刻,眼中依然有不可置信。

然而,宝龄无心去想这些,当她真正看到彪哥倒下去的时候,一瞬间脑子里的确有短暂的一片空白,但这空白只是一瞬间,因为她知道,此刻不是无措、内疚、后悔,对什么人生恻隐之心的时候。于是,她慢慢抬起头,望住大和帮的人。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当彪哥倒下去时,大和帮的人亦是有些错愕,片刻呼啦一声,全拔出了抢,只等老大一声令下。陆振延站在一群人之首,刚才他之所以不阻止彪哥,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若彪哥真能杀了绍九,那最好不过,但他更多的疑虑是绍九并非如表面羸弱,虽然刚才绍九的表现连他看来都很是逼真,不像作假,但这个少年的心机与城府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年,青莲会的老帮主病重,山西的匪帮却屡屡来犯,彼时这少年不过十六岁,却自请上了山西,甚至不带一个随处,孤身一人故意被匪帮老大捉住,深入匪巢,结果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取了匪帮老大的首级。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一点,陆振延从来不放在心上,叫他对这少年另眼相看的原因是,只不过一月之余,绑匪余留的那些帮众,全都心甘情愿地一一归顺了青莲会。

刀口混饭吃的人,从来便不会轻信于人,陆振延后来才知道,绍九甘为质子,甚至不惜服下了匪帮老大的毒药,才使得匪帮老大掉以轻心,而他更利用匪帮内部三位当家之间微妙的矛盾,引起了一场内乱,看他们自相残杀。而他,却淡笑着作壁上观,最后,获利的,亦不过是青莲会而已。

后来绍九虽服下了解药,但身体却调养了足足三个月有余。

对于绍九只身闯入匪帮的这一份孤勇与胆识陆振延当时不过轻蔑一笑,但绍九对自己那近乎残忍的冷静,那滴水不漏的城府,叫陆振延隐隐升起一股子寒意来。

陆振延面对死亡不下几千次,手段自然很绝,但他只对别人,而这个少年,却是对自己很绝,服下毒药,若失败,便唯有一死。如此决断,不留一丝余地。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所以,当陆振延得知绍九居然去而复返时,他心中边存了疑惑,当他查到青莲会通向绍公馆的密道时,更是毫不犹豫叫人两边堵截。果然,绍九在密道里。他本想用彪哥作为试探,看看到生死关头,绍九是不是会从身而起。就算真若他所想,死的也不过是个小喽啰。但此刻,居然横生枝节。

顾家千金顾宝龄。

陆拾叁、谁入了谁的瓮(三)

陆振廷望了眼眼前的女子,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出头,手中握着匕首,眼神一闪而过的茫然失措之后,便抬头直直的望着他,即使隔了百米的距离,他依旧能感觉她目光清澈的宛若寒冰,倔强而静谧。

虎丘顾家,几乎控制着南方的经济命脉,顾万山极其疼爱她的长女如今青莲会被自己控制,绍九若想扳回一局,唯有靠顾家在南方的声望。顾家身后,还有个阮家。所以,绍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顾宝玲出事。若绍九此刻身体并无恙,甚至他早已有安排,这只不过是个局,那么保护一个女人,他绰绰有余。

几个年头从陆振廷的脑海中闪过,他有些恼怒,明明自己控制了全局,此刻只要带人上去,一枪便能结束了这少年的性命,为何心中会如此不安?良久,他却不觉的阴阴一笑,既然不放心,不如在做试探。目光闪烁不定,他沉声道:“顾大小姐,此事本是大和帮和青莲会的私事,陆某的人刚刚亦是不得已才对顾大小姐有所冒犯,可顾大小姐如今上了本帮的兄弟的性命,这笔账,即便陆某不在意,怕是帮里的兄弟们也不答应,陆某虽然有心护着顾大小姐,怕也是挡不住群情激动。”眼中留露出一丝阴霾,“顾大小姐,你说,要如何是好?”说罢,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仿佛是得到了某种使令,几个早已蠢蠢欲动的蒙面人脚下动了动,在他们脸上,几乎没有一丝同伴丧命的痛苦,更多的反而是借题发挥的幸灾乐祸,神情间充满了兴奋,像一群饿了许久的狼,叫嚣声此起彼伏:“顾小姐,跟咱们兄弟会总坛,咱们兄弟好好招待招待你。”

“杀人偿命!咱们兄弟这条命借不能白白牺牲!”

“感动咱们大和帮的人,咱们兄的怎么也得叫她常常咱们的厉害!”

叫嚣声虽然厉害,但脚下却走得很慢,似乎一脚一脚都是试探,直到越走越近,那群人还有些谨慎的神情以变得愈发嚣张,此刻,只要陆振廷一声下令,或许宝龄与绍九身上就会立刻多上许多个血窟窿。

“慢!”宝龄一咬牙,扬起下颌,忽地道:“陆爷,,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宝龄面向陆振廷,她知道,那群人如何,只凭陆振廷的一句话。从拔刀刺向彪哥的那一霎那,宝龄便料到了大和帮不会善罢甘休,可是,若时光倒流,在那一刻她依旧会选择这么做。而此刻,她心里没有更好的办法,只不过在拖延时间。

宝龄望向躺在地上的彪哥。

她不知道他那一刀足不足以让彪哥断气,但若躺在地上的是他平时出生入死的赤膊兄弟,那么当彪哥倒下的那一刻,那些此刻“群情激奋”的人最下意识的动作就应该是冲过去,查看彪哥的伤情,并为他之血,尽快带他就医。然而,即便是此刻,彪哥在血泊中躺了那么久,那些人连余光都为扫一下,神情间亦无任何焦急、伤痛之意,更没过说时尚前检查伤口了。

直到刚才,宝龄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过来,竟发现他们的步子十分小心,像是生怕触碰到什么。

而陆振廷呢?这是只老狐狸。

从现身密道开始,直到此刻,他的脚下几乎没有滑动过一步,遥遥的站在另一端,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不时警惕地四处瞄,像是唐僧被金箍棒画的圈圈锁在里面。所有的事,都是手下在找他的命令行事。

而宝龄与绍九,被大和帮的人堵在中央,形成三个点。

为何会这样?

宝龄曾无意中看到过,普通的枪要精准的射击,距离在五十米左右,这个时代的手枪怕更是蹩脚。而这地道足足有二百米开外,两边虽是都有人,他们在中间,但这距离也有百米,李振亭为何不上前来?而要给自己制造困难?陆振廷比谁都希望绍九现在死掉,若想抓她回去替彪哥报仇,也可以立即动手,只要那么多认围上来,将她与绍九带回去,想要如何他们都无力反抗,又为何要问这么多废话?除非凝眉间,宝龄暗暗的环顾了一圈四周。从前世编读的武侠小说的经验来看,所谓的密道或密室,总会有暗藏玄机,譬如陷阱,又譬如机关。

陆振廷怕也是想到这点,否则,她无法解释,陆振廷为何不速战速决,还要不断的兜圈子。

然而,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瞄,但这密道那边与天花板上均是厚厚的石壁,看不出任何玄机,更看不出任何机关的样子,何况,若是有机关,绍九怕早是已经发动,难道他也喜欢兜圈子?这是关于两帮生死的事,无论如何,宝龄不觉得这两位帮主会如此儿戏。

这么一想,宝龄不觉扭过头,余光瞟到靠墙那抹墨色的衣摆,再往上看的时候,宝龄的眉心凝的愈发深重。刚才若是晚上一步,子弹便要穿过绍九的胸膛,从他刺伤彪哥那一刻,她能感觉身后的绍九靠在石壁上缓缓下滑,像是体力不支,直到此刻,他依旧没有做声,甚至纹丝不动,眼睛微微阖起,像是昏死过去。此刻哪怕就是有机关,他怕也是无法发动。

宝龄不知道绍九的旧疾平时发作起来是不是如此刻一般,是否能自行恢复?若能,需要多长时间,她只能不断的拖延时间,但愿他能突然恢复体力。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陆振廷约莫实未想到这个女子到此刻依旧不见太大的慌张,若换做平常的女子,别说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哪怕是经历风霜的,怕也是吓的掩面痛哭,甚至瘫软下来,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子,虽然身子也是微微颤抖,但一双明亮的眸子却丝毫不避讳的直视他,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甚至,一丝思索。

难道他有恃无恐?见她目光扫向四周,陆振廷心里又是一凝,随即冷笑一声:“古来杀人偿命,即便陆某看在虎丘顾家的面子上,不杀顾大小姐,但顾大小姐也总得给我死去的兄弟一个交待!”不怕事么?看你怕不怕!布满血丝的眼眸轻轻的一挑,头一偏,缓缓吐出几个字,“去,给我将顾大小姐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扒下来!”

这似乎是那群黑衣人最喜闻乐见的,几乎没有迟疑,他们便如饿狼一般的扑上来,纷纷将宝龄围住,在宝龄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人以七手八脚的将她擒住,一人狠狠夺过她手中的匕首,丢弃在地上,随即箍住她的脖子,嘶啦一声,她那在摸爬滚打中早已不太结实的衣领随即被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群人的眼睛顿时亮了,猥琐不堪。

这算什么?!宝龄顶着陆振廷,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紧紧蜷缩的手一片冰凉潮湿,身后已是墙壁,两边都有人,她几乎是无法动弹的,更无退路。

胸口忽的一片冰凉,宝龄隐忍许久的惊恐与压抑,终是化作一片羞恼与愤恨:“王八蛋!”

宝龄几乎将前世所有听过的骂人的话都骂出来了,那些人更是兴奋,手下更是毫不留情。胸口被撕开,袖子被撕破宝龄的挣扎反而机器了那些人的兽性,当一人的手伸向她的裙子的时候,宝龄克制许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崩溃。

那双潮湿的手已经墨香宝龄的裙摆,甚至几乎要触碰到宝龄的肌肤,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忽地,紧紧钳制宝龄那人如被点了|岤一般到下身去,与此同时,宝龄听到一个声音道:“趴下!”

一个机灵,他几乎没有思考便飞快的趴在地上,这变故几乎在瞬间,那些蒙面人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一阵嗡嗡声传来,那石壁不知何时轰然裂开,出现另一方石壁,而那墙壁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空|岤,。此刻,那些空|岤里射出无数的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箭,随即四周一片惨叫声,那些蒙面人一个个惨叫护着倒下去,面目极其惊恐。

而另一边,不知何时,那个紧闭双眸的少年已睁开眼睛,斜倚在石壁上,修长的食指搭在身后的某一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眼眸却漆黑的宛若深渊,可以吞噬一切光泽,微微一笑:“陆爷,你太大意了,密道,又岂能只用来做通道之用?”

看着那些人一一倒下的那一刻,陆振廷的脸已经青了,然而,心里的寒意却更甚。

陆振廷狠毒,但却是对他认为毫不相干的人,在他看来,顾大小姐的关系与绍九非比寻常,否则顾大小姐不会为了救绍九而刺伤彪哥。而在刚才那种情况下,绍九居然还能沉得住气,等到最有利的那个时刻才出手,甚至不惜让刚才还救了自己的人身处险境,这种决然无情的心性,连陆振廷都有些自叹不如。

只不过,一瞬间,陆振廷却不免又有几分庆幸,至少叫他试探出,这密道里有机关,绍九果然是故意将他引来,幸好他没有轻举妄动。反正,青莲会已经在他的手掌中,绍九只要一踏出密道,便必死无疑,难道,还能在密道里呆一辈子吗?

一念至此,陆振廷阴阴的一笑:“九爷到底是九爷,不过,这密道什么都没,哪怕陆某什么都不做,你与这股大小姐也未必能活过三日,陆某就算等等又何妨?”目光一凛,到:“撒花出去!给我听好了,给我将青莲会与绍公关都守住,一只苍蝇都不能乱飞出去。”

仿佛刚才的突变大和帮的人心有余悸,片刻间,两端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周静谧一篇,制止那些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绍九望着地上的女子,轻声道:“顾小姐受惊了。”

宝龄站起身的那一刻,便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她慢慢的望着绍九,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陆振廷想到的事,她如何想不到?

她以为他旧疾复发,拼了命的救他,刚才的那一刻,她几乎被人羞辱,更有可能一命呜呼,然而,却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少年就像在玩一个游戏,到了最后那一刻才出手,甚至,若他反应若是慢上半拍,说不定也会被那些墙壁桑的小箭刺死。

那种无所谓的漠视,让宝龄心中升起一丝丝寒意,稀客最关键的分明是如何逃出去,然而连他自己也未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心中竟然起了不必要的起伏。

陆拾肆、谁入了谁的瓮(四)

密道内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外头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又开始下雨,风雨夹杂着潮湿的气息吹来,是的眼前的情景看起来更为凄凉、诡异。

宝龄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往那些尸体上看,将身子缩在角落里,注视着绍九,否则,他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失控,“刚才我就想问你了,我亲眼看到你的车离开邵公馆,为什么会回来?”

这一刻,她很自然的便用起了“你”,而不是“九爷。”

绍九笑了笑,笑了很随意,身子斜斜地倚在石壁上,原来打在石壁上的手已缓缓的垂了下来:“出其不意掩其不备,陆振廷最想杀的人就是我,他以为我会在青莲会里面等消息,可我想让他意外。”

“你拉着我逃跑到这里,其实并不是想逃,而是要将大和帮的人引过来?”宝龄看到绍九的手刚刚离开的地方,有一点凹的地方,所以她。包括陆振廷与大和帮得人,几乎都为发觉。就在是如此,他才能出其不备吧?从进入密室的那一刻起,到倒下,他其实都已经算准,分毫不差。

黑的几乎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眸微微一眯,深处荡漾起一丝笑意,绍九没有说话,但神情已是默认。

“所谓的旧疾也是假的,只不过那人说起,你变正好装病,让那些人得以,乘机将他们引过来。”宝龄的目光没有错过绍九一丝的神情,此刻,他看起来脸色依旧苍白,她不敢确定,这所谓的旧疾,到底是真是假。抑或,又是一招顺水推舟,叫敌人放松警惕的计策罢了。那些人对让还有几分忌惮,但一见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忘乎所以了。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吹过,宝龄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凉,低头一看,不觉得脸顿时红了,刚才大和帮的人撕开了她的领口,如今那两篇单薄的布料,像是风中的枯叶一般轻轻颤动,领口下的肌肤隐约可见,宝龄连忙用手捂起来,又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以上有点脏,顾小姐别在意。”忽然有人伸过手来,用一件黑色的外衣轻轻将宝龄包裹起来,宝龄鼻间忽的传来一种古怪的味道,顿时一怔,再望过去时,不觉惊愕的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来。

绍九原本的黑色外衣,此刻已批到她的身上,而他自己则是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腰间雪白的丝质缎面上,竟是鲜红的一片!如地上的一朵红梅,肆意的绽放,红的刺目惊心!刚才她鼻尖的的味道便是那种血腥的气味。

宝龄几乎下一秒便惊呼:“你怎么”不可能,刚才表格明明没有一丁点伤到他,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顾小姐也看到了,每年的梅雨季节,我的身体都不怎么好,甚至,使不出一点力气。”

宝龄错愕的半响才反应过来,绍九这句话是回答她适才对他旧疾提出的疑问,一时怔住:“你是说,这伤口就是你的旧疾?”

绍九点点头:“四岁那年,我从山上滚下来,全身骨头散了架,其余的都接了回去,但是腰骨因为受伤太重,没办法恢复。回来之后,为了保住性命,只能用钢追固定,每到下雨时,浑身上下都会疼,不知道是不是那刚追越来越老化了,这几年,发作的更为频繁。先前滚落下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刚追刺了出来,刚才发动机关,才变成这样。”

“你的身体里有钢锥?”绍九说的毫不在意,可宝龄却完全怔住,从一个四岁的孩子开始,他居然

前世他只听过日本的一个男明星跳楼后被救活,全身骨折,结果身体里面被植入金属,那位男明星还笑称自己从小便崇拜合金人,如今终于如愿了。当时宝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没想到在这个时空,竟也碰到这么个人。

宝龄忽然能想起刚才两人跌落的时候,她曾开口喊他,结果过了片刻才有回应,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身体便已经不对经了。

绍九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宝龄几乎能看到他腰间有一处已经鼓了出来,那血迹并未凝固,仿佛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那种笑印着他腰间的那片殷红的血迹,几乎让宝龄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人,难道是机器做的吗?感觉不到疼痛?还是,这具身体完全不是他的?

“你快把伤口抱起来!否则血这么流”后半句话,宝龄说不上来。血这么流,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流干了。

“钢锥刺破了皮,若是强行包扎,反而使得其反。”绍九淡淡一笑道。

“平时呢?平时要怎么才能控制得住?”

既然是陈年旧疾,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该有控制的方法吧?

绍九微微合了合眼:“今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平日若是疼,可以吃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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