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渡身子僵了片刻,随即反手揽着方遗骨的腰,少年结实的胸膛让他感到安心,在少年面前,他不用伪装成另一个人。
“遗骨,我睡会。”欧阳渡低声说了句,便合眼去。
方遗骨低声应了,小小翼翼地将男人移到床上,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睡觉。
方才那一抱,方遗骨发现红衣袍下的身体非常瘦弱。
或许,这人也不是那么么强大。方遗骨注视着欧阳渡,男人脸色比常人要白,此刻寂静无声,气息也浅,仿孱弱的公子哥。
他大抵是白天养伤睡过了,此时到精神正好,如何也不能入睡。脑中思绪纷杂,不时闪过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不时又蹦出一个轮廓模糊的黑影,那是他勾勒出来的父亲。
最终前两者都淡出,欧阳渡的样子被清晰呈现在脑中。
男人一袭白衣,唇角带着笑意,宠溺的看着他。他朝他伸出手,对他道:“你跟我走。”
方遗骨唇角溢出笑意,若那年在渔村不曾被欧阳渡找到,他还是那个窝在墙角被人嫌弃的私生子吧。
他看着欧阳渡,突然想起初见时的心境——惊艳,羡慕,渴望。那是一个孩子,对美的赞赏。时过境迁,这份最初的感情一直被留存。羡慕消去,惊艳不再,唯有渴望,像似被发酵的酒,因被封存,不见天日,而越发醇厚,醉人。
渴望什么呢?渴望……
方遗骨伸出食指,在欧阳渡脸上勾画描摹。轻轻扫过他眉峰,看他的睫毛不安的颤动,心中便忐忑且欣喜;转而划过鼻翼,见他呼吸因此紊乱而兴奋;最终,指腹落在柔软的唇瓣,久久摩挲,不舍离去。
渴望……
渴望以唇相替,轻轻吻过这人的眉峰,鼻翼,嘴唇。
方遗骨感觉下腹一热,心头雷动,指尖似触电般收回来,大口喘气。额上布满冷汗,口干舌燥,身下那小玩意竟然立了起来。欧阳渡睡在他身旁使他不敢乱动,只好夹着双腿,不知如何是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什么,是对他方才绮念的惩罚吗?
天将明,方遗骨那物却还没消停,方遗骨被肿胀感熬得没法入眠,下腹像似烧起一把火,灼热异常,他轻轻用衣料摩挲着顶端,疏解燥热。
细微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方遗骨细细抽着起。床被他蹭的“嘎吱”轻响。突然,方遗骨“啊”的一声,屈起身子,不再动弹,下身有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方遗骨脑中一片空白。
失禁了?!
“遗骨,怎么了。”欧阳渡睁开眼,见方遗骨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担忧问道。
方遗骨闷声道:“没事。”
欧阳渡听声不对,担忧道:“伤疼吗?”
“不是。”方遗骨不安的蜷紧身子,将濡湿的裤裆死死藏住。
“什么味道?”欧阳渡凑近方遗骨,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传来。
方遗骨大骇,不住朝床内挪。
这时一只手按住他肩膀,另一只手从腰侧探向□□。
“别!”方遗骨护住那处坐了起来,缩到床角。
欧阳渡见少年反应,心下了然,同时松了口气。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遗骨,那是正常的。”
“怎么可能。”方遗骨别过脸,不敢看欧阳渡的脸。是因为对你抱有那种想法,才会这样的啊。
欧阳渡心下好笑,少年在这事上跟白纸似的,可别留下什么阴影。
他靠近方遗骨,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正昂扬的那物上,“我也会这样,来,你摸摸。每个男人,每天早上……”
方遗骨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