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出了ktv。
别的学生借此机会也溜了,老板站在原地,光亮的脑门上全是冷汗。
前台小姐莫名其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老板气哼哼说你傻了,那是警察!
小姐说,警察怎么了。老板怒了,一般警察有开奥迪的吗!再说他身上带着枪呐我的傻丫头!
放下ktv那边不说,总之,成澈就那么被拽上了车,带回了家。
他拒绝回家,他说天都这时候了,再说自己也跟家里打过招呼,今儿晚上住同学家。
西剑波问,那你准备去哪儿。
成澈想了又想,傻傻的笑出声来。
那带着酒气的阳光大男生抓了抓头发,坐在柔软的椅子里往下出溜了一点。
“你家,能临时让我凑合一宿吗?”他说。
西剑波起先一个皱眉,两秒钟之后,一脚踩在油门上。
当天夜里,成澈就是在他家过的。
可……
究竟他们是怎么发展到后来这个地步的呢?
团在沙发里,成澈胡乱揉着自己柔软的头发,直到连发根都疼了起来,也始终没能理出半点头绪,只有身体深处的疼痛,那么真实,那么具体。
然后,那个大暴君,做了某些他都不记得的事儿之后,就这么一走了之了?扔下他一个在家里,举目四望孤苦无依?
“到底都发生什么了啊……”痛苦的皱着眉头,成澈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而就在他烦恼不堪时,一声开锁的响动过后,屋门被推开了,走进来,关上门之后的瞬间和他四目相对的,正是西剑波。
第2章第二章
成澈用了多大的勇气直视着对方的呢?
似乎,也没多大。
做了,应该是肯定的,那么既然已经做了,自己又毫无疑问是“被做”的那一方,再表现出什么娇羞也好无辜也罢,是不是都大有装逼之嫌呢?
脑子里瞬间闪回了那样的想法之后,成澈竟忽然淡定下来了。他就那么看着西剑波,而后开口。
“我就问一句话。”清了清不知何故略有些沙哑的嗓子,他继续问,“昨儿晚上,是我主动送上门的,还是你先下手摧残民族幼苗?”
听着那句话最后几个字,西剑波抬起眉梢,表情似乎是要冷笑了。
“民族幼苗?”他低声重复。
“跟你一比我可不就是幼苗嘛。”不爽的嘀咕了一声,那小子抱着膝盖低下头去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有知情权吧。”
“你忘了?”
“多一半……我一喝多了就忘事儿。”
西剑波没有马上说话,他就只是略作沉默,而后走到成澈对面坐下。
那自然而然翘起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那细长的眼和阴森森的目光,那漆黑的头发、狭窄的鼻梁和刻薄的唇,怎么看都像个马上就要下诛杀令的党国刽子手。刽子手先生还算优雅的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放在缺乏血色的唇间,而后用银色的打火机点燃。
他是抽了两口之后才出声的。
“你还记得,你说过关于静波和小杰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