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这就是传说中的,真心喜欢上的后果吧。
“啊哈……!”胸前又被恶意揉捏了一下,紧跟着就是更加恶意的舔`弄,想着“某叔在某方面又邪恶又无师自通”,成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伸手颤抖着指尖抚过那男人漆黑的头发。
他问他,你这车重新换了门之后,隔音效果比原来差了没有啊?
他告诉他,你可以叫出来试试看。
“说得就跟我原来这样过似的!”成澈怒了。
“你没有吗?”那西家男人特有的狡猾和野兽气息弥散出来了,西剑波眯起眼,手掌滑过那弹性和触感都棒极了的小屁屁,指头则目标明显的顶在了那还有点紧张的入口。
“我是说,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啊tat!”想拽开那侵略都晚了,眼看着对方从手包里翻出那蓝白相间的某y,和带锯齿密封包装的某士邦,感觉自己必定要死在这某叔手里的成澈干脆放弃了一样把脸埋进那温暖的肩窝。
算了,随便你了,要让我舒服啊。
他那么暗暗想。
于是,当扩张和润滑都做足了,当已经硬到不行的物件就那么顶了进来,成澈连暗暗想些什么的余地也被剥夺殆尽。
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还是有婉转的低吟流泻出来,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动作,还是会不由自主配合对方好让那埋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凶器为双方都带来更大快.感。他紧紧抱着对方的肩膀,实在快要忍不住喷薄预感的时候终于忘乎所以张口咬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耳垂,然后在彼此同时攀顶的刹那又突然松开唇齿,叫出了声。
啊……
果然,隔音效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吧……
要不,那种声音被完全圈在这个密闭空间里的效果,在漏风的车里是绝体会不到的。
情.欲逐渐平息,西剑波意犹未尽亲了亲那家伙的嘴角,而后开始默不作声一点点清理犯罪现场。
“留下牙印了。”完事之后仍旧靠在那男人肩上不肯离开,成澈戳了戳对方耳垂上的齿痕。
“嗯。你属狗的么?”
“瞎说,我属蛇的。”有点儿乏力的吃吃笑着,成澈提醒他,“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妈不是说了嘛,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微微挑起了嘴角,西剑波摸了摸那小子柔软的头发,“什么蛇,小虫而已。”
“小毒虫咬你一口也要你命了。”不爽的哼了一声,成澈慵懒的吁了口气,然后慢慢滚回到副驾驶座上,“回家吧。”
“嗯。”西剑波整理了一下有点发皱的裤线,发动了车子。
“你还记得怎么回主路吗?”一想到两个“性”情中人在回“行宫”路上就那么把车开到某个僻静之极的办公楼夹缝,然后好一顿折腾,成澈确实有几分脸上发烧,可话说出口,又忽然笑了出来。
西剑波看了他一眼,没辙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