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一百八十度旋转扯了扯。
“嘶……”司马啱寒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人,快放手!”
凌苇鱼凑到司马啱寒耳边警告道:“哼,夫君下次还敢再胡来吗?”
“不敢了,夫人!”
司马啱寒不确定凌苇鱼气消了没,不敢妄动。
凌苇鱼见好就收。
“夫君,你要听话一些!一天到晚别胡乱猜想!
也别趁我不知情乱干啥事情!知道吗?
再有下次,惩罚就不是这样简单!”
“嗯,夫人,我以后不会了。”
昨夜是最后一次用药了,不会再有下一次,夫人掐人也不疼,他还是装装样子让夫人消消气。
他不能让这点小事影响了和夫人之间的感情。
见司马啱寒承诺下来,随即凌苇鱼抽回附在司马啱寒腰间软肉的手。
今晚来的目的已达到,凌苇鱼低头在司马啱寒脸上亲了一下算是奖励。
“夫君,我先回宫了,后面我们抽空再见。”
司马啱寒急忙拉住凌苇鱼的手,“夫人,我送你回去,我们走近路!”
近路?哪里来的近路?凌苇鱼心中大大的疑惑。
待司马啱寒起身,凌苇鱼任由他牵着走到床边一侧。
在凌苇鱼的注视下,司马啱寒旋转扭开床柱上的铁环。
一块木地板被移开,一个地下通道赫然出现在眼前。
司马啱寒带着凌苇鱼走了进去。
下了几步,司马啱寒从袖中掏出一颗照明的珠子。
凌苇鱼瞄了一眼,珠子堪比现代的手电筒照明。
两人步行往下走过十多个台阶,凌苇鱼随司马啱寒来到一个很空旷的石室中。
石室前方和右侧各有一道石门,他们往前面走去。
推开门,凌苇鱼瞧见了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边还有新鲜泥土的气息,显然刚挖开不久。
顺着里面走了将近两刻钟左右,凌苇鱼发现前面又有一个整洁的石室。
里面有石床,上面铺了厚实的被褥。
凌苇鱼好奇看了眼继续往前走,腰猝不及防被司马啱寒揽住了。
见司马啱寒停下脚步,凌苇鱼向他投去不解的眼神。
“夫君,应该还没有到吧?最多走了一半路程。”
“嗯,夫人猜测不错,还有一半路程,我们不急,我们先在此处休息一会,再赶路!”
说完,司马啱寒打横抱起凌苇鱼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袜。
司马啱寒顺势在旁边躺下!
凌苇鱼:......
她是不是该赞他夫君考虑周全?!
凌苇鱼侧身捏了捏司马啱寒耳朵,“夫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司马啱寒抓着凌苇鱼的手亲了亲,“夫人来找我第二天,我让人挖的暗道!
以后我想夫人了,随时可以去见夫人,夫人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样也方便,夫人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凌苇鱼心中的小人都不知该什么表情。
“夫君,这里边到宫中出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