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椰带着几个兄弟,经过一晚上与一上午查探消息。
期间又去再审问六人小团伙一遍。
已经有了大概结果,此时他正在书房跟司马啱寒汇报情况。
“三皇子,根据他们提供的画像和信息。
再加上认识凌姑娘的人并不多,知晓凌姑娘大概时辰路过那里的人,除了一起做绣活的绣女外,知情人寥寥无几。
属下初步判断找他们做交易之人与昨日刚刚出宫的绣女有关系。”
坐在书桌后的司马啱寒抬起眼皮,“嗯,沧椰,可有合理的依据?”
“有,三皇子,属下是这样假设的。
他们六人计划拦住凌姑娘,不让凌姑娘申时末离开。
凌姑娘错过进宫时辰将会无法继续去宫里做刺绣。
早上属下又去问了那六人一些问题,他们说主顾除了提供凌姑娘姐弟的画像外,还说了凌姑娘住的详细地址。
凌姑娘每次出宫都同三皇子一起,我们路上并未发现跟踪的人,能够准确提供地址。
倘若不是凌姑娘亲口告知她们,唯一可能只有官家女眷有信息渠道可以获取。”
说到这里沧椰停顿了一下,观察三皇子的脸色,发现未有异常,他又接着说道:
“宫里与凌姑娘姐弟有怨的屈指可数,经过层层筛选,又有半张脸画像在,属下查到狐小姐的丫鬟雀息形迹最为可疑。
虽然她经过乔装打扮,眉毛可以画,时间匆忙,眼睛她没有改变。
那名叫李五的画技不错,画像上的眼睛与雀息本人有七八分吻合。
李小姐的丫鬟昨日一直跟在李小姐身边伺候,后来又一道去大皇子府门口蹲大皇子。
韩小姐的丫鬟陪韩小姐一同去了穆家。
她们都没有去过南大街。
我们的人易容换装询问过狐府的守门人,守门人说昨日雀息并未同狐小姐一起回府,而是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
若是出宫走路过去南大街,又回狐府,大概时间吻合。
我们拿着雀息的完整画像,沿着街道问过成衣店铺里面的老板或者伙计,在一家叫红咕布衣店里。
店铺伙计说雀息昨日来过他们店铺买过外衣,样式和六人描述来找他们的主顾穿着一样。”
沧椰查到这个结果时似意外又不意外,他还记得雀息这个丫鬟曾经堵过凌姑娘弟弟问话,还有狐小姐好像对三皇子有意。
这事搞不好是三皇子沾染上的烂桃花,凌姑娘姐弟不幸被波及到。
在心里暗自嘀咕完,沧椰深感不对,他在心里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哎呦,他是做属下的,如此想太大不敬了。
司马啱寒听完沧椰的讲述,眸中闪过一道寒意,转瞬即逝。
“嗯,这事我知道了,沧椰,那六人身份查得如何?”
“属下几人找到六人所说的地方,而后在周围仔细打探过,也咨询了一些路人。
那六人没说谎,他们的确是在南大街开了一家店铺做生意。
我们在店铺里面找到了记录的账册,属下初初翻略了一遍,暂时没有看到里面牵扯任何命案。
他们所做之事,周围知情的人对他们褒贬不一。
他们涉及交易广泛,小到抓狗遛猫,逗八哥玩,大到替别人催账,打砸店铺,搬东西,拦人也替别人拦过。”
说完,沧椰把账册呈给司马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