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还没告诉夫人答案,现在夫人清醒了,我来告诉夫人,我的答案便是夫人你。
夫人似乎已经猜到,所以一醒来就撩拨我,夫人盛情相邀,我怎能拒绝。”
凌苇鱼:……
啥?什么?她哪里盛情……啥啥了!
司马啱寒餍足过后,已是日上三竿,凌苇鱼全身无力躺在司马啱寒怀中。
她现如今是脚软、手软、腰也酸。
凌苇鱼后知后觉发现,司马啱寒昨晚睡觉前竟然没给她穿衣服。
他这是蓄谋已久,她是又被套路了?!
缓了片刻,凌苇鱼抬手捏了捏司马啱寒耳朵。
“夫君,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故意什么?夫人!”
司马啱寒拉下凌苇鱼的手给她揉了揉。
“哼,我的衣服,夫君,昨夜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帮我穿上?”
说完,凌苇鱼踢了踢司马啱寒的小腿。
“夫人爱洁,我想早上起来给夫人沐浴过后再穿!”
凌苇鱼:又是这样的各种理由!
不等凌苇鱼反应,司马啱寒直接把她从床上抱起身。
“我这就带夫人去沐浴!澡豆里有夫人喜欢的味道,上次夫人不是说好闻吗?
我让人多做了一些,昨儿夫人累了,没留意到,夫人一会可以好好享受。”
凌苇鱼:摆烂了,摆烂了……爱咋咋地!
这一天,直到下午凌苇鱼才出门,中午两人在房间用的饭。
累极,凌苇鱼又小睡片刻!
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过末时正,离开房间,凌苇鱼来到院子中,望着地下被雨水打湿掉落的花瓣。
她睫羽轻眨,“夫君,刚才打雷下雨了?我怎么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