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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午夜,舞会进入尾声,最后一支舞曲,音乐家们换上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浪漫乐曲,悠扬的管弦乐交织起伏,将贝克星球明朗的夜染上了醉人的气息。
国王终于回到了第一伴侣手中,他们互相扶着彼此的腰,跳着亲密的贴面舞。
杰克喝了些酒,漆黑的眼睛有些熏熏然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其中的爱意眷恋仿佛春潮涌动,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乔东亮微笑着与他对视,广场的彩灯倒影在他清澈深邃的眼中,仿佛漫天星子,亮的让人心颤。
这样美妙的时刻,乔东亮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现过他们初见时的绸欢终于迎来尾声,宾客们纷纷告辞,在司礼官和仆人的安排下有序离开,乔东亮和杰克亲自送走索特陛下一行,也终于可以回寝宫休息了。
大婚之后,杰克就是王宫正式的主人了,他打发走了所有的仆人,握着乔东亮的手与他漫步往寝宫走去。花园里一片静谧,只听到不知名的蛐蛐在轻吟浅唱,石头虚。
坑爹啊!夫夫二人都要崩溃了,尼玛洞房花烛夜啊保姆都是吃使的吗居然把王子和他叔叔放在爹的婚床上!!!
“嘘——”乔东亮及时按住了要暴走的杰克,从他身上爬起来,拉着他下了床,声道:“别出声,你不想让你儿子看见你这个样子吧?”
杰克全身光溜溜,腰上别着上膛的“枪”,那尺寸两只手都捂不住,再看看老婆,乔东亮上身披着件白色薄纱内衣,半边肩膀还露在外面,上面全是青红的吻痕,下边不用了,完全光着,大长腿翘屁股一览无余。
杰克登时庆幸自己刚才没吼。
“怎么办?”乔东亮弓着腰用内衣下摆遮住半翘的部位,“去起居室还是书房?”
苦逼啊有人洞房在书房洞的吗?杰克焦躁的不行,但现在叫保姆来收孩子肯定不合适,想了两秒:“跟我来!”
乔东亮稀里糊涂被他拖出卧室,拖出起居室,又拖出了寝宫,还好所有仆人都被遣散了,这里一个外人都没有。一出房门,乔东亮眼前一花,杰克已经没影了,面前站着的换成了蓝色巨兽。
不是吧……这样也行?乔东亮哆嗦起来:“我、我过不搞这个的,不人|兽啊不人|兽……”
“闭嘴,你思想太猥琐了!”杰克用爪子捅了捅他胸口,“上来,带你飞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洞房啊!”
乔东亮恍然大悟,继而赧然,手脚并用跳上他脊背。杰克双翅微展,借着微弱的风滑翔起来,掠过花园低矮的树冠,振翅直上高空。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整个王宫都陷入了黑甜的睡眠,杰克载着乔东亮在缀满星辰的夜空翱翔,微凉的气流拂在他们身上,不觉得冷,另有一种轻快爽朗的感觉。
杰克飞近了帝都南部的密林,尾翼轻摆调整方向,身体以一个陡峭的角度拔高再拔高,乔东亮紧紧抓着他脖颈的短翎,被渐渐凌冽的凉风吹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你要飞多高?去哪儿?再高我就受不了了,太冷……”
“口桀——”回答他的是一声悠长的唳鸣,杰克一头冲进了树林,擦着乔木的树冠在林中起伏翻飞,不时躲开斜刺里戳过来的树枝,最后落在一棵巨大的阔叶乔木端。
这大概是树林边缘最高的一棵树了,枝桠茂盛,即使在中上端,树干也有三四个人合围那么粗。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型鸟巢就隐藏在浓密的树叶里,以树枝为骨架,藤条重重叠叠缠出一个结实的外壳,里面则铺着厚厚一层干燥的细草,正中间铺着一块完整的兽皮。
“这是你的鸟巢?”乔东亮不置信地在鸟巢里转了一圈,发现这绝不是普通鸟类能筑出的巢,骨架接榫的地方做的非常精细,藤条处理的光滑柔韧,连干草都是经过特殊鞣制的。更别中间那块黄黑相间的华丽兽皮了,贝克星球最凶悍的鸟类也无法捕获这么大的猛兽。
“嗯哼,漂亮吗?”杰克化作人形,赤|条条在兽皮上躺下来,枕着双手洋洋得意地,“我就知道有了孩子以后二人世界会出状况,所以早早修了这么一个外宅。怎么样,还不错吧?纯手工独立建造!老公牛不牛?”
“牛。”乔东亮不得不承认鸟类都有筑巢的天赋,在他身边躺下来,杰克搂住他略有些凉的身体,:“以后要是你敢不理我,我二话不把你抓到这里来,不服软儿不给你放下去,看你听话不听话!”
乔东亮趴在他温暖的怀里不想离开,两腿夹住他大腿摩挲:“那我就不下去了,留在这里当鸟人。”
“留在这里给我抱窝!”杰克双手托住他腋下,将他托到自己身上,,“不过在抱窝之前得先下蛋才行,来,让老公进去,老公给你种个蛋。”
“我去你的!”乔东亮早已习惯了他在床上这种疯言浪语的德性,跪坐在他身上,细长的单眼皮微微眯着,伸出两指凑在他嘴边,颐指气使道:“给我舔舔。”
杰克含住他的手指**,将口水涂在他微凉的指尖。片刻后乔东亮收回手指,放在自己唇边舔了几下,粉红的舌头在修长的手指上绕来绕去,带着某种难言的挑逗感。很快两人混合的口水便顺着他苍白的掌心滑下来,像水滴一样挂在手掌边沿。
**的手指被他戳进自己的身体,乔东亮挺着腰为自己做扩张,淡金色的瞳孔在半垂的眼睑里若隐若现,雪白的犬齿伸出牙床,压着布满水渍的下唇,红的红,白的白,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残酷的美感。
“嗯——”他压抑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修长的双腿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浑圆的膝盖摩擦着华丽的兽皮,雪白的肌肤在兽纹的衬托下充满野性而脆弱的美感。
吸血族天生的骨子里的妖媚在漆黑的夜里像昙花一样绽放出来,即使圣人都要为之疯狂。
乔东亮一向低迷的体温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上臂纤长有力的肌肉由于手指的动作而紧绷、蠕动,带着雄性动物特有的张力,偏偏他所做的一切却都是为了让另一个雄性动物彻底地占有自己。
这种矛盾的自虐般的行为让躺在他身下的杰克连灵魂的弦都为之颤抖,恨不得此刻即与他结为一体。
当冰凉的汗珠从乔东亮下颌掉落,砸在杰克腹,他再也不能忍耐这种煎熬,粗野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拽出来,用自己坚硬的物体取而代之,刺入他温暖狭窄的身体里,大加挞伐。
乔东亮猛的吸气,仰头,因为疼痛身体紧缩颤抖,抓着他的大腿几乎掐出了血,却始终咬牙不发一声,只闭着眼默默承受。不知过了多久,有温暖的液滴从他下唇掉落,落在杰克胸口,那是他变形的犬齿刺破了自己的嘴唇。
杰克被鲜血的气味刺激的快要发狂,疯了一般握住他的腰上下律动,不顾他痛苦的表情尽力侵略他的身体,像个暴虐的君王一样占有他,掠夺他,让他疼,让他屈服,同时也给予他自己最为真挚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