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进爬出......
是杰森里我从噩梦般蠕动的软体虫子里抱出,是杰森把我从疯狂的血色世界里拉回来,是杰森每每在我痛哭狂叫地夜晚是对我说"把它忘记",是杰森--是杰森救了我--
于是我忘记了,我无意识地走开了。陌生人把我送到孤儿院,老爷子又从孤儿院里把我领养出来,让我过上杀手的生活。
所有的不是应该被遗忘吗?包括遗忘最爱我的表哥。
三年的时间,好长,长得让我明白杰森的愤怒和残暴,却不能饶恕他犯下的错误。
我的意愿想要杀死他!我的身体却渴望他!
不管我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管我和怎样肮脏的男人交合,不管别人用什么工具来伤害我,不管身上的男人对我施予多么有力的冲击,不管我堕落到哪种程度,我仍然想着他,而且只要他。
于是,我回来了,不顾一切地回来了,杀不了他就杀了我自己,总有一条路可以摆脱吧?
薇薇曾经在梦里告诉我:就此一去,永远都不要回到他身边,不要再冒险,好好地活下去是对他最好的谢意。
我知道杰森一天找不到我等于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曾经凭着对杰森的恨逃离,远远地逃开去,却凭着对他的渴望回来了,宁愿粉身碎骨,只求最后的解脱。
杰森好象失踪一样失去踪影,看来已经把我忘记了吧。
我想被他亲手杀死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呢,虽然死法不同,但是"沃夫是肥死的",真让人烦恼。
三十六天的时间,大量的高热量食品,相信已经使我长胖十公斤,如果再这样胖下去,不用一年,我一定会让杰森如愿以偿。
就在第三十六天的晚上,我在睡梦中见到薇薇。
大雪中的纽约高楼林立,银装素裹。
我陪薇薇在一块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上,薇薇尽情地玩着纯洁的白雪,双手把地上无人踏过的雪末捧起来扬向天空,素白的雪褛前襟的扣子全部没有扣上,随着伸向天空的长臂,雪褛的长襟展开如一对天使的翅膀,天空的积云中漏出一缕金色的阳光,薇薇向着那缕阳光张开笑脸,象要扑上去,展开双翼飞上圣洁的天堂。
有冰冷的东西滑过我的脸,是雪花飘落在脸上溶化成水吗?为什么我感觉到湿湿地象泪?
接着有冰冷的东西贴上我的分身,那种感觉太过于熟悉,熟悉得我从梦中惊醒。
匆忙地揭起被子向下身看去,让我惊恐地战栗,让我无助地颤抖的白金小环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不--"
那是从灵魂里发出的悲嚎。
醒了吧?它明明早已不存在为什么会回来?
是梦吗?为什么它那么真实的存在,在明亮的灯光里闪着夺目的光芒。
有冰冷的唇吻上我的脸,带来安定的情绪,让我从惊恐莫名里沉静下来,我才留意到杰森坐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