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挖出来,这个姓氏彻底消失在我面前很久了。”
辛拉德看上去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中。
挖出白色徽章的某人嘴角紧抿,看上去严肃极了,他沉默半晌,最后成为大厅中唯一说话的人:“不要那么草率。”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尧的眼角柔和了一些,收敛起怠慢的神情。
陆与臣勾起唇角冷笑:“……因为我发现你更像是我的大哥哥。”
尧:“……”
辛拉德抬了抬下巴,看上去再次开口废了她很大的力气与勇气:“据我所知,大贵族们的特殊能力是拥有遗传性的,但我从不具备什么特殊的能力,我是说——我想您搞错了,曼德拉大帝。”
尧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不认为有谁会有这个胆子,在没有流淌我血液的孩子身上使用我取为我的子嗣取的名字。”他顿了顿,微微向下倾身,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辛拉德,“我想你需要跟你母亲商量一下,她知道我不会将你从她身边带走,因为幸运的你并不是个男孩不需要负担起继承的重任,但是我需要恢复你的身份,而不是任由你将来随便嫁给哪个乡野男人,玷污了曼德拉家族的血液。”
“我不会嫁给哪个乡野男人。”辛拉德似乎被冒犯了,她高高地挑起眉看起来完全忘记了恐惧,每当她这样表现的时候陆与臣都能想起那个混蛋,看来这并不是没有缘由的不是吗?
尧很宽容地微微笑着:“哦?”
陆与臣觉得自己被扯了一把,少女柔软的手拉开他的手臂,将手挽起,傲慢地说:“我们会在一起。”
“真糟糕。”兰蒂斯啧啧地摇头评价。
尧瞥了他一眼,然后懒洋洋地收回了目光:“我说过了不行,他是你的另一个父亲。”
“劳驾,”陆与臣沉沉地说,“结婚证看一下?”
“没有那种东西,”尧理所当然地说,“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印记——当然,如果你在乎那种小纸片,我可以给你弄一张。”
大厅内的所有其他人都很有素质的表现出了职业素养,他们沉默,他们面无表情,虽然他们此刻内心的草泥马正呼啸狂奔而过。
辛拉德冷笑:“我要那么多父亲做什么!”
“你不要不代表你就没有。”
“我从生下来就没有‘父亲’这种东西!”
“以后你就有了,这种粗俗的话并不合适贵族小姐,我会请一个老师来教你说话的方式。”尧淡淡地说,“现在我批准你离开,这件事以后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没有父亲,更加没有一个阻止我和我爱人在一起的父亲——陆,我们走。”辛拉德粗大的辫子因为转身的力度差点抽到陆与臣脸上。
尧一言不发,并没有阻止他们。直到大厅的大门在众人面前重重地被甩上,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大厅内一片冷寂,直到布雷尔打破了这个沉默,他微微叹息:“啊,看来我要失去一名优秀的二级随行官了。”
“如果觉得我们曾经的首席随行官还会回到这里,你才是真正的傻瓜,”兰蒂斯笑了笑坐回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红色徽章把玩,做工精致的蔷薇徽章在他手中合拢绽开,红色液体充满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耀眼,“你们父女俩真是——为了同一个男人奔波——啊——”兰蒂斯低呼,低头看着手心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面无表情地将徽章伸到哥哥的鼻子底下:“喏。”
尧:“……‘喏’什么?”
“又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