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舒池摇摇头:“一个尽心尽责的保镖!”
保镖,这个人,爱川是见过的,昨天她注意的就是这个人,现在想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恐慌起来。
“舒池……保镖,你的保镖,这个人……这个人的声音我听到过。”爱川有些紧张,如临大敌般,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哪?”
“我家!”爱川思考着说:“我以前租的房子,在家遇袭的那次,是这个人……”
“你,确定没有听错?”
“我敢肯定!”
寒舒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阴云密布的,好像已经计划好要怎么处置那个还一无所知的男人。
“舒池……”爱川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已经向乔医生打听过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除了乔晚桥告诉我的,别的一无所知!”寒舒池觉着爱川话里有话。
“我知道你聘了司徒律师。”爱川坐正了身子。
“嗯!”寒舒池在她面前并不想隐藏什么。
“司徒去找过乔医生,就在我生病那段期间,虽然,那时候,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可是,他们谈的那些,都是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我能感知!”
“爱川,你不必勉强自己记起来,我们可以慢慢查……”
“不,我想告诉你,徒子桁很危险,他……才是杀死严之涵的凶手!”
寒舒池的表情,明显有些意外:“五年前,为何你没有指认徒子桁?”
“在法庭上,我的确不记得自己开了几枪,我那时候精神恍惚,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但是,刚刚听到徒子桁的声音,我认出了他,当时的案发现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他也在。”
“他怎么会去案发现场?”
“我不知道,但是,严之涵倒在地上时,他从我手中拿过了枪,我记得,因为我抓枪抓的太紧,导致枪走火,他抢到枪时,朝严之涵开了第三枪,他要严之涵死,他说,严之涵必须死!”
“那么,当时,除了你们两个人,你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
“我没留意。”爱川有些紧张:“舒池,那个人太危险,必须报警。”
“我们没有证据,即使你现在想起一切,你的话,法官未必肯信!”
寒舒池知道爱川此时一定是更担心自己的安全,徒子桁要严之涵死,那就是严之涵抓住了徒子桁什么把柄。
寒舒池打开电脑,打开从严之涵电脑窃取过来的资料,一一点开来看,却并未找到有关信息,看爱川依然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爱川,别太担心,我会小心防着徒子桁!”
“舒池,还有一件事,我……我必须告诉你!”
寒舒池看出爱川是极不愿意讲这件事的,至少她一直在害怕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这件事和如絮的死有关。”爱川说着,眼睛就红了。
寒舒池沉默了片刻,说:“我想知道害死如絮的凶手都是哪些人?除了严之涵,还有谁?”
“司徒律师问过我关于一段录影带的事,我想你必然也知道。”
“是。”
“所以你攻击严之涵的电脑去找那段录影带了?”
“是的,可是没有找到!”
“果然,他并未复制过!”爱川咬紧牙,落寞的坐在沙发里。
“你见过那段录影带?”
“是的,严之涵以此要挟我!”
“他要挟你?恐怕他原本是想用它要挟我的!”
“不,他还不想在你面前形态毕露,他要挟我,是因为如絮自杀前给我打了电话,自那之后,我便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害怕我,所以以此威胁我,不要把事情告诉你。”
“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