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梦到班长(1 / 1)

谭墨躺在床上睁眼到凌晨,才渐渐有了点睡意。

谭墨做了个梦。梦里他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床单是墨绿色的。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被装上了镜子,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谭墨躺在床上,从头顶拼接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却全身都是暧昧的红痕。他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了同样赤身裸体的一个人。

那个人对谭墨笑了笑,谭墨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是班长。

“怎么愣住了?”聂风拿毛巾擦着头,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掉在地上,大胆点的水珠,则沿着他的前胸滑到腹肌上,最后又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团。

“你你我”谭墨指了指聂风,又指了指自己。他似是不敢看面前的人,特意将头转过去,但没想到他从左边的镜子里将聂风看得更彻底了。

谭墨看见聂风从镜子里对他笑,他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谭墨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他赶紧睁开眼,将自己的视线放在聂风的脸上:“别别,你别过来!”

“是吗?可你的欲望已经先你一步做出了反应。”聂风用手指了指他的下半身,谭墨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吓得赶紧用墨绿色的被子裹住了自己。

等他再抬起头时,聂风已经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他一边往自己的下半身套一边对谭墨说:“墨绿色很衬你。”

谭墨把被子又裹紧了几分,差点连头都塞进被子里。聂风的手指却隔着被子触碰他的脖子、肩膀、后背,直到碰到两瓣柔软的臀肉。聂风的手仿佛有魔法,谭墨忍不住颤栗,一些或氧或舒服的感觉在皮肤上蒸腾,谭墨感觉自己下半身开始变得湿润。

聂风从被子里找到谭墨的手,他引导谭墨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粗大的性器仿佛示威一般涨得更大了。

谭墨忍不住往后移了几步,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空,接着他摔在了地上,屁股着地。

谭墨醒了,他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梦境的真实性。他回味着梦的过程,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呻吟了一声,裹着被子想爬起来,却被屁股传来的疼痛弄得又跌回了地上:“嘶,真疼。”

他慢吞吞地爬回床上,从床头柜摸出手机一看,才五点,但他已经彻底没了睡意。谭墨闭上眼,手指悄悄伸进裤子里,他避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手指探到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地方。指尖在穴口打转,柔嫩的穴口轻轻吸住指尖,谭墨鼓起勇气,手指破开穴口,法,只好就在穴口浅浅抽插。

但稚嫩的小穴连这点刺激也不能承受,不过几十秒谭墨便到了高潮,连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出来,喷射到内裤上。

谭墨软着腿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裤换上,又去厕所洗掉弄脏的内裤。

做完这一切,谭墨坐到书桌边,从书包里掏出黑色皮质记事本,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他坐在椅子上,想着怎么写下这个梦,梦的内容太离奇,比他前十多年做过的梦加起来都还要离奇。

他拧开笔帽,直到笔尖在纸上洇出了一个小黑点,他才写下第一句话:我做了个春梦,对象是聂风。

等谭墨写完梦的内容,天已经大亮了。但谭墨脸上的热度却没有退下去。

星期六上午谭墨在补习班补数学和物理,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上午的函数和加速度,课程没有听懂,他只希望补习时间能加快速度。在谭墨觉得头昏脑胀的时候,补习终于结束,出了补习班呼吸了新鲜空气,谭墨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

谭墨早上摔到的位置还有一点疼,他打算到附近的药房去买些药膏。谭墨走路的时候喜欢低头数砖块,所以当他听到聂风声音时,惊讶得瞬间抬起头。

“嗯,我快到药店了。”聂风握着手机发语音。

聂风也住在这附近?怎么之前没遇到过他?

谭墨望着前面男生的背影,聂风长得很高,谭墨大概才到他下巴的位置,他身材清瘦,穿学校丑得要死的校服也很有型,是个典型的衣架子。谭墨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春梦,梦里聂风有好几块腹肌,大腿上也有明显的锻炼痕迹,他想,现实生活中的聂风也有这样的好身材吗?

聂风走到药房门口,手指按住微信语音键:“短效避孕药?哪个品牌的?”问完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嗯,马上买回来。”

谭墨瞪大眼睛,聂风为什么要买避孕药?难道是买给他女朋友?他没听说聂风有女朋友啊。

谭墨看着聂风和医生小声交谈,好奇地站到聂风背后的货架上假装挑选药品。两人交谈的声音太小,谭墨还是没能听清谈话的内容,他又往后靠了一点,转头却正好对上聂风凉凉的眼神。谭墨慌得一把抓起货架上的药,举着药对聂风说:“好巧啊班长,我来买药,你也是吗?”

聂风没理他,拿着药盒去结账。

原本和聂风交谈的医生看到谭墨手里的药,讶异地开口:“这位患者,您这个年纪确定需要买这种药吗?”

谭墨手里的药是随手抓的,他把药盒举到眼前,上面是一排排英文,但还有两个大写的ed,他英文不好,但ed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谭墨立马把药放回去:“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拿错了。”

谭墨尴尬的对医生笑了笑,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收银台,聂风也正看着他,但他眼里有浓浓的嘲讽。谭墨很想追上去解释,但和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聊自己有没有ed太奇怪了,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梦里“坦诚相待”过。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谭墨又梦到聂风了。

仍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谭墨躺在墨绿色的被子里,聂风赤裸身体坐在床边举着玻璃杯喝水,聂风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谭墨紧盯着那一小块骨头。

聂风放下水杯,手指蘸了些水抹到谭墨嘴边,指尖描绘着唇形:“休息好了?刚刚不是没几分钟就喊累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谭墨白天刚被误解,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他激动的反驳道:“谁不行了!刚刚那不是我,我平时不到一个小时都不射。”

聂风又露出跟白天一样嘲讽的眼神:“一个小时?”

谭墨斩钉截铁道:“对,就是一个小时。”

“怎么证明?”

谭墨有点犯难:这能怎么证明?难道要他在聂风面前打一小时飞机吗?

聂风用手机开了计时,他把谭墨从被子里剥出来:“倒计时一小时,我要开始检查你的身体。”

“检查身体?”谭墨不明白聂风的意思。

“嗯,防止你作弊。”

谭墨的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聂风的手指插进谭墨的头发里,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头皮,掌心贴在谭墨的额头,若有似无的接触让谭墨额头发痒。

“什么作弊?”

聂风没回答他的问题,指腹从头发移到脸上。

谭墨不自觉闭上眼,脸上的触觉更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聂风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茧,大概是写字留下的。那双手在他的眼皮上停了很久,谭墨怀疑聂风是在数他有多少根睫毛。

谭墨嘴唇上还有聂风之前留下的水渍,聂风淡淡道:“张嘴。”

“张嘴干……”聂风没给谭墨把话说完的机会,手指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伸进去,两根手指夹住谭墨的舌头轻轻往外扯,艳红的舌尖被亵玩一番后,聂风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谭墨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嫩肉和舌苔,奇异的酥麻感攀上谭墨的脊背,下面的穴口也开始发痒,他交叠双腿,悄悄磨蹭穴口,但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聂风看在眼里。

谭墨嘴巴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聂风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涂在谭墨脖子上:“嘴巴没作弊。”

“什么作弊,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墨拿回嘴巴的主动权,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

“看你有没有偷吃延长药。”

谭墨觉得自己哪天要是死了就是被冤死的,但他身下面越来越痒,只想趁打飞机的时候摸一摸,挠一挠,他活动了下手腕,催促道:“你现在检查结束,可以放开我了吗?”

聂风抓紧他的两只手腕,垂头看他:“结没结束,我说了算。”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也不要偷偷做小动作。”

聂风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谭墨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埋怨:“怎么这么凶。”

“凶?”聂风反问,不等谭墨的回答,忽的扬起巴掌狠狠拍打在挺立的乳尖上,乳尖被拍得发麻,周围的乳肉也瞬间被染成红色。

“啊!”谭墨尖叫,但是聂风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一只手在两团乳肉上来回拍打。谭墨原本被挑起的情欲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啪啪作响的声音,明明应该是很色情的声音,谭墨却痛得眼泪掉下来,心里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胸前快被拍坏了,他的脸颊狠狠蹭在枕头上,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试图摆脱束缚,结束这场酷刑。

聂风的动作却蓦地变得温柔,掌心轻揉乳尖,仿佛微风拂过,原本被虐待的乳尖突然受到爱抚,谭墨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聂风的节奏。

聂风停下爱抚,他抽出谭墨的枕头扔到地上,放开扣住谭墨的手靠坐在床头,朝谭墨伸手:“坐过来。”

“坐…哪里?”谭墨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还有哭腔,他挺着胸前的两朵红云,眼睛却好奇地盯着聂风的腿间。

聂风没有回答谭墨的废话,他向前一探抓住谭墨的手把他带到自己的腿间坐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谭墨的臀肉,他知道那是聂风的性器,他的耳朵忍不住泛红。谭墨坐得不太舒服,屁股磨蹭几下想换个姿势,但底下流出的淫水全流出来了,他感觉屁股下的鸡巴变得更硬更热。

“坐好。”

谭墨后背紧贴着聂风的胸膛,胸前两颗红果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起那场挑战,扭头问:“距离一个小时还有多久啊?”

聂风没看手机,随意道:“刚过去五分钟。”

“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红的乳肉用力抓揉,一只手又摸到下面流水的小穴,盖住充满黏腻液体的阴唇,温热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凸起上,几个挑动间便捏住了小小的肉核,一重一轻地按压起来。从没有被如此高超技巧玩弄过的肉核很快就变得肿大,肉穴里瘙痒难耐。谭墨已经顾不上前面被束缚的阴茎,他的手伸到臀肉下面去摸聂风勃起的阴茎,他需要聂风的阴茎插进肉穴里,需要被进入,需要被射入。

聂风阴茎前端也在流水,前列腺液全部挤在谭墨的臀肉上,谭墨想把阴茎塞进肉穴,但他没力气坐起来,只好挪动臀部把阴茎坐在臀下,用阴唇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庞然大物,他轻喘着享受着这根大肉棒的按摩。谭墨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聂风那根粗壮的阴茎,但逐渐这点轻柔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握住硕大的龟头,手指讨好地磨蹭,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聂风,说:“聂风,帮我。”

“求我。”

“求你了,聂风。”谭墨语气非常诚恳。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谭墨经历了一场痛苦的高潮,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充血,他努力调整呼吸,想抑制射精的欲望。

忽然某种炙热的粗大的东西抵住他的肉穴口,谭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聂风的肉棒,他刚刚用手丈量过,聂风那根东西粗度快到他的两倍,而且很长很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那根肉棒全部吞下去。

但谭墨想象中的操穴并没有到来,聂风的肉棒只是在穴口处磨蹭,龟头从谭墨的囊袋一路碾过充血的肉核和流水的穴口,又在菊穴上打滑,但始终不肯进洞。

每次聂风的肉棒滑过穴口,谭墨都往后挤压臀部想让肉棒插进去。聂风察觉到谭墨的小动作,他从后面握住谭墨的两只手腕,谭墨双膝跪在床单上,腰部悬空,上半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聂风的手。

聂风用肉棒拍打流水的肉穴,每拍一次就将谭墨的手往上提一次,柔软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没几下就通红一片。谭墨被束缚的阴茎也在这种起伏中一次次拍在床单上,拍打让他觉得很舒服,但该死的丝带让他不能射精,舒服也变成疼痛。

谭墨穴口在撞击下开始发麻,稚嫩的肉穴兜不住饥渴的淫水,一滴一滴全掉在床单上,欲望终于战胜羞耻,他高声叫喊着骚话:“哥哥,你插进来吧,我里面的水太多了,需要你的大肉棒堵一堵。”

当那根硬如铁棍的肉棒又一次擦过穴口时,谭墨找准时机,用肉穴狠狠怼上去,粗大的龟头撞进肉穴,谭墨舒服地叫出来,穴肉紧紧吸附住龟头,不肯放开这难得的美味。

聂风放开谭墨的手,谭墨上半身猛的撞到床单上,但他的臀部反而更翘,直接将整个龟头全部吞进去,谭墨大叫:“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好热好爽。”聂风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

从没有被如此粗大的东西造访过的肉穴,因为这点浅浅抽插就高兴不已,不过只差了几十下,谭墨就用肉穴到了高潮,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有些喷到了聂风的小腹上,把他的耻毛全部都沾湿了。

聂风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谭墨被情欲吞噬的大脑突然清醒,阴茎也从麻木变回疼痛,他知道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略带解脱道:“哥哥,时间到了,快帮我解开。”

聂风盯着谭墨期待的双眼,他难得笑了一下,又说出跟上次一样的话:“求我。”

求过一次人的谭墨驾轻就熟:“哥哥,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聂风又一次不为所动,不管谭墨喊哥哥还是班长,他都没有反应。

电光火石间,谭墨想到了另一个更羞耻的称呼,但为了自己阴茎的健康,他还是忍住羞耻喊出来:“老公,求你。”

聂风这才大发慈悲把谭墨翻过来,他伸手不过十几秒便解开谭墨解不开的结。

阴茎有点软软地打在聂风的掌心,前端已经被捆的发紫,聂风用手掌替他撸了几次,阴茎很快硬起来,又痛又爽,但却因为束缚了太久,到了高潮也无法射出。

谭墨痛叫着,自己也伸手去抚摸,但他的力气太重,揉了几下阴茎就痛得他不敢再碰。

聂风拨开他的手:“我来。”

聂风还是像之前那样轻轻柔柔地抚摸,不知道用了多久,阴茎前端才恢复正常的颜色,谭墨也终于有射精的冲动,他喘息着,等待射精的到来。

“铃铃铃-”

恼人的闹钟声让谭墨从这场春梦中醒来,他一时懵住,直到掀开被子看到阴茎并不像梦中那样可怜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秒又因为肉穴里喷薄而出的淫水冲进浴室。

星期天晚上有晚自习,谭墨从上午就开始赶作业。他手上机械的重复抄答案的动作,脑子里却时刻担心自己生殖器健康,生怕春梦成现实,以至于他一上午跑了无数次厕所。

谭墨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卫生间抽水箱的声音在客厅及其明显,在谭墨又一次冲进厕所时,他终于忍不住走到谭墨卧室门口询问:“谭墨,你身体没事吧?一个上午跑了很多趟厕所了。”

谭墨正站在洗手池旁洗手,他大声回复:“没事,我只是水喝多了。”

谭墨爸爸半信半疑,离开卧室之前他看到谭墨书桌上摆得满满的试卷,欣慰地说:“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不要为了学习硬撑,要及时去医院。”说完他注意到桌上还有一本与试卷完全不相关的书-《做饭三十六式》。

虽然这本书出现在谭墨的书桌有些奇怪,但谭墨确实对烹饪有兴趣,他尊重儿子的兴趣,不想侵犯儿子的隐私,没有拿起那本书查看。

谭墨从卫生间出来后继续坐在桌前写作业,他拎起其中一张卷子,突然发现桌角那本《做饭三十六式》,心里立刻开始慌张,他爸应该没看到这本书吧?就算看到了,也没有翻开看吧?

这本书是谭墨同桌借给他的,借给他的时候说这里面有非常高超的做饭技巧,并且会让他在深夜回味。谭墨也就天真的以为这真是一本菜谱,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菜谱。但没想到这是一本关于做爱姿势的书,他只是看了几页,晚上就开始做春梦,甚至春梦里的情节都是一比一复刻书里的内容。谭墨红着耳朵把书塞进书包最底层,他发誓晚上去学校一定要谴责同桌。

快到午饭时间,谭墨从卧室出来走到厨房想帮忙,结果刚出卧室就看到他爸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坐姿笔挺,像三堂会审一样盯着他。盯得谭墨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干了什么糟心事。

谭墨走到沙发一脚坐下,主动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谭墨妈妈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昨天吃坏肚子了吗?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有啊,我就是水喝多了,没事的。”

谭墨爸爸拆穿他:“你妈说你上午都没喝什么水,你身体要是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千万不能拖着,学习也没你身体重要。”

谭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上午确实有一些不舒服,但并不是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确定,他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确认,才敢确信自己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但他又不能把他做春梦,梦到自己在床上像个骚货一样被同桌翻来覆去蹂躏的事直接告诉父母。

谭墨父母再三确认儿子身体没有问题后,这场谈话终于结束。

谭墨去厨房帮忙做饭,做完饭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饭,谭父进了书房工作,谭墨陪着谭母在厨房收拾。

九月中旬的小城,还带着夏天独有的热气。阳光洒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投影出不同的形状。谭墨一边洗碗一边打哈欠,谭母将儿子推出厨房:“你去睡会儿,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我哪儿是捣乱了,我是在帮您。”

“是是是,是在帮我,那我现在命令你去睡觉。”

谭墨又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地挪回房间去睡午觉。这次他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一觉睡到谭母来叫他起床去上学。

公交车上很挤,车里有烟味还有铁锈味,他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小,但还是难以避免的被挤出了一身。

等谭墨下了车,黄昏的风从他身边溜走,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谭墨到教室的时候杨桐还没来,他赶紧将书包里的那本《做饭三十六式》塞到她的课桌里,还欲盖弥彰地在书上面垫了一叠卷子。

杨桐来得不算早,她一走到座位上就开始问谭墨:“星期五我给你的书,你看了吗?”

“没有。”

“不是吧?你真没看啊?”

“嗯。我对这种书没兴趣,而且周末太忙了。”谭墨说话时有点心虚,一直埋头收拾课桌。

“你不是对做饭很感兴趣吗?”杨桐突然靠近谭墨,她盯着谭墨的眼睛:“骗鬼呢你,你为什么不敢抬头?”

“借过。”聂风看着眼前挡路的两个人,等了几秒才出声提醒。

谭墨被突然出现的聂风吓了一跳,他看着聂风那张脸,脑子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梦里赤身裸体的聂风,他甚至条件反射般地朝下面看了一眼,看完他又谴责自己思想龌龊,迅速闪到一边给聂风让道:“哦哦,不好意思,你走吧。”

“嗯,谢谢。”聂风说完就去了座位。

但这一幕在杨桐眼里就有了新的解释——谭墨一看见班长就会脸红。

“你脸怎么这么红?”杨桐不怀好意地问谭墨。

“太热了。”

杨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朝谭墨伸出手:“我书呢?”

“放你课桌了。”

杨桐将手伸进课桌里把那本粉红色的书拿出来。她本来还想再劝劝谭墨看这本书,但她突然发现书角有被折叠过的痕迹。她顺着痕迹翻开书页,发现被折的部分是她喜欢的那场情趣酒店py。杨桐指着那几行字问谭墨:“你还骗我说没看!书上都有痕迹了。”

谭墨看清书上的字,又想到梦中对应的场景,脑子一抽说道:“这都是文字,看起来没意思,比起文字我更喜欢看真人。”

杨桐朝谭墨投去敬佩的目光:“刺激还是您刺激。”

谭墨回想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想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随便乱说的……”

年级主任在广播里通知班长和安全委员到年级办公室开会。

杨桐的声音盖过了广播的声音:“是吗?我不信,你不会在看书的时候想到谁了吧!”

谭墨反驳:“我没有!我……”

聂风走到谭墨的座位旁,轻轻叩了叩他的桌子,打断谭墨的话:“走了,去开会。”

临近国庆,年级主任把那些条条框框又重复了一通。谭墨以为听完说教就能回教室歇着,但没想到年级主任把他们带去了一间储藏室。年级主任指着堆在角落里的一大堆书说道:“来来来,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抱回班上去,一人一本,记得数好人数啊。”

谭墨看着那些每本差不多都有两三厘米厚的书,开始头疼。

他们班一共五十号人,聂风把五十本书分成两摞。谭墨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二十五本,活动了下手腕,准备一鼓作气抱起来。

相较于谭墨的为难,聂风轻松抱起一大摞书抱着朝门外走去。谭墨也蹲下去抱他自己的那摞,他双手扣在书的边缘,起身的时候差点被书的重量闪了腰,连前两天摔到的屁股也开始疼起来。

谭墨看着聂风轻松的背影,朝他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聂风走得很快,他爬到三楼的时候谭墨还在二楼挣扎。聂风回头看了眼谭墨,突然加快了脚步往楼上走。谭墨只能涨红双颊慢慢挪动。

谭墨挪到三楼,手臂开始发酸,他把书放在三楼的楼梯口,坐在地上想歇一会儿。突然楼上传来脚步声,现在是自习时间,他寻着脚步声望过去,想看是谁在自习课偷跑出去玩,但没想到是去而复返的聂风。

“我来。”聂风弯下腰抱起谭墨脚边的书,期间手指不小心蹭到了谭墨的手背,谭墨吓得猛地收回了手。

谭墨尴尬地咳了两声:“我自己来吧,你已经抱过一摞了。”

聂风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谭墨:“伸手。”

谭墨不知所以地伸出双手,于是那摞书又回到他的手上,如果心情可以具象化,谭墨现在肯定顶着一脑门问号:他不是想真的拒绝聂风的帮助,他只是客气一下啊!大家不是都喜欢推拉吗!怎么聂风就这么干脆呢!

或许是谭墨震惊的表情取悦了聂风,他把谭墨手里的书又抱起来,转身开始爬楼。

谭墨心里长舒一口气,他急忙道谢:“谢谢你啊,班长。”

聂风有些冷淡的声音被风传过来:“做不到的事,就别逞强。”

谭墨含糊地应了两声,思绪却飘到了昨晚的梦,他放下大话自己能坚持一个小时不射,结局是被聂风捆住阴茎,硬生生拖到一个小时才射,比起梦里的聂风,现实中的聂风似乎更近人情一点。谭墨被自己的结论惊到,他怎么无时无刻不在想一些黄色废料啊!

谭墨他们班在六楼,走到五楼拐角,聂风抱着书转身,他把书递给谭墨:“还剩半层楼,自己抱。”

谭墨接过书,跟在聂风后面走进教室。

聂风站在讲台上给同学讲安全注意事项,谭墨就在底下发那本厚得跟砖头似的《中学生安全准则和行为规范》。

谭墨发到自己那一排的时候,杨桐盯着谭墨的脸说:“你去楼下开个会,回来怎么面红耳赤的?”

“书太重,累死我了。”

杨桐点了点头,突然灵光一闪地问:“那聂风下去两趟,是帮你抱书了?”

“嗯嗯。”谭墨无视掉杨桐八卦的眼神,继续去下一排发书。

第一节自习课下课,刘力扬捧着一叠卷子走到谭墨座位旁,双手搭在谭墨肩膀上:“谭墨,你可要帮我写一点啊,你不帮我,我今晚真的写不完了!”

谭墨把刘力扬的手拍开:“这周末作业也不多,你不会又去网吧通宵了吧。”

刘力扬点点头,突然又激动的小声说:“不过你猜我在网吧碰到谁了!”

谭墨敷衍道:“谁?”

刘力扬凑到谭墨耳边,语气神秘:“聂风!”

谭墨忍不住翻白眼:“谁规定聂风不能去网吧了?”

“唉,不是。”刘力扬把谭墨拉到教室外,做贼似的,“我看到聂风坐在网吧打飞机!”

“你胡说什么!”谭墨觉得刘力扬可能疯了。

刘力扬争辩:“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他在网吧打飞机了,他打完还拿纸擦手,擦完后又去厕所洗手了。”

“万一是手蹭上脏东西了呢?你别随便发散思维想偏了。”

刘力扬掏出手机点开相册,他指着照片里的人说:“你看这张,谁在网吧会两只手伸到桌下啊?你再看这张,他从厕所出来衣服和裤子都有水渍。我憋了两天了,可算能找到人吐槽了,不过我真没想到班长是这种人。”

谭墨推开刘力扬的手:“你自己看吧,我去上个厕所。”

谭墨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只是一个周末的时间,自己的高中生活就好像误入黄文现场,不管是同学还是自己,都变得黄起来了。

谭墨走进厕所,没想到又撞见班长在小便池,匆忙间他看到一截肉棒被塞进裤子里。谭墨快步走到厕所隔间,大力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使劲摇头,试图把脑袋里的黄色废料都摇出去。

等外面洗手的声音停下,谭墨把手放在门把上又等了几秒才准备推门,门却推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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