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非常有效的方式吗?
可这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周季一点头绪都没有。
送走了周伶,周季索性躺在炕上,侧着身,耳边细微的响起小火炉上沸腾的水声。
心想这好不容易舒坦点的小日子,怎么保不住呢。
迷迷糊糊的周季,居然趴在炕上睡着了,直到隐约的感觉有只粘粘的手拍打着脸,弄的周季不舒服极了。
睁眼,没想是小牧,吓得周季一下的抓住这小胳膊,说着“你这小坏蛋!”
另一只揉着小脸,小牧不清不楚的说着“阿姐,要吃,饭饭了。”
周季听到吃的,这才停下手,望着四周都有些暗了。
没想打个吨,居然天都黑了,睡在炕上,周季都觉得有些热。
出了屋,阿娘正在厨房,小牧迈着小腿踩着门边的积雪,周季叫了声“小牧别玩了,外边冷,进屋。”
转身,回屋里,点上了油灯,无所事事的跟着小牧,进了厨房。
阿娘说着“阿季,睡醒了?”
被这么一问,周季有些不好意思的四处瞥着,望着悬挂在墙边的肉块,问“要做腊肉?”
“恩,顺便拿些,带给梁诺,那孩子一个人在外,也不知这年怎么过的?”
听着阿娘念叨着,周季也想着,梁诺她是一个人在外。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可周季心里闷闷的,站立了好一会。
直到吃晚饭,周季才没再想,短暂的日子,在末尾时,过的格外的快。
夜晚窝在被窝里时,时不时响起鞭炮声,吵的人心烦。
而周季抱着被褥,眯着眼,不知不觉的睡着。
过年夜,在周季一晃神下,来了,看着难得点了两盏油灯的屋子,周季忙着吃东西,一旁的小牧,正跟手里的大饼作抗争。
阿爹兴致不错的多喝了两杯烧酒,阿娘最后一个坐了下来,也喝了少许的酒。
直到深夜,阿爹有些发困的回了里屋,看阿娘也有困了。
周季抱着怀里的小牧,靠着窗,心想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阿爹阿娘也都老了。
待到洗涑后,阿娘抱走小牧,周季才洗涑,阿娘锁好门窗,走近,拿着小小包裹塞进手里,说着“阿季,睡觉记得握着,好了去睡吧。”
周季望着只比自己高点的阿娘,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些感触,点着头,说“恩,谢谢阿娘。”
回了自个房间,周季窝在被窝里,听着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突地想到梁诺,她一个人,该怎样过这个年夜呢?
周季没有想出答案,只是突然好想,好想去看看她。
这一想,周季居然也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得早起喝茶,周季揉着眼,望对面也同样迷糊的小牧,笑着,伸手捏着鼻头,说“吃饭了。”
小牧,睁着眼,四处望着,阿娘端着碗,摆放着。
这大清早的起来后,周季有些闲,阿爹抱着小牧,出去串门。
周季望着院子里散落红色鞭炮纸屑,阿娘窝在炕上休息,天苍白的像一张未被染墨的纸。
中午,用饭时,阿爹他们还未回来,周季含着米饭,有些犹豫的看着阿娘,再三衡量后,才说“阿娘,明日,我要回镇上了。”
“这么快吗?”
“恩。”
阿娘夹着菜,递到周季碗里,说着“唉,阿季,阿爹阿娘现在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不如就别去了。”
“别,阿娘我想去帮阿娘做点事,而且一点不累,在那边还有梁诺,姐姐,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