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快感在她指尖的揉捏下密密麻麻涌向小腹,林清雅咬着牙忍住不喘出声音。
她不想在陆霆深面前叫得那么骚。
可身体最是诚实,一旦被勾起欲望就很难压下去。
只是揉擦阴蒂已经不够了,穴肉猛烈收缩着,小穴渴望被硬物插入,林清雅掰开粉嫩的穴口,手指在穴缝外浅浅试探着,借着淫水慢慢插入里面。
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深深浅浅插着自己的小穴,刺激远不如被滚烫坚硬的性器插入来得快。
林清雅想起一旁还有假阳具,她抽出手去摸索,却没摸到任何。
穴缝突然被冰凉的硬物抵住,她的一只手还掰着阴唇,穴口小小打开一个入口,像是在欢迎什么。
陆霆深站在林清雅面前,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根假阳具,正在一寸一寸往她诱人的小穴里送。
“嗯,太大了嗯…”林清雅的穴口被假阳具撑得边缘发白,里面正在被一点点填满,上面还有不规则的模拟经脉,每往里一寸就磨得她嫩肉发痒,又酥又麻,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妩媚诱人,“哈嗯……”
陆霆深听着她娇媚的喘息,鸡巴胀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单手解开皮带,发硬的性器从内裤弹出,又长又粗,牵起林清雅一只小手握住涨得发紫的性器,纤柔的手指刚碰到那根巨物就在她手心弹动一下,“握紧了。”
林清雅虽然戴着眼罩,可她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没想到陆霆深的鸡巴这么大,她的手都握不住一整圈,好可怕的尺寸,要是真的插进去,一定会肏死她的。
林清雅握不住他的鸡巴,陆霆深的大掌覆在她手上,掌心干燥温热,完全包裹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他鸡巴上慢慢撸动。
他拿着假阳具的手开始由浅入深的抽插起来,磨得她穴肉酸软,快感一股股袭来,又深又快的在她花穴里抽插着,林清雅唇瓣微张,喘息声逐渐混乱,“哈嗯……好大、嗯好大,受不了了,嗯啊不嗯太快了嗯”
透明的阳具上全是她的淫水,带着淡淡腥味,桌面上的淫水也一大滩,她像是水做的,穴里面的骚水怎么也流不完。
听她喘得声音都发哑,陆霆深的性器更硬了,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咬着牙根低头,唇瓣在她耳垂厮磨,“还有更大的你没试过,这就大了?”
他的声音是与生俱来的性感,让人为之着迷,林清雅听着他的声音心跳都漏拍,小穴被他趁机用假阳具深深抽插了数百下。
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假阳具磨得穴口发红,他的手速又快又深。
林清雅爽得意识都模糊了,下面的快感接踵而至,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被塞得满满当当,都已经捅到花心深处,林清雅下面淫水流成河,带着哭腔求饶,“嗯啊,好深……呜别插、别插了,要被插烂了嗯”
声音无端端的语调上扬,又轻又柔,听起来像在欲拒还迎,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眼罩被他单手扯下来,他按着林清雅的后脑,逼迫她往下看,被假阳具肏得发红的穴口,还有……双腿之间的那滩可疑水迹。
林清雅都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里还能流出这么多水。
他轻笑一声,手指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林清雅才发现,这里的天花板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而镜中的她,正满脸潮红仰着头,眼神迷离,一副情欲满满的样子。
“林小姐,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像是不想要了吗?”
林清雅咬着唇不吭声,假阳具却重新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也在她阴蒂上摩挲着,指腹微微粗糙,磨得她娇嫩的肌肤酥痒难耐,数百下的抽插和他手指的挑逗夹杂在一起,林清雅被快感裹挟,身体舒服得痉挛起来,淫水喷涌而出,她被陆霆深玩得眼前一片眩晕,小穴酥麻一片,淫水止不住往外流,在痉挛里被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陆霆深看着她的睡颜,抽出假阳具。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他还没怎么样就因为高潮不断晕了。
糜红的小穴还源源不断滴着淫水,陆霆深弯下腰不动声色抱着她走进浴室。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在陌生的床上,她记得,这是白马会所。
环顾四周,发现陆霆深不在。
林清雅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进浴室刷牙,下体还有点不适的酸软。
门外的电话很突兀的响起来,是陆霆深打来的。
“起床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陆霆深用假阳具插得晕在他面前,林清雅就没法正常跟他沟通,她没应声,只开着水龙头刷牙。
她得快点收拾,上班快迟到了。
“给你叫了早餐。”陆霆深也没跟她计较。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没时间吃饭。”
“半个小时后会有车来白马会所接你,记得看手机。”
林清雅没想到他会这样事无巨细,她愣了一下,笑着问,“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用谢。”他倒是不着痕迹接上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厚脸皮。
林清雅在心里默默吐槽他。
周旗打来电话的时候,林清雅正在镜子前涂口红。
她偏头用左肩夹住手机,“喂,我在公司,怎么了?”
“老婆,今天你自己去的公司吗?”周旗一早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从前林清雅都是等着他开车送她去上班的。
林清雅在珠宝店做销售经理,要早起,要对客户陪笑,每天笑到嘴角僵硬。
周旗心疼她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就一直做下来了。
他这么一问,林清雅想到昨晚,周旗睡着后,她偷偷跑出去,跟陆霆深度过了那么疯狂的一夜,心里不由的愧疚,眨眨眼,她底气不足的撒谎,“嗯,店长突然说要开早会,我看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
总归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背叛这份婚姻的人是她,不管什么愿意,她就是背叛了周旗。
如果被他知道…
“那你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点份外卖……”林清雅有低血糖,不吃早饭会头晕,偏偏她又不爱吃早餐。
周旗总是想着法子让她吃点什么垫肚子。
愧疚和温暖在心里交杂,拉扯着林清雅的情绪,她深呼一口气,笑得甜甜的,“已经吃过了,谢谢老公。”
两个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林清雅才舍得挂电话。
笑容甜蜜,被同事小佳看见,免不了一顿揶揄。
“小雅姐跟姐夫感情真好,这电话粥煲得笑容都收不住了。”
林清雅又笑了笑,“你啊,想谈恋爱就赶快物色物色身边的优质男人,别忙着打趣我了。”
小佳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满的羡慕,“男人满大街都是,但要想找到像姐夫那么好的男人可比登天还难。”
小佳见过周旗几次,那是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很绅士,来接林清雅的时候还会微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
林清雅自己也觉得嫁给周旗,是她运气太好了,周旗对她的包容度,比任何人都要多。
也只有周旗会无条件支持她,她说不想要小孩,很喜欢孩子的他也会在每一次做爱的时候做好措施,不让意外发生。
他的好真的太多太多,所以,和陆霆深的这场交易再怎么无理,她也要坚持下去。
午休时间,林清雅坐在便利店提供的高椅上吃泡面。
周旗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习惯随口糊弄。
正要起身离开时,收到陆霆深发来的消息,让她下班去白马会所,还是昨天那个房间。
林清雅:【能晚点吗?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让周旗发现。】
她和周旗约好了下班回家一起吃饭,林清雅也想趁机好好谈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陆霆深:【就今天下午】
陆霆深:【发定位,我会让人来接你】
态度依旧强硬得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这场交易,陆霆深是主导方,他随时有可能终止,林清雅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可她下班时间早,周旗是知道的,如果被问起来,很难解释得清楚。
陆霆深昨晚只是用假阳具玩她就玩了两个小时,他的精力多,可林清雅做不到被人玩得精疲力尽之后再回家面对老公。
林清雅发了个附近偏僻的位置,正犹豫该怎么和周旗说自己今天会晚点回去,输入框内的消息删删减减,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要陪小佳去医院检查’的理由还没发送,周旗就打来了电话。
“小雅,我临时要出趟差,四五天左右才回来,今晚不能回去陪你吃饭了,你自己要乖乖吃饭,注意安全,我很快回来……”
突然出差,林清雅也只想到一种可能——是陆霆深做的。
林清雅没想到陆霆深说的那句‘他不会知道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就因为他是上司,所以要周旗干什么都可以不需要理由,让他出趟差,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清雅知道陆霆深有这样的权利,可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那么疯,为了私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故地重游,林清雅站在218号房前,拿出镜子又补了补口红。
整理好妆容后才深呼一口气,压下门把手。
里面光线昏暗,只开了淡蓝色的氛围灯,陆霆深坐在沙发上,单手端着酒杯细品,另一只手肆意的搭在沙发边缘,看见林清雅,他才微眯眼眸,打量一遍林清雅的穿着。
白色衬衫和紧身牛仔裤,很适合她,衬得臀翘腿长的,可陆霆深更喜欢她穿裙子,这样一撩开就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春光。
“穿这么严实,是在防我?”他喝醉了,声音沙哑,情绪也阴晴不定。
“没有。”
陆霆深点点头放下酒杯,“脱光了过来。”
林清雅也不明白陆霆深是不是想真做了,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白的让她脱衣服,到底还是有点羞耻的。
但她也只能听话的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陆霆深沉沉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林清雅觉得自己像是任人挑选的商品,还是那种会主动讨人欢心的商品。
很快,林清雅身上一丝不挂,陆霆深一把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单手搂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她浑圆柔软的乳肉上,拇指轻轻玩弄那颗小小的乳尖,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他唇齿之间带着点酒气,令人陶醉,“昨晚都没怎么看你的身体,你就晕了,今晚让我好好看看行不行,嗯?”
乳尖被他捏得发痒,陆霆深低下头埋在她胸口,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味道。
她真的很香,是那种已经渗入肌肤的淡淡香味,含住她一颗乳头,陆霆深伸出舌尖去舔弄,略微粗糙的舌面上下滑动着触碰她的乳尖,瘙痒逼得林清雅忍不住呻吟,“哼啊……”
手指抓紧他的发丝,她叫得越欢陆霆深舔得越快。
另一只手从柔软的奶子一路往下摸,直接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花穴已经湿透,阴唇被淫水浸得湿哒哒,修长的手指往穴缝里深入,挤开柔软的骚肉,他扣弄着林清雅的小穴,两根手指模拟着性器在里面抽插的动作,速度不急不慢,指腹磨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刮得淫水越流越多。
陆霆深的手指全是她的淫水儿,从她小穴里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手,他单手端起酒杯,把林清雅压在沙发上,抬高她一只大腿,她粉粉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看起来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小洞里还挂着淫液。
陆霆深将酒杯冰凉的杯壁贴在她的阴唇边,刺激得林清雅身子微颤,她看着陆霆深将酒杯对着她的穴口倾斜,她有些怕了,想往后退却被他大力抓住大腿。
“你要干什么?”林清雅皱眉问他。
陆霆深将她的大腿打得更开,手指掰开她的穴口,在里面轻插几下,看着她的小穴,声音依旧性感,“下面的小嘴好漂亮,喂点红酒好不好?”
林清雅瞪大眼,声音带着轻颤,“你这个疯子!”
陆霆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勾着嘴角往她的穴口灌红酒,猩红冰冷的液体滑入甬道内,直到再也灌不进去,陆霆深才收手。
他用指腹按住穴口,发现林清雅双眼微红看着自己,抬起另一只手摩挲她的下巴,“只是想试试被你小逼含过的红酒会不会更好喝一点,哭什么?”
陆霆深半跪下身,抬起林清雅的两只腿,埋头在她花穴间舔舐,穴口不再有阻拦,被她体温熨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陆霆深一点点舔干净,舌面划过她的小骚豆,陆霆深舔得很认真。
林清雅在真皮沙发上抓出痕迹,他的舌尖舔得好快,快感一点点侵蚀着林清雅。
“嗯啊,唔,好爽嗯……”
林清雅被舔得脚趾蜷缩,难耐的将阴唇贴在他唇瓣边,陆霆深的舌头像是有魔力一般,舔过的地方都好舒服,爽得她快要上天了,林清雅仰起头口干舌燥的喘息,“哼嗯,再快点嗯,小穴要被舔得喷水了,啊嗯…”
她喘得又骚又浪,顶着那张清纯至极的脸,陆霆深含住小骚豆,牙齿轻轻碾磨阴蒂,两根手指从她湿滑的小穴钻进去,手指在里面打转扣弄,顶到敏感处,林清雅就会叫得很浪,陆霆深在这个时候就会更快的戳弄,扣得她淫水直流,流了一片黏液在他的掌心。
他的口技很好,再加上手指不停的戳弄花心,林清雅连续高潮了两次,浑身颤栗,碰一下就会继续流水儿,被玩坏的穴口糜红一片。
陆霆深没坐回沙发上,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双腿留着淫水的林清雅笑了笑,“果然还是你小逼里流出来的好喝一些。”
林清雅已经习惯他说话时的直白,听到这句评价,只是别过头,眼神渐渐恢复平静。
“我可以走了吗?”她起身想捡起地上的裙子,却被陆霆深一把抱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今晚可以走?”
林清雅被他重重扔到床上,他西装革履,她却浑身赤裸,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扣弄,陆霆深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性器。
他顺手撸了几下,用手强硬掰开林清雅紧闭的双腿。
林清雅看着他尺寸可观的鸡巴,身体战栗起来,他那么大,插进去会很痛的。
“放松点,不然会很痛,”手指轻揉她的阴蒂,摸得花穴流出更多淫水,
“出差三天,多好的偷情机会,这三天下班之后都来这里陪我…”陆霆深掰开两瓣阴唇,硬生生戳进林清雅的花穴,只插进去一点,林清雅的小穴边缘就被他插得发白。
好大……
双手撑着床,林清雅想往后靠,却被他直直的挺深而入,鸡巴戳开穴口插了进去。
长长一根与穴道严丝合缝交合了,他没戴套,滚烫的硬物塞进她湿软的小穴,每抽动一下就磨得她媚肉酥痒。
他的鸡巴好大,直直戳进花心。
虽然不愿意拿陆霆深跟周旗比,但林清雅不得不承认,陆霆深有一根足以让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的鸡巴。
林清雅被陆霆深掰开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干,鸡巴在糜红的穴口抽插数千下,淫水啪啪作响,床都被他快速的挺送弄得震动起来,他实在是太快了。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小穴传遍四肢,她呻吟不断,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陆霆深,快要操死她了…
看着身下身材极品的女人,陆霆深越插越狠,进了林清雅的小穴之后他就没软下来过。
尽管林清雅不是处女,可小穴也夹得他很紧,一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媚肉软嫩,夹得他咬紧牙根,快感从尾椎直至头皮。
她红着眼尾娇喘,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紧紧缠着他的腰,恨不得被他肏得再深一点。
淫水也流得多,陆霆深就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女人,骚得没边。
从他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这个女人,就想知道她发浪起来是什么样的。
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大掌掐住林清雅的腰身,将她翻了个身,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陆霆深的声音抑制得沙哑,“翘高一点。”
林清雅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好让陆霆深肏得更深。
大手摸上她细腻柔软的臀肉,陆霆深一边揉捏臀肉一边狠狠的撞击她的花心。
这个姿势比其他体位来得更直接,撞得林清雅抓紧床单求饶,“唔,啊啊,好、好深嗯,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嗯……”
铁棍一样的鸡巴在花穴里撞击,捅得她快要裂开,快感夹杂略微胀感涌上小腹。
陆霆深大力拍了几下她白皙的臀瓣,落下浅红色的巴掌印,明晃晃印在上面。
啪啪啪!
“呜嗯嗯啊,好深、好深、小穴受不了了,要喷出来了呜呜……”林清雅含糊不清的将脸埋在被单里,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淫水直流,小骚豆被他狠狠捏了一下,“要喷什么了?嗯?小骚货水这么多,再多喷点,让我看看有多骚。”
他舔舔林清雅的耳垂,使坏的用指甲剐蹭她的小骚豆,一阵阵瘙痒刺激得她没控制,尿液顺着小骚豆下的小孔流了出来喷到床单上。
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林清雅羞耻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她居然被他弄得失禁了。
他还在狠狠操她,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更加用力了,勾了勾嘴角,陆霆深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这么骚啊,都被操尿了,是不是爽得连厕所都不想去了?小骚货,操死你……”
林清雅被肏得双腿发软,一下失去所有力气,累瘫在床上,陆霆深一把捞起她,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林清雅进了浴室。
强壮有力的手臂横在她大腿下,镜子里能看见她赤裸着身体被陆霆深抱在怀里。
他们的私密处紧紧结合在一起,陆霆深粗长的鸡巴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林清雅不敢细看镜子里的自己,咬着牙低下头。
“小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大鸡巴操?”
轻缓的气息就在她耳边,陆霆深用最亲昵的语气说着让她羞赧的话。
林清雅不说话,承受着陆霆深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花心被他顶到深处,胀得里面酸麻一片,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西装袖口,还是忍不住呻吟,“啊嗯…嗯…”
看她隐忍的喘着,陆霆深扯了扯唇,“闭眼做什么?睁开眼好好看看自己被肏的时候表情有多骚。”
林清雅挣扎一番,到底还是睁眼了。
毕竟,她和陆霆深的交易合约里,有一条是,做爱期间,满足陆霆深一切要求。
慢慢抬起眼,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看见色情十足的一幕,林清雅还是咬紧了下唇。
汁水泛滥的花穴被充血的性器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数千次,直直贯穿她整个身体,鸡巴一插入穴口,就挤开软嫩的媚肉,横冲直撞顶弄花心的软肉,淫水顺着鸡巴打湿他的阴毛。
这样的画面,直白又露骨的告诉林清雅,她被陆霆深的鸡巴操得很舒服,所以才会流这么多水。
跟周旗做爱的时候,也不见得会这么湿。
林清雅眼眶又蓄了泪水,清纯楚楚的脸蛋让人性欲爆棚,陆霆深加重撞击力度,顶得林清雅身体发颤,“啊嗯!”
操干声越响越烈,林清雅的思绪完全被他代入做爱的快感中,“哼嗯,好大,陆霆嗯…”
他微抬眉骨,明知故问,“怎么,被肏得说不出话了?刚刚又在想什么。”
林清雅心下一惊,没想到居然被陆霆深看出她在走神。
冰凉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林清雅,我不喜欢做爱不认真的女人,你最好别有下次,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懂吗?”
回应他的只有林清雅细细碎碎的娇喘声。
粘稠落地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浴室里响着剧烈的啪嗒声响,陆霆深强悍有力的耸动胯下,将巨物插进她开开合合的小穴,被操得糜红的穴口不停吞吐性器,林清雅被快感牵制,爽得蜷缩起脚趾,在他怀里无力的摇摇头,“唔嗯,好深,太快嗯嗯啊…慢点、唔嗯,求你…”
她的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求他不要操得那么狠,陆霆深勾了勾嘴角,他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你刚刚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说点好听的求我,浪一点会吗?”
他插得太深了,林清雅管不了羞不羞耻的事情,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再让陆霆深这样操下去,她会被陆霆深肏坏的。
抿了抿红唇,林清雅拧眉,眼泪滑落白净的脸庞,她唇瓣微张,声音妩媚,“小穴被老公操得好撑,慢、慢一点嗯老公慢一点啊嗯……”
娇喘声又骚又浪,陆霆深大手将她的腿根掰得更开,越发大开大合的猛烈操干。
“啊嗯,好深、好深……”林清雅抬头看着陆霆深线条利落的下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已经求饶,他还要这样用力。
她真的……快受不了。
“放我嗯下去、我要尿出来了嗯……”林清雅话都没说完,陆霆深耸动胯部,龟头直戳花心,精液将她灌溉到底,小骚豆颤了颤,一股水柱从尿孔喷射而出,林清雅的小穴猛烈吸附他的鸡巴,快感蔓延四肢,她潮红着脸在陆霆深怀里战栗。
又失禁了……
“尿到我鸡巴上了,水好多。”陆霆深腾出一只手打开花洒,只是淡淡笑了笑。
“你骗我。”林清雅的眼泪不停滑落。
陆霆深抽出鸡巴,将林清雅放进浴缸,他挑起林清雅的下颚,声音冷清,“只是个小惩罚,下次被我操的时候还是这么不认真,就没这么简单了。”
洗完澡,林清雅已经筋疲力尽,陆霆深还硬着,按着她在沙发上又射了几次。
做得太猛,林清雅第二天上班时都双腿发软。
好在小佳看出她不太舒服,为林清雅倒了被温水,见她脸色还是很不好,不怎么放心的问她要不要自己去帮她跟店长请个假。
“不用了,小佳,谢谢你。”林清雅牵强的笑笑,“你去忙自己的吧,不用管我,大概是月事不规律才会痛,现在好很多了。”
“那你如果疼得厉害一定要请假,千万别硬撑。”
“嗯。”林清雅点点头,往卫生间走。
她捂着肚子,整个人都在出冷汗,内裤湿哒哒的,脱下裤子一看,果然是沾了些精液。
大概是昨晚陆霆深要得太狠,做的时候也太用力所以才会遗留在阴道里。
疼痛折磨得人快疯掉的时候,总是会促使大脑想起些让人怀念的时光。
让她因为性事而痛得浑身冒冷汗的事情,周旗绝对做不出来,当然,陆霆深也不是周旗,更不会对她有所怜惜。
手指攥紧,林清雅无声的哭出来,只要想到晚上还要去白马会所,她就浑身发抖。
伺候陆霆深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变态、没同情心,性欲上来了,什么都不管用。
做他的床伴,被折磨得淤青也是常有的事情,虽然他还留了银行卡,告诉林清雅可以随意花销。
可卡里的钱,她一分没碰。
她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周期的平安而已。
哭累了,林清雅站在镜子前补妆,粉底遮住黑眼圈和泪痕,几分钟后,她又是那个看起来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人了。
夜晚,林清雅独自走在路边,她没让陆霆深的人来接。
现在的时间,是她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
哪怕下着小雨,林清雅也走得极慢,仿佛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让人讨厌的现实,也不会有跟恶魔一样的陆霆深。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218,林清雅下了很大决心才压下门把手。
陆霆深刚洗完澡,墨色的发梢带着水珠,他随意擦了擦,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竭的林清雅,她已经湿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看见他,眼神一闪而过错愕。
“我去洗个澡…”林清雅刚说完就差点摔倒,好在双手还有点力气,能够撑着一旁的柜子。
陆霆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烫的。
“你是蠢货吗?下雨连躲都不会躲?”陆霆深低声斥责,言语中透着阵阵寒意。
“对不起,我……”林清雅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林清雅安静躺在床上,额头贴一张退烧贴,熟睡的样子很漂亮,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唇瓣。
陆霆深记得那张小嘴吃人鸡巴时是怎么一种滋味,可现在却一张一合叫着周期的名字。
梦呓一般的,林清雅喃喃出声,“周旗,周旗……”
陆霆深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降下来很多。
他不由抽抽嘴角。
呵,倒是个痴情的女人。
要不是她正在生病,他一定将她操到嘴里逼里都是他的精液,最好是再拍张照留影。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白马会所,陆霆深不在房间。
环顾一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冷却的热水,林清雅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既然陆霆深现在不需要她。
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林清雅刚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陆霆深,他似乎出去过一趟,眉眼清冷看着她,“要去哪?”
“我想…回家。”她不敢去看陆霆深的表情,只好垂下睫毛。
“哪都不许去。”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哪怕不做爱,就算是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心情也会好很多。
林清雅自知现在是走不了了。
躺回床上装睡,她侧着身背对陆霆深。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让林清雅很快就放松警惕了。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中有人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寸一寸、是那么炙热的温度。
好烫……
内裤像是被人脱掉了,硬挺粗大的性器横插直入。
“啊嗯!”猛然睁开眼,林清雅发现陆霆深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你……”林清雅瞪大眼,之后的话被他的嘴唇堵住。
唇齿相依,舌头在口腔搅弄,他循循善诱、温柔又强势。
陆霆深平常是不怎么接吻的,做爱的时候翻过身就进入,才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备好。
所以之前做爱的时候,林清雅都很狼狈。
整个过程都很轻缓、包括射精。
林清雅不知道陆霆深怎么突然转性,但他能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在生病。
嘀嗒-嘀嗒
医院走廊的钟声转动,撩拨着林清雅的心弦。
她手指紧紧捏着检查单,上面的‘孕六周’让她短暂的失去思考。
她怀孕了,这个时间……是周旗出差那几天。
她和陆霆深的孩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仅仅只是想到这里,林清雅就没办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家里的。
周旗一进门就看见林清雅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的妻子失魂落魄的缩在角落。
看得他心头一阵钝痛。
“小雅。”他轻声脚了一声。
林清雅恍如隔世回过头,迟缓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说出口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小雅,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这几天林清雅独自难受,周旗让她去检查,好说歹说她才愿意去看看,他工作又忙,林清雅便没让他请假。
周旗特在意检查结果,看她这样子就怕查出什么她接受不了。
“嗯、我怀孕了,周旗。”她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孩子、不是你的。”
话落,她的泪水如崩坏的玉珠接连落下。
和盘托出所有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周旗是沉默着听完这些事情的。
“孩子我会打掉,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没意见……”林清雅实在受不了这种出轨的精神折磨,她理解周旗会因为她的不忠而离婚,即使、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本以为忍一年就过去了,可是知道怀孕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是我没用,害你要去做这种事情,小雅,你怎么就那么笨?”周旗心疼她的自甘下堕,明明林清雅是个把自尊看得很重的人,明明她最不屑的就是出轨,却还是因为自己而做出这些事情。
离婚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
他已经逃避太久,所以才会让她如此纠结,这样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
将林清雅抱紧,他的泪也无声滑落。
“周旗,我好累……”她躺在周旗的怀里,像是终于靠岸的船只。
“我知道、我知道、”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胡乱在她额头亲吻。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那个两个人都熟悉的电话,周旗摁下接听键,语气沉着冷静,“是我。”
他知道,这一接,就算是尘埃落定。
不管结局怎么样,至少他的小雅,从此以后,不用再受折磨。
豪气十足的白色法式别墅屹立在苏姹眼前。
足足五层楼,从外观看就像是城堡一样漂亮,更别说别墅旁的私人泳池。
苏姹看得入迷,她不自在的捏紧衣角,这是来城市后第一次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两年前,苏姹十六岁,弟弟要上学,她被继父赶出来赚钱,每个月都会打来电话催着往家里汇钱。之前都是在饭店当黑工,没日没夜的洗盘子,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前几天看了这地方有需要保姆的招聘,苏姹想也没想就来了。
钱多。
她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却忘了自己的那些衣服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但是为了不菲的工资,苏姹还是来了。
她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有机会赚钱,她就是豁出命也要试一试。
叩叩-
苏姹轻轻敲门,没有任何动静。
叩叩叩-
苏姹低着头看招聘单上的地址,确实是这里,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人?
苏姹疑惑的低着头,怎么也想不通。
咔嚓,门被打开,高挺冷漠的少年拿着一部游戏机,戾气重重的看着门外垂下看地址的那颗毛茸茸脑袋。
“喂,你谁啊,一大早发什么疯?”周遥不耐烦的吼道。
语气很不友善。
苏姹见有人出来了,连忙收起招聘单,露出甜滋滋的笑容。
“你好,我是苏姹,来应聘保姆的。”
周遥自下而上打量这个笑得很讨好的人。
穿得土里土气的,一件洗得发白的黑格子衬衫,过期的牛仔裤款型,至于长相,皮肤白、眼睛大,看起来也挺顺眼的。
但她那土到极致的马尾辫是什么鬼?
“什么保姆?”周遥狐疑的看着她,苏姹老老实实把应聘单给他看。
周遥没接,瞥了一眼,发现上面留的是老妈的电话号。
大概是太忙所以没告诉他。
周遥侧身给她让路,“哦,那你进来。”
苏姹蹑手蹑脚的提着行李走进去,里面的布置简直比外面还气派,奢侈品当摆设、上千万的古董直接摆在客厅展示柜。
她看不懂,只觉得这样的东西价格自然不会少。
“那个、我现在需要……”苏姹回过头发现周遥在打电话,没时间搭理她。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劲儿,任谁都不好接近那种。
“这保姆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遥又看了苏姹一眼,“不知道哪来的,看着…就那样吧”
“嗯,知道了。”
周遥挂了电话,对苏姹招招手,跟叫狗似的。
苏姹以为自己还没上工就被解雇了,提着行李又想往门口走,被他拉住后领,“去市场也要带着你这个破箱子?”
苏姹对他懵懵地眨眨眼,脚一滑摔到他身上,“什、什么?”
苏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衣料在他胸膛磨蹭,周遥的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讽刺她,“小乡下佬,要投怀送抱也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苏姹说了句对不起,急急从他身上起来。
“带你去几件买衣服,你穿着这件破衣服在我家走来走去我会吃不下饭的。”
周遥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穿的什么玩意。”
苏姹咬了咬唇,跟着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