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停…停下…“
“池…池砚舟…停下…”
北城私人公寓内,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劲狗腰不停地耸动着,女人的声音被他顶撞地破碎的不成语调。
钟筝乌发散乱,双眼迷蒙,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哪怕她再抵触这场性爱,也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得不承认,池砚舟很熟悉她的敏感点,他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断戳弄碾磨着凸起的软肉,每戳一下,钟筝便抖一下,受到刺激的小穴控制不住的收缩,层层叠叠的穴肉用力绞着体内的大鸡巴,爽的池砚舟闷哼一声,肏的越发用力,次次没根深入。
快感汹涌袭来,钟筝承受不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啊呀……”
深处忽然喷出一大股蜜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了正在交合的性器上。钟筝控制不住的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钟筝双目失神,浑身瘫软,她躺在床上娇喘连连。
“姐姐,”池砚舟将大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怜爱地凑过来想亲亲她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池砚舟的笑意僵在了眼底,眸光深深,他不甘心地问:“姐姐为什么要躲开,是我伺候的你不满意吗?”
“滚开。”钟筝还没缓过来,脑子迟钝,但她本能地避开池砚舟的亲近,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着抬脚去踹他。
可刚经历过高潮还浑身无力的她又怎么是这个神清气爽的男人对手呢?
踢过去的玉足轻轻松松便被人握住了。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仿佛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池砚舟目光痴迷地盯着手中的美足,虔诚的亲吻着女人脚背。
轻如鸿毛的触感带来异样的酥麻,刺激的刚高潮过后的敏感小穴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水。
感觉到下身的异样,钟筝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幅身体怎么就这么敏感!
羞耻感和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挣扎的更加激烈,口不择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钟筝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甜腻,听的池砚舟下身又是一硬。心上人抗拒的态度更是让他邪火往上蹿。
“变态?”男人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鸦青的睫羽盖住了眼中的情绪,竟然笑了。
其实话一说出口,钟筝就后悔了。给姥姥看病的钱还要靠他,她怕他一生气就断了医药费。
她张张嘴想要道歉,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笑的实在是让她感到害怕,她往后瑟缩着,想要远离男人。
池砚舟当然不会允许她逃离他的身边,他大手转而握住女人的脚裸,轻轻一拉便将想要逃离的女人拖了回来。
“如你所愿。”
他掐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动分毫。冰凉的唇贝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激出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勾着人直堕深渊,“那么,姐姐准备好了吗?”
“小变态的大鸡巴要来肏你喽。”
言罢,挺身进入,狠狠抽插肏干。
“啊啊…要死了……”
“慢一点……池、池……”
池砚舟抽插地太快,完全超出了钟筝的承受范围,断断续续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怕知道这段关系是自己求来的,也是自己说错话在先,可男人在床上的迅猛攻势依然让她心生抵触。
即使那丝厌恶只出现一瞬便被钟筝很好地掩藏起来,可依然被池砚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凶猛的肏干了起来。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随着大鸡巴的动作渗出,又很快被碾压成白沫。
翻来覆去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钟筝终于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钟筝睡过去后没多久,池砚舟也停下了动作。即使主人昏睡,小穴紧致感不减分毫,甚至在察觉到肉棒想要退出去时,咬的更紧。大鸡巴从小穴中拔出发出来“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色情又淫靡。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钟筝恬静的睡颜,慢慢地俯身下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不同于床上的凶猛掠夺,这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惊醒眼前人一般。
“不许讨厌我,不许……”
在这无人的深夜,池砚舟偏执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哽咽,眼睛发酸。
想到刚刚钟筝无意之间流露出的抗拒,密密麻麻的悲伤缠绕在池砚舟的心头,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进浴室,认认真真清洗了一遍,替她换上干净的睡衣,紧紧的抱着她。
独属于女人的淡淡栀子花香萦绕在池砚舟鼻端,他方才心安了一些,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钟筝很早就被热醒了,感觉到有个大火炉在包围着她。
一睁眼,果不其然,又是池砚舟。
想到昨天早晨自己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反而被他拉着折腾了一上午,钟筝自觉地没动。
稍抬眼,便被男人吸引了过去。他的脸半陷在阴影里,侧脸凌厉分明,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平心而论,人长得不错,就是变态了一点。
其实她和池砚舟很早就认识了,高二暑假那年弟弟钟聿经常带着朋友来家里玩,其中就有池砚舟。
但她当时学理科,理科又恰好是她的弱项,那个时候她整天忙于预习高三知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房间里,与池砚舟的交集并不多,开学以后的交集就更少了。
那个时候她对池砚舟的印象还不错,直到大三她在外面给帮了她很多的学长庆生,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被人捂住嘴拉到了另一个包间。
这个人就是喝酒喝糊涂了的池砚舟。
“姐姐?我这是在做梦吧。”
池砚舟醉眼朦胧,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怎么喝了这么多?”
想着好歹是弟弟的朋友,钟筝接住迎面摔过来的他,却不想他得寸进尺顺势圈住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钟筝的腰很敏感,几乎是在他碰到她的瞬间身体就是一颤,她立即就想往后退,避开他的触碰。可很快她发现根本动不了,池砚舟圈她圈的太紧了。
刚才还摇摇晃晃似乎能把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男人此刻格外平稳,力气也特别大,托着她的腰往上抬将她抵在墙上,冰凉的墙刺激的她有点发蒙。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安分地下移,顺着衣服进去一路游移触碰到了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区。带着凉意的手指蹭过敏感的花核,带起一阵战栗和连绵不绝的蜜液。
她被人玩弄的有反应了,这个人还是自己弟弟的朋友。
羞耻感让钟筝极力挣扎着,甚至第一次爆了粗口,“池砚舟,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池砚舟一怔,手从下面拿开了。就在钟筝以为他清醒过来时,刚要松一口气,忽然发现他更兴奋了。
“姐姐,钟筝,我的宝贝。”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埋头在钟筝颈窝处胡乱亲着,手上也不闲着,抽出皮带捆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更加放肆的抚摸着那处,甚至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拨开了两片肥大的阴唇,探了进去。
“嗯啊……”
身下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钟筝控制不住的弓起身,她不明白,他刚才明明认出她了,为什么还会插进来?他怎么敢!
可池砚舟根本没有给她质问的机会,在发现小穴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后,很快便动起来了。两指在紧致的肉穴中,在蜜液的浸润之下放肆抽插抠挖,带来一阵又一阵过电般强烈的快感,引得钟筝浑身发抖,尤其是在碰到其中一块软肉后。池砚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敏感点,他恶劣的对准那块凸起的软肉用力戮弄。
灭顶的快感袭来,是钟筝从未体验过得。“嗯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池砚舟停下来,继而对准那块软肉坏心眼的用力戳弄着,“是这里吗,姐姐?”
刚停下来又被骤然用力戳弄,从没经历过性事的钟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腿一软便往下滑,腰腹下沉反而将男人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仅仅是一动,她也受不了的叫了一声。
“啊啊……”
那声音又娇又媚,听得钟筝自己脸红不已,更别提这个人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着。
难堪涌上心头,钟筝不想示弱,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但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蔓延全身,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气。甚至她的挣扎也只是让手指进入更深,换来一次高潮。
蜜液喷出来的瞬间,钟筝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看起来不像是挣扎,更像是自己欲求不满主动迎合一样。
这让向来骄傲的钟筝怎么接受得了。
尤其是池砚舟这个变态不仅下面刺激着她,还凑在她的耳边,舔弄着她的耳垂。打着商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色情又流氓,“很爽对吧,我这里还有让姐姐更爽的好东西,姐姐想不想尝试一下?”
钟筝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很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正是这样,她才更害怕。
“不要……求你……”
她不想哭的,可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求你……”
心上人落泪,还是因为自己,池砚舟哪受得了,他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别、别哭了,我错了。我……”
以后再也不碰你了这几个字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被他咽了下去。
“我真的知道错了,宝贝,心肝儿,姑奶奶,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钟筝哽咽着,指了指后面桌子上的纸抽,“纸……”
“好好好,我去给你拿,宝贝别哭了奥。”
池砚舟转身去拿,猝不及防地被人踹在屁股上摔倒在地,等他反应过来时,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昏暗的包间内,池砚舟还呆坐在地上,痛感提醒着他刚刚的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的。
半晌他爬起来低低的骂了一声,“艹,怎么那么可爱。”
叫的声音可爱,他喜欢。
踹他一脚可爱,他也喜欢。
落荒而逃也可爱,他更喜欢了。
这辈子真就栽她手里了。
池砚舟的心理路程钟筝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只怕会觉得这个人更变态了,她更害怕了。
她匆匆忙忙地回了家,连和学长告别都忘了。
那天一整晚她都没睡好。
此刻钟筝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有些心梗。
从那天后她避池砚舟如蛇蝎,池砚舟也好似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本以为两人之间的纠缠到此结束,谁能想到隔了五年,两人的孽缘又续上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她东拼西凑四处奔走却借不到钱时的绝望,也记得他带着合约来找她,趁人之危厚颜无耻的说只要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他就能帮忙支付姥姥的医药费时,她有多气愤。
失望愤怒崩溃等情绪一起涌上来,她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事实证明,当时有多硬气,后面来找他时就有多后悔。
当拿不出钱买不到药时,她还是妥协了。
她没办法不妥协。
姥姥的病需要吃药,那药八万块钱一盒却只够吃一周,她和弟弟拿出所有的积蓄却也只够维持半年。亲戚朋友见姥姥的病是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借给她钱。
四处求人贴冷脸的时候她无所谓,池砚舟上门羞辱的时候她也能挺住,可当姥姥为了不拖累这个家偷偷吃药自杀时她真的……没办法了。
姥姥日夜操劳苦了一辈子,独自将她和弟弟抚养长大,老年得了这种怪病受折磨。
她要是为了所谓的清白骄傲眼睁睁的看着姥姥走向死亡的话,那简直就是个畜生。
在即将停药的前一天,她还是找到了池砚舟。
那时他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气场骇人,旁边烟灰缸里堆积着烟蒂。
他靠着沙发偏头点烟,烦躁地吐了口烟圈,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眼角余光却在看到钟筝的瞬间怔住。
她来找他了欸,主动的欸。
一时之间,池砚舟心里粉红泡泡满屏,烟咬在嘴里也不吸了,只是偷偷盯着她,愉悦非常。
钟筝皱了皱眉,空气中飘散着的苦淡烟味,这让她感到很不适。
视线落在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时,她顿了顿,到底是她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把烟灭了,只能生生忍着,真诚的为那天巴掌的事情道了歉。
自她进来,池砚舟一直用眼角余光紧密关注着,她的不适自然也没错过。
他突然想起了她好像是不太喜欢抽烟的人的,急忙伸手摁灭烟蒂,又转头去看她的反应。
没想到钟筝恰好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钟筝在等池砚舟开口原谅还是不原谅,她一紧张就容易无意识的绷着脸。池砚舟看到她一脸严肃,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她看到我抽烟了,她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氛围。
钟筝见池砚舟迟迟没有表态,内心忐忑。
他是还在生气吗?
她咬紧下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心一横,脱了外面的针织衫,露出里面的浅蓝碎花吊带裙,勾勒出曼妙窈窕的身材。
就在池砚舟搜肠刮肚的想着怎样挽回自己在她心里形象的时候,只见心上人迟疑着向他走来,弯腰脱下高跟鞋,双腿并拢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腿上,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瞬间,池砚舟整个人幸福的都快要晕过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的唇好软,想肏。
大鸡巴很诚实,登时就不争气的硬了,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
感受着那抹滚烫顶在臀缝里,钟筝想忽视都难。她难捱的往旁边动了动,这可刺激到了男人。
他圈住她的腰,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撩人。
“别动。”
直觉到危险的气息,钟筝听话的不动了。
艹,怎么这么乖。
池砚舟喘着粗气,解开皮带。那个大肉棒便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宝贝,你摸摸它。”
钟筝有点犹豫,但又怕他生气,只好伸手握住了这犹如婴儿手臂般粗长的大肉棒,滚烫的触感,摸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它又胀大了一圈。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上下撸动。殊不知这青涩地动作带给男人的是致命的爽感。
“嗯哈——”
池砚舟高仰着漂亮的头颅,喉结滚动着发出了舒慰的呻吟。
那黑紫色大鸡巴更是兴奋的弹跳着,顶端光洁粉嫩的蘑菇头上马眼细细地往外吐着口水。
终于在钟筝摸索着掐弄马眼顶端的时候,大鸡巴爽的对着她射了出来。
白稠的液体喷洒在钟筝的嘴角,她有点茫然,下意识的舔了一口。
有点腥。
明明是色情无比的动作,可女人又偏偏是一副茫然的无辜样,活像是个刚化形的女妖精,放荡与纯洁并存。
这一幕深深刺激到池砚舟,他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后倾身吻了上去。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际上钟筝还是怂包一枚,以至于在池砚舟伸出舌头试图深入的时候,她贝齿禁闭。
池砚舟叹息一声,“真不乖。”
但已经发展到这步了,他是绝对不会半途放弃的。
话落,他的手往下伸去。
身下的人仅穿着一条吊带裙,两条细跟吊带一用力就被扯下来,很快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大奶子,粉嫩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池砚舟眼中闪过惊艳,他将钟筝衣物完全褪去,大掌覆上去握住一团用力揉捏,白玉团似的乳肉细腻绵软,令他爱不释手。随着动作在他的掌中变成各种形状。粉嫩娇软的皮肤上,很快留下让人血脉喷张的斑驳指痕。
“唔……”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闷哼一声,小嘴微张。池砚舟趁机深入,卷着香软的小舌肆姨挑逗纠缠,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哈啊……”
趁着换气的功夫,钟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眼眸幽深,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一点一点将女人唇边的液体舔干净。
在舔津液的同时,手也不老实,捻住她胸前粉嫩乳尖拉扯碾按,肆意玩弄,钟筝哪里经历过这些,不自觉地拱起酥麻的身子,原本呆头呆脑的小奶尖也诚实地立起,她逐渐软下身子。
池砚舟张嘴,将奶尖的那粒樱桃含进嘴里,舔吸挑逗着,时不时地牙齿轻咬樱桃粒。黑色的头颅在钟筝的胸前蠕动着,一拱一拱的,弄得她又酥又麻。
钟筝被他玩的身子发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
听到这话,池砚舟闷闷的笑,他又趴在钟筝的胸前,他一笑,她只觉得胸腔都在震动,一时之间分不清是他的笑声还是她过快的心跳声。
“姐姐,这就受不了了?后面那可怎么办啊……”他笑的更放肆了,说话都带着气息,可偏偏又勾人的紧。
话落,他便沿着钟筝奶尖一路向下舔吻,在路过纤细的腰肢时,知道她这里敏感舌尖还特意停下来,绕着腰侧轻轻的打了三转。刺激的钟筝又是一抖,身下的小穴不可控的吐出一股清液。
等到池砚舟半跪在身前双手施力分开她的两条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让人喉咙发紧的美景。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亮晶晶的小粉逼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吐出的蜜液沾在身下的床褥上,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感觉到下体被强行掰开供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肆意赏玩,没有遮挡,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钟筝的小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波蜜液。
池砚舟呼吸一滞,他伸出右手掌并拢覆在肥鼓鼓的逼肉上,上下下下搓弄。
破碎的呻吟从钟筝唇齿间溢出,池砚舟听着她的声音,兴奋的直喘粗气。
他收回手,将雪白的大腿分开更大,埋头于其中,细细舔吸着从小穴里出来的亮晶晶的汁水。一点都不腥,反而有种淡淡的甜。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钟筝有些受不住,她紧紧的抓着床单,防止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来。
“宝贝,姐姐,求你,叫出来。”
池砚舟说话时气息喷在敏感的小穴上,激的钟筝又是一颤。但羞耻感让她说不出口。池砚舟便也没有勉强,毕竟一会儿有的是她叫的时间。
滑腻的小舌顺着正在流水的逼缝深入,模仿大鸡巴在里面抽插着,舌苔上粗糙的颗粒感搜刮着内壁,引得粉嫩嫩的小穴颤个不停,快感像是过电似的从小逼传达到大脑,钟筝紧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男人,却不想更加方便了他,将小舌送入了更深处,碰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
那瞬间放佛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钟筝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
小穴内噗嗤一声喷出大量淫水,悉数落在了男人脸上,衬得男人更加色情惑人。
池砚舟抹了一把脸,手上尽是刚刚喷射出来的淫水,亮晶晶的,他向钟筝展示着:“姐姐,你水好多啊。”
钟筝羞红了脸,她坐起来想要为他擦干净,却反被男人再次压在身下。
“脏……”
她实在不好意思,声音细弱蚊蝇。
“怎么会,”池砚舟有些意犹未尽,夸道:“宝贝的水很甜。”
钟筝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整个人羞涩不行。
他怎么,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样下流的话。他果然是个变态。
池砚舟欣赏自家宝贝的窘态,只觉得她可爱的要死,大鸡巴也胀了一圈,硬的他难受。
他喘着粗气贴在钟筝耳边,“嗯哈…姐姐,宝贝,可以吗?”
说完也不用钟筝回答,他自顾自地脱下裤子,放出了等待已久的庞然大物,那庞然大物抵在穴口处来回转动摩擦着,借着流出的蜜液湿滑着柱身。
钟筝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立刻明白了在私处徘徊的东西是什么。她只瞟了一眼就被他的尺寸惊呆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自己会死的。
可她拒绝的话根本没有说出口,池砚舟就等不及了,他扣住钟筝纤细的腰肢趁着她粉嫩嫩的骚穴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小嘴的时候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那细缝猛地重重一顶。
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嫩逼似滑嫩的豆腐般柔软又紧致。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只能进去顶端一小个头,即便这样,湿热滑嫩的逼肉也推拒着它的进入。
“唔,额”
硕大异物的侵入让钟筝仰起脖子闷哼一声,疼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池砚舟一直观察着心上人的反应,见状他连忙温柔的亲吻安抚着她,一只手揉捏着奶子,另一只手也覆在心上人阴蒂上不断按压剐蹭着,刺激她多出些水。
待钟筝适应了以后,他慢慢向前顶弄着,颤栗蠕动的穴肉被大鸡巴一寸寸的碾磨平开,不管怎么缩紧怎么排挤,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交流的决心。
很快大鸡巴便触到了一层屏障,池砚舟心疼的亲了亲钟筝,“有点痛,姐姐忍一下。”
钟筝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池砚舟突然把进入了大半的大鸡巴向后退出了一些,然后再次用力猛冲了进去。
“疼”
随着阻挡两人亲热的屏障被打碎,痛楚袭来,钟筝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双手死死抠住了身下的床褥,感到里面被填满的同时,也立即蔓延出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小声抽着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温柔哄着:“宝宝乖,一会就不疼了,再忍一小会儿,好不好。”
池砚舟这一抱她,动作间体内的大鸡巴也在动,酸疼加剧,让钟筝第二次想爆粗口。
他娘的,能不能别乱动!
钟筝怕疼,只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钟筝的脸色没有那么白了,池砚舟才逐渐放肆起来。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娇美的小穴,负距离的感受着心上人的温度,池砚舟爽的差点射出来。他双手托着钟筝的臀,怕她不适应,阴茎退出去一点,只先浅浅的抽插。骚肉穴密密实实的吸着大鸡巴,一边吸一边里,爽的他头皮发麻。
钟筝更是咬的下嘴唇都快出血了,初始是疼的,可后面随着疼痛逐渐减弱,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钟筝只觉下体疼痛中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饱胀感和酥麻,让她不得不咬紧下唇来抑制自己浪叫的欲望。
就在这时体内的大鸡巴进出加快了速度,力度也一下狠似一下,交合处很快湿润成一片,在撞击时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快感逐渐击碎理智,钟筝再顾不上许多,发出婉转娇媚的一声呻吟。
反应过来的钟筝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怎么,会发出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反倒是池砚舟勾唇一笑,很满意钟筝因为自己而失控。他用力地往上顶了顶,大鸡巴突破极限进入得很深,整根几乎都被容纳进去,他诱哄着,“姐姐,叫出来好不好。”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钟筝捂嘴摇头,拒绝他的要求。
池砚舟不依,“叫出来,姐姐。”他一声一声的痴缠着,见钟筝无动于衷,只好让大鸡巴先退出去,随后握住钟筝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冲刺,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乐此不疲。
钟筝“啊”一声,一下子被整根大肉棒塞满,湿热紧致的甬道也被狠狠地摩擦,胸前的奶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跟着一上一下地抖动着,雪白的乳肉刺激着池砚舟的情绪。他一把将钟筝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
“姐姐,爽不爽,这样肏得你深不深,你喜不喜欢?”
“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双腿离地,钟筝下意识的双手怀绕池砚舟的肩膀上寻求安全感,上下颠动的姿势让大鸡巴能顶入到更深处,骚穴深处的壁肉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腿软的差点夹不住池砚舟的腰。紧张加上快感带来的刺激,顿时身体一颤,竟直接涌出一大股水。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大脑,钟筝头脑一片空白,除了爽的浪叫再没有别的反应。
池砚舟不满意钟筝无视他,他抱着她用力挺胯,“姐姐,你说话啊。”
刚刚喷水的小穴敏感的不行,她甚至能感知到大鸡巴柱身粗糙的青筋纹路在她穴内游走着,带起一阵阵酥爽,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钟筝彻底投降了,她娇喘着,断断续续的回应他的话。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你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肏。”
“嗯啊、哈……”钟筝又不说话了,只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你又装哑巴。”
池砚舟一阵恼闷,他加快速度,像打桩机似的快速抽插顶弄,卵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停、停下……”钟筝被迫承受着突然激烈的性事,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放放过我……求你。”
“那你说你喜欢我,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池砚舟仍锲而不舍的坚持着。
“啊哈……我喜欢、喜欢你……喜欢被你、你的大鸡巴……肏。”
“我是谁,嗯?”池砚舟不依不饶的顶撞着,“姐姐想要被谁的大鸡巴肏?”
“池砚舟…想要被池砚舟的、大鸡巴肏。”
钟筝受不了了,她闭着眼回答他的下流话,害羞的整个身子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灯光下透着诱人的风情。
听到了想听的话,池砚舟满意的将人放到床上。就在钟筝以为他累了,终于可以停下让她缓口气的时候,他竟然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转过身去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塌,臀部则高高撅起。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大肉棒,又蹭到了她的大腿间,在小穴口转着圈圈蹭着。
感受到来自后面的威胁,钟筝挣扎了两下无果,池砚舟直接挺身从背后进入。有些红肿的肉穴被硬涨的肉棒狠狠肏干,泛着汁水,挤压到变形。
“嗯哈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感受着巨物的冲击,钟筝艰难的保持着理智质问他。
池砚舟心里毫无负担,笑的奸诈,“姐姐,我可没答应你。”
“你……呃啊……”
池砚舟动作一快,钟筝质问的话就断了,只能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嗯啊……太深了……”
“不、不行了……”
钟筝胡乱地淫叫着,眼眸含着泪水,却无力阻止小穴不断地被男人的大肉棒淫奸,她哑着嗓子求饶,因着性爱的原因反而有种娇媚的甜腻,这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直兴奋剂,他顶弄的更卖力了。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轻易顶到深处,还更容易抵弄到钟筝体内的敏感之处。这一意外之喜让池砚舟充分利用,每次抽插后撤时他都有意地拿龟头刮蹭辗磨内壁凸起的软肉那里,将钟筝顶的尖叫连连,在持续不断的快感迭起中,胸前的大奶子颤颤巍巍。
从池砚舟的角度看去,只见钟筝被顶弄得浑身发颤,白嫩的乳肉,粉嫩的小穴,和他的黑紫色大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艹,鸡巴更硬了。
肉眼可见的,裸露在外的大鸡巴胀大了一圈,更别提小穴里面的了。钟筝感知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小穴感知到主人紧张的情绪,也跟着不断地收缩吸绞,这可苦了还被困在里面的大鸡巴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它,爽感直充天灵盖。
池砚舟一个没忍住,大量浓白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钟筝体内深处。
“啊——”
钟筝大开着双腿,跪着承受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的她身子轻轻颤抖,大量蜜液浇在还留在体内的龟头上面,她竟也跟着高潮了。
池砚舟射完之后,将性器缓缓抽出,被大鸡巴肏干的蜜穴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呈现出半阖状,大量淫水混合着白色精液从小洞里淅淅沥沥的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本以为射出来就算完事了,没想到那天晚上池砚舟就跟头恶狼似的,她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愣是给她肏醒了。
一整晚啊,肏了她一整晚啊。
最主要的是他还不带套,也不让她吃药,搞得现在她每次做完之后吃药还要偷偷避开他,跟做贼似的。
想到这里,钟筝恨恨地瞪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恨不得他精尽人亡算了。
“姐姐还没看够呀?”
池砚舟一睁眼便看到心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枕着右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真够自恋的,钟筝想。
见人都醒了,她伸手推推他的胸膛,想让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却不想他反而收紧手臂抱她报的更紧,梆硬滚烫的似烙铁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缓缓摩擦着。
“……”
她真服了,他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最后在钟筝的坚决反对下,这事还是没做成,可池砚舟实在不甘心。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
等钟筝洗漱的时候,诺大个男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祈求着。
她对于他的撒娇头疼的不得了,“池砚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把?”
“可以让陈特助去嘛,我在家陪你好不好嘛。”
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池砚舟就趴在旁边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我今天有事,要去看姥姥。”
她可用不着他陪,她今天上午还要去看望姥姥。自从她跟了池砚舟以后,姥姥那边便被他派去的人照顾着。大抵是刚得到她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她这几天被池砚舟缠着不停的做,压根没时间去看姥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
“不,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池砚舟,他去公司顺带着将钟筝带到医院门口。
钟筝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姥姥正靠坐在床边晒太阳,旁边的护工在整理卫生。她一坐过去,姥姥便拉着她的手连连感叹她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精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钟筝愣了愣,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精壮有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别跑这么急,我没想离开。”
以前是想离开但不能离开,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她可以和池砚舟试试?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更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这么主动,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倾身吻了上去。
钟筝后仰躲开了他的吻,面对他可怜的控诉,有些好笑,“回去再做。”
听到这话池砚舟瞬间就不可怜了,他火急火燎的带她回去,刚一进门,便将人抵在了门口,灵活的舌头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女人的牙关,伸了进去来回搅动,吸吮着里面的汁水,带着香丁小舌共舞,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双唇紧贴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一只大手扣住钟筝敏感的细腰,引得她身子小幅度发颤,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裙摆处钻进去,一路向上流连挑弄摸到了手感绵软的小大白兔。
他绕过背后生疏又笨拙的解开内衣扣,“啪嗒”一声,两只大白免突破束缚冲了出来,在衣服里抖了两下,池砚舟喉咙发紧,捻住她胸前红樱拉扯碾按,玩够了便把整个手掌覆上大乳房用力蹂躏,捏出各种形状,大白兔又大又白,一只大手都装不下,丰满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又被大手抓回来,反反复复,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终于池砚舟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很久的大白兔,往下一点一点试探着,激起钟筝一片战栗,摸到已经泥泞的小穴。他伸手拨开肥大的逼肉,找到女孩儿藏在逼肉里的娇嫩花核,略带薄茧的拇指不停上下搓操,快慰的情欲冲刷着钟筝的理智,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在这时池砚舟趁机一把抬高了她的右腿,下身顶撞着,模拟交合的动作。
“唔……”
下身的酥麻丝丝缕缕地传来,钟筝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好在池砚舟及时将人捞住。两人性器交合处亲密无间的紧贴着,钟筝感受着穴口内的腔肉不自主颤动着,一张一翕间涌出一股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隔着衣物模拟交合的动作渐渐不能满足她了。她难耐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磨蹭,以减少染上心头的酥痒。
“想要。”
钟筝附在池砚舟耳边,攀着他的肩膀,吹着气第一次主动吐露自己的欲望。
池砚舟一喜,几乎没有停顿,伸手解开了拉链,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本钱十足的尺寸微微跳动着打在娇嫩的花穴上,微小的刺激袭来钟筝轻叫出声。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粉嫩的穴肉上下磨蹭,就着溢出穴口的淫水抵了进去。硕大的肉根填满小穴,腔肉细细密密的涌上来似一张张贪食的小嘴不停地吸咬着肉棒。
“额嗯。”大鸡巴骤然被绞咬,箍的池砚舟一声闷哼,心上人的小穴又热又湿滑,还特别紧致,随便一插,他的魂儿几乎都要被吸走。
被大鸡巴狠狠塞满,钟筝亦是一阵震颤,脚尖不自觉绷直,不待她喘气,体内的大肉棒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起来。
“鸣鸣嗯慢慢些哈”
钟筝背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身子被男子大力抽干,她的喘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子软软的随着池砚舟肏干的力道向上,却在大肉棒微微脱离体内的时候又被他的大手掌住腰身狠狠往下拖回,大肉棒来势汹汹地几乎顶到骚穴内深处的子宫口。
“啊不行…太深了…"
小穴深处从未被造访过地方被大肉棒抵着插动,她感觉到了一阵巨大强烈的快感,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柔媚娇吟,“啊嗯”
骚水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全都浇给池砚舟的马眼孔里。
池砚舟爽的直哆嗦,他低喘着,克制着想要射给她的欲望,咬牙等着那股强烈的快意过去。
可一低头,看到刚高潮过的天真的女人双眼舒服地微眯,眼尾浸润着性爱的薄红,他便什么都不想管了,几乎是大开大合操弄面前的人,像不知疲倦的电动小马达,快速在面前紧致的花穴里肏干顶撞着,龟头用力撞在软肉上,把里头的媚肉一层层操开,最好让对方能够牢牢记住自己大鸡巴的形状。
钟筝被操得呜直叫,眼眶泛出生理性的泪水,不是疼的,是爽的。
娇嫩的穴肉随着肉棒快速抽插外翻,穴口边缘被摩擦得红艳艳的,淫水飞溅。
“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池砚舟一边肏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骚话,“你怎么这么好操啊,让我操死你得了。”
“不……”
钟筝因为他的骚话,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那种羞耻感让她的小穴骤然紧缩。一瞬间绞紧肉棒,紧紧地挤压龟头,积攒许久的精液瞬间喷发出来,刺激着她也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射进来了呃啊——”
钟筝瞳孔猛颤尖叫出声,她的小穴和身体一通颤抖,池砚舟射得太多了,多得装不下了。浑浊的精液混合淫水从交合的边缘口逐渐往外溢流,就连她大腿根部都被他射上了。
情潮褪去,钟筝无力地仰头靠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体内还含着那根半软的肉棒,她推了推池砚舟精壮的胸膛,“做完了,该拔出来了吧?"
“姐姐,着什么急,这才哪到哪儿。”
刚刚射出来的池砚舟神清气爽,一点都不着急拔出来,他把握住细腰的手收回,改成双手抓在她的腿弯处,抱着她,让她面对着他两条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姿势的变化让钟筝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肩膀,感受着穴内的软趴趴的大肉棒一点点肿胀变硬,直到再次撑满小穴,她肉眼可见的慌乱,“你,你不是刚射了吗?”
池砚舟忍不住张嘴含住怀里人的耳垂,用牙齿在上头轻咬着,“没办法,姐姐的小穴吸引力太大了。”
话落,他便保持着这个抱肏的姿势带她去卧室,走动间,大鸡巴在体内一顶一顶,惹的钟筝难耐非常。
“啊~又进去了~好好深别啊~”
钟筝难耐的尖叫着,被抱起来肏干的感觉爽的让她快要晕死过去。
本就又粗又大的鸡巴随着男人走动在逼里更深了,还戳顶到了平时照顾不了的深度。一阵快感袭来,她哆哆嗦嗦开口,“不要~戳~",话还未说完,小穴不停痉挛,又喷出一股蜜汁淋在了龟头上,男人低喘一声停住脚步疯狂顶弄,九浅一深抵着她里面那块凸起的嫩肉狂肏。
“呃啊…停…停下…要坏了啊~“钟筝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无力地喊着。
明明客厅到卧室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她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男人的大鸡巴依然硬如铁棍,烫的惊人但就是不肯再次射出来。
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池砚舟粗喘着,他又何尝不是要死在她身上,她的穴太紧太嫩,好肏的要命,过了这么久不仅不松还越咬越紧,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裹住他鸡巴吸吮。
他真的要爽死了!
“不会的,宝贝儿。”
池砚舟低下头安抚性的吻着,轻轻的将他的宝贝放在床上,就着传统的女下男上的姿势,胀的黑紫的的大鸡巴在她的穴内狠狠捣入捣出,淫水四溅,啪啪作响,将钟筝的呻吟都撞得破碎,
“哈啊啊、嗯太快了你慢——啊嗯嗯哈啊…好好深”
钟筝满脸潮红,下身高潮不断,刺激得她舌尖吐出,被池砚舟轻轻含住,舔弄吮吸。
“唔,唔嗯你先……”钟筝好不容易接吻完,没说完一句话,就又被红着眼的池砚舟重新堵上嘴,深吻。
他喘息粗重,胯下的动作更是激烈,两人合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钟筝的小逼都被磨红了,穴口撑的发白,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内喷溅出来,飞溅的淫液被粗大的鸡巴捣成了白沫,又被囊袋“啪啪”打在她的穴口。
“啊啊…要了…不要、要要被…操死了…"钟筝白皙的皮肤都被肏的有些泛红,双腿夹住池砚舟的劲腰,脚趾绷紧,憋着口气喊道:“池砚舟!”
他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大肉棒还是倔强的呆在里面不肯出来。钟筝抬起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踩在他的肩膀上,难得硬气,“我累了,你拿出去。”
他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见钟筝扭过头去不吃这套,他把脑袋埋在她软乎乎的胸前,柔软的薄唇在那凸起的嫣红樱果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喘息沙哑惑人,一声一声的撒娇:“姐姐,好舒服、姐姐…姐姐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男人射过之后仍旧坚硬的鸡巴还死死
堵在她的穴里,随着他蹭来蹭去撒娇,每动一下都能体会到龟头狠狠抵住骚心擦过去的美妙。
而且情事中的男人嗓音低哑缠绵,钟筝被他叫的穴里发痒,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最后一次,你说的。”
钟筝闭上眼躺平认操的同时,抵住他的长腿便也放松了下来。池砚舟低笑一声,得寸进尺地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里全身镜面前,扣着脖子让她抬起头看镜子里潮红着脸的女人,继续挺腰冲击,速度缓下来,力道分毫未减。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姐姐你下面好会吸啊,骚肉吸的我好爽啊……”
“你呢?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填补着她的空虚,当然爽了,但她不想让池砚舟得意,嘴硬:“一般般吧。”
“是么,”池砚舟让她扶着全身镜,从后顶撞,“可姐姐的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呢……”
镜子里的女人仰着秀容,鸦睫又长又密,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情动的面庞愈娇艳美好,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
乍一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钟筝也是惊一下,可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转了。男人牵引着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摸到正在卖力顶弄的肉棒的形状,甚至感受到它兴奋的弹跳两下后变的更大了。
她瑟缩着想收回手,池砚舟却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甚至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小手探到私处,先是温柔地覆上去,轻缓地揉搓几下,突然抚着女孩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惹来钟筝下体一阵酥麻,顿时浑身战栗。
“哈啊……”
钟筝扶着他的胸,张开嘴小口小口的猛烈喘气,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发丝凌乱,浑圆奶白的大馒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一副欠操的样子。
池砚舟没忍住,将鸡巴从小穴中撤出至龟头部位又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两人耳边只听到淫靡的“噗滋”一声,而后他的龟头就重重的顶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
池砚舟开始抽动了,大鸡巴大开大合,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死死的抵住她分开的腿在里面慢慢磨,花心被捻出水。钟筝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小穴里抽抽拉拉力度越来越大。
“啊好胀!"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生理泪水不知是真的疼还是下体带来快感所刺激,哭的梨花带雨的,落下来打池砚舟精瘦有力的胸口上,这反而让他愈加兴奋。
“哈啊……”
他不知疲倦似的猛干娇嫩小穴,钟筝被他顶得身体不住摇晃,甬道深处的上壁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腿软的差点跪下。紧张加上快感带来的刺激,顿时身体一颤,直接涌出一大股水。
淫水滋润着肉棒,池砚舟干脆直接抱住了腿软的心上人,将她的双腿放着自己的腰部,起身用力的狠操。
“嗯啊啊好猛池砚舟嗯啊啊"
钟筝放声的淫叫,那大肉棒每每抽出,被撑满尚未合拢的小穴就会瑟缩着流出骚浪的淫液,而大肉棒很快就又顶入,交合处碰撞声十分的激烈,大鸡巴碰撞着嫩嫩的阴部,阴部都被撞得充血了。
钟筝那双白嫩嫩的长腿勾着男人精壮有力的瘦腰,肉棒顶撞的扑哧声十分的响。忽然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猛的破开层层褶皱捅去,撞得钟筝腰肢乱颤。
“池砚舟唔要要坏了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嫩穴被猝不及防的重击顶撞,快感似电流电的钟筝腰肢一麻,肉壁不断收缩紧紧绞杀着大鸡巴,爽的男人缴械投降,大股白灼的液体浇灌着她的花穴。
钟筝满脸潮红,双眼迷离,那张粉嫩的小嘴无意识的微张,身子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池砚舟则庵足的抱着浑身无力的小姑娘,微软肉棒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销魂洞浅浅抽动,大掌轻抚着凸起来的小肚子。
他的心尖尖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抽出来,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哦。”池砚舟依依不舍地离开小穴,积极举荐自己,“我抱宝贝去。”
“你……”
钟筝有些迟疑,有这么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跟着,她挺怕他再动一些歪心思,但一想到他答应了自己是最后一次,而且现在她确实很累了,便同意了。
池砚舟动作很快,没一会便调好了水温,放了满池水。他动作轻柔的将人放进去,却发现这么一会功夫人已经睡着了。想到她素爱干净,池砚舟没办法只好帮还在昏睡中的人清理小穴。
他打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揉捏被操的微红的小穴,试探的伸进去扣挖里面的精液。
本来就在水里,她的穴又生的紧,抽动的时候带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水,有种别样的舒适感,意识昏沉间钟筝被摸的又来了感觉,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露出自己粉粉的嫩逼,池砚舟喉咙发紧,他侧头避开,继续抽动着手指,指尖在里面探索,剐蹭着内壁上的精液,钟筝难耐的轻哼,浑浊的精液流出来漂浮在水面上,靡乱不堪。
本来池砚舟没想继续对她做什么的,没想到洗完澡抱她去床上的时候,肌肤相贴间,池砚舟硬硬的鸡巴无意地在阴缝之间磨过阴蒂,敏感骚穴微缩,竟将龟头吸入其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极力压制着的欲望,他微蹙眉,眼尾都憋红了。
克制的将人放到床上,池砚舟转身想去洗个冷水澡降温,钟筝迷糊间不想让他走,温软的手臂还圈着男人的脖颈,一用力毫无防备的男人便朝着她的方向砸了过来,虽然及时止住没有砸到女人身上,但大鸡巴受惯性不可控的向前冲。刚刚受过刺激的穴口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剂,龟头进入的很顺利,几乎大半根鸡巴都缓缓抵入了湿滑紧致的穴口。
微微的胀感的胀感让女人情不自禁的挺腰后仰,“嗯哼…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池砚舟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没事,睡吧,宝贝儿。”可她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可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肩上,扶住她的腰一次一次缓慢的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不忘碾磨钟筝的敏感点。
可偏偏他的动作温柔又缓慢,比起强烈抽插带来的快感,这种既能让钟筝体会到做的快乐又不至于被惊醒。
半梦半醒间的钟筝不知道又被池砚舟折腾了多久,他才堪堪射出来。只是大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反而堵在小穴中,他看着无知无觉仍在睡梦中的可人,伸手轻轻按压了下被精液浇灌的饱满的小腹,“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池砚舟心中暗暗算计着。他喜欢主动的姐姐,但这份主动让他不安,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而且今天他们两个在病房里见过了。
一想到姐姐刚见过她喜欢的人,转头就对自己这么主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委身于他是因为姥姥的病吃药需要钱,她答应他只是因为他的钱。池砚舟想到今天上午接到的电话,眼神幽深。
沈老院长接受了他的邀约,不日便会启程来北城为钟姥姥主持手术,他不敢想象,万一钟姥姥的病彻底好了,没了筹码,他该怎么留住她。
但他也不忍心忽视钟姥姥的病,让她受病魔的折磨,钟姥姥是他家宝贝儿最爱的人,他不忍心让钟筝伤心。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姐姐。”
池砚舟无助的呢喃着,紧紧抱住了心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