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偏过头,却被裴薛掐着脸颊扭了回来。
就看着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控诉,红唇张张合合,洁白的牙齿里面还藏着红肿的舌尖。
“要点报酬而已。”
裴薛的呼吸声也很重,眼底深深暗暗。
几秒后,似乎带着一丝无奈的说,“有必要知道这么多么?”
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细腻泛粉的肌肤上,裴薛注意到后,力道轻了些,却还是留下清晰的指痕,看起来活像受了什么凌虐一般。
这样嫩的皮肤。
裴薛喉结滚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力气没什么数,带着点阴翳的冷淡神色多出些局促。
忽然小腿胫骨一痛,裴薛脸色微变,却没往下看,硬生生受了岑清的一踢。
“有必要。”
岑清唇上还留着牙印,细哑的音色有点甜,还有点凉。
岑清怒火上头,整张脸都泛红,“你亲都亲了,还问我要不要知道?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呀。”
“快点说!”
裴薛眼皮落了几秒,就在岑清怀疑他是不是不想负责任的时候,裴薛才用一种与他无关的语气低声道。
“‘诈死’是裴成周和裴傅丞的计划吧——之前不是告诉你,我手里有比他们都多的股份和裴家其他资产。”
“我猜测,裴成周要求裴傅丞等自己‘死’了之后,因为有其他人管理家族财产的缘故进行资产重整——于是因为有你在,裴成周能够拿到两份的份额。”
“裴家不仅仅只有我们这一脉,其他董事表叔姑嫂等人也想趁机捞到一笔,但因为只有你能打开保险箱,所以他们必须通过各种手段联系你,可你是站在裴成周那边的,又有裴傅丞在其中周旋,等他诈死归来,他的资产分毫未动,还能从我这里刮下大半,把其他人的也吃去不少。”
裴薛语气冷淡,完全不像是被算计的人会有的愤怒情绪。
岑清听他认认真真的解释,神色也渐渐正经起来,说到最后还问,“然后呢?”
裴薛闭上嘴,对着岑清微微一笑。
其实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岑清都看不出来这人的嘴唇动没动,只感觉裴薛坏透了。
“……然后呢?”
两人呼吸相抵,裴薛暗示一般往下亲昵的磨蹭着岑清的红唇,把岑清蹭的有点不好意思。
还……还来真的啊?
亲一口说一点儿啊?
他磨磨唧唧的等了一会儿,发觉裴薛还真没往下说的意思,眼尾的睫毛颤得飞快,心急的勾着人的脖子往下拉。
“你亲呀……自觉点行不行……”
埋怨一般的轻喃,混合着甜润的吐息,勾勾搭搭的浮在男人的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