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脱two(1 / 1)

不对,这个感觉不对劲!明明穿了安睡裤,为什么比牛仔裤摩擦得还要厉害呢?

辛晓恩忍着想呻吟的冲动,加快步伐,迫切离开这个充斥着淫叫和狂吼的淫乱套房,可是元戈却慢悠悠地走着,紧紧捏着她的手,像散步一样。

“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心里已经狗急跳墙,她却还是尽量压低声音,害怕引来猛兽的关注。

“放心,有我在,没人会吃了你。”元戈刻意停顿了一下,他们现在又经过正在火热群交的大会议桌,辛晓恩几乎要把头埋进锁骨里,竭力想忽略耳边听到的交合噪音,可是下体莫名的摩擦却让她无法忽略。

她有检查过那条一次性安睡裤,就是超市里见过的那种普通内裤,刚开始穿上时也没什么异样,为什么才走这么几步,裆部就好像生出了无数小爪,不管她是动是静,都被抓挠得瘙痒难耐。

好想赶紧找个私密的地方脱下来查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挠她呢?

好不容易走到刚进来时的门口,元戈却没有即刻松开她的手,反而紧了紧,把她拉近自己:“想不想留下来?”

“什么?”辛晓恩又惊又怒,差点直接把手中的纸袋甩在他脸上,但想到里面毕竟装着换下来的衣服和那本不久前差点被烧成灰的素描本,还是压下怒火,果断回绝:“不想!”

“哦,那我送你回去吧。”说着,元戈替她打开门,正好借着走廊的灯光好好欣赏她一身吊带长裙,现在的她简直像一个黑色的精灵出现在亮如白昼的凡世。

他还没看够,辛晓恩已经迫不及待甩开他的手,直奔电梯那边去。

她要赶紧离开这一楼层,离开厕所变态的变态哥哥,他俩一样的变态,一样的恶趣味。

这时,电梯门正好到达这一层,她还没按电梯,门就开了,从里头迎面走出一个高个儿的男人。

黑色西装,是刚才一打二的那个,但他和元戈是一伙的!

辛晓恩惊慌冲进去,不小心碰到对方胳膊,她连道歉都不敢说,就迅速按了六层的按键,然后赶紧按关门。

“等一下!”那人还是敏捷地钻回电梯里来,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你的手机修好了。”

“啊?谢谢!”辛晓恩尴尬一笑,赶紧接过手机,却不敢和对方有眼神交流,生怕又激活一个变态,毕竟他和元戈是一伙的。

阿弗见她惊慌害怕的模样,没有再说什么,但目光很快就被她身上的黑色吊带连衣裙吸引了,他曾见过穿这种衣服的女人,她们最后都粗喘呻吟着任由异性蹂躏!

他不明白元戈为什么让她也穿上这种衣服,但她显然和之前那些看到他们的皮囊就走不动道的女人不一样,她不应该被套上这种“玩具”,虽然确实很美……

“把这件衣服脱了。”阿弗没再多想就脱口而出,但即刻意识到这句话有多猥琐,可如果解释的话会更加下流,他总不能告诉她这件衣服像春药一样,会让她身心沦陷吧!

辛晓恩听到他冷不丁冒出来的要求,顿时寒毛竖起,退到电梯的角落里。

阿弗更加着急,干脆脱下外套,把衬衫扣子也一个个解开。

“住手!你干嘛在电梯里做这种事?监控已经把你的丑行拍下来了!”辛晓恩又羞又急,打量着他和周围的空间,在电梯没开门之前,她似乎没有逃开的胜算,无论躲到哪个角落,他那么长的胳膊一伸展开来,就能轻松把她擒拿住。

“脱了你身上那件,穿我的衣服。”阿弗把衬衫和外套都递给她,简短地说道,却见她惊吓得缩在角落里,好像他要强暴她似的。

他尴尬地低头看看自己,现在他上半身一丝不挂,确实看起来不太雅观,她有这样的反应似乎也很正常。

“你现在这件衣服穿着应该也不太舒服吧?”他悄悄退到对角,耐心询问道。

辛晓恩仍不敢看他,毕竟这是和元戈一伙的男人,但他的话直戳她内心,她确实想尽快摆脱元戈提供的这件连衣裙,穿的时候发现有胸垫,她才摘了文胸直接穿,可不知什么时候,胸垫里好像有奇怪的东西,像是一双大手,一左一右地扣在她两只乳房上,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被人抓握了一下。

“快!我挡着摄像头。”他轻声催促,一手挂着两件衣服递到她身侧,一手举到头顶盖住监控。

这时,电梯在十楼停下来,门打开之前,阿弗迅速把两件衣服披到她身上,侧身将她护在角落里。

随着一阵吵杂的人声,一下子进来五六个人,辛晓恩窘迫地缩着肩膀,听到有人小声议论,好像在说他伤风败俗、厚颜无耻之类的。

阿弗背对着人群,没有说话,但一低头就看到辛晓恩胸口若隐若现的胸垫在里面“作恶”,他皱了一下眉头,轻轻抬起双手,扒拉掉她两侧的肩带,吊带连衣裙一下子就滑落到她脚跟。

辛晓恩惊得想尖叫,但电梯里那么多人,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只好忍住,赶紧曲起两只胳膊钻进袖子里,他的衬衫好宽好长,竟一时够不着袖口,伸不出手来扣扣子。

阿弗在她后面将她的困窘看得一清二楚,电梯马上就要到六楼了,她可不能以现在袒胸的状态挤着人群出去。

“我帮你。”他俯首在她耳边说道,双手已经绕到她胸前,快速将一个个扣子扣上。

他扣得很认真专注,她却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害怕他借扣扣子的便利触碰她,好在短短几秒,他像扣自己身上的扣子一样熟练,在电梯到达六楼时已经扣好了。

“对不起,借过一下。”阿弗将她揽在臂弯里,挤出电梯。

辛晓恩尽管余惊未定,眼珠子还是本能地扫了一眼墙上的标识牌,然后迅速往右边606房间跑去。

“等一下……”阿弗也急追过去,长腿的优势很快就追到她边上。

“你还想怎样?”她持续跑着,没敢停下来,但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经追上来了,却没有拉拽她,甚至好像刻意放慢速度配合她的步伐。

“今天有点晚了,明早请务必换一个酒店。”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她还在往前跑,忍不住提醒道:“过了。”

辛晓恩诧异地停顿下来,看了一眼旁边的门,上面标着606,才尴尬地走回来。

可他的要求也太奇怪了,为什么要她换酒店——虽然她确实有考虑过,难道他和元戈不是一伙的?

见她没有回答,他锲而不舍地追问:“你会换酒店吧?”

辛晓恩仰头对上他温和的脸,他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柔和,似乎没有逼迫的意思,但他的话却像在逼她做出承诺,她有点读不懂他。

“难道你期望在这个酒店和元戈再次邂逅?”说完,他迟疑地蹙起眉头。

“呸!”辛晓恩脸色骤变,露出鄙夷的神色:“我马上预约别的酒店!”

说着,她想拿手机操作,这才发现装着衣服和素描本的纸袋这会儿正拎在他手中,一定是刚才在电梯里太慌了才松了手。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一步跨到他跟前,把纸袋夺回来。

阿弗愣了一下,她刚才靠得好近,长发丝从他赤裸的胸膛拂过,撩得他心思荡漾,而她却丝毫不知,专注于从纸袋里掏出手机。

“哼!预约好了!明早就退房!”辛晓恩把手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见他伸长了脖子要看屏幕,即刻把手机放回纸袋里,傲气地说道:“我才不会让你知道我换了哪个酒店!”

看她充满敌意的眼神,阿弗只是腼腆一笑,嘴角两边露出两个小梨涡,轻声说道:“晚安。”

晚安个鬼!她要立马叫个跑腿,从附近商场买一套正常点的衣服来,还要内裤,还要卫生巾,还要把血裤子洗了……

go酒店总统套房的下一层是一套结构一模一样的套房,不同的是这里每一处都安静得落针可闻,白炽灯也不像楼上那样昏暗淫靡。

这儿原本住着元戈三兄弟,然而当上顶流明星的元尧几乎满世界飞,很少回来住,而三弟元戬则在成天泡在机房里工作,懒得挪窝。

尽管如此冷清,负责日常生活的管家还是有的,只不过今天管家遇到了工作十几年以来最忐忑的考验。

“你说被元尧拿走了?”盯着空荡荡的手环盒子,元戈的脸色有些不悦。

“是的,二少爷说在机场遇到一个特别的女孩。”管家低头忙着翻找手机里的定位软件。

“他现在人在哪儿?”元戈不由得想起辛晓恩画本上的最后一张肖像画,难道元尧遇到的女孩就是她?

“走之前他问了三少爷在哪……”管家把手机递到他跟前,“这是手环的定位,目前还在酒店里。”

元戈用手划了一下屏幕,不禁瞪大眼:“六楼?”

一个不太好的预感堵在胸口,他匆匆丢下管家,迅速走出去。

此时,辛晓恩在房间里一边洗牛仔裤,一边等着网购的衣服,还一边忍受着安睡裤里的变态小爪子。

月经第一天的量比较大,她不得不暂时忍受这件猥琐的一次性内裤,尽管垫了几层卫生纸,那些躁动的小爪还是挠得她水流成河。

身体异常的躁动令她不由得想起在总统套房看到的一个个群交画面,那些女人除了都沉溺于性爱中,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强迫,总觉得还有某个相似的点,只是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让她如获至宝,把裤子往洗脸池里一扔,就跑出去开门。

奇怪的是,辛晓恩看不到来人的脸,只见一个长长的手提式服装套,从底下可以看到对方细瘦的小腿。

“谢谢。”她抬手抓住服装套想接过来,对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往前迈一大步,把她逼回房间里。

“你干嘛……”她惊慌地退到墙边,想拽下服装套子看清来人的脸,不料屋里的灯忽然随着“啪”的一声开关声响,全灭了。

那个人顺势抬脚把门关上,顿时屋里一片黑暗,只听到对方把衣服包裹扔在地上的声音。

“救……唔!”求救没喊出口,她的嘴忽地被野蛮吸住,疼得下意识想推开对方的脑袋。

双手在黑暗中来回摸索了几下,辛晓恩才察觉到对方是一个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男人。

太奇怪了!这个人莫名其妙闯进来强吻她,如果不是认错人了,就是这个酒店本身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饥渴变态!

慌乱中又摸到他的脸,本想推拒,掌心感受到熟悉的轮廓却让她浑身冷到了冰点。

这不是机场遇到的厕所变态吗?他怎么跟到这儿来了,还冒充起跑腿!

不对,他只是来他哥哥的酒店,也许就是通过元戈知道了她的房间号,真是一对恶劣的兄弟!

元尧的脸被她双手拦住,只得抱着她往里面的床上带,顺势将她放倒在床。

“救命……”她惶恐地喊着,扭过身子想从他身下爬走,他即刻扑上来压住她。

“嗯呃!不要!”肺里的空气一下被后背的沉重身躯压出来,她难受地侧过脸想吸口气,背后的重压却加重,她的乳房都要被压变形了。

她不停扭动身子,想找机会溜走,不料他竟将手钻进安睡裤里,粗鲁掰着她臀肉的同时,淫指还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住手!元尧!你变态吗?我……我来大姨妈了!不要……啊!”辛晓恩惶恐地叫着,尽管喊出对方名字时令他震惊得停顿了一下,但他很快又继续进攻,最后还是穿过浓密的湿地进入潮热的深渊。

“这儿是媾城,狼要吃肉,不会先问肉愿不愿意的。”他凑在她耳边说着,长指在她小穴里插入半截,随着她扭动臀部,又整根深入,她的肉壁紧裹着他的手指,像温暖的襁褓包裹着婴儿,令他激动地忍不住想抽出再插入。

辛晓恩则被陌生的入侵骇住,撑胀的微痛感令她退缩,却又好奇入侵物的摩擦会带来怎样极致的亢奋。

他的手指好长啊,插得好深,应该比她的手指长一两厘米吧,比她自己插进去的时候要深得多——哎,都这种时候了,她怎么还有心思比较这个?

然而,那异物抽出半截后就暂时不动了,只是大手扣在她臀部中间,食指和无名指分别压着两边的阴唇,好像随时要参与入侵似的。

心脏狂跳得厉害,辛晓恩忽觉下体的异物抽出去了,左手前臂却被按住,随着一声金属碰撞的闷响,手腕上多了一圈沉甸甸的东西。

“你这变态,又拿手铐……咦?”黑暗中,她挥动手臂,明显感觉手腕的东西比手铐还沉,也并没有铁链连着另一端手铐,而是一个单独的铁环。

“哟呵,我没有说话,你也没看到我的脸,光凭身体接触就认出我来了。”元尧激动又好奇地趴在她身侧,就连粉丝里也找不出一个能熟悉他到这种程度的人,他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呸!”除了你,没有谁能这么变态猥琐!辛晓恩在心里鄙夷地骂道,趁他暂时没有侵犯,翻身迅速滚下床。

“哎!”黑暗中,她的膝盖撞到了柜边,摸索了几秒才找到墙上的开关。

元尧轻笑一声,缓缓下床,却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时变了脸色。

辛晓恩一时有些不适应强光,抬手挡住头顶上的灯光,同时也看到手腕上的黑色手环,脑子里顿时忆起总统套房看到的画面——那些女人的手腕上好像也戴了一圈这样的东西!

只是她这个看起来好像更粗些,会有什么不同吗?难道她迟早也会像那些淫荡的女人一样和不止一个男人交媾吗?

不行,她得把这东西摘下来!

可是乍看这个手环,通体黑色,严丝合缝,根本无从下手。

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还磨得手腕好疼,她只好转向罪魁祸首,愤然喊道:“你给我打开这东西!”

相较于她的不安,元尧却惊讶于她身上穿着的男性衣服,她下身光着双腿,可以想见这身男性服装下什么都没穿,究竟是哪个男人的衣服竟能直接贴着她的肉体?

见他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打量她身上的衣服,辛晓恩更加愤怒,走到他跟前重复道:“你听见了吗?把这鬼东西打开!”

“唔……要打开这鬼东西还得靠你自己。”元尧仍盯着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不能释怀,咬牙说道:“或许这件西装的主人可以帮你。”

“他?”辛晓恩低头看着身上的超大外套和衬衫,脑子里又想起那个男人在电梯叫她脱衣服,还强硬给她扣扣子的画面。

那个人好像听从元戈的命令,而且一眼就看出她穿的吊带连衣裙有问题,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呢,可是她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哈,你现在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回味和他做的细节吧?”元尧盯着她的脸酸酸地说,“哼,再多做几次就能打开了。”

“做什么?”辛晓恩红着脸问。

“当然,和我做也不是不可以,和谁做都一样……”

“你说的做到底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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