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被一前一后操进穴肉,宋禾龟头上翘,圆鼓的顶端破开层叠肉道褶皱抵在宫胞口,被肥嫩软口嘬吸,肉圈柔顺地裹住马眼吸吮。
常余鸡巴入了珠,柱身青筋缠绕,一入肠壁便把肉道碾得服服帖帖,藏在缝隙里的凸起敏感点都被入珠挤压按摩,颤栗着裹住肉根,更别说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肥嫩的一点被龟头恶劣碾压,被电极片的四角顶磨之后本就红肿敏感,再被筋络跳动的鸡巴攻击,更是收缩抽搐,像爆汁软糖一般被挤出一点嫩肉敞在龟头旁喘息。
林醉无力地摆动着双腿,身体紧绷,脑海里云雾笼罩,思绪已然断联。
“……我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言坐在监控室双手捂着眼睛,但五指间还是不由自主地敞开缝隙,眼睛滴溜溜打转,瞧着面前的主屏幕一动不动。
他身后是数百块大屏,从不同角度对准床榻上的三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林醉一人,肆无忌惮地记录描摹着他的情态。
“假惺惺,那你现在眼睛在干嘛呢?”贺空空站在他身后毫不客气地说道。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等宋禾出差的时候我们动手把林醉救走,还能看见这一幕吗?啊,我就口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贼心没贼胆,我在林醉面前我话都说不出来几句,你倒好——”
贺空空听不得言的碎碎念,连忙打断。
“你和林醉通好气了吗?”
“那肯定的。”
言心想,在这个地方可不能用说的,要用做的,他可是把信息很完美地送到林醉手里了。
他看着屏幕里三人交合的身影。
那两个畜生紧紧锁住林醉孱弱的身躯,粗黑的鸡巴一前一后捣进烂熟的穴中,高清屏上连穴肉被带出外翻,嘴巴嘟嘟,淫水悬挂,又被捣烂出汁的场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早晚让林醉把那狗鸡巴给这两人剁了……”
言嘀嘀咕咕。
阿巧此时也走进了林醉的房间,她下午离开时本想去见一下言,问问他乳调药剂的事,结果这人又在睡觉,只能明天再去见见他了,她可不想因为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错过小殿下今晚的窒息高潮。
她进来时房间已是一片情欲饱涨的靡艳之色,腥浊甜香混合在空气中,潋滟春情如同被碾碎的海棠花,熟妍至极。
林醉早被操得眼神迷茫,吸着鼻子流着口水像从水里捞起的发情母猫。
尿包圆滚滚的隆起更高的弧度,偶尔被鸡巴恶意上戳的角度落在尿包旁,便可以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山包,圆润可爱,又淫贱熟烂。
发育不良的紧窄肉壶被狠狠贯穿,内壁更是痉挛颤抖,骚浪裹吸,经过长期的训诫从一开始只能吃下龟头马眼,到被一点点撑大能含住整个前端,但依旧无法成为合格的鸡巴套子,被鸡巴操成长条也只算是贱性不改,但还是过于幼嫩脆弱,即使发肥鼓胀,红烂熟透,也还在成长阶段。
不过两处肉道的热情程度还是不相上下的。
常余和宋禾满意地享受着肉道的服务,也清醒地观察着林醉身体的反应和变化。
腿肚子的颤抖幅度大了些,乳晕更肥软了,腰扭得更带劲,小小的尿包在掌心下也一抽一抽的,满腹汤药前后晃荡。
他们对于林醉身体的把控远超他人想象。
从双眼翻动的角度、皮肉红肿的程度和身体颤抖、贱逼烂穴的收缩喷水状态都能判断林醉的身体状况。
不管是精细定量的食物还是按时的调教,通过身体监测系统的数据波动,他们精准地把握林醉的每一分每一秒,快感时刻保持在合适区间,呼吸和震颤都在掌控之中。
只有这样,才能让林醉安稳地活下去。
他们无力承担当年的痛苦,不敢想象奄奄一息的林醉。
“醉醉,你会好好地待在这里对吧。”常余指腹刮蹭着林醉嘟起的肠肉,小小一圈,像是开花的肉肠,细腻嫩肉让人爱不释手,轻轻一掐还会抖嗦吐汁,黏糊的沟壑被展开更是无力地抽搐弹动。
“又丢了……呜呜醉醉不要了……”林醉依旧张着嘴溢出点点哀求。
常余也不在乎,只是胯间动作深狠,入珠毫不迟疑地捅着肉道,酥麻的快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是他们调教出来的骚浪淫器,只有他们享用,也只能他们享用!
宋禾缠着林醉露出的舌尖勾缠深吻,打了舌钉的粗厚舌头缠绕林醉比自己小了大半的软舌,贪婪地压住舌根吮吸林醉口中涎液,仿佛嘬饮琼浆玉露。
他喜欢林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如果不是林醉还受不住,他早就想用舌头给林醉来个全身舌浴,舔舐到他双眼斜吊软舌外露,哆哆嗦嗦地高潮去潮,贱逼抽搐了。
“醉醉想要尿尿吗?”
林醉听着宋禾的询问身体再次一抖,肉壶裹着龟头紧紧一吸,下一秒便在戳弄下肉洞收缩,骚心喷泉一样爆出汁液,淋在肉棒上。
刚刚宋禾让他自己打开宫口让鸡巴进去也是这种语气。
诱哄般让他头晕脑胀,在思索答案的过程中就“不下心”地进去了,还倒打一耙说他的肿逼太淫贱,肉壶太饥渴,都等不及他打个招呼。
如果顶着他的子宫口上下戳弄,把紧合的肉圈嫩肉抵住碾磨任由它们发骚发贱叫打个招呼的话,那他现在给这狗东西一刀是不是叫做友好交流啊?
林醉心里愤愤不平,但面上难以做出表情。
而就在他犹豫间,常余和宋禾的手已经一前一后握住了他的脖颈。
烙铁般的大掌只是一只便足以捏住他整个喉咙。
“醉醉要和你一起去出差。”常余看着宋禾,面色不满。
懂了,要把窒息控制的机会先让给他是吧。宋禾挑眉,缓缓把手下移。
“那我就揉醉醉的肥乳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常余气得半死,这狗崽子是一点亏也不吃啊,如果不是为了醉醉他早弄死他了,敢和他抢老婆,本来就是死路一条。
宋禾也不管,欢欢喜喜地两手从外向里挤压林醉的鸽乳,指尖更是探进敞开的乳口,夹住薄薄的一层乳头皮肉,细细碾磨,慢慢揉搓,感受这嫩奶子一抽一抽,肥肉鼓胀痉挛,更是嘴里温柔手上狠辣地加重力道继续揉弄。
“确实……醉醉的胸没以前那么快高潮了呢,是药的原因吗?”
宋禾收到阿巧发过去的报告时已经有些担心,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其他地方都在进步唯独这对小乳原地踏步?
指尖的乳管还是嫩肉痉挛,乳晕肥软好捏得紧,但还不够。
“高潮不应期吗?”常余大掌摩挲林醉脖颈。
“等符厉他们回来给醉醉做个体检吧,月末汇总数据一起分析调整下下个月的调教计划。”常余皱了皱眉,关于林醉的事他们是一刻也不敢懈怠。
“乖醉醉,现在就让你尿。下个月也要好好努力。”
林醉泪眼朦胧,常余的呼吸喷在耳后,灼热感从耳后传遍全身,骨血也沸腾起来,他的肉道不住收缩,食髓知味的肉体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已经开始快乐地抽搐了。
常余的手缓缓收紧,他沉醉地享受着掌心神经的跳动、小小喉结的滚动,白皙的皮肉渐渐泛红,不住地在他手心颤栗。
林醉双手无力地举起落在男人的手臂上,抓挠不止,但比刚出生的小猫的力气还不如,被修剪完美的指甲只是晕染粉嫩的春色,在男人鼓起的手臂肌肉上什么也留不下。
胸乳的快感也越加沉重地刺激他的大脑皮层,林醉眼前现出大大小小的黑圈,他只觉得畏惧,这样无法控制的情潮比悬停头顶的刀刃更加恐怖,压迫着他的身体毫无止休,注视着他却狠狠剥削他的一切。
常余和宋禾都感觉到林醉的肉道更紧地收缩,不再服帖,而是紧绷起来颤抖加剧,大小阴唇更是发涨发肥,逼毛都竖立起来。
“便宜你了,让你看得这么清楚。”常余的语气酸溜溜的,宋禾和林醉面对面,能把他高潮的发情痴态看得一清二楚。
宋禾才没空搭理他。
他认真专注地凝望着名为林醉的毒药。
林醉眼球随着常余手掌的收紧慢慢上翻,直到彻底看不见黑色的瞳仁,眼皮颤动不止,琼鼻抽动着,红唇微启,舌根发抖,舌尖缓缓吐出,耷拉在嘴角软软垂落,只是时不时跳动一下。
手指激动地抓挠,白皙的双手实在无助。
腰腹更是颤栗一片,尿包快速收缩痉挛,药汤全部涌向膀胱口,小口早已迫不及待,欢快地抽搐哆嗦,肉口烂红。
常余手上收得更紧,他嘴唇贴近林醉脖颈,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锁骨。
“醉醉,可以尿了,慢慢地尿吧。”
一声令下,林醉像是油锅里起油开炸的胖鱼,全身抖如筛糠,肉浪腾起,尿包深深凹陷又快速回弹,腰肢一扭,全身猛地止住。
翻肿烂熟的尿道口痉挛着泻出水流,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下,常余宋禾默契地拔出自己的肉棒,紧接着,林醉三口齐喷!
肠穴挤压着冲出淫水喷泉般涌动,贱逼更是淫贱熟烂至极,大小阴唇齐齐外翻,肉道嫩肉挤出头来,肉壶全开,清液顺着肉壁喷泄。
两处口道都酣畅淋漓地高潮迭起,只是可怜的尿孔一抖一颤,慢慢淌水,尿包渐渐缩小,痉挛的皮肉却看得更为清楚。
林醉的舌头停摆,连移动都做不到了,斜斜地靠在唇上,口水直流。
等一切完毕,三人身下的床铺已经湿了大半,哆哆嗦嗦的肉腿时而蹬动一下,又压回床铺,脚趾内抓,足背拱起。
而林醉抓挠的手早已失了力气,无力挂在男人臂弯。
“看来已经尿干净了呢。”宋禾打量着还在发抖抽搐,肉口一张一吐地舔舐自慰的尿孔,用手指轻轻一弹。
尿孔吐出小小的泡,下一刻泡泡涨破,却没有汤药再流出。
“那我们就尿进去喽,明早再给醉醉换药汤。”
常余笑眯眯的,总算轮到他们打标记了。
他的眼瞳因为内心无上的愉悦紧缩如同兽眼,林醉想起自己在非洲见到的鬣狗,它们盯食猎物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毫不畏惧,还能扛着相机将它们引入陷阱,安排贺空空他们撤离危险带。
可此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死水一样的内心起了波澜。
常余松松一捅,粗黑鸡巴便破开肉道,将敞开的肉口挤得回凹,嘟起的肉圈裹吸肉根,精关一松,稠精冲击肉壁,肉壁痉挛抽搐,又被水流重击开敞,嫩肉一缩一缩,更加烂熟淫肥,肉壁挂着浓稠臭精,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热尿,黄白混合,灌满肉腔。
“嗯啊……好烫…好涨…醉醉不想吃了……”
“胡说。”宋禾揉捏着林醉又渐渐凸起的尿包,感受着精尿浇灌下被冲击的薄薄皮肉,“明明这么馋,口是心非的小猪。”
宋禾常余一前一后灌注自己的臭尿浓精,直到林醉打了个嗝,鼻子红红。
“吃饱了?”常余咬了口林醉的鼻尖。
“那就好好休息吧,乖宝。”
在男人的轻声诱哄中,林醉头一歪,倒在软枕上陷入梦中。
“阿巧。”
阿巧骤然听见宋禾的呼喊,才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没办法,林醉双眼翻白的痴态母猪脸实在让她心醉,她甚至想用鼻钩撑起林醉的鼻腔,看他的淫贱娇样。
她一定会给自家小殿下无上的欢愉快感。
“言呢?关于药剂他怎么说?”
“言今天泡在实验室里,听他的小徒弟说还在研究。”阿巧心知这不过借口,这家伙必定是睡得一塌糊涂。
她们这群侍奉的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她还不知道言这家伙的个性?
上学的时候就是个醒不来的,出去混了几年每个名堂又跑回来,最后进了城堡才安生下来。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提醒提醒他。
照顾小殿下可是重中之重,再这么偷懒早晚会被五位大人外放。
“大人,熏香点好了,是新送来的醉花藤。”桂立在床边开口说道。
“好,明天早上我要离开城堡,5天后和符厉魏浔一起回来。后天打包的时候就按之前的规矩来。”
常余招手让仆佣伺候自己穿衣。
“宋禾,你一定要把醉醉看好。”离开房间前常余看着抱起林醉去洗浴的宋禾,再度叮嘱。
不知为何,他心跳得很快,一想起两人要一同出差就心绪不宁。
他按住太阳穴不住的跳动,目光沉沉。
“我不是蠢货,更何况崔晔也在。他从意大利回来和我还有醉醉在云城会面。”
“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啊。”常余嗤笑,但又暗自窃喜,林醉最讨厌的可不是他、宋禾、符厉和魏浔,而是崔晔。
他是把林醉骗进来了那又怎么样?当年气上头要强奸林醉的可是崔晔啊。
常余晚上没有留宿,只是描摹了一遍遍林醉的模样便径直离去。宋禾心情大好,他今晚不仅可以独占自己的爱人还能带着他一起出差。
他的心饱涨得像是汁水丰满的苹果,下一刻却被飞镖扎破,从内里爆开吐出腐烂的内核。
他又不由地开始嫉妒和憎恨。
被灼烧的心口震颤不已,他憎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在林醉的生活里和他友好相处慢慢引君入瓮,两人应该成为人人称赞的佳偶而不是仇人,他热衷于注视林醉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瞳,此刻没有东西在林醉眼里留下痕迹,他便可以自欺欺人他们爱意正浓。
嫉妒所有能接近林醉的事物,包括那该死的尿包香汤,如果不是为了调养林醉的身体、把林醉留下来他何必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宋禾怜爱地用长舌探进林醉的檀口,勾缠着香软红舌,舌尖时而进得更深,抵着林醉舌根碾磨戳弄,满意地感受着喉壁收缩,喉道被他的舌头顶开,甚至恶意舔弄,直到微微抽搐他才从林醉口中退出。
两人涎水勾缠,牵连起长条,又从中间断开,一些被宋禾吸入口中,一些则落在被子上,晕花绵密的针脚。
“我已经不奢望你爱我了醉醉,我只想你好好的、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不想再看着你——”
宋禾闭上嘴,在刚囚禁林醉的那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梦见冲天的火光和义无反顾冲向里面的林醉。惊醒之后他甚至会害怕地流泪,这如果只是梦就好了,可惜,这不是梦,这就发生在他眼前。
他更紧地拥住林醉,一只手掀开被清洗后略微干爽的肥逼,手指扒开大小阴唇把它们外掀开来压在掌心,指尖捅进滑嫩的肉道,碾磨着肉逼摁压揉搓,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加明显,林醉颤抖着身体肉道紧缩,肉壶涌出一股淫水高潮起来,宋禾才停下动作。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片寂静中心跳共振,但心灵却相隔甚远,他无法理解林醉,林醉也无法回应他。
最后只剩下交缠的身躯。
桂站在床边,看见宋禾虬结的背部肌肉微微颤抖,心知宋先生又陷入悲情之中了。
屏幕之后的贺空空看着这一幕一巴掌拍上言的脑袋,搓捏揉扁:“你怎么不给这崽种开一点预防老年痴呆的药啊,这抖来抖去的不知道看了还以为是我们林醉把他打了呢。”
说着踢了脚屏幕,重又拍了言一巴掌:这不碰瓷嘛!”
言揉了揉自己脑袋,又从地上拿起一包薯片咔滋咔滋吃起来。
“悲观大老爷是这样的,就我来这几年,他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病个十几次吧。”
“林醉没告诉过你他有个当医生的熟人,虽然看着张扬也上过战场,其实心态不行容易崩溃吗?反正这几个人的心理阈值都不算高。”
“相对林醉来说。”言最后又补上一句。
“他怎么又开始摸了!!!他是公狗吗天天就发情!”贺空空看着宋禾又贴着林醉上下磨蹭,高清屏幕上他的脸比林醉还红,碎发贴着额头露出额角的伤痕,凌厉的眉眼更显狠厉,但眼角却渗出点滴晶莹。
夜晚过去,宋禾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他睁开眼,神态有些萎靡,看向趴在怀里嘴巴微嘟,双颊绯红的林醉心头柔软一片。
为了让林醉更好适应打包装箱的过程一般会提前把他装进箱子里。
箱子内部全部用软垫包裹,四角都做了处理,底部更是用绸缎铺垫,环扣外侧是皮质,内侧是细软的绒毛。
林醉像被展开的蛙类,大腿大开,小腿又向里收拢,脚踝并在一起用环扣锁住,脚蹬在软垫上,暗红色的绒毛和白皙的肤色交映,视觉上就已有意乱情迷之感。
两手展开分别锁在两侧,头下枕着软枕,把脖颈垫起柔美的弯弧,枕头两侧延伸出皮带术具,粉色的口塞上还是粉色的小鸡巴样式的开喉器,只是这次顶端开口,从唇到喉直接贯穿,舌头被压在下面无力颤动。
到时候呼吸器会直接连接在口塞上。为了防止林醉因为过度快感无法正常呼吸,脖颈上还放置了一个手掌形的颈环,会按照最佳呼吸频率和林醉的实时反馈调整按摩速率,辅助林醉呼吸。
小小的喉结就安放其下,缓缓滚动着缓解偶尔升起的酥麻感。
眼睛则被黑布蒙住。
林醉有些不安地扭动腰肢。尿包今天还未被灌溉,空空荡荡的内壁反而不适地抽搐开来,内壁互相挤压碰撞,表面甚至渗出水液。
一只手轻轻覆上林醉发抖湿软的嫩穴。
穴口已经恢复粉嫩的状态,阴蒂低着头,羞怯地躲在包皮里,偶尔打个颤儿,阴蒂籽平稳地跳动,只是还是时不时泛起瘙痒。
宋禾沉默着用大掌完全包裹林醉的烂肥软肉,用掌心缓缓抖动,将嫩肉玩弄得淫水喷溅,尿口饥渴地大开敞,黑黝黝的洞口外发红的肉团痉挛着凑近宋禾掌心。
“把循环管给我吧。”宋禾接过桂手中的长管,轻松地穿透肉道,抵住子宫口,浅浅戳弄了一番嘟嘟的肉口,便直接贯穿到底,穿透肉口后打开开关,管头便自动打开四只软爪,缓慢而狠厉地下压肉壁,不管粉肉如何发肥贱烂,抽搐不止,依旧下扣抓紧,直到稳稳抓住肉口嫩圈,展开宫腔,和肉道打通。
而管道的另一段则细小得多,宋禾捏住尿口的一点皮肉,使劲揉戳后展开,将管道放入,和宫腔一样,直直抵进膀胱,照例用细爪扣住一圈肉团。
管道中间又有开口连接管道到林醉两腿之间的盒子里。
盒子里装的是低浓度的增敏剂和药汤,为了满足林醉敏感的身体且保证他不会过度脱水和不适,通过系统的不断模拟,两者剂量调配已经达到药效的平衡。同时在一定时间内循环更替,保证药效的最佳吸收状态。
宋禾亲吻着林醉颤栗的腰腹,感受到唇下皮肉渐渐鼓胀,内壁的收缩带动腰部的痉挛,他用尖齿叼住一寸皮肉碾磨,直到尿包肉壶鼓胀,将可爱的肚脐翻起,露出小小花苞。
林醉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腰部莹润圆鼓,嫩乳乳晕肥软如泥,乳孔也被堵住难以通畅呼吸,只能上下轻微甩动着骚乳,以此释放,即使这确实徒劳无功,也让林醉酥麻的神经得到心灵的缓解。
宋禾贪婪地记录着林醉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动,缓缓抚摸着他的头皮,起身唤来仆佣。
“把箱子锁上吧。不用等明天了。”
“大人这对小殿下会不会……”桂踌躇开口,她不想殿下受到损伤。
“不会,醉醉能受得住。”
宋禾摇头,他现在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何,他昨晚也做梦了,不过这次梦见的是林醉在大雨中转过身,没有回头,大步朝前跑去。
他心有不安,所以决定比以前更提前把林醉装箱。并且不再打开,直到两人落地异地。
看着仆人关上箱子,淫靡情欲被锁在视野之外,静静蔓延在箱中天地。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水痕,想着林醉软烂肥熟的逼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掌心,仿佛那靡艳肉团在他口中哆嗦抽搐,大小阴唇娇气挤压他的牙齿。
才过了几秒,他就开始思念林醉了。
监控室灯光闪烁,暗下一瞬又恢复光亮,屏幕中已经找不见林醉的身影,只剩些装饰家具这种死物。
言吃完最后一片薯片,站起身拍拍手。
“拯救林醉行动暨逃出城堡大作战正式拉开!!!”
贺空空看着他,眼里写着“你是傻子吗?”
“好了好了,开心点,马上要见到林醉了你不开心吗?”
言绕着头发笑嘻嘻地问道。
“我们能成功吗?”良久后贺空空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言正色,他确实不知道,从头到尾,这个计划都是林醉自己想的自己安排的,他不过是接到他的信息安排其中的关窍而已。
“抱着可能会失败的心态去做事,失败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九十。”言盯着贺空空。
“林醉说的。”
林醉躺在箱子里,四周一片晦暗静寂。
他仅剩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身的穴口和腰腹处,密密麻麻的快感仿若无因而逝的过去,在每一个装作不经意的瞬间快准狠地刺激他的神经。
逼穴大敞,温热的液体渐渐淌入肉壶和膀胱,他甚至可以数清液体坠落肉壁的点滴变化。
先是向雨点一样打在瘫软的肉壁上,直到下凹的弧度被灌满溢出,滚烫的液体开始流动,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本就被热气熏得痉挛内缩,现在更是哆哆嗦嗦地吸吮着热液。
而尿道被烫得由刚开始的畏缩变得伸展,嫩肉挤磨,滑过膀胱小口时小口惊得一闭,又被热流冲开,肉圈发肥发红,向内缩去,直到水流完全灌满尿包,鼓起圆圆的弧度,腹部被养出的软肉被撑开来,像打磨光滑的璞玉静待把玩。
林醉缓缓移动口腔,艰难地摆动唇舌,但喉塞鸡巴的顶端是微微下勾的,攀住喉壁下陷的软肉撑开整个喉腔,随着喉壁颤动而抵得更严丝合缝。
“唔嗯……”林醉眼皮剧烈颤抖,眼球不自觉地上翻,瞳仁触碰到黑布的绒毛,对于敏感脆弱的眼球来说,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也如针刺般折磨人,在平稳而长久的刺激下,林醉只觉得尾椎酥麻,瘙痒感直上头皮,仿佛被轻柔把弄,挑逗到极致。
他感觉自己的贱逼又抽搐着高潮了,粉红的舌尖被堵在口腔,无法如幼犬般吐出喘息缓释胸腔的淫靡欲望。
一口气憋在心中,却让林醉更加敏感难耐。
逼穴发红肿胀,废物鸡巴也肿大瘙痒,肉道被挤压在一起,清液吐出一点顺着柱身缓缓落下,但睾丸鼓鼓,却一滴都露不出来。
但他的内心却罕有的平静。
即将逃出生天奔向自由,这份长期的渴望令他欢喜,但对于被极端掌控和占有、以及对这些人权势能力的了解又让他热情熄灭,一来二去,心下竟然平静如水。
他在欧洲的一个小村落时学会了通过花纹传话,本质是因为村落闭塞,大多数人天生残疾且多为眼盲,于是和盲文类似的手段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当时宁言还说这玩意儿适合偷情,尤其是热恋期的人妻人夫互诉衷肠。那时贺空空怒骂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如果有如果,他一定要在当初宁言加入他们这个组织时投反对票。
他在踏进这个漩涡时本已不再怀抱期望能再见到自己的同伴,过去在雪中饮酒在沙漠反击偷猎者在丛林穿梭的日子都已经成为过去时,大概余生都只能在梦里回味。
可是不久前宁言的出现却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仅仅是因为同伴的到来让他感受到并肩作战的温暖,更是因为他们带来了让自己逃离的希望。
接下来就是俗套的里应外合。
自己无法和宁言说上话,毕竟他来的时间太短,但为了评估药效,宁言还是会被特许进入房间观摩,唯有这个机会能够交流,宁言将信息留在衣服上,被吐槽没有品味的花纹衣裳都暗藏玄机,自己则收到消息后在每月两天的休息日用做手工消遣为理由把要传递的信息做成花纹镂空灯,然后挂在窗外看着它们随风飘摇。
林醉蜷缩着的手指微微动弹,他轻轻抓挠着软垫,任由指尖挂上细腻的粉红。
那五个男人谨慎却自负,他们严密地把控着城堡中的人员流通筛选最合适的人进入,却对宁言这个有着极其信赖的属下的推荐和过去相识自认为了解对方的自负这两重buff的人抱有轻视。
他们可能还是认为宁言依旧是当初那个无所事事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林醉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到来,心里数着数。
直到数到9786时,他感觉装着自己的箱子开始移动,摆弄箱子的人手脚真的不灵活,一个剧烈的颠簸下管子猛地戳到柔嫩肉圈,肥肿肉壶大开,被戳到肉逼的管道逼得痉挛抽搐,肉壁嫩肉挤压着高潮喷水,无法发泄的尿包更是贪婪地上下起伏,尿口贱肉外翻,不断张合,却只能敞开肉口无助吐气。
林醉大张着腿再次哆哆嗦嗦地去了,腰腹抖动,丰腴的腿肉颤动得厉害,肉浪翻涌,好不淫贱。
等到快感离去时,箱子已经平稳安放,打开后冷气刺激皮肤,林醉肥软的乳晕红涨,乳孔吞着细细的按摩器往外吐了一个小尖,又迅速缩回。
“都说了稳一点稳一点,你这个混蛋光顾着看路就不知道手上安分点吗?”
贺空空心疼得解开环扣,亲眼看着林醉这幅烂熟母猪的模样和淫贱的痴态他只觉得心中寒凉,疼痛攫住他的心脏,他默默地流下眼泪,鼻尖耸动,手下动作越加轻柔。
宁言摸摸被踢了一脚的屁股转身去把车发动。
林醉被掀开眼上的黑布时就看见贺空空的娃娃脸,原本像福娃一样的可爱脸蛋现在鼻涕眼泪一把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贺空空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快速剪开口塞的扣带,小心地取出束具。
鸡巴状的喉塞满是涎水,离开空腔时还连我长条,林醉舌根已经泛红发肿,舌尖有些僵硬,下凹的一条沟壑看着靡艳至极。
“别哭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林醉想要伸手抚摸贺空空的发顶,但实在全身酥麻,没有力气,最后只是覆上贺空空的手轻轻抚动。
“但是……”
“别但是了两个小祖宗,我们还是得快点离开这儿,我估摸着再有十分钟他们就该发现你不见了,我们得趁现在没人知道赶紧跑路。”
宁言从驾驶座上下来,看着手表神情有些凝重。
林醉从贺空空包里拿出解药,缓了几分钟后自己解下下身的束缚。
整个箱子的运转已经被贺空空用程序破坏,抓在肉壶上的爪子已经缩回管道,被从撑大得熟烂的穴肉取下来可比戴上去轻松得多。
只是一瞬淌泄多淫水混着汤药喷涌而出,林醉大小阴唇翻飞嫩肉外翻,连阴蒂都被惊得上翘,阴蒂籽跳动膨胀,下一秒林醉就握着贺空空的手臂高潮起来。
林醉双眼上翻,但依旧压住小腹将水流压尽,带着这一身负累他根本走不了太远,他必须把他们弄出去。
贺空空和宁言一人架着一边把力竭的林醉扶上车,用毯子包裹。
“缓一下再穿衣服吧。我们现在在海岛边缘,到了海岸有我准备的潜艇。”
“潜艇?……”林醉猛地睁大眼睛,“你把汪景的私藏拿过来了?”
“纠正一下,是她自愿给的,毕竟是为了救你。”
宁言连忙回话。
等到海岸后,林醉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宁言这家伙在做药剂这个方面确实是天才,改良后的解药恢复速度非常快,林醉感觉曾经的自己在慢慢回到自己身上。
眼前黑银的游艇在夜色下宛如一座小山,虽不算是庞然大物但其压迫感依旧不低,但林醉只觉内心安定,这样的死物没什么好怕,求生的意志早就超越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埋葬在这样的岛屿之中,慢慢腐烂,再无生根发芽的机会与可能。
相比自由的灵魂,身体的安稳他并不在乎。
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穿行树林间的波动清晰地传到他脑中。
城堡顶端打起大灯,灯光照亮整片海岛。
林醉回头看了一眼囚住自己一年的牢笼,他曾无数次出逃,也无数次被抓回。
绝望过,但时刻清醒。
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
所以他要走了。
林醉毫不犹豫地奔向海中,拉住站在甲板上的贺空空和宁言的手,再也没有回头。
宋禾疯魔般冲到海岸时,潜艇已经驶出几十里,他望着平静的海面心中被撕裂开深深的伤口,黑血流出淹没他的思绪。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眼前泛黑,最后倒地晕死过去。
那个梦,成真了。
桂扶住宋禾,随行的医护连忙上前给他戴上呼吸机,阿巧则呆呆地站在海岸,裙摆飞扬。
只有捏紧滴血的双手显示了她不平的内心。
“桂,殿下跑了……他逃跑了……为什么呢?是我的按摩做得不好吗?他为什么要走?我不明白……”
桂没有回答。
其实她知道,不,她们都知道,但此时,没有人会回答。
海岛的今天已经过去,明天会何去何从,这谁也不知道。
而林醉的步伐,此时已坚定地迈出海岛,走向另一个未知。
大家好,很遗憾久别重逢不是以更新为开头。
就像我离开前给大家说的一样,最近在整理后面的内容,以及做一些现生的事,因为真的很忙所以上海棠的时间也很少,加上网的问题更是对大家关注不及时。
在此请容我给大家郑重地道个歉。
在看评论区的时候收到了很多大家对我的关心和喜欢,这些支持和鼓励对我来说真的是不管何时何地,都能让我重获勇气,再次提起笔。
同样的,我也看见了一些宝宝对文章的疑惑。
当然,这里划个重点,接受合理和平的质疑和询问,但言辞过激辱骂读者和作者的我会删除你的评论,请共同助力和谐社区的打造!谢谢!
1、文章是gb?
不是。本文如文案所写,主角林醉为双性受,攻为长着几把的男人。无女攻,更无女男插入式性行为主角双方绝不存在。
2、为什么出现女人?作者夹带私货?
女人是佣人群体里的一种性别,同样,佣人里还有男人有双性。比如,桂和阿巧是女人,但言是男人,以及随侍的佣人里也有男人。
原因:调教文,仆佣帮忙疏解调教,无插入行为难道是什么很不常见的事吗?如果还有疑问,指路文案注解地进行。
可惜林醉的举动打碎了他们的构想。
不,可能在林醉心里这属于他们的妄想吧。
不过经过林醉逃跑这件事,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果然还是管得太少太温柔了,竟然疏忽到放跑了自家娇老婆。
更重要的是他们太低估林醉的能力,一跑跑五年,还找不着人,等他们定位到林醉的位置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们给林醉建了更舒适更牢固的笼子,也按长辈的建议,取消了林醉在新娘学校课程,转而把这一切划入城堡调训里,并且集齐了针对不同方向的调教师。
至于营养师、药剂师、医生、厨师等等更是一应俱全,林醉足不出户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对于这样的孩子来讲正常的调教进程是不适用的。”
五人去拜访上一任联盟的权利中心时对方是这样说。
虽然说是上一任,但这个时代人均4、500岁,活得长的上千岁也不是不可能,这位其实是最开始创立了联盟制度的人,也是地挤压着柔软阴唇,阴唇上的可爱毛发更是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蜷缩着戳弄逼缝,惹得林醉动作更大腿绞得更紧,但一番找不着根源的操作只是徒劳。有些则外翻开压在腿肉上,呆乎乎的。
林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双性教育,自然也并不清楚双性的生理机制。
这个世界正常的双性16岁已经发育成熟,逼熟乳肥,腰上有软肉但依旧纤细,腿脚丰腴但足心娇嫩行走不便,每个月都会来潮发情,发情期持续5天左右,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配偶抚慰教导。
虽然林醉用药物抑制身体的本能,但依旧只是做到延后而不是断绝。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纤细的身躯已经堆积了太多欲望和渴求,如果收不到灌溉还好,一旦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林醉腿缝的逼肉微微颤抖,挤在腿间的嫩肉互相摩擦后渐渐渗出一丝清液挂在逼缝,随着林醉的动作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林醉的尿孔也像是在抗议一般,却只是张开针眼大的口。
小小的鸡巴歪倒着,笨头笨脑的粉柱子也有些发涨。
林醉嘴里哼唧着,发出猫叫般的叫声,细细的,细听甜腻得紧。
等到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