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常余也像是看见了林醉,冲他扬起笑脸,几步走了过去。
林醉想了想还是对周围的学生说了句抱歉便看着他们做鸟兽散开,终于,当自己和常余面对面时,他的周遭已经没有旁人了。
“小林?我们真是很久没见了吧?”
常余惊喜地在他面前站定,摘下手套递给旁边的助理,随后才伸出一只手放到林醉面前。
林醉回握住他,“常学长,好久不见,您今天这是……”
“来华大看一看,我们国家的高等学府,自然是要多关注一些的。”
“对了,咱们应该也是顺路,待会一起走吧。”
常余拇指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林醉的虎口,有些粗糙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一阵地泛疼。
当年他们是多么千娇万宠地养着林醉啊,不想12岁就去新娘学校就不去,反正时间还长,想读正常学校就去读,想读大学也行,体验一下再去新娘学校,不想被围观体检,好,那就安排单间安排单向镜子,他们不出现在林醉面前。
还为了保护林醉的认知,做的这些事都不是他们出面而是借由林家的手去做。
可能林醉现在还觉得林海对他还算不错呢。
可是现在呢,林醉在外面是吃了多少苦啊?他把林醉放在心尖尖都害怕自己太过分把他吓着了,皱一皱眉自己都要多想三分,更别说落眼泪或者受伤了。
常余心中翻腾,但面上不显。
“顺路?”
林醉万分疑惑。
“是啊,今晚林家要举行慈善拍卖会啊,要把市郊的花房一起卖出去,小林你不去看吗?”
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
那个花房是幼年时的自己常年待的地方,祖母总爱在花房里抱着自己,给他酿花茶、做花糕、蒸花料,夏天打开驱蚊驱虫系统,夜晚就能在里面酣睡,抬头就是一片星空。
可是祖母还没下葬林家就要把花房拿出去当交换给自己赚名声,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打着拍卖的旗号做什么吗?
“去啊,怎么不去?只是没想到会遇见常学长。”
林醉皮笑肉不笑,面色阴沉了许多。
常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点了点头就邀请林醉和他一道吃个便饭。
林醉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常余是自己曾经的学长,和魏浔是一届的,但作为学生会长他和学生接触得更多,和自己也更熟识。
就自己印象中而言,常余学习好性格也温和,乐于帮助同学也不失严厉,在后辈里风评一直都还不错。
而且和自己也没什么冲突。
和他吃饭应该还不错。
林醉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等两人坐下聊天时他才知道常余已经当上议员了。
“常学长还是这么厉害啊,以后的路也一定是平步青云。”
林醉举起杯子敬了敬常余。
餐厅暧昧的灯光下林醉神色温柔许多,常余心情回升不少,他想,应该不止在家里留一个专门存放录像带的房间,还应该把长廊做成林醉专属画展,墙上挂满林醉的照片。
这样不管何时,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的娇娇宝贝。
当然摄像头也不能少,灵动的静止的过去的未来的,什么样的林醉他都要留下来。
两人的桌子下是镂空的,常余借点单时撞掉服务员手中的笔,亲自弯腰去捡的机会往林醉腿间看去。
虽然只是一瞥,他也在修身的裤型下看清了林醉腿间的几分形状。
嗯,逼还太小了,不够肥,定婚的双性应该穿半开档裤,不需要像已经结婚的双性一样穿完全开档的把整个肥逼都露出来,也需要露出逼缝和阴蒂。
当然逼毛看配偶的喜好,留或者不留都可以。
双性的裤子需要专门定制,毕竟半开裆裤和开裆裤就等于双性的外在展示,越是受宠的双性,逼越肥越靡艳,阴蒂应该随时勃起挂上各类珠宝玉器,尿孔要张合有度不能随意排泄,肉道视情况而言含些玉柱或者其他道具,也可以不含,方便配偶随时随地给予一些抚慰。
毕竟出门在外大家各留颜面,如果老婆做了些错事应该立刻做出提醒但又不能像在家里一样给漂亮的脸蛋不轻不重地来上一巴掌,这个时候配偶一般就会选择扒开开裆裤甚至直接不需要,顺手给双性的肥逼来上一掌扇得小双性逼肉抽搐,汁水横流,就当作提醒和警示了。
奖励同样如此,譬如面对林醉,常余很乐意在林醉乖乖听话的时候随手在嫩软的逼肉中抽插几下,心情不错的话还可以手指往里面些,揪住凸起的敏感点好好碾磨揉弄,让林醉娇啼着哭喊出来。
想到这儿常余手紧了紧,他确实有些兴奋了。
同时,如同首饰衣服一样,这样漂亮的性器需要配上足够高等的展示台,于是开裆裤就有了各种样式材质。
蕾丝的真丝的毛绒的皮质的……种类繁多,还有各种纹样和饰物可以挑选,也会根据双性配偶的要求制作独一无二的款式,从外表到功能都为其服务。
不过这些他们五人还没准备,毕竟这得根据双性本人量身定制,他们准备等林醉到家了之后体检完再说。
最好特别点,美观也不失个性,还得和他们给林醉准备的衣物搭配,对了,还有首饰这些东西,还得考虑季节变换和天气不同进行更换,每天都不重样也很好。
常余思索着,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林醉,把粉嘟嘟的唇瓣和浓密的长睫看了一遍又一遍,修剪得体的指甲和粉面桃花般的指尖、关节也被他眼神一寸寸侵略。
对了,还得准备指套,免得到时候在床上醉醉高潮得太快乐,抓挠他们的时候把手指抓红了。
嗯,关节也得准备些饰品……
不过醉醉确实还是一如既往得胆小,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没有人教过他双性应该怎么样,也着实该骂他们五人,没有更早把林醉放在身边教导,而是由着他的脾性让他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性。
果然以后还是得限制林醉接触的人员,他可不希望一些不听话的孩子和自家宝贝走得太近,这些人只会带坏林醉。
常余这样想着,心态平稳了许多。
“那我们吃完就过去吧,我还要和父亲讲讲话呢。”
林醉笑得可爱。
“有很多很多话想讲。”
常余笑了笑,“行,林先生肯定也给小林准备了回家礼物,早点过去还能早点拆礼物。”
“小林会喜欢吗?”
常余顿了顿又补了句。
“喜欢什么?”
“礼物啊。”
林醉摇了摇头,“不用礼物啦,毕竟一家人哪讲究这些。”
“是吗……”常余声音越发低,“你会喜欢的,醉醉,你会喜欢的。”
此时林醉的心神已跑到其他地方,也无暇关注常余的话语。
去到林家时已经接近傍晚,林家为了这次拍卖专门挑了栋近海的别墅,不远处就是一个私人海港,海港边停了不少高档船只。
林醉和常余下车时院子里没停多少车。
“时间还比较早,8点才开始,现在才5点,小林你——”
话音未落林醉就径直向楼上走去。
常余看了看别墅门口的展示牌上标注的拍卖物品中位居首位的“露天花房”四个字,明白过来林醉突如其来的怒火到底因为什么了。
“果然会生气啊…没事的醉醉,老公在呢,花房就当作新婚礼物吧。”
常余神色悠然,林醉想要的,他都恨不得捧上去给他,但唯独离开这件事,这份痛苦宛若将他掏心挖肺,把他的肋骨打折掰断,他无法承受,也无法放过。
前两年林醉没消息,他在极端的折磨中终于在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