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醒来后就看见头顶纱帐,还是点点如明星般的钻石镶嵌其上,四周灯光昏暗,只点了一盏橙黄的小灯在一旁。
林醉动了动手指,本想坐起身,但他只是一个动作就有人撩开帘子。
是一个女人。
“大人!小殿下醒过来了!”
听着女人的称呼林醉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桂,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们。”
“是。”
桂一躬身就走了出去。
而脚步声响起,几人走到林醉面前,借着灯光,林醉总算看清他们的面孔。
符厉、魏浔、常余、崔晔,还有宋禾——自己曾经的家庭医生,也算是过去不多的较为亲近的人之一。
“你们要做什么?”
林醉本想撑起身子,没想到手脚都软绵得厉害,指尖颤动他又跌回床铺。
“醉醉,你该叫我们老公,而不是这样质问我们。”
常余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是你背着老公偷偷跑到外面去,而现在,我们只是把你接回家,不准再这么做了,嗯?”
面对常余的话,林醉只是冷哼一声。
“老公?哪门子的老公?我的老公只会是死人,你们是吗?还五个人,世家协议上没说有共妻吧?”
符厉无奈扶额,“醉醉,你还是太淘气了,不过天真点也好。”
“世家协议上也没写不能有嘛。”宋禾笑着,露出犬牙。
“好了说正事吧。”崔晔看着林醉。
“我们该算算账了。”
说完他从床头拿过一叠纸。
“知道体检的结果吗?”
随着纸页翻动的声音,林醉不自觉抓挠着床单。
“右腿有骨折痕迹,左脚踝韧带断裂,肋骨也断过几次,还有脖子上也有很深的割伤……嗯,还有阻断药的服用。”
崔晔难得笑起来,也难得一口气说了挺多话。老实说这语气根本不像他,反而更接近常余这个笑面虎的腔调,林醉望着他,心中胆寒更甚。
崔晔难道是被气得精神不正常了?
他在气什么?受伤的又不是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崔晔看着林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对林醉的底线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要健健康康地活着。
但体检出来的结果比他们想得更糟糕,这一切无不告诉他们林醉的五年多么危险,有多少次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无法想象的场景自体检项目的一步步进行,便不可遏制地出现在他们脑海。
林醉啊林醉,果然还是欠管束了。也必须要管束,否则他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还不一定呢。
“不如趁现在先把剩下的体检做完再罚吧。”
宋禾突然说道。
“没有状态的话受罚会很难承受的,我们是夫妻不是仇人,让醉醉记住教训就是了。”
其他四人听着这番话思索一番后同意了下来。
宋禾说得没错,他们是醉醉的老公,他们是醉醉要共度一生的人,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平白让林醉心里难受。
于是站得最近的符厉一把抱起林醉,感受到林醉僵硬片刻后到挣扎他一巴掌甩在了林醉的逼上。
逼肉颤动,顺着力道下凹又回弹,粉白的两瓣肉被吓得外翻,如同深海里的蚌壳一般露出一线内里的软肉,阴蒂缩着脑袋躲着。
符厉瞧了瞧林醉羞红的脸颊,又敲了敲缓缓印出三指红痕的逼肉,却皱了皱眉。
“太薄了宝宝,不过没关系,老公会把你喂得饱饱的,好孩子不要怕。”
林醉气血上涌,但不知这几人用了什么手段,他只能脚尖指尖不住颤抖,牙齿紧咬住唇瓣却在下一秒被轻飘飘扇了一巴掌脸。
他震惊地看向给了自己一巴掌的人,正要怒骂出声却被一根凝胶软条横塞在唇齿之间。
崔晔又用手缓缓抚上林醉刚刚被打过的地方,指尖柔柔挑弄,然后捏住下巴往上抬起,两人对视。
“这只是一个提醒醉醉,不要咬自己,嗯?”
林醉瞪着一双眼,水波潋滟至极,反而削弱了其中怒意,看着倒像是受了委屈在找主人撒娇卖痴。
“好了,我们该过去了,我已经让辅教师准备好了。”
常余出声示意,而林醉则在几人的目光中读出了不好的意味,他有种预感,今天的所谓“体检”应该会比当年新娘学院的检查更突破他的下限。
体检室常年恒温,明亮宽敞的室内还贴着童趣的壁纸贴纸,有一个柜子里还放着各种玩偶。
林醉被放在金属椅上时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四肢被分别放到椅子分离出去的部分上用环扣锁住。
环扣里面是白色绒毛,扣在手腕脚踝上并不让人感到不适,但林醉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紧紧围绕着他。
辅教师都戴着口罩帽子,迎着头顶的灯光他被蒙上一层透明黑纱的眼罩,更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如同游魂一般的影子环绕着他,但他说不出话。
“是紧张了吗?穴口都在发颤呢,小鸡巴也很可爱地在随着马眼。”
“请不要害怕,只是为了记录数据方便以后的日常控制和身体调教,这些都是没有危害的。”
……
你一言我一语,林醉感觉自己的恐惧因子在不断上升,他不自觉抽动着身体。
却感觉箍住四肢的金属部分被开启,机器外移,他以“大”字型被束缚在椅子上。
下一秒他口中的横条被抽走了,有人捏住他脸颊的软肉迫使他檀口张开,被阻碍许久的软舌失去力气挣动,舌根发麻但舌尖却发着抖探出一个小尖耷拉在唇瓣上,涎水顺着舌苔滑落舌尖,要落不落,看着异常淫靡。
“喉道完全没打开啊……喉壁延展性不行,还需要用喉塞持续开阔,如果再这么狭窄的话可能在吃药和口交时都会有影响。”
“嗯……先打一针舒缓剂吧。”
说完林醉浆糊般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黑纱笼盖的双目只看见闪烁的银光,下一秒就感觉喉壁一阵刺痛,喉壁受到刺激抽搐着收缩,几秒后却瘫软下来,任由针剂灌入。
林醉全身不住颤抖,小腹一阵酸软,下一个瞬间就感觉身下一湿。
他失禁了。
他再也没忍住,碍于针管还在灌注,只是无声哀叫,舌尖绷直又回落,眼泪浸湿黑纱,也彻底模糊视野。
“宝贝是管不住尿的小母狗啊……怎么能这么可爱……”
“速度和量都要好好控制…嗯,再拿去检查一下。”
“没事了没事了,不害怕,嗯?我们醉醉是最坚强的宝宝……”
男人们看着林醉不住张合的小小尿孔,却怎么也止不住尿液流出,嫩软的逼肉被淋湿,粉嘟嘟的肉缝看起来亮晶晶的,还随着林醉呼吸的频率收缩,或许是被尿液烫着了,阴蒂发涨发红,挤出来的嫩尖翘着。
小腹无助抽搐,腰腹激起浅浅肉浪,可以想到其下的膀胱此时多么剧烈颤动。
“喉壁在完全放松的状态直径确实太小了,舌头有些敏感,成熟度都偏低,大概要戴喉塞半年到一年才行,我们能给出的建议是在早晨开喉,睡觉时也要含喉柱。”
“嗯,正好再看看尿道吧。”
常余吩咐医生继续体检。
微凉的触感覆上林醉大敞开的逼肉,机器运作间他的双腿被打开得更大,拉扯中嫩逼张开,大阴唇不由外翻。
医生用金属探头抵住林醉的尿孔,粉肉有些害怕,却还是被撑开到入口的一圈肉发白,像是小小的肉套子,探头轻轻一触肉道,尿孔就欢快地喷出细细的水柱。
“看来宝贝的尿液还没排完。”
符厉笑得温柔,他只觉得林醉全身无一不可爱,而林醉双颊泛红,细细的呜咽声从喉间传来,隐隐听到两个字——不要。
“娇气。”
崔晔面露无奈,“其他双性这个年龄已经能完美听从配偶命令控制排泄了,尿量尿速都有规矩,没有命令尿包鼓胀到瘫在地上打尿颤翻白眼都不敢擅自排泄,如果不听话尽管把尿孔打得肉圈嘟起。林醉,你已经落后很多了,我们不要求你马上就能做到,但不要害怕。”
“是的呢醉醉,以后你会知道的,尿尿也会很舒服的,你会被延长高潮的快感,会爽得双腿打颤,有些家的双性可喜欢排泄高潮了。”
宋禾站在林醉身旁,低头含住林醉的红舌共舞,动作虽然轻柔但极其缠绵,大舌贪婪地裹吸着小舌的每一寸,连着舌根的系带都被滑过逗弄。
再往里探,林醉的舌根却受不了地缩紧抬起,宋禾把舌头收回,瞧着林醉内里颤抖的喉腔。
“连深吻都有点受不了吗……看来宝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不过这样迟钝的你也很让人喜欢,我会让你舒服的哦。”
林醉眼泪流得更多,被麻醉的喉腔无法自如地牵动发声,即使他用尽力气也只能咿咿呀呀地无措出声。
“乖,乖……”宋禾怜爱地揉弄林醉的发顶,等再检查一下小逼和奶子,检查就结束了,乖乖的,待会就让我们醉醉休息。”
医生在旁边念着数据:“膀胱肉腔的大小不够,看刚才的情况顶多只含得住300毫升出头,而且开口可能太敏感所以承受能力有些低,建议平时多按摩,还得配合用药,灌膀胱的时候不要用太厚的胶管,尽量用薄一点的,把握好度,既要把尿道烫得泛红发肿含住管道,又不能太过让尿道收缩过紧。”
林醉听着交谈的内容心中越加绝望,呼吸渐渐急促,又被揉着胸腔强迫放松。
“宝宝,如果你再放松不了,我只能用点手段了。”
宋禾有些无奈。
恐惧像是蔓延的潮水,湿漉漉的黏在林醉身上,因为恐惧他害怕错过旁人交谈的话语,也因为恐惧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因此他在一片模糊的视野中只能靠身体的触感感受一切。
宋禾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曲,将从指尖向下的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