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躺在摇篮里被带回房间时已经半阖着眼睛瞳孔扩散,呼吸浅浅从口塞中溢出,一呼一吸间都是浓烈的春情香气。
仆人们把他放在床铺,赤裸的上半身透着薄红,尤其是胸前两团嫩乳,硬币宽的竖缝口又回扣了乳尖,乳尖顶端的褶皱织成短短的横口,委屈地缩着。
解开细软缎,把林醉蜷曲的双腿放平,动作间林醉鼻尖抖动抽泣,只是简单的移动都惊起他腿根的抽搐,白肉挛动看上去就像被肏烂的小母狗。
林醉脖颈上扬又重重摔回枕面,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顺滑冰凉的丝质触感减轻了他的不适,但等这份凉意消减后灼热又卷土重来。
没被取出口塞的他只能呜咽着喘气。
腿骨真的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软骨膏穿透外侧的细嫩皮肉直接对着骨头动手,明明不是什么手术改造,却拉长了感知,远比麻醉后的未知更痛苦。
而站在一旁的佣人点燃了房内的熏香,香气淡淡的却透露着几分腥气,燃烧后不是如线般升腾而是像雾一样晕染,缓缓融入空气再被林醉吸入体内。
他不知不觉间便昏沉着头脑睡了过去。
只是梦里也不安稳,红唇含住口塞舌尖搭在口塞上,喉口不安颤抖。
桂回到房间后一直用温热的水打湿帕子擦拭林醉的上半身。
顺着肩颈和腋下,把细长的双臂酸软的双手一一擦过,再把它们安放在合适位置。看着林醉偶尔抓动的手指,桂轻轻把这只小手搁在手心,指节压着手上的穴道按揉,那些不自觉的挣扎她视若无睹,只是一本正经地做着自己的事,直到手指都瘫软地安静下来,她这才放下它们。
湿帕擦拭到林醉红肿的小腹时停了停。
桂思索后选择先把更往下的嫩逼做些处理,按林醉的敏感程度,如果现在对宫胞所在的部位上下其手,这逼可就要受罪了。
——虽然自己先擦逼肉也不见得会让林醉松缓多少,但常言道:早做早安心,趁到时的余韵大概不会激起子宫的大幅度反应。
决定后她先用啫喱状的软化膏涂抹在手心,然后几指抓住小管举到逼肉上方的几厘米处,伴随着挤压的“噗嗤”声,淡蓝色的啫喱就这样打在逼肉上,微凉的感觉让整个红肿的逼肉舒畅地张开了小口,肉缝含了不少膏药进去。
干涸了水迹的女穴有些皱巴巴的,淋上膏药后就像裹了一层糖浆的苹果,细软的杂乱阴毛也别包裹其中。
桂单手覆上林醉的逼,看着手掌和逼肉的对比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被训诫到连水都喷不出又肿又烂的逼的大小还是能被她一手包裹,甚至大阴唇的两瓣肉也能在掌心由着自己搓圆揉扁,她实在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逼。
微烫的触感混合凉凉的啫喱,掌下的嫩肉亲昵地舔舐讨好着她,你挤我我挤你推搡着往更凉的地方去。
“乖,乖……大家都有份。”
桂温柔地哄着这糜烂的肉团,手指灵活在逼肉里钻进钻出,指腹桎梏着软烂的阴唇肉手指在大小阴唇连接处的凹陷划动摸弄,把啫喱涂满每一寸,再从下边绕到肉道口,挤开高高嘟起的肉口伸进肉道里,小心地探触着打着弯涂弄里面的嫩肉。
肉道贪婪地吸吮着手指,紧致的裹吸感让桂也倒吸了一口气,她眉眼间升起哀愁,小殿下这样紧的肉道开苞的那天得受苦了。
她把手指往里伸了些,直到碰到柔韧的膜才停下,随后开始绕着这圈膜在肉道里转圈,一点点撑开肉口把膏药抹匀,又被回弹的肉壁按摩手指挤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
林醉无法像之前一样抖动双腿挣扎,现在只是发抖着下半身随着手指的勾动起伏。
原本打结在一起的阴毛也在这番揉搓下舒展开,等桂把手指从肉道里取出拉扯一段下落的稠液,然后把指尖勾住纠缠在一起的毛发,由下往上只用手指就把它们分开。
随后两只手的大拇指都放在大阴唇上,像是按揉头皮和太阳穴一样是手法在最旺盛处打着旋,甚至都挤出了一点白色的沫子挂在软毛上。
佣人适时地递给桂一个小型蒸汽机,用机器的下端喷射了几个水柱打在整个逼上看着逼肉被打得下凹几个小坑,逼毛被冲散了些,随即便被蒸腾的湿热雾气缭绕。
白沫被熏开,化为水汽顺着阴唇肿胀的弧度滑落,逼肉被伺候舒服了,软软摊开又被桂用手合拢,牢牢挤在一起甚至连竖缝肉口都被锁在里面。
最后一步就是把药膏擦干净,用热毛巾湿敷就行。
但想到明天大人们应该会给小殿下剃毛理毛,桂决定用稍烫一些的温度。
啫喱药膏和软骨膏有相同之处,都在温度更高透气度更低的情况下药效发挥得更快更好,用热帕敷好逼把逼毛的毛根软下来,才更好做造型,也更方便打理。
几十年前整个上流社会的双性还以无毛白虎逼为美,讲究的是粉中透红,拉开逼唇后内里肿烂,有鞭痕最好,这象征着配偶的宠爱和夫妻恩爱。
那个时候没有更多的展示方式,逼肉肥,逼里烂就是为数不多的要求了。
但自从有的双性暗自竞争时发现在本身缺乏优势的情况下难以靠硬件条件取胜,于是选择了“取巧”。
——让配偶用细鞭在逼口打上交叉的鞭痕,形成一个精巧的“x”字母,最好是鞭痕长一点,正面看也能看见逼唇上露出的红色鞭峰。
这种风气一发就不可收拾,找不到别的竞争点双性们就开始在这方面争奇斗艳。
有的双性不再留着粉白肉逼了——当然随着配偶越发放肆的纵欲双性们的自傲的粉白逼实在难以保持,而是从内里到外部都越发糜烂红艳,熟透了一样垂在两腿间。
他们开始在逼毛上做手脚。
把毛发剃成爱心形状看上去宛如勾引配偶用粗大肉棒直接一插而入子宫。
或者走自然风格一点也不修理形状,就杂乱地散在逼上,隐隐约约地护着逼肉,风情慢慢绽放。
又或者打薄剪短,梳理成一个小尖顺在肉蒂前。
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忠于双性自身的喜好和审美,实际上男男女女心中都像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这番风气的盛行和双性展露的骚浪都是由他们主导和打理的。那些不同风格的逼穴装扮都是主家喜爱的或者专门打造的。
而这样的风尚也一直延续至今。
桂用手心试了试热水的温度,在感觉微烫后才把毛巾浸没水中,几分钟后拿出拧干,摊开后盖在林醉逼肉上。
就在毛巾和消肿了些的逼触碰在一起时,林醉像是烫熟的虾一样全身发颤,腿根剧烈抖动,酸软的手指也扣弄床单,喉道挤弄传出难耐的呻吟,细细小小,像是撒娇的猫咪,偶尔突出的几声有些尖锐,转瞬便息了下去只是喉结滚动声带不住颤抖。
被束缚的双腿无法张开或者合拢挤压逼肉缓解热烫,而热毛巾带来的感觉和小腿的感觉逐渐连成一线,两者齐动惹得林醉小腹弹跳挛动,最后又是宫腔抽搐缩着肉口高潮了。
林醉再次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沾湿枕套,活像翘起逼肉等待临幸的幼犬。
而腿肚的酥麻依旧渐渐入脑磨蚀着林醉的神经,他只得更努力地吐出舌头在睡梦中喘气。
桂神色越加温柔,她像包尿布一样吧热巾的上端摊平,然后在中间收紧两侧卡在腿根和阴唇之间完全包住逼肉,下端则微微抬起林醉臀肉让他用屁股把热巾压住。
随后她趁着林醉肚皮上下起伏,肚脐鼓起小尖像是可爱的花骨朵在风中摇曳的时候把用新的温热帕子把小腹轻轻擦拭。
在属于宫胞的小小领域里还专注地慢慢绕圈由外向内缓慢擦过,极力避免红涨一片的皮肉压扁肉胞嫩壁,刺激子宫收缩痉挛。
但是千般小心也还是挡不住林醉吸入发情剂之后的残留和本身的敏感,尤其是在擦拭最红艳的那一点时,这具柔韧的身躯还是哆哆嗦嗦腿根摇摆着膝盖都离开床铺两指高。
被红绸包住的脚趾也不自觉扣挠,互相挤磨,在绸布上拱出细细的痕迹,突出的金线在头顶挂帘镶嵌的钻石的光芒切割中闪耀淡淡的波光。
打开计时器,在20分钟后桂才从林醉阴阜上取下毛巾,毛巾还留有几分热度,尾端有些凉,盖在逼肉上的却沾染淡淡湿痕。
桂瞧着逼肉潋滟一片,肉红嘟嘟的粉蒸蒸的像是加上玫瑰汁后蒸熟的糯米,又肥又软,肉道旁的尿孔张开细细的缝隙,洞口深处黑黝黝的但开口是堆压的肉团,褶皱下垂落清液。
而落在上部的小肉柱旁的两个丸子红涨到匀润可爱,下垂了几分,小鸡巴顶端泛着更深一层的红,马眼反而小心翼翼地闭着。
“是……想要尿吗……”
她扬起淡淡笑容。
小殿下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听话,更准确点来说是身体比自己想象中要听话。
有些双性很不幸地拥有了一具不敏感、不乖巧的身躯,被鞭子抽了不会抽搐,抽搐了又管不住自己的肉孔,不该尿的时候哆哆嗦嗦地尿了,不该高潮的时候哭闹着喷水不止。
可自家小殿下却并没有这么强烈且明显的可怜情况。
就比如现在。
尿孔张着却没有自己排泄,只是漏了几滴。废物鸡巴也缩着口没有随便流水,白天的训诫还是有把小殿下教训到,看来是有在好好听话的孩子呢。
这样想着她眉眼间更加温柔,凑到近前轻轻吻了吻林醉的指尖。
“抱歉啊殿下,现在可不能让你爽快地排泄呢,再乖乖忍一忍吧,以后会很舒服的。”
说完后她蹲下身与林醉小腹齐平,确实清晰地看见他腰腹下鼓起的小包,撑开了一部分皮肉,看着娇俏极了。
难怪一直身体哆嗦,她还以为是因为宫胞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性再可怜巴巴地求肏,没想到问题还有这尿袋的一份。
不过这并不难阻止她晚上继续给林醉喂水。毕竟在身体健康面前这些事都得让步。
桂落下床帘的纱层,把周遭的一切与林醉隔绝,将灯盏熄了许多,只留了在床铺旁边的几盏,随后便吩咐其他人把明早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放在床头。
——包括崔晔后来吩咐人送来的东西。
一根毛鞭和一只纹线笔。
毛鞭的作用主要看使用者的选择,但纹线笔缺定死了用法。
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给身体纹画图样的,和纹身笔类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没有纹身那么疼痛也针头也并不尖锐,整身更细重量也更轻。
但这并不代表轻松和惬意。
因为纹线笔同样是要出针的,而且是要在小腹、逼肉和肠穴口出针。纹线时所带来的刺激和抖动在这样娇嫩的部位只会展现得更加强烈,就像是烤肉是的薄肉片和厚切。
虽然会提前在这三处部位涂上舒缓啫喱,出针时不仅灌入颜色还会注入麻醉。
当然也可以选择不释放麻醉,不过这种情况大多出现在完全成熟的双性家庭生活中,或者惩戒措施里。
熟透的身体才能承受不打麻醉所带来的极端刺激,痛苦才能让双性记住自己犯下的错。
毕竟纹线笔的出现就是为了做标记而已。
给双性需要展示出来的部分打上记号,不同于逼毛处理和逼肉烂熟程度的大比拼,也不像开裆裤和半开裆裤的打扮,只是为了盖上“私有物品”的印记而已。
有些家里是纹上家徽,有些则是专门设计的新的图样,而这些通通都是会在双性和对方确立关系已经谈婚论嫁,开始准备开苞礼之前就做的事。
“先记住才行哦,用身体记住,你到底是属于谁。”
颜朗在【rond】做讲座时对他们这样讲,要把双性的归属先确定下来,心的感觉捉摸不透但身体会讲实话,这个逼只有谁能肏谁能插到底灌精灌尿谁能拿着鞭子皮拍抽打,这个人属于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纹线笔所纹上的印记中。
“其实之前也有想过要不用烙铁好了,但我觉得啊这不行啊,双性是什么,是我们的珍宝、是宝藏,是我们的妻子,孩子的妈妈,尽管他们也是我们的鸡巴套子,可怜的肉壶淫器。”
颜朗的一番话引起一片笑声,他舒展身体张开双臂又合上,“我们不能用对敌人、对畜生的手段去对待他们,但也不能太纵容他们,所以纹线笔才这么重要不是吗?一些疼痛、一些刺激,还会让双性们感到快乐和舒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未来在谁手中,没有人会讨厌纹线笔笔,就像没有人会讨厌我们手中的权利。”
他边说还边比了个手势。
事实证明,纹线笔的普及并不在意料之外。
包括双性的档案,和普通人的档案不同,左上角是两张照片。对于已经婚配的双性来讲就是一张正脸一张纹了图样的逼,对于没有婚配的双性来讲就是只有一张脸,旁边的空白照片栏虚位以待自己的主人在未来填满空白。
所以桂在看见纹线笔的时候就知道明天林醉要面对什么了。
这一天她还有其他人都等待很久了,更别说大人们了,梦中期盼醒来向往,无数次希冀的时刻就在明天,怎么会不让人兴奋呢?
而就在城堡的另一段,崔晔、符厉、魏浔还有常余宋禾五人依旧在讨论之中。
会议室正面对着大海,从单面落地窗看去,灯塔灯光扫过,沙滩上是整肃的军队。
常余将视线从沙滩收回,看向崔晔。
“这么晚还让他们训练?”
“训练?不过是环境适应罢了,更何况就这么一小群人,算不上训练。”
“无所谓,我也只是……”
常余摊了摊手,“说说而已。”
“郎叔那边发消息了。他问我们介不介意开苞礼前让他老婆和醉醉独处几分钟。”
魏浔直接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独处?”
崔晔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却被符厉宋禾打断。
“这有什么不行,按研究结果来说,双性之间更容易产生亲近,放松心情,这也是社交和心态调理的一种方法,我们称它为puppylove”
宋禾说着左右手食指对准,眼睛笑得弯弯。
“崔晔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醉醉也不算坏孩子。”
符厉接着宋禾的话补充。
“宋禾我就不说了,怎么符厉你也当上好人了,当时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爱心,宛如死死纠缠般要把猎物绞紧窒息,晦暗的深蓝黑和爱心的俏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难以描绘的冲击和诡异扑面而来。
不难想象这般纹样纹在林醉幼嫩的逼肉肠穴还有腹部上的模样。
纹在逼上随着鸡巴的凿弄逼穴不仅会淫水横流、肉唇翻飞,那样被肏熟透烂的肥艳逼肉还能在动作间敞露色情纹样,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把林醉四肢束缚做成人形飞机杯挂在鸡巴上天天吃精。
纹在肠穴里,纹路会下陷在褶皱间直到被肉棒撑开到成为一个薄薄的肉圈才能看清每一针打下的痕迹,被肏成硬币竖口时还会扭曲形状,流着白精色情至极。
小腹上更不必说了,和黄暴漫画里没有区别,龟头抵住肉口的纹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浮想联翩,急匆匆地要掏出鸡巴撞进子宫干上几天几夜。
“这是承诺。”
崔晔轻声说道。
是的,这个纹样是他们至死也要守护林醉、深爱林醉、陪伴林醉的承诺,也是林醉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他们的承诺。
双向是诺言。
但或许并不是双向的情愿。
不过这并不重要。对于失而复得的五人来讲,留下他、看着他,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
“崔晔你明天可千万别急,醉醉胆子小,禁不住吓,还熏了香身子软,你收收自己的脾气。”
符厉最终还是再次说了遍这段话。
崔晔深吸一口气,还是再回了句。
“林醉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还是把调教计划再确认一下吧。明早我去给醉醉讲。”
崔晔拿出厚厚一沓纸,几人再次陷入讨论之中。
林醉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安地蹬动着自己的双腿,准确点来说其实是两腿颤颤,腿肚发抖酸涨。
中间他感觉有人捧起他的脸,从口塞的位置灌入温温的水流,以防他吞咽不利,来人还用指腹揉弄着他的喉结帮助他喉道收缩下咽。
他深感难耐,但身体和精神已疲惫到极致,他只能用哆嗦来表示自己的情绪。
而他彻底醒来是察觉到口中的口塞被取出,随后合上了他的嘴,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被揉着腮帮子舒缓的自己就被叫醒了。
醒来后隔着纱帘逐渐看清一个强壮的身形,随着纱帘的撩起,人影越发清晰,林醉看见了他衣衫上的暗纹和手背的青筋。
这个人…是崔晔。
崔晔穿着一身常装,目光比初见时温柔许多,神色自若,两人视线对上,崔晔看着林醉兀自笑了笑。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腿部的灼热感远没有昨天强烈,只是有如腿抽筋后的效应,腿肚子时不时还是要抽搐几下,现在反倒是感觉足心酸涩,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按揉一般。
“休息得怎么样?”
崔晔朝他走进,更准确地说是猛地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亲吻,视线却如狩猎一般死死盯瞧在林醉脸上。
林醉瑟缩着想把手抽回,但指尖刚颤动几下就被崔晔含住指尖咬了咬,力道不算太重,却暗含警告的意味。
他挪动不了身体去触碰他,也没法把唇齿重新组织运用说些什么——嘴里依旧饱含着口塞存在的感觉,尤其是舌面,还保持着下凹的柔顺姿态,舌尖嵌在齿后轻轻顶弄,拱出潋滟的弧度。
桂在此时拿来一个软垫放置在林醉腰间,自己则抚着他的腰身让他坐起靠在软垫上,顺带着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两人面对面。
崔晔大手抚上林醉的脸颊,拇指探入口腔,看着被颗颗小巧精致的牙齿,手上用力下压,指腹按在齿面从大牙一点点抚摸到犬牙。
林醉大张着嘴无法吞咽,津液在口腔累积,如果再等下去自己只会……
林醉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颤抖着、犹疑着慢慢搭上崔晔的手腕。
感受着掌下坚实有力的身躯,有一条青筋从手心穿过,跳到时的响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在震颤。
林醉眼神带上些恳求地看向崔晔,但耳朵脖子红了一片,只是上瞧了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去。
轻笑声传入林醉耳中,他有些气恼又愤愤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崔晔就这样笑着看林醉猫挠似地在自己手中挣动。
“没事的醉醉,咽不下去就流出来,不过精液可不能流出来,要好好含住全部吞下去。”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醉喉结,就这样由着口腔蓄满水液从那个小小凹陷向外溢出,流到唇瓣又滑落下巴,最后再滴在枕面。
“不过宝贝你很适合口交呢,或许在吃鸡巴方面有些天赋。”
崔晔冷不丁的话让林醉脑袋不自觉后撤却自己呛咳出声,崔晔也没像之前那样紧抓,而是顺势松了手拍打着他的背。
“还是小孩吗?怎么这么不注意。”
尽管崔晔语气里没有责备甚至还有几分无奈和宠溺,但林醉顺上气后直接躲开男人的触碰,抬起头时眼圈红红的,含着水光眼睛明亮。
看来是恢复点精神了,崔晔眯了眯眼,手背在身后示意桂记录熏香效用的间隔时间。
他瞧着林醉如果不是腿被绑着还抹了药,大概恨不得直接从床上缩到地面的角落,把自己团成小球瑟瑟发抖。
不过他并没有乱说。
“宝贝的嘴比之前顺从多了,你知道为什么双性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会不怎么顺畅吗,因为他们时刻保持着舌面下凹舌尖在齿背后上翘的弧度,方便自己的老公可以随时掏出鸡巴顺着这个角度直接插到喉壁。”
说完他看着林醉抬起的眼神中逐渐染上的羞恼继续说道。
“我记得醉醉还没开始口侍的训练吧?压了几次喉道塞和口塞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虽然还没压到极限可以让人一灌到底,但还是不错了。看来之后的训教会轻松很多呢。”
前面的话还有些调侃和戏谑,但最后却是非常纯粹的感叹和安心。
林醉倒是如遭雷击般坐在原地唇舌颤抖着,张张合合后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是的……”
说完后林醉把头埋得更低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无力且无用,他说完话后心中恼怒: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句话,只能显出他的无措和惊慌。
不觉得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很狼狈很不堪吗……
下一秒自己的脸就被崔晔捧起,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不足5厘米,连呼吸间的颤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觉得丢脸?”崔晔挑了挑眉。
林醉不吭声。
“没什么丢脸的,我是你的丈夫,林醉,我是你的亲人和爱人。你能理解这个含义吧。”
“但……”林醉踌躇着话到嘴边还是变了个话术,“我们还是需要一些隐私和空间,不能什么都——”
“不需要。”
崔晔斩钉截铁,打断了林醉软趴趴的回应。
“不需要,醉醉。我们是完全接管你,你不需要隐私和自己的空间,这只会阻拦我们对你的监护和照顾。我们需要你的一切。”
崔晔的毫不犹豫让林醉愣在原地视线呆呆地停留在他脸上。
仿佛之前的温柔和顺从都被撕开,真正残暴和肆虐的控制高压重重打在他心头,面前的所有人都有着血淋淋的面庞和一颗自认为没错的内心,如同扭曲的蜡像却一股脑地想在人类面前展现风采。
那自己是正常的吗?
还没等他捋清头脑的思路,崔晔就掰正他的身体。
“醉醉,开始今天的早课吧,不能再拖了。”
“早课?……”
林醉喃喃得重复他的话。
“嗯,今天我要给你纹逼。”
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际。
他眼看着崔晔拿出一个头部圆滚带着齿轮的仪器,以及一旁的小勺和淡蓝色的冰淇凌状膏体,他心中如雷鼓。
自己这两天遇到的各种道具和膏药让他真是长了见识。
而在崔晔准备的时候林醉条件反射地往后挪动却被两三个仆人在身后挡住,随后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些许,屁股微微抬起只有臀尖触到床面。
失去了支撑点自己又双腿被缚,此刻是寸步难行。
“对了醉醉,忘了告诉你,待会就可以解开你腿上的绸缎了。”
林醉欣喜刚起就被摔落在地狠狠打断。
“要涂新的软骨膏,腿上没有灼烧感和融化感就是药效过了,这个要一直涂到你开苞礼那天。”
再也控制不住,也无法继续忍受,林醉反驳了起来。
“凭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说着爱我但我只觉得你们恨我。”
崔晔面色如常,扯着林醉脚背的蝴蝶结一拉,绸缎就顺利地散了形露出内里细嫩的双腿。
已经被药膏浸润过的腿部更加匀润透亮,粉白的皮肉下是软了身段的骨,足够支撑身体的活动但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长时间站立行走,更别说跑步了。
“爱恨何必分得那么清,只要有爱的存在就一定会诞生恨,我们爱着你也恨着你,这两者永远相互依赖。”
我如此深爱着你以至于时时期盼着和你融为一体,也因此生出痛苦和憎恨,为什么我们天然不是一体而这样分散呢?
崔晔打开剃毛仪的开关,用头部在自己手心试了试,不管是震动的幅度还是电流的强度都很合适。
“把小殿下的腿握好。”
“是。”
林醉眼睁睁看着自己刚解放的双腿转瞬就又被控制,仆佣按住自己的腿根,指头都陷进白嫩的肉里,手中的一片滑腻柔软让两名仆佣都心有荡漾。
“这个是剃毛仪,本来是想着留一层绒毛在你的逼上,也可以做做造型打理一下,但因为要纹样的话还是无毛的逼好些,可以把颜色纹得更精细。”
说完他就拿着剃毛仪靠近林醉大敞开的逼穴。
雌阜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不再如昨日一般糜烂,但依旧红艳艳的逼唇翻开一个小小的弯弧,连接间的红肉坦荡荡地露在众人面前,中间含着阴蒂这颗肉球,鼓鼓囊囊,随着林醉的挣扎系带都有些明朗。
崔晔两指箍住左阴唇两端,把它们捋直捋平,全部朝着右边压,随着“咕噗”一个小泡泡挤出又破掉,左边的逼唇肉紧紧贴住右边,肉片间咕啾咕啾地钻出玫红的骚肉。
“果然里面没这么容易恢复吗……不过也没事,成熟的双性都是这个颜色,如果颜色太浅反倒是我们这些做丈夫的不尽责,让妻子的逼闲着了。”
崔晔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逼毛朝一个方向捋顺,毛发软细,淡得几近铅灰,只不过这口逼太嫩太白,即使红涨肿起,也不过是三分梅色,逼毛的存在感反倒被拉高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太黑粗的毛太过彰显双性的放浪,反倒是这样淡淡的映衬别有滋味,可以尽情想象这位双性的骨子里有多魅惑多缠人,加上外表和装饰带来的端庄温婉,反差对比更让人欲血沸腾。
柔顺的姿态很好地满足了崔晔的心理,他揉搓了几下逼毛。
“好了,现在就要和你们告别了。”
仪器逼近肉逼,林醉双腿绷直足尖翘起,但只坚持了几瞬就软趴趴地倒下,足心的神经突突跳动,状似痉挛般抽动,腿根的肉更是不住抖动,在别人手里挤出白嫩肉团,看着倒多了几分丰腴。
“崔晔……崔晔!!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没有准备好,你放过我吧,我们下次再剃——开苞礼的时候再剃行不行——啊呀!——”
崔晔不为所动,反而皱着眉把仪器直直按向林醉的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逆着毛发的方向刮剃。
林醉只觉得螺旋震动的仪器头在逼肉上捣擦,毛发被震动得向外奔逃被迫放弃了自己的阵地,落下带着毛根的鼓囊阴唇肉,如同男人剃胡须一般带动着左右两侧的肉片摇晃出残影。
立在中间的阴蒂不复呆傻的模样,反倒像是食髓知味般翘立昂首,头部挣扎着要向更爽出挤。
“好麻!不、呀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咿——阴唇要被震烂了,真的要烂、烂了啦——”
仪器下散落的细毛有些短暂停留在唇肉上,不过一会儿就被颤抖的阴阜抖落在床铺,素色的床单上、腻白的腿肉间,乍然出现断续的毛发,一眼瞧过去轻易就抓住视线引人细细观摩,再认真点汇集心神,映在眼底的就是这一口堆拥的肉团,旁侧的红果更是让人联想到春夏的水色恨不得张嘴含住品味。
魏浔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也确实把摄像头不断放大,直到爱人的脸和爱人的逼都全然展现在他眼中。
口中生津的同时鸡巴高高顶出裤裆,被裆线勒住的阻滞感让他呼吸越发粗重,视野间都是一片淫靡媚色,呼吸浸染的也是蜜液骚汁。
他可真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手气糟糕、运气烂透,五个人猜拳都能排在最后,第一次调解没他就算了,纹逼教规矩没他他也忍了,医疗方面他插不了手他认了,重重打击下开苞礼没做最后一位他才算是没气极反笑。
但在镜头后看见这一幕他很难不觉得被挑衅了。
有那么爽吗……他心中酸溜溜的,看着崔晔压在林醉逼前的模样心中批判:贱人。
他明明可以让林醉更爽。
魏浔掏出自己的处男鸡巴,颜色紫黑但实实在在是为林醉守身如玉了,更不用说自己恶补做爱知识研究调解报告,恨不得把林醉每一个高潮点都了如指掌,他盯着屏幕上的一切五指撸动肉棒,“醉醉…醉醉……老公要永远埋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都射给你,都是你的……”
屏幕后的林醉和崔晔倒不知道魏浔心中的纠葛和扭曲,林醉哭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拿不出没被抓之前的气势,被训教过的嗓子也哆哆嗦嗦地小心收缩,但猫样的声音让崔晔激动得不行。
崔晔手上也是一刻不停,恶劣的男人恶劣的行径,打着圈在逼唇上磨,恶意地提起仪器只卷入上部的逼毛让毛根感受被扭紧打结的痛痒,又缓缓下挪挨着逼肉却又不到底,把毛发剃得只剩短短一截冒出个尖,任由震感摩挲着白嫩的一层肉,皮肉由白转粉再转红。
最后逼肉缩紧抽搐几下,如海葵般吞吐黏腻,蠕动后挤出一个黑口,“噗嗤”喷出细细涌流,一口烂掉的喷泉又在旁人的刺激控制中泄了汁。
“……醉醉,你真的是没什么规矩啊,符厉那家伙没说不经过允许不能随意高潮吗?”
“麻…好麻、好疼…不要这么对我……”
林醉木然地仰着头,崔晔眉拧得更紧,停了手中的仪器,轻飘飘一巴掌就打上了林醉的脸颊。
“啪——”
没有留下痕迹,更谈不上痛感,甚至比不过洗脸时的擦拭,但其中的羞辱深刻地传达到了林醉心中。
“忍着,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嗯?就算是逼被玩烂了我们没允许你这贱肉高潮,也一滴水都不准漏出来。”
说罢再次启动了手中的剃毛仪。
林醉身体停顿后不自觉挛动一下,呜呜咽咽地吞下委屈,哭泣都憋在喉间只偶尔泄出短促的气音。
他不自觉缩了缩逼,又条件反射地放松。
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