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了吧。”
最后一句的子衿叫的情深意切,仿佛真的是在对待心爱之人一般。
这几套连招下来,温子衿根本招架不住,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忘记了什么,又或者是不是他早几年和谢晚烛情投意合,但是颜遇嫉妒他们,给他下了什么忘记心爱之人的蛊。
与此同时那边无辜躺枪的颜遇打了个喷嚏。
他怒气冲冲的跑得隔壁对着趴在床榻上小憩的薛珩就是一脚,“是不是你在背后偷偷骂我?!”
被惊醒的薛珩睡眼惺忪的揉了下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眼睛瞪的溜圆儿,他怒骂道,“你**的神经吧?!我睡觉怎么骂你?!”
自知理亏的颜遇还是嘴硬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梦中偷偷骂我。”
说完,他就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薛珩拽了回来,“打完人就想跑,想得美,回来吧你。”
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想打薛珩几下的颜遇冷哼了声,傲娇道,“我向来不会随便冤枉人的,既然说了你自然就是你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先自我反省反省,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好好睡个觉,然后被平白无故踢了一脚的薛珩:“……”
薛珩咬牙切齿的捏了捏拳头,阴恻恻的笑道,“我也向来不会随便打人的,既然打了你自然就是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自我反省反省……”
旋即,屋里传出了缠斗声,久久不散,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怒骂。
“你**的变态吧?!打架就打架扒我裤子做什么?!”
“颜遇!!你恶不恶心,谁扒你裤子了,是裤子蹭我手上的……”
……
在门外偷听的侍从将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柳鹤衍听。
柳鹤衍原本在画着谢晚烛的画像,听到侍从说的话,顿了下,直接放下了笔,旋即他笑道,“去阖宫里传,说少卿与摄政王青天白日的,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连裤子都脱了……”
剩下的柳鹤衍没有多说,但侍从一副“我都懂,主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妥,不会给薛少卿和摄政王殿下留下一点清誉”的表情。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皇宫都知道薛珩和颜遇不轨的关系,在大白天厮混的事情了。
*
温子衿被谢晚烛哄骗的心生怀疑和愧疚,但他觉得没有忘记什么事,只觉得是不是颜遇对他动了手脚,立刻出了相国寺。
偌大的地下宫殿只余谢晚烛一人。
见人走了,谢晚烛的指尖还在颤抖,方才那些全是他胡编乱扯的,若是被发现了怕是下场更加恐怖。
从逃离温子衿身边的那一刻开始,谢晚烛无时无刻不在害怕被重新抓回来,所以一路都在思考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