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一开始太医说谢晚烛失忆时,温子衿他们几人还是不相信的,毕竟谢晚烛真的太聪明了,万一是假失忆骗他们想要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的怎么办。
可几日的相处下来谢晚烛真的如太医所说,不仅仅是失忆了还因为误食了其他药物,变得乖巧,喜欢依赖他们,连先前看的最重的皇权都不想要了,温子衿几人这才相信谢晚烛真的失忆了。
既然谢晚烛真失忆了,温子衿他们不想再将关系变成先前你死我活的境地,想要徐徐图之,慢慢来。
谢晚烛有些气愤的鼓起了腮帮子,乌润的眼眸瞪向温子衿,“国师是不是也觉得累,不想处理才这么说的。”
闻言,温子衿失笑的敲了下谢晚烛的额头,无奈道,“陛下,为人君者,不可任性。”
“哼。”谢晚烛气鼓鼓的推开了温子衿,朝其他地方游去。
见谢晚烛生气了,温子衿刚想去哄,外边就传进来一阵哄闹声。
“还是摄政王殿下不要脸,自己有好好的浴池不待,非要像狗一样巴巴的凑到陛下面前。”
“比不得林将军要脸,自己也跟狗一样的凑过来,还厚着脸皮说别人。”
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谁和谁来了。
闻言,林昭言一脸骄傲的道,“对啊,我本来就是陛下的小狗,像狗一样凑过来又有什么不对。”
颜遇:“……”
颜遇立马也道,“我才是陛下的狗!”
浴池内的温子衿和谢晚烛:“……”
倒也不必。
就在谢晚烛有些无语的时候,放在身侧的手被握住了,他讶然的抬眸,就见温子衿身体微微下沉,水没过锁骨,他抬头,将唇缓缓贴上谢晚烛的手背,虔诚道,“臣也是陛下的狗。”
这边的三人争着当狗,那边的两人还在激烈的缠斗。
……
柳鹤衍早就想去找谢晚烛贴贴了,却被薛珩死死的拽着手臂,他气的胸膛轻微的起伏,“你是狗吗?见谁咬谁。”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薛珩也是狗了。
薛珩冷笑,“刚刚不是骂我鸭子吗,现在又成狗了?右相还真是个善变的男人呢。”
说着,他唇角的笑意更冷,“要说狗,右相才是狗吧,我也没惹右相,右相却进来就咬人。”
柳鹤衍现在是知道了,薛珩这人就是个疯子,惹他一点就跟疯了似的报复回来,见那边进来的颜遇和林昭言,还有先前进来的温子衿三人围着谢晚烛戏水打闹,柳鹤衍气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转回头质问薛珩,“你缠着我有什么用,你看那边。”
薛珩偏头朝林昭言他们看去,然后不高兴的眯了眯眼,终于放过了柳鹤衍,朝那边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