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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初夜、脐橙批J高岭之花、深喉、苏醒后露批引诱(1 / 1)

喉间带着难忍的哼声,放在头顶上的手缓慢的移至后颈处。

听到声音的这一刻孟嘉心乱如麻,吓的浑身哆嗦,裴柏驰是醒了吗?他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下意识的想要道歉求饶,喉管就被炙热坚硬的性器贯穿。

刚刚只是吃着一个头,就已经很艰难,现在还没准备好,沉甸甸的鸡巴就已经进入到一个从所未有的深度,嘴角紧紧包裹在阴柱上,嗓子眼被撑到极致,龟头顶到了喉壁,异样感传来干呕窒息想吐,孟嘉泪眼朦胧,脸部因为窒息而染上酡红,他竭力压制下干呕去适应。

抬起眸子去偷看裴柏驰,见他眉眼紧闭一副醉酒的模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裴柏驰还醉着,放在他后颈的手也松了下去。

孟嘉被堵的有点久,干咳了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裴柏驰胯骨的两侧,头往下埋,自上而下的吞吐着那根阴茎,反复几次下来,动作比方才熟稔了许多,这像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用口腔包裹了几次便参透里面的精髓。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孟嘉喜欢这种占有裴柏驰的滋味,湿润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鸡巴在上面打着旋,蠕动着嗓子眼去裹挟鸡巴,鼻息间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仔细的感受阴茎上的脉络和勃起,随着他吞吐的动作,裴柏驰逐渐发出难忍的喘气声,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故意重重吸吮,眼神中逐渐留露出痴迷的神色。

裴柏驰的性器很干净,没什么味道,性器顶端嫣红色泽饱满,小孔瓮张,阴毛处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到处都是水,看起来亮晶晶的十分诱人。

孟嘉忍不住的想裴柏驰怎么还不射呢,是他口活不好吗?他艰难的喘着气,那里太大了,他腮帮子酸涩的厉害,口腔里满是铁锈味,喉壁灼痛的厉害,好像是出血了。

想着想着,突然他听到了一声低沉压抑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口腔里的东西像是活了过了过来一般,一股温凉的东西就射在了他的口腔里,他没有移开,下意识的将东西吞了进去,裴柏驰射的多,乳白色的液体溢出嘴角,他吃不完还被呛到了。

喉咙更加难受了。

孟嘉有些恍惚,口腔里满是腥咸味,盯着裴柏驰的性器发呆,嘴角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巨大的喜悦传递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满脑子都是他把裴柏驰口射了。

这种场景他在梦里都没见过。

他望着裴柏驰那张完美无暇的脸,忍不住用手抚摸,却停留空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丝巾,手上沾染了体液的味道,他要擦干净。

手底下的肌肤是温热的,鲜活的,他缓慢的攀爬上去,低着头去嗅裴柏驰身上的味道,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最后停留在裴柏驰的脖颈处,他眷恋似的把头埋进颈间,摆出恋人相拥的姿势。

“裴柏驰我喜欢你”

如果现在能成为永恒就好,他想要时间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不,不会的,”孟嘉不安的握紧手指,“裴柏驰会怨恨他,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这一切,会忘记他,以后他也会属于其他人。”

“不,绝对不可以,裴柏驰不能忘记他,他那么喜欢裴柏驰,绝对不可以。”

“他该怎么办?”

孟嘉看着裴柏驰的嘴,急促的想要吻上去,指甲深陷肉里,那个吻落在裴柏驰的侧颈上。

“你别恨我,我爱你。”

他痴迷的看着裴柏驰沁着晶莹汗液的鼻尖,后者因为情欲而红晕的脸颊,蒲扇般弯翘紧闭的睫毛,似乎很难受,眉头紧锁,紧致的皮肤上也盖满了一层汗液,刚刚泄出精液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好似不满他的口交,催促着他快点吃下。

空气变的十分燥热,孟嘉吞咽了唾液,喉壁上传来被针扎一般的痛意,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裴柏驰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因为他还感到舒服了。

孟嘉顿时喜笑颜开,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忐忑的看着裴柏驰,紧张的脱掉自己厚重的衣服裤子,衣服底下的肌肤有种常年未见阳光的冷白色之感,四肢线长没什么肉,怪异的是臀部和乳房出堆积了一些脂肪,让他看起来圆润饱满没那么纤细。

明明天气渐暖,孟嘉还是穿的厚实。

衣服解开后,孟嘉看了自己微隆的乳房,用手覆盖上去,白腻的软肉从指缝众溢出,直到白肉充血他才松开。

他的胸部不似平常人那般平坦坚硬,反而是柔软丰腴,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这些年也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这算是第一次裸体暴露给别人看。

手指顺着小腹往下滑,刚刚滑至小腹他就就颤颤巍巍的夹紧了腿,脸上闪过难忍,他看了一眼裴柏驰紧闭着眼睛,手指继续往下滑,滑腻湿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孟嘉不可思议般的将手放置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那个怪异的穴口早就淌满了水。

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气息,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裴柏驰觉得头有些痛,身体的状态也十分怪异,浑身燥热的所有的血液直冲小腹,他觉得难受极了,偏偏还有一只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抚摸,裴柏驰咬着牙,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被撩拨的快要燃起来了。

他望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视线有些模糊,映入眼帘的是白到发光的肌肤,往下看去,发现这人全身赤裸没有穿一点衣服,裴柏驰猛的闭上了眼睛,躁的耳根子都在充血红了一片。

脑海中莹白的肌肤挥之不去,他喘着气睁开眼睛,黝黑粗短的头发,是一名男性,有着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湿漉漉的圆润像只刚出生的小鹿。

从小到大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以至于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男子用手握住他的性器,然后坐在他胯间时就什么都懂了,刚想有所动作,性器被迫进入一个狭小紧致的甬道,裴柏驰唔的一声,差点叫出声音,实在是太紧了,湿热的软肉的贴合在性器上,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

手臂上的青筋迸裂出来,裴柏驰面颊上浮现出一缕汗液,迷惘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理智和思绪在割裂仿佛置身于熔岩将他吞噬,从小到大他受到的良好教育告诉他洁身自好,他应该要拽掉身上的人,事实上他也那样做了。

手伸出去刚好悬空在空中,他就听到了小声压抑的啜泣声,很微弱带着痛感的,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在哭,耸动着雪白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至始至终他都低着头,没有发觉裴柏驰已经醒了,略上的发丝微垂遮住了那双眼睛,睫毛根部处沾了水,可怜兮兮的像没家的流浪犬一样。

他哭了

手腕上迸裂出的青筋消失的无影无踪,五指紧紧攥住而又松开,最后像羽毛般的垂落在被褥上,无声无息。

他这是怎么了?裴柏驰不知所措的想。

孟嘉疼哭了,坐下去的时候他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苦,有一种灵魂被雷电劈打的感觉,让他紧绷着身体,敏感脆弱未经人事的穴口正颤巍巍的吞着坚硬滚烫的性器,甬道湿润滑腻原本应该很容易就能吃下,但却因为太小吃了一个头就卡住了,肉膜被撑的像透明一般的质感,仿佛再进去一点就会弄坏流血。

孟嘉眼眶红着,胸膛因为呼吸而喘气,双手撑在裴柏驰的耻骨处,咬着牙硬生生的坐了下去,“呜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他难以抑制的叫出声音,脊柱骨紧绷着,指甲深陷肉里,泄了力一般身体软绵绵的趴在裴柏驰身上。

前端摩擦着肉壁,未被造访过畸形的地方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孟嘉脸色逐渐发白,撑在耻骨上的手也在隐隐发抖,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眶而垂落,明明是疼的,他却有一种喜极而泣的畅意,好像完成了多年的夙愿。

隔着腹腔他听见裴柏驰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感受有温度鲜活的身体。

孟嘉撑坐了起来,等没那么痛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抬着自己湿漉的屁股夹着里面的性器缓慢的动着,每一步都很艰辛,肠道生涩的容纳着滚烫的性器,烫的他哆哆嗦嗦,阴唇被挤压成其他形状,渗出汁液,伴随着他的动作,鲜红刺眼的血液裹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流。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腥咸味。

流血了。

犹豫的一瞬,身上的人就猛的坐了下来,裴柏驰猛地睁大眼睛,性器被迫进入的时候他感受龟头前面有一层柔韧层的肉膜,紧接着直接捅了进去,一股令人头皮发麻从身上的每个细胞神经涌了上来,他觉得自己不像自己,身体也不由自己掌控,一边艰难的忍受一边被迫承受对方带给他的快感,明明知道这样是错的却也不舍得制止,看着对方白浪似的臀肉,晶莹的汗液顺着鼻尖往下流,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微微抖动的软白乳房。

裴柏驰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被融化了成了一团。

直到他看到那一抹鲜血,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断,这是受伤了吗?

理智逐渐回笼。

他今天本不应该喝酒,不然也不会因为看见那人流的泪,就纵容两人两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从所未有的事情。

一只手突然大力的握住孟嘉的肩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一阵腾空感,他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砸在软绵的被褥上。

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两人贴的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喘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孟嘉吓的不敢睁开眼睛,噩梦般的事实发生了,裴柏驰醒了,醒在他们做爱时候。

他依稀可以感受到脸颊上有道炙热的视线,睫毛一个劲的抖动,他知道裴柏驰在看他,或许酝酿着怒火要把他撕碎,毕竟他做出这种事情来,颤抖着嘴皮,“我、我可以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裴柏驰念了一遍,听不出情绪。

孟嘉飞快的点头,缓慢的睁开眼睛,润了水的眸子看着裴柏驰道,“我可以解释的,是、是你喝醉了酒,然后我们在厕所门口碰到了,你拽着我的手我也不清醒,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

意思就是不能怪我,你喝醉了酒,而我也不是很清醒,是我们两个共同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也不能揍我,你也有错。

孟嘉大脑飞速的运转,忽悠着裴柏驰,他神色认真,裴柏驰一时半会儿看不出真假,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喝醉了,然后撞到了人,醉意中看到的那张模糊的脸逐渐和面前这张脸重合。

他懊恼的用手抓了一把头发,难不成真的是他喝醉了发出了某种请求,然后让面前这个人误解了,造成现在的场面。

孟嘉见此清醒输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看着裴柏驰的脸发呆,在他眼里裴柏驰就是完美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洁白的像一轮月亮,而他就是沟渠里的污泥,发腥发臭,看着看着他用眼底又涌现出不舍,这样近距离的时刻不多,或许这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今天结束后,他们将再也没有关系。

他做他的烂泥,裴柏驰依旧是他眼中的月亮。

看着裴柏驰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坏极了,卑鄙的想要挽留想要继续。

“既然是误会,那就说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吧!”他色胆包天,“反正你也肏我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偷瞥了裴柏驰一眼,见他没有发怒的痕迹,愈发大胆,“你之前还叫我给你口,我都给你口了,现在”

“唔嗯”

他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口腔中,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捂住他的嘴,裴柏驰红着脸,咬着牙道,“别说了?”

孟嘉两眼汪汪的看着裴柏驰,看着他红透的耳根子,脑海中闪过什么,两人几乎赤裸的贴在一起,孟嘉低头看了一眼裴柏驰硬挺的性器,紧张的吞咽了唾液,紧接着一只手顺着小腹伸进了两腿之间,他大敞双腿,露出那个被肏的湿亮红润还有带着干涸血迹的女穴,手指抚摸上肿胀的宛若石榴籽般的阴蒂,顺着往下,被肏的软肉外翻的阴道。

他就这样艰辛的抚摸着自己,也让裴柏驰看的更加清楚。

难受呻吟道,“帮帮我好吗?我好难受。”

他会厌恶吗?会嫌弃他腿间的女穴吗?裴柏驰会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他是怪物吗?孟嘉看着裴柏驰避让的眼神,以及紧绷着的下颚线。

他是嫌弃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感从涩四肢百骸低涌来,孟嘉闭着眼睛,喉间发痒的厉害,想要躲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嘴被狠狠的捂住,让他无法移开。

裴柏驰克制着自己,紧紧的闭着眼睛,努力遗忘掉自己方才看到的景象,脑海中却像是有一台小型播放机一般一直在循环播放,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猩红一片呈现可怖的欲望。

为什么面前这个人会有那样一个身体,为什么会有女穴,还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

裴柏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明明不应该那样做,却怎么都忘不掉自己看到的场景,他不想听到那张嘴里说出其他话,他害怕自己会发狂。

莹白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以及被他肏的红透外翻的甬道,空气中涌动奇怪而又诱人的味道,手心里的嘴柔软的像云一般还带着热气,让他有些发颤。

裴柏驰看着酒店里的墙壁,视线里的东西逐渐飘忽。

沉默着。

孟嘉慢吞吞的收回了自己手,微微并拢双腿企图藏住那块畸形之地,压住喉间涌上来的酸涩感,因为嘴被捂住,所以说出的话有些含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后面的几个字很轻,几乎没有。

裴柏驰没有说话。

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孟嘉缓慢的掀开眼皮,却发现对方的脖子上迸裂出一些骇人的青筋,捂住他嘴的手也在愈发用力。

有些疼,孟嘉望着对方的滚动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想到是因为太生气,所以想杀了他吗?

他盯着裴柏驰看,或许是视线太明目张胆不加修饰,裴柏驰缓缓的低下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触碰着,灼热的目光几乎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孟嘉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明明他方才还那样大胆放浪,现在一下没了声音,仿佛被孟嘉丢弃的羞耻礼仪又回来了。

热气拂过手心微微颤动,裴柏驰听见孟嘉几乎带着哀求般的声音,“别看。”

想起他羞耻的动作,摇晃着屁股勾引,赤身裸体的样子,很丑,裴柏驰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内心潮汐般的涌动,孟嘉从未觉得自己下流过。

在那样的目光下他无地自容,想要起身推开裴柏驰,手刚好触碰到对方的肩膀,一道猛烈的力道袭来,紧接着沙哑的声音如一颗惊雷在耳边响起。

“张嘴”

孟嘉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嵌入被褥,软绵绵的像躺在棉花上一样,炽热坚硬的身体覆盖而来,紧紧贴着他裸漏的肌肤,捂住他脸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孟嘉大口的呼吸,下一秒嘴唇就含住,他诧异的看着裴柏驰,明白裴柏驰说的张嘴是什么意思。

后者强横的不给他回旋的余地,舌尖长驱直入,窒息感和入侵感一瞬间传来。

想起刚刚给裴柏驰口过的孟嘉奋力挣扎,“别”话被堵在腹腔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双手想要推开裴柏驰,却只能感受到嘴唇上的吸力越来越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入腹中一般,裴柏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孟嘉觉得头晕目眩有些难以呼吸,周围的空气变得滚烫,肺叶中的氧气逐渐稀少,血液流速变慢,脸部也涨的通红,微弱的氧气全靠着对方给他渡气,双手缓慢的滑落下来。

像是鼓励一般无力的双手环住了裴柏驰的肩膀。

舌尖在口腔里挤压交织共舞,划过牙床舔舐着贝齿,感受舌吻带来的刺激,攒不住的唾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流,湿漉漉的淌了一脸,看起来色情极了,裴柏驰情不自禁的想,舌吻的感觉并不让人难以接受反而让他觉得兴奋,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雀跃,偏激似的叫他吻上去,把他整个人都吞了。

嘴唇柔软的像果冻一般,渗透出一些甜。

裴柏驰用手托起孟嘉的后颈,把人往自己怀里送,看着对方因为被吻到两眼迷离的模样,红晕的脸颊,逼近突然哼笑一声道,“用鼻子呼吸。”

孟嘉看呆了,双手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裴柏驰感受到了什么,瞥眼看了一眼挽在自己脖颈处的手,问了一句,“喜欢吗?”

因为呼吸道新鲜空气而逐渐正常的脸颊,因为这一句话脸颊而变的红的几乎可以溢出血来,孟嘉觉得热的厉害,整个人都下意识的往裴柏驰怀里缩。

他不敢看裴柏驰也不敢回答,裴柏驰也没有给他留有回答的余地,柔软的舌尖被送的更进了,孟嘉难以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脑子也要融化了,想要更多,他抱紧裴柏驰的脖颈,扭动着自己的双腿摩擦着什么东西。

舒服的磨蹭了一会儿,他看着裴柏驰青筋勃起的手臂,紧张的将双腿敞开环住了裴柏驰劲瘦的腰身,感受几乎要刺穿他肚皮的坚硬性器,撇过头看着裴柏驰的性器,然后看着裴柏驰喘气道,“你要进来吗?你下面好硬,抵着我肚子不舒服。”

“下面流了好多水,我是不是坏掉了,以前都没这样子过,”孟嘉看了一眼腿下的淌了一地的水,有些羞赧道,“不好意思,把你身上弄脏了。”

“我帮你擦擦吧!”

裴柏驰从未这样难忍过,大力的禁锢住孟嘉的肩膀,看了一眼孟嘉流水亮晶晶的穴口,竭力抑制住某种酝酿的情绪,手动了动。

腿弯突然被大力的扣住,双腿呈现w形,腿下的情形让人一扫而清,裴柏驰终于看清了下身的构造腿间的缝隙源源不断的流着水,肉唇因为挤压过而微红肿,阴蒂骚肿的宛若一颗红润的珍珠,藏在肉瓣里的小孔还在翁着,里面的颜色呈现糜烂的深红色,宛若一朵被蹂躏坏了的花,上面还是血丝,裴柏驰看着孟嘉血迹干涸的腿部,想起起之前自己的性器捣破的柔韧层,呼吸变得粗重。

凑近看,滚烫的呼吸卷到软肉上,嫩肉像是被烫到了般紧缩,手指刚触碰上去,小穴像一张馋了的小嘴不断吸着手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孟嘉忍不住抖了一下,隔着腿缝看见自己下身狼狈的情形,润着眼睛,嘶哑道,“我好难受。”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的压在阴蒂上,揉压挤弄那颗敏感的骚豆子,反复摩挲直到那处红的快要溢出血来,阴道里溢出更多晶莹的液体,他如法炮制般逗惹其他敏感底地带,果不其然孟嘉猛地抓住裴柏驰的手,一副受不了快要不行的样子。

“别、别弄那里,直接进来吧!”

孟嘉大口呼吸,竭力抑制住想要夹紧的腿,声音带着明显的颤动,白花花的肉可怜极了一直在抖,胸前了两颗肉粒也挺立起来,红润的诱人。

裴柏驰挤压了下来,空气一下子变得逼仄,腰身被迫折叠起来,胸腔里的氧气被挤压出去,突然孟嘉急促的叫喊了一声,感受自己的乳尖在被别人含在嘴里撕咬挤压,尖锐的刺痛传来,语气难忍道,“别咬疼。”

“唔嗯哈轻点”

“唔”

牙齿下的乳肉被咬出痕迹,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温柔的对待,裴柏驰愈发用力了,乳尖被大力吸吮舌尖打着旋的玩着乳首,白嘟嘟的乳房被蹂躏的红肿一片,湿润亮晶晶的液体沾的整个胸都是,孟嘉受不了这股猛烈的力道,指甲在裴柏驰宽厚的背上留下痕迹。

贝肉被撑开,手指转入那个温热的狭巷,指头深埋进肉穴里,宽大的手掌覆盖了上去,裴柏驰用力往下一压,逼肉就已经完全被手掌覆盖,肉珠子被挤压的变了形状。

前面粉色的性器也开始挺立,马眼溢出精液来,很漂亮笔直的一根性器,不似他的那般丑陋,裴柏驰眼底闪过一丝情绪,看着孟嘉水淋沥的小逼,再也忍不住了,蓄力直接猛地贯穿进去。

“哈”孟嘉睁大眼睛,因为下身传来的痛感而让他弓着背脊,明明是想要避让,却让他把自己送的更出去了,他哆嗦着抓住裴柏驰的肩膀,想要说痛,还没等他说出口,身体里的手指就动起来了,几乎是虐待一般的扣弄他娇嫩的肉壁,“不,不要继续,停下”孟嘉扭成麻花一样往后躲,却被裴柏驰死死的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手上在不断的加速,孟嘉喘着气感受来自身体上的双重快感,寂静的房间内,他几乎可以听见汁液四溅的声音“噗呲噗呲”的。

孟嘉紧咬着嘴唇以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露出脆弱的喉结,耳边的声音逐渐在消失,世界一片安静,无数酥麻般的爽意朝着他袭来,猛烈迅速如潮水一般,他溺毙在这种快感中。

身体被裴柏驰用手指玩至高潮,孟嘉沙哑着声音哀求道,“不、不要了,我快要死了,”手指每次捅进去,肉粒和阴唇就会遭受手掌的挤压,如此反复没几下肉唇就变得红肿,孟嘉从未遭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顶飞了,身体微弱的抽搐着,像是被玩坏了般。

红润的软肉不断的渗出淫水来,裹的整个手掌都是亮晶晶的。

孟嘉的眼神逐渐飘忽,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眶中流出生理泪水,睫毛被弄的乌黑一片,裴柏驰松了口,看了一眼被自己咬肿的乳头,和哆嗦流精的孟嘉,开始专心致志的弄着下面。

手指从红烂的穴口里抽出来,两个手指掰开阴道口的媚红的软肉,和不断挤压蠕动的肉壁,已经扩展的差不多了,裴柏驰心想,于是单手压住孟嘉的腿弯,狰狞硕大的性器抵住湿软的花穴,在穴口刮蹭着,借着滑润的淫水,残忍的开拓着穴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紧致的甬道即使经过扩展也很难吞下那么大的性器,原本畸形的肉缝被挤到快要撕裂,肉唇紧紧的贴在炙热的性器上,裴柏驰红着眼睛用手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看着被崩的极致的肉膜,裴柏驰紧紧的咬着牙,里面有热又紧,仿佛有无数个吸盘在吸吮着他的性器,湿软堆积的嫩肉不断的加压他,严丝合缝的没有一丝缝隙,这处好像就是为他而生的。

裴柏驰温柔的抚摸孟嘉的脸,看着孟嘉快要被咬出血的嘴唇,用手指挑了上去,“别咬,要出血了。”

孟嘉眼底都是泪水,晶莹的泪水溢出眼眶,脸颊上全是红霞,裴柏驰突然觉得心神摇曳,低头吻了上去,安抚着孟嘉。

眼神仔细认真,眼神无比温柔,像是安抚爱人那般,孟嘉忘了流泪,痴呆的看着裴柏驰,张开了嘴。

他的每一声呜咽,呻吟都被裴柏驰吞入腹中,苦涩的泪水在口腔中融化,慢慢的孟嘉品出一些甜。

裴柏驰把孟嘉抱在怀里,耸动着精悍的腰身,轻而易举的破开了挤压的媚肉层,顶撞着里面娇嫩的甬道,龟头丝毫不怜惜的碾压肉壁,孟嘉突然崩溃了,身体大幅度的痉挛着,阴道和马眼处吐出一大股汹涌而来的浓精,感受到里面的紧缩,裴柏驰爽的头皮发麻,将人从床上捞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抽送。

“呜呜呜,我好累,不要了”

孟嘉哽咽着瞳孔涣散的看着天花板,身上传来一道又一道猛烈的酥麻感,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陌生,仿佛身上每个细胞都被电击了一般,酸爽酥麻,他蜷缩着脚趾头,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花穴流了更多的水,看起来像是他尿了一般。

被堵住的声音逐渐变的婉转,孟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被懆坏了。

陌生的刺激越来越猛烈,他清楚的能感受到体内发硬的性器,阴道传来的饱胀酸涩感,让他头皮发麻,突然一股尖锐难以控制的感觉突然传来,孟嘉爆发出强烈的挣扎,躲开裴柏驰的亲吻,大声喊道,“不、不要了,呜呜对不起,我错了”

脸颊传来一阵焦痛,裴柏驰默不作声,动作却是更凶的摁着孟嘉的肩膀往自己性器上顶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干的里面软肉痉挛高潮,不断收缩。

孟嘉拼命的紧缩自己的双腿,摇着头说不要,裴柏驰却是肏的更凶了,花穴处的汁水被击打的四溅,软肉股涨的,已经快要被肏烂了,鸡巴快速的在穴里冲刺了一会儿,孟嘉眼前闪过白茫,一大股液体从马眼处射了出去。

孟嘉双眼迷离的看着裴柏驰,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身体抖动的厉害,裴柏驰感受到一阵温凉,低头看着孟嘉的男根,握在手心里,“你射了。”

孟嘉闻言,双手撑在裴柏驰的肩膀上,大口的呼吸,他不敢乱动,里面还在高潮着,鸡巴也还没抽出来。

“等我一会儿好吗?”

孟嘉将自己撑起来,两人面面相视,从裴柏驰眼底他看到了令他颤栗的欲望。

等什么?孟嘉还没想明白,裴柏驰就已经不看他了,将他放在自己身上,手臂宛若钢铁般禁锢着他,高速打桩一样的速度疯狂的肏弄他的花穴,娇嫩的穴口被捣成一滩肉泥,直接将孟嘉逼出哭声。

里面的痉挛还没好,就被性器重重的顶过,每次进入都会被碾压到那处酸涩的地带,孟嘉快要被逼疯了,宛若孩童般嚎啕大哭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要死掉了呜呜”

他哭的悲怆,声音凄惨然若濒死的小鹿,泪水糊了一脸,原本黝黑的瞳孔变得红润。

裴柏驰忽略心中一闪而过的不忍,坚硬宛若铁棒的性器在穴口里贯穿,堵在里面的淫水被打成粘稠浊白的泡沐,最后猛地一挺,低吼一声开始射精。

一大股热流激涌而入,小腹酸胀饱腹,孟嘉紧绷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捏在裴柏驰肩膀上,好似很痛苦一般,接受这个无比漫长的内射,视线逐渐飘忽,身上的力气也开始散去,孟嘉还没等射完,眼前一黑,世界旋转,紧接着整个人直接无力的趴在裴柏驰身上,陷入黑暗的最后时刻他好像听到裴柏驰紧张的声音。

好高的温度。

好累啊!

天空阴沉沉的,渐渐的下起了小雨。

稠密连绵的雨点落在脸上,慢慢的雨势逐渐变大,完全覆盖在脸上,凉意无孔不入沁入骨髓,孟嘉嘴唇冻的哆嗦,艰难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微弱的热量随着冷气而消失。

他意识到自己这样会死,没有人会心软的来救他,于是不管不顾的想要游上岸。

但由于在水中侵泡太久动作而变得僵硬,动作也不由得有几分滑稽,在水中扑腾了几下之后开始缓缓下沉,绝望窒息在同一时间将他淹没。

“他怎么不动了,要死了吗?”

“许砚,你那个弟弟要死了。”

少年看着朋友嗤笑一声,起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觉得晦气,漠不关心道,“哪门子的弟弟,一个被遗弃没人要的廉价的玩具,死了就死了。”

“反正也没人在乎他。”

雨势渐凶,水面上波涛迅涌,雨滴坠落溅起水花,响起哗啦啦的声音,水刚刚没过自己鼻子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恐惧和难受,但是他完全被水包裹的时候,他又觉得无比静谧和宁静,仿佛置身于子宫生活在温滢的羊水里,他像个孩童一般可以无忧无虑,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舒适。

于是孟嘉放弃了挣扎,感受生命的流逝,感受水的抚摸。

在他完全被水流吞噬之前,有人跳了进来,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抱住,把他从险恶的流水中救了出来。

头痛欲裂,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下身像被撕裂了,身体滚烫的厉害仿佛被岩浆包裹,孟嘉静静的感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感,许久之后才开始有意识。

他缓慢的蜷缩起来,裹在被褥里,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他的视线顺着痛感传来的的地方,然后举起自己打着点滴的手。

一股陌生的情绪迅速传遍心脏的每个角落,他盯着点滴发呆,片刻之后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床头柜上给他留着一盏小台灯,暖黄色温滢的光线,孟嘉看了台灯一眼,紧接着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间。

并不是他所在的酒店,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还未天亮。

光线所及之处整洁而又宽敞,他睡着的床柔软热和,仔细闻还有一股沁人肺脾的香味,淡淡的似栀子花,孟嘉把脸埋进被褥里去嗅味道,看到了不远处的相框,突然醉了般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傻笑。

笑了一会儿没多久,他意识到了什么,绚烂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惆怅和忧愁。

他很少笑,因为在他记忆中少数的几次笑过之后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导致他不怎么笑。

所有人都讨厌他,因为他不笑的时候单眼皮窄窄的眼尾耷拉着,嘴角下抿着,看起来很晦气。

曾经有人说孟嘉你笑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就是特别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孟嘉会对着镜子练习笑容。

呆呆的不好看。

练习多了,就被许砚看见了,许砚每次看见他笑就会露出嫌弃的模样,有时候还会发脾气,然后他就会遭殃。

他不笑了,许砚就会对他格外的好。

笑,好像是所有噩梦的预兆,每当他感受到喜悦而笑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孟嘉紧紧的咬住自己指甲,冷汗覆盖满背脊弄湿了里衣,神情紧张不安,他不应该留在这里他应该要跑掉,趁着房间里没人的时候跑,要离开这个他留恋的地方。

孟嘉踉跄的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来,手上酸软无力,等他好不容易掀开被褥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音,他慌乱如麻,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该怎么办?

手握在门把手,因为外力而发出嘈声的时候,孟嘉一咬牙,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地板上铺满了地毯,脚步落下的声音也变得轻闷,裴柏驰推开了门,走在床边停了下去,弯腰用手摸了摸孟嘉的额头,许是因为温度还有点高,他转身去浴室弄了一块湿毛巾,听见水声的孟嘉悄悄的睁开眼睛,神色有些好奇,在人即将转身过来的时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逼近,孟嘉放缓呼吸,紧接着一块温凉的毛巾覆在了自己额头上,他有些微愣,呼吸错了一漏,他察觉到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内心有些焦躁,但是很快目光移开了。

孟嘉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他感觉到裴柏驰捏住了他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孟嘉难以忽视,想到这双手是如何握住自己的腰肢插入的时候,孟嘉有些心神摇曳,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增。

裴柏驰用湿巾擦拭着孟嘉的手,等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点滴的水也快没了,他熟练的抽掉针头,鲜红的血一瞬间涌了出来,裴柏驰迅速的用棉花抵住针孔避免流血。

在做这事情的时候,他的视线渐渐的又停留在孟嘉的脸上。

你到底是谁?裴柏驰忍不住好奇,好像很怕疼,抽针的时候眉头就开始紧紧的拧在一起了。

却又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给孟嘉清理下身时候看见的场景,血液已经干涸,湿软缝隙上面的肉变得肿大,颜色是极致糜烂的红,一看就是遭受非人的对待。

裴柏驰发觉自己很难继续下去,仿佛每次触碰都会让孟嘉疼痛,他又想起了孟嘉的泪。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穴口没有撕裂,那些血迹可能是膜撕裂之后流的,温热的甬道还裹着他的手指,吸吮着不舍他的离开,浊白的液体被他缓缓导了出来。

许是里面没有清理干净,或者是温水冷了,所以孟嘉发烧了。

血止住了。

裴柏驰将孟嘉的手掖进被褥里,自己则是睡在了不远处的沙发沙发上,对着手机划了几下,幽兰的光照射在眼眶镜片上。

孟嘉轻幅度的往了过去,看着裴柏驰完美无瑕的脸眼神无比认真细致,仿佛要把他的五官镌刻进自己的心里。

太美好了。

大不了,等裴柏驰睡着了,他再走。

为什么裴柏驰对他那么好,为什么?

裴柏驰

裴柏

眼皮逐渐变得缓重,意识也逐渐混沉,不出一会然孟嘉就睡着了,脸颊深陷洁白柔软的枕头里,似乎在这个环境让他格外安逸。

钟表上的时间还在不停的运转着,寂静的房间里响着规律而又轻悠的呼吸声音。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裴柏驰躺在沙发上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往了孟嘉一眼,接着起身,走到床头柜边上,拿起了还在振动的手机。

仅看了一眼,裴柏驰就蹙了蹙凌冽的眉。

他家教好,不会骂人,但知道这个年级段的男生说话好粗,但是这种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他以为是孟嘉的家人着急寻找他,但是显然不是,上面赫然呈现着,“孟嘉你还不死回来。”

接着又跳出来,“是被哪个野男人日批日的动不了吗?”

对方见没人回,有些气急败坏,“孟嘉再不回我,我会弄死你的。”

少年端坐在车内,好看的眉头紧锁着,淡淡的眸子宛若透彻的琥珀,似乎没睡好,红艳的嘴唇呈现出一种苍白的颜色。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年立刻警觉的扫了过来,司机紧张的吞咽唾液,僵直着背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少爷盯着他的视线,让他产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冷汗唰唰的流。

许是因为骨子里的劣根性,平日里又被要求着装成一个人,许砚神经质般的享受别人看他恐惧的眼神,但是他今天没心情。

他的小玩具一夜未归。

烦躁暴戾从心底滋生,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恍若梦魇了般,在司机不安的叫声中,许砚恢复了理智,抬头就看见司机类似于被吓到的神情。

他顺着司机的视线望去才发觉手机早就弯曲的不成样子了。

呼出一口气,压下暴怒的情绪,把手机丢给了司机,微笑有礼道,“麻烦你了,帮我去买个新的,然后送过来。”

停顿了一会儿道,“谢谢。”

司机忙不迭的弯腰,待许砚离开之后才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间覆盖的汗液。

清晨,天还微亮,呼出的气体在空中迅速雾化。

裴柏驰走到床边,用手心摸了摸孟嘉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没昨晚烧的严重了,他走出去的时候轻轻带了房门。

孟嘉还没睡醒。

裴柏驰打开手机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

他成绩优秀,人品也好,老师关心了他一番之后便允了他的假。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呼吸入肺中有种被润化的感觉。

从小到大这些年来裴柏驰鲜少有困惑为难的时候,昨晚他有些醉了,然后和人发生了关系,一开始他能感受到那人在他身上乱摸乱舔,当时醉的厉害有些恍惚,以为是错觉,当他下体真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时候他一下就醒了。

他看到自己腿间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认真用力的吸吮,似乎很难受但是克制了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对待他。

他犹豫了,没有推开。

产生了好奇,他想看那个人还想做什么。

后面的事情完全失去了控制。

裴柏驰望着远处愣神。

晌午

医生来了一趟,给孟嘉量了体温,发现没那么烫之后就喂了一点退烧药。

然后一脸别样神情凝视着裴柏驰,最后语重心长交代,“那里的药你擦了吗?”

裴柏驰耳垂发红,想起被他放在抽屉里面的药,“还没有,等会儿擦,麻烦你了,请你为我保密好吗?”

医生笑了笑。

昨晚医生睡得死死的被裴柏驰一个电话叫来了,看着孟嘉的模样,不禁啧啧了几下,孟嘉脖子上都是爱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认识裴柏驰许久,也有些意外自己看走眼,面色冷清的裴柏驰竟然喜欢男的。

但是见惯了豪门隐秘辛事,医生并没有过多的问多少,只觉得自己对裴柏驰的了解,大抵是两人谈恋爱,裴柏驰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把人做晕过去了。

医生想要脱掉孟嘉的裤子看下面的情形,却被裴柏驰握住了手。

“医生,我自己处理。”

医生收回手,“行。”

模糊之中孟嘉隐约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他嫌吵,于是转过身把头蒙在被褥里继续睡,过了一会儿不意识到不对劲的孟嘉,猛地睁开眼睛,一道视线稳稳的盯着他的背,仿佛没穿衣服般,孟嘉怯懦羞涩起来,视线里充满打量。

孟嘉不敢动,只觉得芒刺在背,裴柏驰在看他。

他怎么就忘记了他在裴柏驰家里。

感受到有人朝他逼近,孟嘉攥住被褥的手筋络曲张,牙齿以为惊吓而发出嘎吱声,浑身持一个紧绷的状态。

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去来逃跑或者蹲下来求饶。

裴柏驰应该会怎样对待他?

额头上的手冰凉带着一阵特有的香味,浑身的不安和焦躁仿佛被安抚下来,他鬼迷心窍般的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一个劲的抖动,他发现裴柏驰在看他。

“我”

裴柏驰会打他骂他,或者会把他送进局子里,或许还想杀了他,因为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孟嘉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宛若一个哑巴,紧张急促的用手比划着。

裴柏驰的眼漂亮仿佛里面藏了一个宇宙住满了群星,渐渐的孟嘉就平静下来,认真的凝视着那双他趋之若鹜的眼睛。

似乎有一种神情的力量包围着裴柏驰,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

孟嘉闭了闭眼睛,忽视心脏处涌出一些酸涩的情绪,颤抖着嘴皮,“对不”起,话还没说完,珍珠般大一颗的泪珠宛若倾盆如下的暴雨,细细簌簌的洒落下来。

“唉哎哎”裴柏驰有些不知所措,急得手忙脚乱,“我会对你负责,你别哭啊!”

“是哪儿疼的厉害,还是我让你不痛快了,”看见眼泪,他一下慌了神,以往自己看见别人哭也没有这般反应,迟钝的仿佛身上上下都生了锈,心脏处又滋生出焦意。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想着不要让孟嘉哭了。

孟嘉朦胧之中听见了裴柏驰对他说的话,猛然一下愣住了,眼泪都还含在眼眶中,就这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裴柏驰。

眼泪沾的满脸都是。

裴柏驰用丝巾擦拭掉泪水,肯定的道了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孟嘉想他这个样子一定很丑。

脑子好像也坏掉了,耳边嗡嗡的响个没完没了,孟嘉看着裴柏驰坐在床边替给着他的额头,给他量体温。

他执拗的一直看着裴柏驰看,没完没了的,巨大的喜悦让他没了反应,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裴柏驰,确保这个不是他的梦境,

这一切都不太真实,有一种云里梦里的感觉,又像是踩进云朵里,下一秒踩空了他就要摔死。

裴柏驰竟没有打他骂他,更没有把他送进局子里,反而和他说,他要负责。

这一刻孟嘉感受到了自惭形秽和无地自容,裴柏驰的好衬托了他的卑劣和歹毒

他怎么是这样一个坏东西。

裴柏驰为什么要那么好

星期四雨天

外边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没完。

孟嘉隔着窗子看着外面的世界,“咚咚咚”的脚步声音从门外响起,管家拿着药上楼了,听见声音孟嘉收回视线,头微微垂着看着地面的纹理,背脊却是挺直着,膝盖边缘已经呈现紫红色,近似麻木般的没了知觉。

显然是已经跪了许久了。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罚了,却是许砚第一次发那么大的脾气。

管家险些没拉着许砚,被许砚踢了几脚后,他疼的受不了了,原本那处火辣辣的疼,还没恢复,现在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跪在许砚跪下抱着许砚的大腿,求饶。

他不知道许砚为何生气,是因为他恶作剧把许砚的朋友关进厕所了,还是因为他彻夜未归。

看着眼眶发红手臂上青筋迸裂的许砚他真的感受到许砚不会轻易放过他。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向李闵欲道歉。”

“以后也不会彻夜未归,更不会不接你电话。”

“哥,你别打我了好不好。”

湿热的泪沁湿了裤子,许砚视线往下看着孟嘉,发觉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显然一副吓到要死的样子,偏偏脖颈处那一抹红痕十分碍眼。

那一刻他想杀了孟嘉。

许砚气的厉害,佣人告诉他孟嘉回来的消息,他连课都没上就回家了却看到那种东西,想到孟嘉一夜未归,身上还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心脏的怒火怎么都止不住,他发了疯的想逼问他,和谁亲了,却问不出口,最后对着孟嘉踹了几脚,看着孟嘉吃痛紧凑的眉眼,直觉的不够痛快,大拇指摁在他的锁骨处,企图一点点将上面的痕迹磨灭掉。

力道之大差点将那处弄破皮。

孟嘉什么东西,他什么地位,一个贱人所生的小贱人而已,就算真的和别人亲了又怎么样,许砚猛地清醒过来。

嫌脏似的抽回手。

“哥疼”孟嘉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锁骨要被摁的要裂开,眼眶里闪着泪花。

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每次他生气的厉害了,要揍人的时候,他就会抱着他的大腿求饶。

窝囊又弱小。

许砚来了兴致,弯腰用指尖抬起孟嘉的下颚,可以让他更清楚的看清楚眼睛里面的情绪,红艳的嘴撕开一个笑容,眼神却是冷的,“孟嘉你准备好了吗?”

孟嘉紧咬着牙齿,闭上了眼睛。

清脆的声音响起。

孟嘉“啊”的一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仿佛被火焰舔舐过,坚硬的牙齿把口腔咯出血,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

白皙的脸颊迅速肿起来,留下一道道骇人的痕迹。

孟嘉被打的趴在地板上喘气,立刻起身跪直着。

许砚似乎失去了兴趣,“你应该长个记性,没我允许就一直跪着。”

仿佛已经成了某种习惯,从小的时候他就知道并且深切的刻入自己骨髓里,挨打了只要顺应,许砚就不会继续,如果他反抗,许砚就会拿出更加阴毒的手段对付他。

他实在是害怕极了。

管家进了房间,叹了一口气,眼底更多的是无奈,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给孟嘉上药,酒精刺痛着脸颊上微弱的神经,孟嘉忍不住,“嘶”了一下,管家顿了顿,力道更加轻了。

“许,”他想起了房间里某处安装的监控器,换了一种语气,“哥他还在生气吗?”

管家沉默没有说话,在孟嘉期许的眼神下,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孟嘉的神情一下就失落了起来,湿漉漉的瞳孔仿佛覆上一层灰。

“学校那边已经给你请了假,”管家别开眼对着孟嘉说,言外之意是你好好在家里吧,反正没有许砚的允许他是不会被放出去的。

孟嘉微弱的点了点头,到现在他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许砚会那么生气,甚至勃然大怒。

如果他好好对李闵欲道歉,他是不是就可以上学去了,就可以看到裴柏驰了。

指痕慢慢的消了,膝盖却还是青紫的吓人,不知道跪了多久,孟嘉有些跪不住了,管家走出去没多久又折回,将躺在地板上睡着的孟嘉扶了起来,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张纸身上没什么肉,将他扶起简直是轻而易举,就像以前从水池里他把孟嘉捞起来一样容易。

没爹娘疼的孩子最可怜。

管家看着孟嘉疼痛难忍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孟嘉小时候的模样,惨白的一张脸,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瘦的只剩骨头,偏偏一双眼睛大而有神。

夫人一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因为这个孩子特殊的生理构造而没有出手,一个不男不女一个被从来不被期许的出生,一个令外室失去希冀的小怪物,最后因为许砚一句没有玩具而将人带回了许家。

可怜兮兮的没人疼,甚至会随时失去性命的小东西,就这样顽强的长大了。

甚至还会在无形的时候影响大少爷的情绪,管家不由得想当初夫人是不是做错了。

管家默默的关了门,室内漆黑一片。

要调查那天的事情对于许砚来说并不难。

让他有些棘手的是视频中和孟嘉在一起的另外一个男人。

裴柏驰

a市说大不大,但是有些东西都是互相流通的,同为那个阶层,又是同一所学校,许砚知道裴柏驰这个人,但是因为秉性一直没有深交,他这样的人会有着自己的圈子,里面也近似是他那样的纨绔子弟,裴柏驰则是他们的反面,但许砚对这个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母亲是外交官,父亲是商业大鳄。

出息了孟嘉。

许砚冷笑一声,李闵欲见怪不怪,“一个视频你怎么看那么久,我都不计较了,好久没看到孟嘉了,上次孟嘉把我关厕所的事情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

“赶紧把人放出来吧!有些想弟弟了,怪无聊的。”

许砚黑洞般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李闵欲看,仿佛在思考在探究,想到了视频孟嘉护住裴柏驰的情形,眸子微闪,冷笑一番,“闵欲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和裴柏驰交好帮我个忙。”

烈日炎炎,临近下午,地表散发着炙热的热浪。

宽阔场上几道人影飞驰而过,伴随着摩擦地板,球入框的声音,人群中爆发出猛烈的欢呼声音。

这一切游离于人世间的喧嚣都仿佛与孟嘉无关,他静静的躲在树荫下蔽日,因不耐酷热脸上早已经绯红一片,时不时的用手扇着风,莹白色的肌肤上滚过热汗。

有些困倦又有些无聊。

望着篮球上的人影眼神逐渐空洞。

突然耳边一声乍响,孟嘉被惊醒,抬头就看见篮球朝着他弹射而来,千钧一发之际赶紧躲开,篮球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去了,险些被砸中的孟嘉还有些心有余悸,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大片喧闹的嘲笑声。

几乎所有人都在笑。

孟嘉看向始作俑者,见后者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眸子里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讥讽。

对方是故意砸他的,想看他出丑的样子。

得出这个结论的孟嘉转身就想走。

“弟弟,帮篮球扔过来,”对方朝他唤到。

孟嘉止住了动作。

余光之处,一道视线漫不经心的眺望过来,孟嘉勾了勾手指,僵直的转过身体,捡起了球的丢了过去,他力道不大,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住了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情绪般,后者朝他笑着道了句,“谢谢弟弟呐。”

“李闵欲快点过来,”远处传来声音,李闵欲拿着球跑了过去。

喜欢恶作剧拥有恃强凌弱的恶趣味的混蛋,孟嘉忍不住埋汰道。

有几道视线人直白的打量着孟嘉,孟嘉低着头,很快就有几个人朝他走过来,围在他身边坐着。

空气骤然狭挤起来,孟嘉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

清脆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是李闵欲的弟弟吗?怎么从前没见过你?”

孟嘉有些回避,他不善与人交流,现在被那种探究的眼神扫视着让他产生一种居于炭火之上被炙烤的感觉。

“快说啊!”有人不满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是”孟嘉小声道。

“不是?”那人狐疑的看了孟嘉一眼,“不是为什么他会叫你弟弟?”

视线若有若无的看着篮球场上的许砚,许砚弹跳直接接过球,接着手臂青筋迸出,“哐当”一声,三分球,全场惊呼。

许砚从来不允许他在所有人面前道出什么的关系,在学校里两人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这几天他们若有若无的交集反而吸引了一些人注意,孟嘉摸不准他们什么人,更不敢说露了嘴。

他急促的站起来,“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孟嘉走的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般追着他,走出体育场的孟嘉被阳光刺的恍惚,才缓过神来,他就这样走了没有和许砚打一声招呼,许砚肯定饶不了他,但是现在让他回去也不太可能。

要不他去超市买水,等到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卡点回来?

他刚走,许砚就朝着他离去的地方望了过去。

临近上课,超市周围没什么人,孟嘉磨蹭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就拿着水准备回去。

体育场和超市之间有一段距离,天热的像蒸笼一样,孟嘉看了一眼面前的两条路,最后选择走了远路,他绕到学校后的小片小树林。

现在这个点这里鲜少有人。

绿茵蔽日,凉意袭来,他舒服的眯着眼睛。

突然听见前面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余光之处只能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另一个人藏在视线的盲区,看架势好像是告白。

怕招惹麻烦,孟嘉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要避让开,他低着头,准备另寻他径,冷不丁一道悦耳的男音冒了出来。

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般,孟嘉止住了脚步,手中的水摔在了地皮上,因为大树的遮掩没人发现远处的孟嘉,孟嘉却是怔愕的望着两人,在看清另一人的时候手指紧紧的攥着树皮。

是裴柏驰

见面的喜悦被酸涩的嫉妒冲散

长相漂亮的女孩子羞涩的低着头,手里拿着情书。

然后递了过去。

情书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裴柏驰伸出了手。

孟嘉从未觉得如此煎熬过,心脏仿佛被五指紧紧的捏住,抑郁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裴柏驰接了怎么办?他喜欢那个女孩吗?为什么他的心好痛。

不知道裴柏驰说了什么,用手把情书推了回去,女孩表情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收回了情绪。

两人还在交流。

孟嘉听不清,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烂透了,情绪也不由他自己控制。

他就愣愣的站在原地,直至两人消失。

铃声响了。

孟嘉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恍惚的回过神来,转身想走,却又记起了那瓶被他掉落在地上的水,弯腰捡起,转身的一瞬间,才发觉他身后站着一个人。

心“砰砰砰”的剧烈跳着,孟嘉的神情由恐惧变成惊悚,浑身吓的发麻,好似见鬼了般,良久才颤抖的张开两片嘴唇蠕动道,“哥,你怎么在这儿?”

许砚的表情不对又像是生气,哪儿不对劲孟嘉也说不上来。

伴随着许砚的靠近,一股强势的压迫感袭来,感受到危险的孟嘉心虚,被看到不敢抬头,颤抖道,“哥”

许砚看见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孟嘉不敢想,上次一夜未归的事情才刚刚翻页,他了解许砚的秉性,也不敢让他知晓裴柏驰的存在。

许砚的话却让他入坠寒潭。

“你喜欢那个男的?还是那个女的。”

“女的一般,所以是那个男的?”

孟嘉紧张的滚动了喉结,否认的话还在舌尖,就被那双黝黑的眼睛看到说不出话,浑身颤栗发颤,“哥,我”

许砚笑了,大热天的却让孟嘉冷汗直流,他上前将孟嘉抵在树上,孟嘉下意识的闭眼睛以一个防备保护自己的姿势,巴掌没有落到脸上,微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孟嘉的红润的脸颊,声音鬼魅而又充满迷幻性,“嘉嘉长大了,有心思了。”

是被森林中蛰伏野兽盯上的惊悚感,冰凉滑腻宛若蛇的肌肤,声音蛊惑,孟嘉缓缓的睁开眼睛。

对上一双宛若黑洞般难以揣测的眼睛。

许砚在笑。

他说,“我帮你追他啊。”

“弟弟你是女人吗?”李闵欲哂笑道,但这个笑又何以往充满恶意不一样,眸底深处又衍生出色和欲逐渐化为实质,这让孟嘉有些不适。

“长大了啊!”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孟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眼神太怪,他躲开了李闵欲的手,李闵欲也不生气,反而笑了。

许砚从阴影处走出来,李闵欲让开了,光亮照射在他脸上衬托出一些邪气和慵懒,五官锋利而昳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孟嘉看,红唇轻启,像妖像魔像鬼魅,“很美。”

这一切都在迷幻了,孟嘉有些失真,镜子里的人亦是在直视着他,陌生和恐惧,镜子里的是谁?孟嘉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道,“他是怪物吗?裴柏驰真的会喜欢这样的他吗?”

垂肩的青丝,圣洁的白纱裙,局促不安裸漏在外绑着蕾丝的大腿,这一切他从未想到过的元素构成了镜子面前的孟嘉。

“我弟弟比女人还美,他一定会喜欢的,”瞳孔折射出微光,脸上神情晦涩,顷刻又沾染上奇异的魇足,尾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沙哑。

孟嘉退到许砚怀里,像被男人环抱住,一点点由黑暗吞噬。

彷徨、无助、脆弱又美丽。

男人、女人,有时候有必要区分的那么明显吗?

细腻的口红在唇瓣上涂抹开,艳丽到极致的红,唇纹的痕迹依稀可见。

尾指染上红色,呼吸涌动,感受到手指在嘴唇上擦拭,孟嘉闭了闭眼睛。

李有允是星潮的常客,车刚停下服务员就有眼力的迎了上来,很快他就注意到贵客身边的另外一个年轻人。

面孔有些生,但气质都是顶好的。

“知道你要学习,但以你我的交情,约了你多少次都拒绝了,到时候你自罚几杯。”

他又想起了什么般连忙道,“算了算了,你喝醉了,秀兰姨还要找我麻烦呢!”

裴柏驰拍了拍李有允的肩膀,“你就别打趣我了。”

李有允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这次组局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竭力促成的,有个人非要见你,我也不好拒,到时候见一面就算认识了。”

都是同一个圈子的,给点面子,互相认识,虽然裴柏驰不太需要这种社交,但是他深谙这个圈子的为人处世。

“知道你不喜欢,仅此一次!”

裴柏驰拍了拍李有允的肩膀微笑着没说话。

电梯一路向上,到了顶楼。

面前有一条笔直的走廊,裴柏驰来的少,李有允走在前面,身为常客的他,很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服务员推开了包厢的门。

门是黑的,地毯是棕的,包厢内的光大部分都熄灭了,只亮着一盏微光,沙发上坐着几个人,在门推开的一瞬间都望向这里。

组局的人是李有允,他混迹的久,这个圈子里的人大部分都熟悉。

“表哥,”李闵欲看见人,欢喜的走了上来,亲切的来了一个拥抱,很快他松了手,看了看李有允身边的裴柏驰率先伸出手,“你好,我叫李闵欲。”

“裴柏驰,”他声音清冷,礼貌性的握了握就松开了。

包厢内灯光幽暗,裴柏驰进门的时候,视线就被沙发上的一道人影吸引住,是个女生,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微微低着头,看不清楚脸,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就给裴柏驰一股存在感强烈的冲动,心脏莫名的泛痒。

熟悉又陌生?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前走一步探究更多,视线却被人挡住了。

故意的?

裴柏驰微微蹙眉,有些不快。

动作太微妙,气氛很快就不对劲了,李有允人精似的,一步上前,李闵欲也握了握许砚的手,许砚微微一笑,“你好,我是许砚。”

不知为何莫名的看到这个人就不爽。

“今天认识认识玩一玩,以后都是好朋友。”

裴柏驰压下那种感觉,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

李有允挨着裴柏驰坐下,小声道,“怎么了?”

他认识裴柏驰十多年了,自然知晓裴柏驰的秉性,刚刚不好问发生了什么,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有人抽起了烟,云雾般扩散成一丝一缕,裴柏驰收回了视线,仰靠在沙发上,他终于知晓那种熟悉感的来源了,侧脸看了一眼李有允,“没事。”

他有着一张极具优势的脸,五官立体的宛若雕塑,鼻梁挺立,眼睛澄亮,现在看来更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殊色,李有允撇过头去,笑骂道,“兰秀姨怎么给你生的这样俊。”

孟嘉如坐针毡出来一些汗,眼睛更是不知道往哪里去放,极具穿透力的视线在他身上不停的打量,裴柏驰在看他吗?认出他了吗?会喜欢吗?还是觉得他变态。

孟嘉胡乱的想着,他应该怎么办,双手紧紧的攥住裙子的丝边,许砚伸手握了过去,紧握的五指被迫舒展,他用手指抬起孟嘉的脸,声音古怪的亲昵,“抬起头啊!你不是为他而来的吗?他在看你呢!”

“你不看看他吗?”

孟嘉毫无准备的和那道视线在空中触碰。

“哥,不要,我害怕,”孟嘉羞愧的想要低头,下颚却被死死的捏住,他有些痛,眼底泛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许砚的声音有些狠戾,“你不是爱他吗?让他看清你的脸,淫荡的像个婊子一样,”此刻他终于撕开了他的伪装,露出了森白尖锐的獠牙。

李有允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想和裴柏驰说话,身边的人就冷不丁的站了起来,他有些蒙,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裴柏驰朝着李闵欲那边走过去了。

发生了什么?

他眼瞧着不对劲,起身也跟着裴柏驰站了起来。

孟嘉疼的直掉眼泪,他知道错了,他不敢了,他习惯性的想要求饶,清香味扑鼻而来,有人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他握住了许砚的手腕。

声音很冷,寒冷的像万年寒潭里的玄冰,有种难以掩藏的不威自怒。

他道,“松手。”

空间逼仄,热流窜涌,渐渐的目光停留在孟嘉的脸上,孟嘉紧张的吞咽了口水,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让他脖颈发酸,孟嘉的手腕被攥的有些痛,他习惯性的微微抬起头透过发缝看裴柏驰。

裴柏驰冷白的面颊上覆盖满了薄汗,那一颗汗珠顺着鼻尖而低落,“啪嗒”一声,孟嘉迅速的底下头去,裴柏驰上前一步把他抵在墙壁上。

他已经退无可退。

想到方才在包厢发生的事情,孟嘉现在还心有余悸,余光之余,他看到了裴柏驰高高扬起的手。

是要连他一起打了?

“别”孟嘉吓的紧闭眼睛,直呼本能的一种生理反应,黝黑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嘴唇也紧紧的抿着,惶恐与不安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又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裴柏驰冷不丁的想到了上次。

预期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呼吸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孟嘉觉得面颊一热,想打自己方才躲避的动作觉得有些尴尬,脸上突然贴上一只手掌把他托着起来。

孟嘉诧异的睁开眼睛。

不知道裴柏驰从哪里要到的卸妆油和湿巾,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他卸妆,他力道有些大,面颊紧绷,眸色幽深,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细嫩白皙的皮肤被他擦的发红。

孟嘉有些面红耳赤,心如擂鼓,眼珠子不知所措的往哪里安放,那可是裴柏驰啊,他心心念念爱慕已久的人,如今就在他面前,想明白了,他痴呆似的盯着裴柏驰看,不敢闭眼,似乎闭眼了就会少看一眼。

裴柏驰的动作顿了一下,卸妆巾换了一个面,指尖落在脸上,有些痒,孟嘉快速的眨眼,睫毛像个小扇子捞的手心痒痒,裴柏驰根本无法忽视。

“闭眼。”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孟嘉犹豫了一下立刻闭眼,他和裴柏驰靠的很近,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闭着眼睛能感知一切,裴柏驰的动作呼吸和体温。

孟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裴柏驰身上的味道在经高温的催化,无疑变成了一记上好的催情药,湿软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嘴皮,却不料舔到了裴柏驰的掌心。

两人皆是一愣。

不知道是何时接吻的,亦或者是卸妆巾不够用了,也可能是口红太碍眼,裴柏驰急于抹去这一切,先是浅浅的吻了一下嘴皮,紧接着舌尖长驱直入,强势的打开孟嘉的口腔,激荡的扫着口腔里面甘甜的汁液,口腔内尽是柔软的触感,孟嘉的唇很软很好吃,像果冻,也像海绵里面裹了水,挤一挤还是有的。

裴柏驰吸吮的力道大,孟嘉觉得嘴皮舌根发麻,想到了什么,想要推开裴柏驰,但是裴柏驰的力道太大他根本推不开,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裴柏驰故意用力,用唇瓣挤压着他的唇瓣,仿佛要抹去什么痕迹般,很快,红色的口红在高温下融化,顺着唾液都被裴柏驰吞了。

孟嘉有些招架不住,喘不过气,脸上连带脖颈处都染上红晕,眼神逐渐变得氤氲,洇出一些湿润的水来,嘴角也溢出了透明绵绸的液体,一股酥麻感顺着尾脊骨向上,渐渐的孟嘉撑不住了喘着粗气,小腿发软,身体靠着墙壁往下滑。

下一秒,孟嘉就被人抱起来放在洗浴台上,裴柏驰脸上染上了情欲,感受到孟嘉急促的喘息,他松开了口,仔细端详着孟嘉的唇,看到了什么碍眼的东西,眉头一皱,用指腹小心的擦拭掉那一抹红。

“还要吻吗?”

孟嘉点了点头,还没等裴柏驰有所动作,他就先挺直了背脊,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裴柏驰的脸,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尖吃干净上面残留的口红,小猫似的。

裴柏驰比孟嘉高出许多,所以孟嘉要捧他脸的时候,他微微弯了下来,看着孟嘉小心翼翼的神情,心中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将他萦绕。

“干净了,”许久之后,孟嘉小声说了一声,然后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嘴唇,上面只有淡淡的红痕,又看了看裴柏驰,神情有些急切和担忧,“你怎么把口红都吃进去了,你快吐出来,那个不干净,脏”

这个不干净,脏,他不能吃,刚刚孟嘉又是在做什么,裴柏驰看着孟嘉的模样,先前的那种急躁和烦闷终于烟消云散。

他没有质问孟嘉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也没有问孟嘉上次为什么跑了,他将人一寸寸的逼近,两人只隔着几厘米,孟嘉不断的往后缩,他不明白为什么裴柏驰怎么突然变了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要吃了他一般。

这样的裴柏驰好可怕。

“你是谁?”

“孟嘉。”

他没有一丝犹豫,宛若上课被老师点名的乖孩子。

“我是谁?”

“裴柏驰。”

“不对。”

孟嘉睁开眼睛,眼中闪过迷惑。

“你好好想想,”裴柏驰像是被激发了骨子里被压制的顽劣因子,孟嘉心想,难不成他说不对,裴柏驰还不让他走吗?

像是为了灵验他心中所想,下一秒裴柏驰就道,“说不对,我就把你抱出去当着别人的面吻你。”

孟嘉睁大圆润乌黑的眼睛,里面的不可思议都要溢出来了。

“我是谁?”

“裴”孟嘉看着裴柏驰要抱他的动作,一下慌了神,连忙叫道,“裴柏驰裴柏驰裴柏驰,你不是裴柏驰你还是谁,你就就是裴柏驰。”

裴柏驰看着孟嘉慌乱的样子一下子逗笑了,“什么样子的关系可以做爱,可以亲吻?”

孟嘉一脸生无可恋,最后绞尽脑汁道,“是爱人。”

他看着裴柏驰,裴柏驰也看着他,“对啊,是爱人,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可是”孟嘉明显还有话说,裴柏驰继续道,“我和他们差点打了起来,我袒护你的行为都会被说出去,到时候他们就会到处造谣我们谈恋爱了,如果你不要我了不和我处对象,所有人一定会觉得是我人品不好,”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我会被人欺负的。”

孟嘉傻眼了,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他不想让裴柏驰陷入这种境地,他说,“裴柏驰我会保护你的。”

裴柏驰笑的眯了眼睛,“一言为定。”

李有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脸色古怪,沙发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话语也是一直不露的进了李有允的耳朵里,两人走出来时,他的目光严丝合缝的扫过两人,最后停留在裴柏驰身上,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

???最后又看了看孟嘉,李有允脸上表情精彩万分,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个圈子里不少人走旱路,好男色,他本人也不忌讳,但是他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兄弟身上。

???李有允和裴柏驰相识长大,知晓自己兄弟的秉性,绝对不是会玩的性子,自然了解裴柏驰的父母和性情,这种事情发生在裴柏驰身上,要是兰秀姨知道她儿子和一个男的勾搭上了,她会怎么样。

???况且裴家那么大一个产业,裴柏驰又是独子。

???突然他捧住脸,一脸惊悚,是他带裴柏驰来这里的,也是由他牵线引路,到时候兰秀姨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裴柏驰面前,问道,“兄弟你们能分个手吗?”

???*

???他们走出星潮的时候,孟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空群星璀璨,在晚空中闪烁着光芒。

???裴柏驰牵着他的手,身上披着宽大的衣服上面还带着温暖的体温,他看了一眼裴柏驰牵着他的手,路灯的光芒显的地上影子长极了。

???孟嘉紧紧扣住裴柏驰的手,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一步一步跟随着裴柏驰的影子,两人的影子逐渐融为一体。

???李有允喝了酒,叫了代驾,走之前还语重心长的看着裴柏驰,两人的目光对视良久,最后他长叹一口气,黑色的车身消失在夜晚之中。

???*

???孟嘉久久的失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子树影随风摇曳伴随着清鸣的蝉声音。

???快入夏了。

???孟嘉罕见的失眠了,身体里的激素直奔大脑,刺激着每一个细胞和神经末端,做梦一般的事情竟然成真了。

???他嗅了嗅身上的体恤,上面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又摸了摸头发,他和裴柏驰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和洗发水,他身上穿着的也是裴柏驰的衣服。

???孟嘉弓腰缩起来,袖口捧在鼻息间,热流上窜,身体逐渐发热,体内的温度持续不下,手顺着衣尾往缓缓往腰腹下抚摸,触碰到那根挺拔的性器的时候,他咬着嘴唇喘着粗气。

???侧脸埋在枕头里,眼神逐渐变得湿润,持续高涨的性欲让他有些难受,手摸着阴茎上下撸动,冷不丁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照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这是裴柏驰的家里,裴柏驰的床上,他在做什么?

???孟嘉清醒了片刻,抽出了手,望着天花板阵阵眩晕。

???手上沾上了透明的水,不知何时起阴穴湿润淌水,阴唇肿胀,阴蒂也立了起来,瘙痒难忍,他忍不住夹住腿根却也无济于事,他有些懊恼自己的秉性。

???他起身坐了好一会儿,轻轻的掀开被褥,借着窗外的微光穿上了自己的鞋子,摸去了裴柏驰的房间。

???送走李有允之后,裴柏驰原本是想送他回家的,但是孟嘉不愿,他没跟着许砚回家,他害怕许砚,许砚会打死他的,他也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压抑的地方。

???于是他默不作声,许久之后摇了摇头,对着裴柏驰说,“我没有家,”说完这句话后,孟嘉便厚着脸皮赖着裴柏驰。

???他有些贪心,有些坏。

???裴柏驰一定会觉得他狗皮膏药。

???但是他是个好人,这一点孟嘉很早就知道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安的抠着手指,眼瞧着快要抠出血了,裴柏驰滚烫的手心握住了他,“跟我回家吧!”

???夜静悄悄的,房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又无声无息的关上。

???孟嘉站在门口,背脊软的像没骨头般缓缓的靠着门滑了下去,床上的裴柏驰沉睡着,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清俊的眉骨至线条流畅的下颚,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幅度,宛若造物主的精心镌刻,不多出一分也不少一毫。

???那样郎艳独绝的一张脸,和他小时候见过的相差无几。

???裴柏驰的变化不大,以至于多年后孟嘉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孟嘉捂住脸,燥热的呼吸透过指缝呼出,手心里洇湿了热汗。

???他站了起来,掀开床尾的被褥,从裴柏驰两腿间的缝隙钻了进去,他身形瘦弱,占不了多少地,被褥里面的温度闷热,他没有一丝犹豫,便扒了裴柏驰的裤子,粗大的阴茎弹出来的时候,差点砸中了孟嘉的脸,其实孟嘉是有些心有余悸的,这根巨大的物件在体内贯穿着,不顾他的哭喊求饶,将他干到痉挛喷水。

???酝酿许久后,孟嘉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住阴茎的根部,伸出舌尖舔舐铃口,他动作很小心,生怕惊醒了裴柏驰。

???撅着屁股,头靠近小腹处,被褥被顶的镂空起来。

???裴柏驰的身体很漂亮,就连阴茎也漂亮,形状饱满顶端嫣红,上面青筋盘虬,在口腔里能感受到脉络的走势,太大了,孟嘉有些吃不下,他太心急了,一下子就妄想全部吃掉,最后却卡在嗓子眼处。

???吐了出来,收起牙齿,扶住性器在自己腮帮子处来回摩挲,脸颊被撑的圆圆的,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的物件在他口腔里逐渐变大变硬。

???孟嘉暴汗如流,动作熟练之后,开始循循渐进的吞吐着鸡巴,鸡巴刚将嗓子眼撑的极致的时候,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传来,呕的他眼睛都泛泪了,含住顺着鼻尖往下滑。

???孟嘉压下这种不适感,等他调整好之后吗,就开始蠕动着嗓子眼取悦裴柏驰,被压的酸涩难以动弹的舌尖艰难的舔着,性器太大了,他被塞满了。

???艰难的喘着气,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吞吐着,鸡巴吃到最深的时候能将喉结顶起来,后壁也灼烧般针扎的痛,铃口处分泌处腥咸的液体,在口腔里扩散,突然他听到裴柏驰一声暗喘,一大股温凉的液体激流般喷射在孟嘉口腔里。

???鸡巴抽了出来,孟嘉将尽数都吞了下去,因为太急而剧烈的咳嗽着,仿佛连五脏六肺都要咳出来,嘴角处还挂着液体,不知道是因为汗液还是因为泪水,睫毛根部湿黑,乌黑的发梢被汗润贴在白瓷般白皙的额头上。

???

???

浑身上下每个细胞和神经末梢都饱受欲望的刺激,沉睡的欲望逐渐如火山下激流的岩浆般蓄势待发,虚空之中裴柏驰睁开了眼睛,浑身都紧绷到了一定的程度,感受腿间勃起之处被人吞进口中,仿佛是交媾时的频率,额面浮了一层汗液,齿间压抑着难忍的叫声。

?眼前闪过白茫,心跳逐渐落回胸膛,恍惚过后裴柏驰掀开了被褥,冷空气猝然闯入,孟嘉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隔着黑空两人面面相视,前者气势汹汹,后者心虚的闭了闭眼睛,然后不动神色的吐出了口中的鸡巴。

裴柏驰的性器很好看,色泽饱满,阴柱粗长,卵蛋沉甸,顶端被孟嘉吸吮过后颜色更加艳丽,如润了水般诱人,有些突兀的是精悍的小腹上沾了一些疑似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显得有些不堪入目。

孟嘉盯着鸡巴,滚了滚喉结,小心的睨了裴柏驰一眼,见人下颚紧绷,快速的用衣袖将上面的液体擦拭干净。

裴柏驰应该不会打他吧!

裴柏驰闭了闭眼睛,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些场面生了根般挥之不去,孟嘉趴在他腿间,雪腻粉白的肌肤被汗润湿了,乌黑柔软的发丝贴在鬓间,眼睛被逼得通红,鸦翅般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嘴唇被磨的快要滴血般,伸出半截红艳湿润的舌头,像被干坏了一样,凌乱的呼吸热气全部喷洒在裴柏驰肌肤上。

青筋迸出,瞳孔猛睁,幽黑的瞳孔里闪过挣扎,片刻之后裴柏驰直接一个翻身将孟嘉压在身下,逼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眼睛是红的,声音是严肃的,在被那样的视线注视下,孟嘉只觉得心跳加快,手指微微攥紧,然后松开。

“我知道”我喜欢你,后面的字节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粗暴激烈的吻住,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稍微碰一碰就能勃起的年龄,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现在得到了对方了许可,宛若饿兽见到了猎物般,恨不得将人吞入腹中。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裴柏驰眼底闪过暗晦。

对方咬的极其用力,孟嘉眼眶被逼的氤氲,随着对方舌尖长驱直入蛮横的扫刮口腔里的甜腻的汁水,呼吸越来越困难,鼻尖沁了汗,t恤在动作间被蹭的往胸膛上卷,露出莹白柔软的酥胸,小小的一对酥胸,被对方的身躯压至变形。

裴柏驰结束了接吻,下一秒衣服便如破布被他轻而易举的撕裂,故意般行径粗劣,作恶似的作弄孟嘉,想要看见他脸上惊讶或者害怕的神情,结果裴柏驰失望了,孟嘉看向他的眼神一如既往不曾改变。

心中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他加大力道和恶劣程度想看看孟嘉下限在哪里,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的顽劣,什么时候才会抗拒他。

炙热的手掌覆上了柔软的嫩奶子,用力揉搓,像把玩古玩一样在手中玩弄,挤压成各种形状,红豆被指腹摩擦的充血立起,然后加大力道,指缝中溢出的软肉边缘泛着白,手感好到可怕,有些让他爱不释手。

“呃”孟嘉急促的叫唤了一声,挺起腰枝把自己的胸往裴柏驰手里送,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他会刻意避免用手去抚摸下面,上面的胸只比常人比虐为大一点点,穿件宽松的衣服就可以遮挡,很平平无奇的器官此时被揉的发热,体内泛起一阵酥麻痒意,他不知道被摸胸会让他变成这样,就连下面那个穴里也逐渐又了股股湿意。

软白的乳鸽被裴柏驰搓的肿的似馒头般,孟嘉在颤抖,好似疼的厉害了,但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汗液顺着脸颊滴落,裴柏驰看孟嘉忍痛的模样,突然有些生气,“疼吗?”

孟嘉眨了眨眼睛,直视裴柏驰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雪腮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薄红,声若蚊喃般,“不疼!”

后面接了一句,“老公疼我,我不疼。”

“下面还流了好多水,”说完后羞怯怯的敞开了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露出了里面早就湿润的阴穴,嫩豆腐似的手感,狭窄的甬道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阴唇周围连根毛都没有。

听到那声老公时裴柏驰被打了兴奋剂,整个人都难以抑制的兴奋了起来,听着孟嘉的话他又想起了那段一直在梦境中呈现的记忆,他喝了酒,但那种感觉他并没有忘记,反而记忆深刻。

粗粝的指腹碾开贴在阴蒂上的唇瓣,成熟的器官散发出诱人的气息,透着馨香又带着淡淡的腥咸,藏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呢?裴柏驰像中了蛊一样神情迷幻,双手扣住孟嘉白嫩的腿根,凑进了去闻去嗅,鼻尖埋进肉嘟嘟的阴唇里,张开嘴轻轻含在嘴里。

鼻尖顶着阴蒂,舌尖卷进阴道里,甘甜的液体在味蕾上扩散,裴柏驰有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个味道。

盯着穴口的眼神逐渐狂热,这里他进去过,这个人是他的。

孟嘉是他的。

等他将阴唇舔的红艳艳的,阴道也被润开了口,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刚脱掉内裤,沉甸甸的性器就顶在孟嘉脆弱娇嫩的女穴处。

男人发情似的趴在孟嘉耳畔,沙哑道,“孟嘉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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