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秦郅玄,居然还没走!
他轻手轻脚弄了十分钟,才把秦郅玄那重得快压死人的手臂从他肚子上挪开。
一下床,脚步踉跄,身体飘忽,每一处零件都酸痛难忍,险些栽倒摔个狗吃屎。
走不动路咯。
只想蜷缩在地上爬,跟虫一样蠕动。
秦郅玄的侧脸堪称完美,下颚线,鼻梁线,唇形和眉峰,皆带着冷峭薄情感,就像是一柄杀伤力十足的寒光剑。
狗男人狗男人……
拖着狼狈模样,时茭直接杀回了时家。
却撞见了正在客厅用午饭的时承言。
四目相对,蓦地就让时茭仓惶不定。
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想润。
而且,他一下就瞅到了时承言的脖子
白净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让人没眼看。
快溜~
“站住!”
后颈的衣领被人揪住,一下就掐住了时茭的命运。
“时—茭,你好像欠我一个解释吧”
被挡住去路的时茭怎一个做贼心虚,猛地,又想到昨晚秦郅玄跟他保证,说会给他销毁证据的。
这才有为数不多的底气敢说话。
“解释什么我、我没有!”
肢体小动作多,眼神还飘忽不定,强装镇定也装得破绽百出。
时承言眼睑微眯,透着敏锐的洞察:“没有真当我傻,不知道那杯果汁里你下了药”
第5章 这才第一天,就没有了
时茭没怎么干过坏事儿,心理承受能力差,而且面对受害者的指责,他也没勇气否认。
自顾自叽叽咕咕:“明明是你自己要喝的。”
“但秦隐可不是我找的。”
时承言见时茭那可怜委屈劲儿,一时怒气外露,咬牙暗恨:“你还知道秦隐”
完蛋,暴露了!
“我……我……”
时承言还没开始逼问,他就自乱阵脚了。
时承言:“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进休息室让他把我睡了”
人都眼神太具正气了,时茭受不住,撒个谎也磕磕绊绊的,索性也不遮掩了。
眉眼一耷拉,丧气得脱力:“对不起,我……对不起嘛。”
“我错了。”
时茭是长得很漂亮的类型,软萌可爱,光是那猫系长相,就能融化一众人的心。
一瘪嘴,一皱眉,愁苦又无辜,纯真无公害,旁人脑子里只会有一个想法——我真该死。
怎么会是时茭的错呢他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