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不敢了,我认错,我才是狗东西,我是狗东西……”
秦郅玄不想与人多做交流,冷言戾语:“滚。”
那人狼狈的站起来,晃着两条脱臼的胳膊就,夹着尾巴就跑了。
房间内只剩下时茭和秦郅玄了。
静谧如斯。
时茭流转着剪水的眸子,瞥一眼秦郅玄后,又像是遇上了煞神,忙往回缩。
他刚才是见识过秦郅玄“咔嚓”人的,一下子就给人掰断了。
秦郅玄环视了眼糟糕凌乱的房间,最终的,目光落在对他抱有忌惮的时茭脸上。
“有没有挨打”
时茭神情木讷,摇头否认,站在秦郅玄面前手足无措,又攥了攥衣角。
秦郅玄视线偏移,旋即,猝然失笑:“这么宝贝,你的另外一个命根子”
时茭:“……”
看着长眉凤目,鼻若悬胆的,谁知道一开口就是下流胚子,尽说些污言秽语。
“给他不就行了,挨打了怎么办”
时茭对秦郅玄不仅有警惕,还有敌意,秦郅玄的话,即便再和气,他也下意识就要同人呛声。
“你都说是命、根子了,怎么能给别人,你怎么不把你的给别人”
到底是碍于秦郅玄的淫威,时茭还不敢太嚣张,说句话都要咽好几次唾沫,底气也不足。
男人噙着抹恶笑,蔫坏蔫坏的那种,皮鞋硬底踩在木制地板上,步步逼近,更显压迫。
“我不是给过你了吗”
“还想要吗?”
车轱辘都压到时茭脸上去了。
秦郅玄一笑,就跟老谋深算的阴险感,可他那张脸却格外冷峭,如冰山雪莲。
“怎么回事儿被入室抢劫了”
确实有点被入室抢劫的迹象,散落一地的衣服,乱糟糟的,跟狗窝一样。
“陌生人都敢往家里放,你就没一点警觉性吗”
这句话是责怪的,时茭不喜欢,就没理会。
秦郅玄又盯上了时茭茶几上的泡面。
“就吃这种东西难怪除了屁股都干巴巴的。”
时茭气不过,用身体撞了一下秦郅玄,然后挤了出去:“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
小朋友脾气太大了,总是对他没好脸,秦郅玄也有苦难言呢。
“刚才要不是我,你这张白白嫩嫩的脸上,就被打成小猪头了。”
说完,咸猪手还在时茭那嫩生生的脸颊上贴了两下。
别说,是皮肤是真细腻,跟块儿质地嫩滑的暖玉一样。
时茭拍打开秦郅玄的手,又恨了秦郅玄一眼。
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成拳,微弱的埋怨:“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