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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今早上睡到自然醒的,醒来都已经是正中午了。
房间内好多东西都换过了,不仅被单,就连他的娃娃都少了好多个,连带着窗帘和地毯,都被秦郅玄拿去洗了。
简直是把他的房间换新了。
时茭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洋洋扭着身子,还是能感觉到酸痛感。
好在秦郅玄当人,给他洗了澡,上了药。
手机上除了秦郅玄给他发的一百块,还有时承言问他为什么今天没来上班的消息。
时茭不太满意的收了钱:“一百块。”
怎么感觉像是嫖资?
“就不能多给一点吗?”
自己昨晚也挺辛苦的好吧?
“抠搜男人!”
“不对,秦郅玄已经给我花了很多钱了。”
但他睡了自己之后,只给一百欸~
烦。
他本以为这个点,秦郅玄已经去公司了。
哪知道拖着残破的胳膊腿儿艰难下楼,客厅的秦郅玄正开着视频会议。
几乎是同时,两人四目相对。
嗔瞪一眼秦郅玄,装凶。
视频会议中的高层似乎见秦郅玄瞟了眼别处。
再之后,就是嘴角那毫不掩饰的恣意散漫笑。
昨晚的酒意已经在那场运动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时茭下楼前才喝了一杯搁置床头的水,这会儿肚子里的水都在荡,咕叽咕叽的。
但还是饿。
要不是秦郅玄在开会,他一定会直接了当的跟人抱怨:怎么没有饭吃啊?
自己怎么辛苦,秦郅玄连一碗饭都不给自己做。
他不是个会开火做饭的人,好在因为有秦郅玄的鸠占鹊巢,冰箱也充盈了起来。
要不然,以他之前的财力,买俩萝卜都费劲儿,更别提现在满冰箱的高级新鲜食材。
时茭翻翻找找,在一众食材中,选了两块面包,准备在面包机上烤一下。
但他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太会用面包机。
把面包塞进去后,一阵捣鼓,就闻到了糊味儿。
时茭心脏咯噔一下,直觉坏了,又手忙脚乱的准备去断电。
一截手臂粗壮,青筋脉络清晰,感觉都要爆裂开了,性张力也野蛮冲撞而来。
秦郅玄的手从时茭身后插入,在面包机的扭键上扭了几下,之前要喷火爆炸的面包机就消停了。
烤得焦黑的面包也被男人拿了出来,随手放到了旁边的茶盘。
时茭侧身后,秦郅玄就将他压得面对面了。
“笨蛋。”
“……”
早起第一句话,就是挨骂。
时茭抿紧了唇,桃花花瓣状的唇更饱满了。
秦郅玄亲了一口时茭眼下的泪痣,转身迅速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