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他名下的酒店,他带着人就杀了过去。
怀里的时茭已经汗流浃背了。
一进房间,流程是什么,秦郅玄自然熟练。
“笨得要死,谁教你出去跟那些老男人喝酒的?”
“没喝酒,没……”
“没喝酒还中了药,你和时承言一样的蠢,两个蠢货凑一堆儿,等哪天被人吃干抹净了,可别来抱着我哭。”
“秦郅玄~”
“叫什么秦郅玄!叫老公!”
虽然时茭“秦郅玄”三个字也叫得甜,百转千回,尾调蜿蜒,但秦郅玄还是不满意。
时茭娇声泣语了一声软绵绵的“老公”。
床头的的手机响了,是时承言。
就在时茭以为秦郅玄要给他挂掉时,人接了。
秦郅玄接了!
他俩现在这样子,秦郅玄居然点了通话!
时茭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以恐暴露。
“时茭,你在哪儿?你没事儿吧?”
时茭现在压根儿不敢开口,但凡他说话,时承言指定知道,他在干什么。
羞耻。
秦郅玄薄唇凑上时茭耳畔,蹭了蹭,又压抑着音量,阴森恶语:“不回答吗?”
“不回答是想要我替你回答吗?”
“你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你不说,我帮你说。”
时茭摇头。
秦郅玄眉眼凉薄,却侵略满满:“那就说话。”
时茭试探性松开自己捂住嘴巴的手,秦郅玄就使坏。
闹出了声儿。
时承言:“时茭?你怎么了?怎么不出声儿?”
又半开玩笑揶揄:“嘴巴被哪个男人堵住了?”
在秦郅玄卑劣的恐吓下,时茭也是屈服了,支支吾吾。
“在、在的。”
“你在哪儿?秦隐说他来的时候只有我,没看见你,你回家了没有?”
时茭用手挠秦郅玄,在秦郅玄脖颈处抓出几条几乎见血的痕迹。
反正秦郅玄不会还手,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晕了、晕后,我唔……我去找人,回来你……不见了,我就走了。”
一段不能称之为话的话。
没一个字在调儿上的。
对方沉默了近乎一分钟,在时茭都以为人挂断电话了,时承言才不紧不慢开口:“你身边是谁?”
时茭:“!!!”
这么敏锐?
被发现咯。
“没、没谁,就我……我自己。”
时承言是有点怀疑时茭身边有人的,可时茭说只有他一个,脑子里又蹦出来一个诡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