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个摊开手的表情包,他相信时远洲一定知道自己的暗示的。
【z:承言说,你在外头都学坏了,叫我除了每个月必备的生活费,不许再给你钱了。】
【时在焦绿:什么?!】
这条消息对时茭而言,堪比晴天霹雳。
他好不容易靠时远洲的承诺撑了这么多天,结果时远洲不给他钱了。
【时在焦绿:怎么能不给呢?你都答应我了,说了给又不给,怎么这样。我没有学坏的,我买鞋。】
【时远洲:你出去带了那么多衣服鞋子,够穿了,等这两个月表现好了再说。】
【时在焦绿:[可怜小狗.jpg]】
时茭又颓废的趴下脑袋,又气又失落。
难怪他和时承言天生敌对,时承言挡了他的财路。
痛失巨款的时茭憋屈得不行。
一下午都蔫嗒嗒的,脑子里只有他的钱。
【时茭:时承言!真过分!】
【222:对,就这样想,他是我们的头号敌人,我们就是要报复他!】
【222:我们再给他下几次药,给他制造点挫折,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时茭:多下几次药……】
有点不好吧?
下班时间一到,办公室的人都和时茭道别,时茭丧眉耷眼的一一挥手。
陈锦桉临走前来了一趟时茭的工位,时茭当即警惕,如临大敌。
人居高临下,他又懒得把脑袋立起来,就上瞟人。
“你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秦总的工作效率。”
“识趣的话,趁早滚。”
他对时茭多鄙夷,说完这话就走了。
徒留时茭气得在陈锦桉背后挥拳。
又不是他想要存在的,是秦郅玄缠着他不放。
活该影响效率,破产了才好,让秦郅玄这个流氓遭报应。
秦郅玄一出办公室,目光下意识朝时茭工位投注。
看到了一个浅茶色的毛绒绒脑袋歪着。
“睡醒了没?没睡醒去办公室睡会儿再回家。”
不回家也行。
时茭没理他,脸翻了个面儿,似乎并不想看见他。
秦郅玄不明所以,抬手用指腹捻了一小撮发丝,清润声色如质地轻薄的上等良玉:“怎么了?谁又惹我们家乖宝生气了?”
“说出来,老公帮你欺负。”
被捻着的发丝痒痒的,时茭不想要秦郅玄碰他,就把脑袋往里偏,有几分发丝都被秦郅玄扯痛了。
他这么闹别扭,秦郅玄就知道气不会小。
半俯身下腰,在时茭侧脸上嘬。
薄唇贴上雪肤,细腻触感简直绝了,散发出的淡香直冲秦郅玄鼻息。
他愿命名为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