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一件事。”
秦郅玄故作思虑,随即勉为其难答应,然后草草收拾了下屋子,迅速上了楼。
时茭去开门时,还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走路姿势。
一开门,就是两张有点不耐烦的脸色。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在家里干什么?”
时茭扯笑,眉眼囧囧的,肢体语言很是不自在,找了个借口:“在上卫生间。”
时远洲:“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也不回,还以为你被抓进去了呢。”
时茭硬着头皮答:“没怎么看手机。”
兄弟俩一进门,就搜寻起室内来。
干净得让两人怀疑这不是时茭的家。
时远洲他们来也并不是为了来参观时茭家的,而是为了今天公司的事。
还没落座,时远洲就等不及了:“说说吧,你和你们公司那个陈特助到底怎么回事。”
时茭才被秦郅玄剥削了,这会儿贴靠在沙发上,一脸肾虚,又是萦绕春色。
“没怎么,就……他说要给我一笔钱,让我不去上班,我就……收了。”
有人给钱不要,傻瓜吗?
时承言察觉盲点,眼睑虚眯:“他既然给了你钱,想要保住秘密,为什么现在又要抖出来?”
眼底的暗芒让时茭眼神飘忽,不敢与之对视。
时茭索性装傻:“不知道,我不知道。”
然后一头栽倒在靠枕里。
反正他也笨,让时远洲他们自个儿去深究算了。
而且,他还有秦郅玄给他收拾烂摊子呢。
秦郅玄总不会让他去坐牢的。
时承言瞅了两眼扶不上钱的时茭,也没过分苛责。
“陈锦桉不是个善茬儿,看样子是想要借时茭,在秦总那儿博点好,表明心意,顺势再卖个惨。”
“好在秦总也没徇私,说会让公司法务部帮时茭,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时茭附和:“真的真的。”
时远洲自进门起,浓黑剑眉就浅皱着,可见棘手。
时茭收了陈锦桉的钱,在名声上,确实不利于时茭。
蓦地,时远洲有了决断。
“既然你不想去那儿上班,那就不去了。”
这对时茭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真——”
他猛地准备打挺起身,挺到一半,就被腰上的酸痛疼得龇牙咧嘴。
要碎了。
再一次吐槽秦郅玄的禽兽程度。
时茭也认命躺着,斜瞟向时远洲:“真的吗?真的可以不去了吗?”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过早出晚归,堪比残废的日子了。
没高兴两秒,时承言手机就来了一条消息。
也让时承言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