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的胡乱摔动的脚下意识踩在秦郅玄膝盖上,想磕放一下来着。
却在猛然间,看清了秦郅玄眼底暴涨的热烈炽爱。
他早就不纯洁了,自然能读懂秦郅玄每一个晦暗眼神之下的真实意图。
比如现在,就是熊熊欲火。
秦郅玄将时茭的脚捧起,窝在他手心中。
他的手比时茭的脚粗糙多了,时茭就是一整个被打磨圆润滑腻的精贵美玉。
“宝宝是我的心头肉做的,不然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和你有这么强烈的情感共鸣。”
时茭:“……”
又来了,粘糊情(sao)话又来了。
“我是宝宝的边角料做的。”
因为时茭总喜欢说些骗人的话哄他。
时茭倾身,补充了足够水分和营养的唇部,又是红艳艳的。
他抱住秦郅玄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短暂的亲昵了一下。
“要……吗?”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腕骨,都快给时茭擦起火星子了,触碰之处电流微窜,酥酥麻麻的。
秦郅玄的眼神更是灼烧得时茭瑟瑟发抖。
“我的灵魂在诉说渴求,但算了。”
“这么多天没休息好,要乖乖睡觉了。”
说完,就虎口卡在时茭腰身上,将人带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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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说被拱醒的。
刚醒的时候,秦郅玄正好从他面前的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在他身体左右两边。
时茭面色如潮,艷丽欲滴,给人的诱惑简直让秦郅玄血脉偾张。
刚睡醒,睡眼惺忪,时茭就用手揉了揉。
“睡够了?”
男人的声音粗粝得跟被砂石磨过一样,压抑闷哑,可见隐忍。
“宝宝,我可一晚上都没睡着。”
“光盯着你跟狗一样闻味儿了。”
说完,还抿了抿干涩的唇角。
更像是饥肠辘辘的狼,准备开始狩猎厮杀。
明明温香软玉在侧,他能为所欲为,却煎熬了一整晚。
秦郅玄都觉得自己成正人君子了。
他是吗?
自然不是的!
估摸着时茭睡够了,就跟猪拱食一样。
他饿得不行!
时茭觉得光亮刺眼,自顾自翻了个面儿。
……
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秦郅玄一来劲儿就没个收敛。
真是过分!
时茭躺在床上,窗外洒进来暖阳,带着点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