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他把我剪得好丑。”
秦郅玄抓住时茭揪头发的手,大手几乎能将时茭的手拳包裹住。
捧着时茭嫩生生的脸打量了一圈脑袋,撒了一个安抚的谎言。
“哪里丑了?还是很好看,宝宝细皮嫩肉的,最好看了。”
也就只夸得出那张脸细皮嫩肉了。
发型真的是……
不能说是一言难尽,只能说勉强还是保留了头发的,之后还能修剪补救。
他老婆本来是软萌可爱的头发包脑袋类型,那发型师给时茭把头发剪得层次分明,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邦硬,还往上冲。
最后还一个劲儿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夸这个发型好看。
秦郅玄胡乱给时茭抓了一把,凌乱得勉强顺眼了些,眼底爱意不减。
“我明天找发型师到家里给你弄过。”
这家店是时茭随意选的,他本来的意图也不在剪头发上,不想去秦郅玄安排的地方,就随手指了家店。
这下好了,心情更不好了。
秦郅玄又捏了捏时茭洇因憋气而鼓鼓囊囊的脸颊软肉:“好了,别伤心了,今晚我们在外吃晚饭。”
一听到能在外头多待,时茭可谓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那要我自己选餐厅。”
经历之前重重失败,时茭都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同时,他也积攒了经验。
依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他没脑子没体力,压根儿就不是秦郅玄的对手。
秦郅玄点了好些菜,都是时茭爱吃的。
时茭自告奋勇:“我也要点,给你点。”
这句话让对面的男人喜形于色,满眼欣慰与感动,眼底的缱绻就像是汹涌的甘霖,直直冲刷着时茭。
“好,茭茭给我点~”
秦郅玄将菜单给他时,时茭恍惚怔神。
他好像……并不知道秦郅玄喜欢吃什么?
秦郅玄却能精准的把控他的口味和习性。
难怪秦郅玄总朝自己抱怨,自己对他不上心,原来谴责得一点错都没有啊。
他冲秦郅玄眨巴眼睛,濯濯清月的眸子里星河泛滥:“你喜欢吃什么?”
“宝宝点什么我都爱吃,因为我已经有最爱吃的了。”
秦郅玄这会儿就跟泡在了蜜罐里一样,慵懒的支颐着下颌,眸光缠绵得发痴。
明里暗里挑眉又wink的,堪比孔雀开屏。
领会秦郅玄暗示的时茭脸又红了,在服务员面前赧然得无地自容。
他点了两个菜,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了。
服务员盯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时茭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好似伪装成了矜贵的小公子,很是注意仪态。
秦郅玄也觉得有趣,食欲全无,只想着看时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