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都是坐在秦郅玄身上的,有人按腿捏肩,水果都是喂到嘴边的。
他就是秦郅玄的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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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远洲也下班回来了。
还给准备睡觉的时茭送了一小杯酸奶。
时远洲每天都会给时茭送,说是补充蛋白质,提高免疫力。
透明玻璃杯上的指头是粉的,莹润漂亮,细腻的肌肤要是触摸在人身上,一定会让人身心餍足。
时远洲盯着时茭吞咽的喉咙,喉结真的很小,特别不明显,但裹着一层粉,像小果子。
以及时茭用舌尖舔舐嘴角残余的动作,都让时远洲身体更是聚火。
接过杯子,又刻意与时茭的拇指擦碰过。
他也就能有点这种卑劣的想法了。
“我喜欢你。”
“啊?”时茭张口呆住。
庆幸自己把杯子给了时远洲,又把牛奶喝完了,要不然现在一定会很混乱。
迎上时茭水光潋滟的震惊瞳孔,时远洲轻哂一笑:“就不怕我在杯子里下药?”
时茭震惊二连,都在考虑要不要把喝进去的牛奶吐出来了。
却还是存疑。
“你……”
时远洲:“没下。”
“但你是一点不设防啊?”
“对我这么放心。”
他也想像秦郅玄那样,一味的索取侵占。
到头来却只敢有一点擦手的触碰。
时茭或许永远不知道,就那湿漉漉的麋鹿眼眸,能诱惑多少心思恶劣的坏男人。
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时茭望着时远洲离开的背影,觉得时远洲也不太正常了。
亲情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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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不能出门,所以每天在家就穿着他的睡衣哒哒哒满别墅跑。
都有点怀念以前指使秦郅玄干这干那儿的日子了。
他趴在沙发上,听着不知道从哪儿发出的“咔哒”声。
就隐约一声,却让时茭心绪不宁。
他放下水果,光脚跑到阳台,之前还能看见的保镖,不知道为什么,全都消失了。
巨大的恐慌席卷时茭四肢百骸。
“老婆~”
过分粘腻的声线贴着时茭耳廓,湿润又浓稠,吐出的气也裹挟着灼烧感。
时茭却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