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刺激得过头了。
秦郅玄将时茭刚到床上后,又打开衣柜。
时茭诧异:“要洗澡吗?穿了等下不还是要——”
话音戛然而止,主要是时茭最近都觉得惊骇。
怎么说这话说得就这么熟练?
他无地自容的往床上一栽,维护他本就皮薄的脸面。
秦郅玄将衣服扔出来的时候,用鼻腔哼出一道嗤笑。
又见时茭耳廓鲜红。
“你之前不是吵着闹着要一套西装吗?早做好了,没给你穿,试试?”
秦郅玄手里的黑西装不算大,他拿在手里比划,感觉还挺小。
可那一身裁剪走线,连带着布料,时茭都觉得不俗。
特别是在不那么明亮的室内,那套西装跟金丝缕衣一样,有着微弱莹亮的色彩,金银难辨。
时茭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穿。”
时茭就跟个精致的布偶娃娃一样,衣服是秦郅玄给他往身上套的。
穿完衬衣后,秦郅玄又往时茭腿上套了环。
“这是什么?”
“腿环,防止衬衣往上跑起褶皱的。”
“我就不用了吧,我就试穿一下而已。”
“戴上。”
时茭总觉得那东西怪怪的,黑色的皮革勒住大腿肉。
秦郅玄给人换上后,又给打了条小领带。
这一身格外与时茭相配,就连时茭自己都忍不住:“感觉变聪明了。”
镜子里映照着男人的笑。
时茭也跟着笑,却又挂着一副气焰嚣张的嘴脸:“你是在嘲笑我吗?”
下颌微仰,杏眸嗔怪,只需要一个眼神,秦郅玄就为他神魂颠倒。
“我怎么敢?”
“好了,该办正事儿了。”
不愧是秦郅玄!
事后的温存,时茭都觉得热汗淋漓,可秦郅玄还抱着他不撒手。
他也没力气动,感觉人都飘在云层中。
“宝宝以前有想过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吗?”
时茭眸光涣散,迷离得不能聚焦,只虚虚的盯着某一处。
“倒是想过。”
“我做梦都想找一个有钱、脾气好、不嫌弃我又懒又没用、颜值拔尖、情绪价值拉满的男朋友。”
“大体满足这些,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要在现实中,找一个不嫌弃我又懒又没用的就差不多了。”
理想与现实,往往是期许和黯淡的差别。
秦郅玄额头几乎怼到了时茭脑袋上,嗓子粗哑:“茭茭怎么一点都不挑?”
他的老婆自然配得上所有拔尖刻薄的要求。
时茭却觉得秦郅玄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能找到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