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了,徐临初还觉得自己是有苦衷,才不得已和檀烬在一起的。
时茭一字一顿:“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
“你算个什么东西?”
【时茭:这样说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222:不过分不过分。】可爱又娇纵,一点不惹人讨厌。
徐临初神色瞬间颓废,脸像是失了血色,苦笑得让人于心不忍。
“你喜欢他?”
似乎是不甘心,又问出一句:“那你对我,有过一丝半缕的喜欢吗?”
时茭想也不想,决绝得无情:“当然没有!”
至此,徐临初脸上的笑愈发凄厉诡异。
“小时真是冷血。”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倏然变脸,显露出阴鸷:“也不妨碍我得到你。”
危险正迎面扑来,让时茭警铃大作。
没等他叫出声儿,徐临初就是一个精准的手刀,直接给时茭劈得晕头转向。
时茭眼珠子都不太聪明的转了一圈儿。
三秒之后,眼看要栽倒在地,却被徐临初用身体撑住了,后脑勺也被徐临初按住了。
薄唇贴上时茭浅茶色的发丝,挺拔的鼻梁轻动,嗅了两下那令她朝思暮想的清香。
与此同时,阳台外传来一道声音:“好了没有?”
如果时茭醒着,一定能分辨出来的。
徐临初眼底滑过厌烦,抱着人,将时茭从阳台下放下。
下面的人也精准的将人接住,然后用手蹭了蹭时茭的额头,某种满是失而复得的眷恋,已经难以忽视的占有。
乖乖的,却也不乖,居然想和檀烬在一起。
时茭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脖子疼,感觉都要断掉了,徐临初下手怎么就那么重啊?
第二反应就是自己怎么又被人逮起来了。
不过这次不是黑漆漆又套着锁链的地下室,而是一间再正常不过的卧室。
时茭尝试着起身,又扶了下脑袋。
脖子是真疼。
他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出去,然后下楼梯。
屋子很大,浮夸的吊灯华丽璀璨,一看就价值不菲,镂空的楼梯围栏镶嵌得金碧辉煌。
别墅里并不寂静,还有工人在来来回回忙碌,安装家具。
时茭错愕不已。
正在客厅坐着的沈奕泽看见人,旋即起身走来。
“小茭,有没有不舒服?”
“我看你后面淤青了,已经给你用药酒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