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t\t\t\t住嘴。

“想让我放开你?”

徐鹤亭炙热低哑的在他耳边问,不等他回答,带着点气急败坏怒道:“想都别想。”

林含清大脑乱成一窝粥,想摇头,耳朵尖传来刺痛。

徐鹤亭咬完泄愤,见他脸颊红成一片,眼里也有水光,顿了顿,缓缓舔了舔。

“开门。”

这亲狎的两下让林含清脑袋都不会转了,晕乎乎的被捉着手指验证指纹解锁。

走廊到家里玄关这一小段路没让林含清走一步,是徐鹤亭抱着他进了屋。

咔哒。

林含清很小幅度地颤了下,从没觉得自家大门关闭的声音会令人胆战心惊。

进来后,徐鹤亭放手了,他背对着,不敢去看男人在做什么。

脑袋乱,心里更乱,还记着日夜惦记的人在身后,淡淡的草木香韵环绕着,引得他情不自禁回头,正落入单手插兜不知观察他多久的男人眼里。

星海璀璨一般的眼睛会摄人心魂,林含清嘴唇微动,没能说出话来。

却见徐鹤亭抬手扯掉领带,上前靠着他的后背,缓慢的将领带挂在了他的脖颈上。

输液后过敏的症状开始消退,造成的伤害还在,领带布料再柔软,对现在的林含清来说都是折磨。

他缩缩脖子,后颈使坏的手没撤,顺势勾在衬衫第二颗纽扣处。

“刚才跑什么?”

语调太平稳,颇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林含清咽了口口水:“我没想跑。”

“对,你是想走,就像六年前在酒店里一样,是吗?”徐鹤亭将曲着搭在他衬衫领口的手指伸直撑开,仗着身高优势往下垂眸,意味不明道,“林含清,三次了。”

一直处在紧绷状态里的林含清愣了下,接着发现那根手指的变化,耳根子滚烫起来。

有次他想让徐鹤亭吃醋,穿了件男友风的衬衫,领口开得很大,走在徐鹤亭旁边,只要对方肯低头就能一览春光。

白天徐鹤亭始终没太大反应,等晚上临别,无人知晓的黑暗树林深处,他唇被咬破了,身上也不得不贴上创口贴,好几天才养好。

从那之后,他没在公共场合穿过这类衣服。

这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徐鹤亭……他猛地扭头,猜想成真,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

眼前是徐鹤亭放大的俊美脸庞,深海似的眼眸里倒影着他羞红的脸颊,唇齿相触间他听见他低低的放狠话。

“林含清,这次你再敢跑,我让你折在床上。”

带着暧昧色彩的威胁让林含清腰软了下,伸出双手揽住徐鹤亭的脖子,将自己心交付出去。

记忆深处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林含清眼睛蒙上了水雾,唇瓣发麻也没舍得离开,胸前微凉令他大脑清明了一瞬。

很突然想起半下午车上时隽宜的那句徐鹤亭有对象的话,像一击锤子敲得他耳晕目眩,搂紧的双手落在徐鹤亭的肩膀开始推拒。

“不行。”

徐鹤亭眸光微暗,哪怕再舍不得,也听话地放开,手还掐着他的腰。

“怎么了?”

嗓音里是浓烈的欲念,虽只经历过一次,但林含清记忆犹新,眼睛没敢往下扫,怕惹出浇不灭的火。

两人身后是堆在玄关鞋柜上装有药的医院塑料袋,他急中生智:“我还没擦药。”

徐鹤亭没说话。

林含清克制着从眷恋好几年的怀抱里退出来,也没藏着知道他和时隽宜有聊天的内情,直白道:“误食榛子牛奶过敏了,你知道也是在你们医院开的药。”

会去市一院全是徐鹤亭主导,他更清楚那袋子里装着哪些药,深深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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