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逢春愣愣站在那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胯下的那物已经硬得像根铁棍。他不可置信地夹紧了腿:自己竟然看着师尊挣扎生产的样子,看得起了反应!
念及此,他脑中不免又浮现出方才师尊屁股里夹着巨大的胎头、挺着肚子挣扎分娩的样子。师尊那又痛又爽的呻吟声好似魔咒般将他紧紧缠绕,无法忘却分毫。
说起师尊怀孕的事情,燕逢春虽觉惊讶,但其实又有几分意料之中。数月前,他和几个同门师兄弟跟着师尊下山历练,却遭魔修暗算。师尊为了保护他们,独自一人坠入阵法。
等他再度找到师尊的时候,师尊表面上看着好好的,只是衣衫和头发有些凌乱。但是燕逢春却无意间撇到,师尊大开的领口间满是斑驳的红痕,就连衣衫下摆都被乱七八糟的体液染得精湿,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燕逢春虽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年,但也自己行过那事儿,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味道。闻到味道的那一刻,他便涨红了脸,意识到师尊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心中痛斥那不知廉耻的魔修,心想日后一定要抓到他将他千刀万剐,以还师尊今日之辱。
燕逢春没有急着用传音符召唤同门、告诉他们自己找到了师尊,而是仔细地替沐秋整理好了衣服,又使了个清洁咒将那些水渍去除,这才催动了手中的传音符。
那日过后,他们便回了青阳派。燕逢春生怕师尊经了这档糟心事心情不佳,因而较往日更加殷勤关切。就这样过了一段时日,沐秋忽然宣布,自己要闭关养伤了。燕逢春心中纳罕,从山下归来时,并未见师尊身上有什么大伤,何以到了闭关养伤的地步呢?
可是沐秋真的闭关了,这一闭关,就是几个月之久,连掌门师伯、连他这个最亲近的亲传弟子都不肯见。直觉告诉燕逢春,师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终于到了洛东祭这一天,燕逢春为能够再次见到师尊而雀跃不已,在师尊出现得那一刻,他的眼神便即刻粘在了师尊身上,想要上前去拜见师尊,却见一个邪里邪气的陌生男子举止亲昵地贴在师尊身边,竟然还……对着师尊又亲又咬!竟然还摸了师尊的屁股!
燕逢春大骇,心中涌上一阵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酸意。他见沐秋虽羞红了脸,却也没有真的同那人动手,只是小打小闹地锤了他几下,调情似的。
燕逢春失落地想:师尊这是有了道侣吗?
不对不对,师尊有了道侣,这是好事,他怎么会失落呢?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了,一定是因为那人举止轻浮放浪,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师尊做出那等不得体的举动,这种孟浪之人怎么配得上师尊呢?他是因此才生气的。
这样想着,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接着,掌门师伯又走了过来,亲昵地抱住了师尊。从燕逢春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沐秋似乎是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
更让燕逢春惊讶的是,师伯这一抱,让他看到了师尊衣衫下那隆起的肚腹。师伯粗枝大叶没有发觉,他确实远远看得清清楚楚。燕逢春在进青阳派前,家中有好几个弟弟妹妹,他见过许多次自己娘亲怀胎的样子,四五个月时大概就是这么大。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几个月前师尊的遭遇,不由得红了脸。不对,他在想什么呢!师尊是男子,怎么可能怀孕呢!而且时间也对不上。
这样想着,祭典开始,众人都入了座。燕逢春却是再无心看祭典,眼神时不时往师尊身上瞟。他看见师尊满脸潮红,喘息着、胸口起伏着,双腿分得大开、还时不时伸手,偷偷揉一揉自己的肚子。
燕逢春的猜测又坚定了一两分。
等到师伯抱着师尊御剑而去,燕逢春更是担心又不解。忍了许久,借着请师伯回来主持祭典的空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去到了师伯所居的山峰。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在接近殿门的时候,竟然慢慢放轻了脚步。
令人耳热的叫声从殿内隐隐传出——
“肚子,哼嗯~坏掉了……不要再、按了……”
“把师兄的肚子射得满满的、涨涨的,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哈啊~啊~被插死了,小穴要被插烂了,啊啊啊……”
“这么大的胎儿长在你的肚子里、撑开你的小骚子宫,师兄,你是不是每天都爽得流水?”
燕逢春面红耳赤地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惊骇的尖叫。师尊和师伯,竟然是这种关系?!那师尊腹中的孩子,是师伯的吗?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了胯下的阴茎,面红耳赤地听着屋子里师伯换着法儿地“折磨”师尊,师尊浪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手上作动着,也出了两次精,待到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竟然做出听墙角这种无耻之事!
他赶忙整理好自己,平复了一下呼吸前去敲门:“师尊与掌门师叔可在殿内?”
一门之隔,殿内充满欲念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
自沐秋生产过后,便留在解怀齐的住所与他同住了。解怀齐明面上称是为了方便自己照顾沐秋,实则倒是方便了自己白日宣淫,一得空就把鸡巴往沐秋屁股里塞。
他们给孩子取名为沐琢,对外只假称是他们下山历练捡回来的孩子。
这日解怀齐处理完门中事务,回到卧房时显得蹑手蹑脚格外小心。甫一进门,就见沐秋衣襟大开地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只红红的奶尖儿,那孩子便窝在沐秋怀里,卖力地吞吃着沐秋的乳头,只是嘬了半晌,只把奶尖嘬得通红,却不曾出奶。
沐秋这些日子实在是疲累,此时一边给孩子喂着奶,竟然就睡过去了。
沐秋的胸乳被孩子嘬了几口,竟生出几分情欲来。他怀里抱着孩子,腿间却夹着一条被子,秀眉微蹙、面色潮红,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前后挺腰,翘起的小肉茎一下一下蹭着腿间的被子,做出交合的姿势,在被面上留下可疑的水渍。屁股后面的肉穴也一张一合,流出许多清液来。
解怀齐看到这一幕,登时血脉偾张,胯下的硬物即刻挺立起来。他把沐琢抱起来扔到一边,小孩儿没吃到奶,哼哼唧唧地表示着不满眼看就要开始哭,解怀齐耐着性子掏出一个奶瓶,由着他自己到旁边吃奶去了。
随后他翻身上床,跨坐在沐秋身上。他双眼放光地看着沐秋洁白的乳肉,伸手将衣服一扯,把另一边的奶子也露了出来。经过了初产,沐秋的身形变得更加丰满,身为男子,胸前竟鼓起两个小奶包,两粒殷红的乳豆缀在上面,显得格外可口。屁股和腿根也变得更加丰满,单是看着都能让人想象到掐一把该是怎样的手感。
解怀齐伸手,握住了沐秋白嫩的小奶子,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稍一动便微微颤抖。他的嘴巴也没闲着,舌头舔上了另一只奶子,绕着乳尖打着圈,还时不时拿牙齿轻轻地啮咬一番。又时而整个吞入,把奶头嘬得滋滋作响。
沐秋依然沉在睡梦中没有清醒,整个人昏昏然,还以为是沐琢在吃他的奶,只是微蹙着眉,小声呻吟着:“嗯……嗯啊……啊~不要舔……”
几声含糊的媚叫更是喊得解怀齐欲念大发,胯下硬得像根铁棒。他撸了撸自己的肉茎,把沐秋捞起来、扒开屁股瓣、露出那口红艳艳的小穴,就急匆匆地一捅到底。
穴肉像是有生命般嗦裹着解怀齐的阴茎,让他舒爽得前后摆起了腰,在里面挺动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去揉沐秋手感颇好的大肚子,回过神才想起沐秋早已生产,空落落倒有些不习惯。只好捏了一把沐秋肚子上的软肉,转而揉起了他的一对奶子,边肉边在沐秋耳边低语:“师兄,你怎的生完孩子穴儿还是这般紧,可夹死师弟我了,啊……好爽……”
肉体拍击在室内回荡不绝,当肉棒顶到沐秋穴儿深处的骚点时,他终于舒爽地“啊”了一声,随即睁开了眼。
不过小憩片刻,一睁眼就感到自己体内插着根又粗又热的肉棒,还被人抓着奶子揉来捏去,沐秋羞愤不已:“怀齐,你这是做什么!”
解怀齐更卖力地挺动腰肢,撞得沐秋口中又冒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师兄,我看你的穴儿痒得流骚水,想必是想我的阳物了,因而插进来替你止止痒。”
“胡、胡闹!哈啊~啊……啊!插死了,太深了,轻些,轻些!”
沐秋小腹一阵痉挛,前后一齐高潮了。他软倒在解怀齐身上抽搐不止,解怀齐依旧浅浅地抽插,不多时将大泡的浓精也送进了沐秋的小腹。
沐秋揉着自己的小肚子,有些失神。生产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大肚子已经变成了平坦的窄腰,一时之间腹中空空、没有东西时刻顶着内里的骚点,倒叫沐秋有些不习惯了。
沐秋羞红着脸,屁股里又流出许多水来。解怀齐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一股精液和淫液,一瞬间的空虚让沐秋夹紧了腿,不动声色地来回磨蹭着双腿。
沐秋依旧揉着自己的小腹,闷闷道:“近日总觉得身子乏力,小腹也时不时感觉有些坠坠的。”
“师兄照顾琢儿辛苦,我会多替师兄分担则个。”他揉捏着沐秋刚刚射过、软倒下去的阴茎,又让沐秋爽得小腹一绷。
解怀齐注意到沐秋的小腹,因为被他灌了许多精,如今正微微凸起着,倒像是又怀上了一胎似的。
等等……
解怀齐一愣,随即想起自沐琢出生以来自己同师兄交媾的每个日日夜夜,哪一次不是把师兄灌得满满的、从屁股里流出来?
他有些心虚地向沐秋提出一个可能:“师兄,你是不是……又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