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又是每日例行的城管盘问,钱钰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一个不违法乱纪的好公民,桌上也好好地摆着写了价格和名称的纸张,哪儿哪儿都没有挂着“招摇撞骗”四个字,城管一不睡二不老年痴果的,怎么别人的不问偏偏问他,这能写从他嘴里得到什么呢?
这次确实和以往不太一样,城管后面跟着人。
那人身着警察制服,宽肩窄腰大长腿,脸蛋也够意思,啧啧啧,一个小民警还有这样的姿色…
“钱钰!问你呢!”久了设答,城管怒目而视,狠狠敲了敲他的桌子。
钱钰吊儿郎当往躺椅一靠,满脸苦哈哈:“哎呦喂,吴叔,我求你了,我就一算命的,又没偷又没抢的,哪值得您这样的大人物为我跑一趟啊?”
“你要是正经生意,我懒得理你,但你就是个骗子!”吴叔说,“这是警察来抓你来了!”
“哎!”钱钰坐直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命理这玩意儿玄乎得很。你说我骗人,证据呢?”
吴权身后的帅民警此时开了口,声音倒是清冽,不是钱钰想象的那种气泡音,但也意外的好听:“钱先生您好,有人举报您诈骗,请您配合我们前往公安局进行调查与协商。
钱钰不在乎地笑了笑,慢悠悠地起身,望向那个小民警:“哎呀,小警察,别那么严肃嘛。唔,我算了算,你命中的桃花将在月底出现……诶,现在就是月底,我的意思是,小帅哥……喂!你干嘛!别拽我!喂!民警打人啦—”
“闭嘴。”小民警冷着脸,单手钳住他双手反扣到背后,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警局里。
钱钰面对着雷声大雨点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女孩,目瞪口呆。
“大叔!你明明告诉我这次不会挂科的,可是我还是没过!”小女孩儿名字叫袁菁,是一名准大学生。她坐在调解室的椅子上,干嚎声都能震破房顶了。我钰皱着脸掏掏耳朵,有些为难:“不是啊姑娘,您也没告诉我您天天缺的勤会算上总分啊。”
“缺勤?!你还在狡……缺勤?”袁菁的声音小了下来,眼睛左瞟右眼的,有点儿心虚,但她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有种狗仗人势的气场,“那,高中呢?我告诉你,我在你这儿算了三年,从高二开学考算到现在,每次你都神神叨叨的,成绩和证据我都保存下来了!你自己看看!”
大伙儿来算命都是求个平安,图个吉利,鲜少有人会这么较真地要个真假。他小本生意,赚个红包钱,哪想得到真有人爱钻牛角尖?
钱钰抽了抽嘴角,拿过小姑娘气势汹汹甩下来的“证据”翻看。所谓证据也就是聊天截图,当真是细到连时间都分毫不差。他大致看了看,有几条确实是有出入的,只有最后有个红色加粗大写的“罪证”—找他算桃花运的。
看到这个他倒是想起来了,顾客加他微信偶尔联系算个命的不在少数,他也懒得去记谁是谁,但近期这个“老猿搜题”算比较特殊的一个——被告知近期桃花宫内无人后消息轰炸他问他难道他不算她桃花的一员么……
老实说,钱钰长得还算不错,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得透明,道士长袍盖不住他身形颀长,过长的刘海扎成一个小揪揪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装神弄鬼的小圆框墨镜掩去了底下细长桃花眼的神采,却还是有很多人透过他为了显老贴的小胡子被他人模狗样的外表所欺骗。
他见过调戏他的,勾引他的,追求他的,没见过过表白失败后让他自首的。
“袁小姐,您提供的这些款项并未达到诈骗的地步,这边也未查明钱先生有类似的行为,建议您和钱先生先协商协商。”人民调解员也被整得无语了,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提了个建议。
“姑娘,您看看,这什么证据,我这不是冤枉吗?我没告你骚扰就不错了。”钱钰把“证据”放回桌面,推向袁菁。
看人调解员也挺无语的,这小姑娘,怕是有什么背景才能搁这儿使劲造吧。
“你,你让我报警的!”女孩子到底是脸皮薄,袁菁脸红了,还在嘴硬道。
是,他让她报警的,小姑娘说你自首吧,他说的你报警吧,他们微信上互回了几十条相同的内容,他哪想得到真有人敢报假警。哦,她知道报假警违法,所以她直接到警局来报案了,这有什么差别吗?
“行行行,我让你报的,你说说,你想干嘛吧。”钱钰知道自己没什么事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把警局当自己家。
“我……”袁菁的脸可疑地红了红,扭捏道,“你……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
钱钰果断站起来,转身就走。
“哎——我错了我错了,别走啊!”
钱钰头也不回:“这事免谈。再有什么事,咱到外边聊行吗,也别占用人警局资源了,算我求您了。”
袁菁再不懂事,也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她于是回头对调解员挥挥手“文姐姐,你回去吧,打扰你了。”
妈的,果然有人罩着,大家小姐能不能别来烦他了。钱钰恨恨地在心里暗骂。
他快步走出警局,根本懒得理会后面小丫头片子的呼喊,还说什么要向他学艺,通通扯淡。他路过刚刚押他那个民警,连名片也不打算给他了。凭什么押他啊?您也有背景是吧?
呃……
美色战胜了理智,钱钰还是退回去给小帅哥塞了张名片。
“哥——帮我——”小姑娘还在后面大呼小叫的。哟,还有哥哥在里边呢。
“滚。”冷淡的声音还怪耳熟的,不会是…
钱钰毫无征兆地转过身,紧随其后的袁青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胸口。她吃痛叫了一声,钱钰顺手扶了她一把,不等她脸红,就迅速往后面退了几步,与她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
在她身后的,果然是那个小民警。他冷冷地站着,看得出来他现在很不爽,眼里冒着火星,就这么盯着钱钰,好像要把他千刀万剐。
钱钰于是改变了主意。
“等等等,小姑娘,别提些天马行空的要求。你如果想学命理,我可以教你,但我有两个条件。”出了警局,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钱钰气定神闲地倚着一旁的柱子,两手抱胸,虽然在跟袁菁讲话,但眼睛却看向她身后的帅民警,“一,我不收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徒弟。我都三十了,您这刚成年的看上我,这合适吗?”
“唔,好吧。”袁菁撅起嘴,表面答应,眼底的狡黠却出卖了她,“那可以弄后面就不行了我以为要四千字痛苦地在手上憋出四千字的屎结果还是没办法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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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暖黄灯光尽数打在青年身上,他白净的面庞显得朦胧而旖旎。衣摆被人为地掀起部分,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腰,薄薄的白色t恤凸出了一个大手的轮廓,可以轻松笼住t恤主人的半边胸膛。
钱钰半仰着头,难耐地眯眼喘息着。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这小警察表面上是一派正直无私,约个炮都不情不愿扭扭捏捏,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一发聊骚短信这人二话不说就甩了一个地址过来。打车过来都花了大几十,站定一瞧,嚯,高档别墅区,高冷男警察接都不带接的,直接让物业送他到家门口。他一进门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腰,被抵在门上嗅闻。
钱钰咬着唇,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反应。奶子被嘴硬的男人色情地玩弄着,小巧的乳粒颤颤地挺立起来,被更大力地揉捏。傅知行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腰部缓缓滑向下方,探进内裤里抓住了颤颤巍巍硬起来的小钱钰,草率地撸了两把之后转战圆润挺翘的后臀,狠狠地捏了两把。
“去床上行不行……”钱钰双手抵着他的胸肌,男人使了点劲,手心下的触感就变的硬邦邦的了。傅知行一句话也不说,轻轻松松把青年扛在肩上,三步作两步走就到了床上。
这次他学好了,挤了一大坨润滑油到手上,轻轻按压微微翕张的菊穴。钱钰来之前就自己做过扩张,所以很轻易的,一个指节就插进去了。傅知行的指节很粗,一进去就受到了穴肉的层层挤压,妄图想把入侵者给排斥出去,却反倒越含越深。
钱钰也是很久没做过了。即使上次做得很激烈,小穴一时半会也无法轻易接受这样的刺激。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却仍是没料到傅知行这个逼见进去得如此畅通,“噗嗤”一下就把一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抠弄了,正正好刮到他的敏感点,惹得他受不住叫了一声。
这一声就惹来了身上人的一声轻笑。钱钰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于是他安静没一会儿,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不是我说,您就这么能忍?”
身上人危险地眯起眼睛。
灯没有关,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傅知行俊脸上的所有表情以及他胯下鼓鼓囊囊那一个大包。他也学他眯着眼睛,笑了一声,伸手去揉傅知行蓄势待发的鸡巴。硬的发烫,几乎是一摸上去,他就回忆起了上一次的惨痛。
所以他像被下了哑药一般,不敢再这么淫荡地叫床,怕屁眼又被操的合不拢。
当然也很爽,要不然他也不会再找他聊骚。
这只手揉弄得起劲,嫩穴里的手指却是蛮不讲理地又塞进第二只和第三只。傅知行控制不住地去亲他,被他扭过脸拒绝后也不急,从下巴绵密地吻到锁骨。
钱钰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扁平的胸白得亮眼,上面朱红色的两点很是诱人,引诱着男人亲吻爱抚。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含弄着乳粒,吸得嘬嘬作响,发出一些令人脸红的声音。手也不闲着,三根手指共同发力,快速又富有技巧地抽插着,饶是钱钰再想犯贱也再起不能了,他只能一只手虚虚地弄着傅知行的阴茎,一只手无助地抵着他,仰头喘息,承受着后穴带来的强烈快感,粗大的指节让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身体深处却在叫嚣着要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进入。
那几根指节忽然抽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钱钰眼神迷蒙地望向傅知行,微张着嘴呼吸,“怎么……啊——”
一根他渴望已久的粗硬物事猛地撞了进来,一下就顶到了深处。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傅知行就褪下了裤子蓄势待发了。
他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一进到温暖湿润而紧致的小穴就疯狂地律动着,每一次都能精准顶过敏感点,操到钱钰失神地两眼翻白,干净的玉茎挺立着,顶端颤颤吐露出了淫液。
他攀着傅知行的宽肩,即使曾经坚定了自己不说话的决心,也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好……好爽……不……慢一点……”
“嗯?”男人充耳不闻,只管自己埋在湿润的嫩穴里爽得不断加快速度,“大声点儿。”
钱钰被顶得灵魂出窍,穴口都被撑成了几近透明的样子,与紫黑色的肉棒对比,就像是傅知行天生的鸡巴套子,活该被操成这样失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