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内容提要]他想起了自己曾对她说过:女孩子留在北京,其中一条捷径是找个有北京户口的男朋友。可是,李晓丹要找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她要找上自己是出于真感情吗?自己的户口可是在深圳呀

农历十月,北京街头仍然是金风送爽,景色宜人。雄伟的**广场,更是花团锦簇,争奇斗艳。整个京城一派祥和、欢快、明丽的气份。

本来约好今晚大家一起聚会的。但到时间的时候,东方一笛单位有事出去了。李晓丹却早早地来到我们这里。一见李晓丹,我就迫不及待地向她打听杨小小的消息。李晓丹摇了摇头,也没有正眼看我。虽然钟离东那晚突然放下她跑了出去,但她李晓丹的兴致仍是很高。因为她还是以一种特殊的生份介入他的生活。钟离东对李晓丹,喜欢是肯定的,但心里总觉得自己同她在一起有些别扭有些陌生,反正有一定的距离感,但他说不清。反正没有他和伍晓琴在一起那么自在,那么舒畅。由此,他心里十分矛盾,也有些内疚。那晚,当他同李晓丹的一夜情后头脑便清醒了。他夺门而出,他害怕此时见到伍晓琴。

这些天来,钟离东对伍晓琴一直是不冷不热,但钟离东自己心里知道,一天不见她,心里就有一种失落,一种惘然。而当她在身边时,一切又是那样平平淡淡,他并不依恋她的存在,也不渴望她的温存。

奇怪,自从离开公司并再也不见她的身影后,钟离东心里的那份失落,才真正凸现出那么强烈,那么焦渴。他一个人独坐的时候,便会有一种强烈的期待,期待她向他走来,笑盈盈的,而他则去抚摸着她的手,梳理他的长发,细看她美丽的眸子。她向他走来,笑盈盈的。然而,她始终没有出现。

钟离东坐在办公室,总是盯着那部红色的电话机,希望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后,那头传来的是他期待的温存的声音。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倒是李晓丹,每天都差不多有一次电话来。当她嗲声嗲气地一句“真的好想你”时,他就惶恐地挂了电话。

他曾经偷看了李晓丹的日记,当然他觉得这是不光彩的事。那是在那晚以后,李晓丹去厨房时,他随手翻了她的枕头,枕下露出了她的日记本。他只看了一页。就在那一页上,李晓丹明白无误地写着,她已经喜欢上了北京,她要留在北京。他想起了自己曾对她说过:女孩子留在北京,其中一条捷径是找个有北京户口的男朋友。可是,李晓丹要找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她要找上自己是出于真感情吗?自己的户口可是在深圳呀!哦,想起来了,我不是来考研吗?考上博士研究生,不就可以留在北京了吗?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颤。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于是,他总是想躲避她。

但李晓丹不请自来了。现在就坐在这屋子里,正兴致勃勃地去帮他弄饭菜。这让他钟离东更加想念伍晓琴。他也曾几次想去找她,但一到新街口的那摄影楼前,他又没有勇气迈进去。他只有徘徊。“晓琴,我多么想你啊!你知道吗?你好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晓丹已经把饭菜弄好。这时,她已经将一碗香喷喷的菜端上了桌子。我取下正在收听的耳塞,换上了一个小音符,正好是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娱乐节目播出时间。在袅袅的音乐声中,我的心情格外舒畅。钟离东的心情似乎好了点,拿起李晓丹递过来的碗筷。正巧,东方一笛急急忙忙地闯进来了。

我拍掌欢迎:“你来得正好,请上座。”

东方一笛一路风尘仆仆,看见屋里有个女的,就打招呼:“伍小姐好!”李晓丹听了愣着。

我哈哈大笑:“什么伍小姐。这是李小姐,芳名李晓丹。”

“啊,对不起,我以为是伍晓琴呢!李小姐,你好!”东方一笛伸出手来,李晓丹也伸出手握了一下,并问:“你是一一”

我正要介绍。“本人复姓东方名一笛,钟离东的朋友。”东方一笛已经递上了名片。

李晓丹一看名片“啊”了一声,道:“东方先生呀,早听说过,荣幸荣幸。”

因为东方一笛的到来,气氛一下变得活跃起来。东方一笛说得最多,话语幽默风趣,还不时来几段“带色”的“荤段子”

东方一笛说:汉语中的“性”虽说是性格的“性”但从写作的角度衡量,这个“性”其实更接近奥地利医生弗洛伊德所说的“性”他说:“在弗洛伊德看来,人的行为、行动、思维、**,感情、性格赋、天资,乃至所有一切精神现象,都是体内性激素的衍生品。”东方一笛讲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开氺,便接着道:“这种论断当然过于绝对化,但人们新陈代谢的总规律,大致是符合红楼梦中‘护官符’所云的‘一荣俱荣,一衰俱衰’的总规律。”

东方一笛侃侃而谈,引来了李晓丹钦佩的目光。

下面是东方一笛说的几则笑话:

[笑话一]问:男人是什么?答:是咖啡,总会让女人感到兴奋;是水泥,需要时间才会有硬度;是暴雨,不知能够持续多久;是假期,总让女人觉得不够长。

[笑话二]小学生喜欢老师,于是跟老师说:我爱你!老师说:我不会喜欢小孩的。小学生说:我会小心,不会有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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