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 / 2)

第二十五章太子

第二十六章移风

第二十七章祖龙

第二十八章山崩

第二十九章指鹿

第三十章落日

[尾声]

自知来日无多的始皇星夜赶往蒙恬驻军大营,要向扶苏交待后事。赵高也严令手下,未经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接近皇帝。始皇夜召李斯,望他能够辅佐扶苏继续大秦的伟业,李斯也知道始皇已经不行了,但是坚持犯忌讳的话一句不说。

夜半,始皇知大限已到,遗命赵高将军国大权交与扶苏蒙恬,千古一帝就这样在荒郊旷野里无声地去了。隐忍了四十年的赵高终于露出野心家的狰狞,在赵高威逼利诱下,李斯与之合谋篡改了遗诏。上郡大营内,扶苏手捧“遗诏”质问李斯,大秦的未来在哪里。苍苍大地,莽莽长城,只有已被赐死的扶苏的声音在回荡着[全文完]

看着我两个多月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从打印机中“吱、吱、吱”地吐出来的时候,自己激动得真想流泪。是啊,写作的艰辛只有自己最清楚。我把这近1000页的秦始皇大传打印稿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差错才放进钟离东送给我的那个写有“鲁迅文学院”字样的皮包里。就背起皮包,向徐文生家走去。

两个多月没有出门,大街上有了不少变化,我一路走着,看到我与徐文生曾去吃饭的那家餐馆后面的旧平房上,写满鲜红的“拆”字,餐馆旁边的洗头店也改成餐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东北大汉,正在热气腾腾的大锅前表演他的刀削面功夫。

到了徐文生家,我敲了半天也没有开门。我突发奇想,徐文生是不是又替黑老大当枪手了?

这件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徐文生接到一个“大活”受南方一个黑社会老大之邀,去给他写一部“自传”这个黑社会老大喜欢文学,早些年也做过作家梦,作家梦破灭后就到南方打工,误入歧途进入黑社会。在枪林弹雨中,他熬成了南方某城市的黑社会老大。

黑老大对自己的这部“自传”很重视,要求枪手须有二月河那样的文学功底才行。为此,他专门派他的“副手”来北京寻觅这样的实力枪手,结果,通过一个文化掮客,相中了徐文生。这位“老大”给徐文生开出稿费一字一元的价格。30万字就是30万元人民币呀。徐文生是在这样天价稿费诱惑下冒险去的南方,结果被另一帮黑社会的人给绑架了。历经九死一生才回到北京我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抽了半盒烟也没有见到徐文生回来。正在这时,突然来了个保安,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忙说是来找人的,保安问找谁,我便指着徐文生的门说:“找他呀,我和他是朋友。”保安说:“他已经搬走了。”

我忙问:“搬走,搬到哪儿去了?”保安笑笑说:“徐文生已经搬到天堂他被人杀了!杀他的那个人是小偷,平时见徐文生大手大脚,早就瞄上他了。他的女朋友还没有回来呢。”

徐文生一死,我这部长达100万字的秦始皇大传就没有了着落。我李湘辉真的是好晦气,白忙乎了一场。我实在是很不甘心,便又继续在北京呆了一个月,先后把钟离东、伍晓琴、东方一笛、李晓丹和杨小小找来,让他们帮忙想办法。钟离东和伍晓琴去了金台路图书批发市场,邦我找了几个书商,;东方一笛和李晓丹又帮我跑了几家出版社。他们均表示,这类写秦始皇的书市场早就有了几个版本,对我这部长达100万字的秦始皇大传不感兴趣。我很沮丧,也很无赖。我感到,先要有物质上的富有,才能有精神上的充实。但是,我李厢辉不属于北京啊!自己眼瞅着口袋里的那点钱越来越少,在北京支撑不了几天了。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特别想回老家,想回故乡。下面的这篇故乡的远山的散文,表达了我当时的心情:

故乡,那迷人的云,是那大山幻在天宇的倩影吗?

那被阳光镀亮的丽壳,粉红的宁静,涟漪般柔和,轻灵地吸引着一一我渴求之眼。

百年圆寂的荒梦,化成一种虚拟的神话,成为我童心的记忆。我想将心掏出来掂掂,对理想的追求和对你的思念轻重如何?

煎熬也是甜蜜,为了一曲交响的歌。

流水逝去,消尽那么多潮起潮落的日子。淅淅沥沥的呼唤无法寻回童年松球与山楂之梦,只得踮起脚尖向那遥远的日子眺望,在你永不消失的目光中往泪水哗哗地流淌

一切的经历成为故事,对你的眷念颤巍巍地伫立在思绪的深处,每天不得不在唐上诗宋词里游弋,让干蜡烛般的日子,充实父亲干瘪瘪的心愿和亲友瘦瘦的眼睛,也为你临别时的嘱托。

故乡的远山,等着我吧。

那天的清晨,灰白色的雾气遮住北京的天空,满街雾气蒙蒙的。虽说是草长莺飞的时节,但这里仍然显得清冷,让人也感到心寒。我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把剩下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卖给了一个收破烂的,才得20元钱。我想,这收破烂的也真会趁火打却。

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我恍若梦里。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支点上了。烟吸到一半时,一个提着大皮箱,长得细皮嫩肉的男青年来到了我身边,操着满口闽南话向我问路。自己听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刚乘火车从南方来的。听说八里庄鲁迅文学院附近的房租不贵,要找个房子在这儿住下想向我打听哪儿能租到住房。

“我是作家!”小伙子一副很牛的样子,说:“我是来北京做自由撰稿人的,听说北京这儿发展机会满地都是,在文化上相当于法国的巴黎。你不知道吧,我在我们那个地方写文章可是厉害的,人称小鲁迅”

出租车在宽阔的四环路上飞驰,泪水从我的眼中慢慢地流出来。我一任这泪水不停地流。车窗外,向后迅速倒退的北京城迷蒙蒙一片

读者朋友,写到这里还是回到这部长篇小说的开头。前面说了,我是1970年2月4日即农历己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那天生的,而1970年2月6日是庚戌年正月初一。由于有关专家得出的两种不同答案,所以我时至今日是属“鸡”还是属“狗”还是搞不清。有人说,属鸡的是“瘟鸡”一生命运坎坷。也许,我是属鸡的吧。要不我在北京那一年多的时间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这12年来办什么事不顺利呢?哈哈!不管怎样,在北京的那一年多时间,自己却上了很好的一课。虽然是匆匆过客,但我完成了一次新的认识,一个关于打工仔,关于产品推销员报纸发行员报社信息记者自由撰稿人文章写手与文化的融合以及他的定位的认识,也完成了关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处理问题的认识。我感到:人的一生经历,有一定的命运因素,但?敢灿懈多的性格使然c运之神安排了生活中的一切,却偏偏不给人们蕂乱桓觥凹偃纭蔽此,我李湘辉想说的是:假如生活能从头开始,我仍然不懊悔的是我自己所走过的路,我不怨懑我所经历的一切。假如生活从头开始,我愿意仍然使我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包括所有的不幸和苦难。縝r&gt

这是我李湘辉在北京呆那一年多所取得的成果,一个不需要作任何诠释的成果。愿这个成果在生活中永恒!在生命中永恒!

[全文完]

2006年2月13日2006年3月15日第一稿

2006年12月14日2007年1月16日第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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