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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长跪求长兄烟斗抖烟灰烫阴蒂与N头贱阴蒂抽肿失(1 / 1)

细密的雨珠又重又快的击打在地上,如同泼洒的银珠。天空撕裂出一个黑洞,狂风骤雨如瀑布幕帘遮蔽天地,倾泻而下。

一身白衣本该张扬明媚的乌发美人跪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膝盖已经有大片紫色红肿的淤青。

漂亮的乌发少年额头上满是豆粒般大小的细密薄汗,嘴唇干涸泛白。任凭雨水从发梢滴落,打在脸颊上,又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嘀嗒垂落,不偏不倚打在那因为冷涩暴雨而隐约微微凸起的挺翘粉尖上。

湿漉漉的长发黏贴在脸庞,如同被打湿的丝绸般,紧绷成一条线,随风轻轻飘荡。墨色的眼眸中布满水雾却仍然透亮如含璀璨星辰般,执着又倔强的看向那屏风后的主人。

“求阿兄,让阿娘…入祖坟下葬安息。”

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身上,仿佛有无数锋利的刀刃在割伤皮肤。白衣被雨水浸润打湿,粘腻在少年纤细的软躯上,奶包仅有乳鸽大小轻颤,雪白肥臀如同微熟泛红的蜜桃,这种朦胧又勾人的无声引诱,看得站立在一旁的守卫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包。

屏风后的青年闻言似有所触动,纤细而节骨分明的长指捏着一把银制烟枪,薄唇微启吐出一缕白雾,屈指在檀木桌上轻巧几下。

门外的两个侍卫将人领进屋内,因长时间的跪坐加上暴雨的折磨,乌发少年差些站不住摔倒在地。

“可是,你…阿娘安息不安息,和我有何干系呢?”

慵懒无骨般依靠在红木软榻上的青年微微眯眸,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暗色。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捻动着细长烟枪,像是百般无聊地翻弄起那银制烟斗。

“…阿娘虽为继母,但身为我沈家的正妻,理所应当陪伴阿爹入祖坟。”

沈星肆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眼眉微挑轻蔑如同审视某个物件般打量着曾经府中最受宠的幼弟。

“正妻…?一个妓子…也配?为兄知晓枝意最近在用功读书想要考取功名,没成想,这没考已经读昏了头。先不说为兄同意与否,怕是大伯父那边就能连人带棺挖了丢进荒山野岭,亦或者是…乱葬岗。”

乱、藏、岗。

沈星肆似是故意般一字一顿,咬字清晰让沈枝意听得清清楚楚。

漂亮的乌发美人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般墨眼圆瞪,贝齿近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丝来,慌乱无措,茫然无助得爬了几步,跪坐在那青年面前,透去乞求的神色。

“乱、藏岗?怎么可以…阿娘母亲也是沈家宗妇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求你,阿兄,枝意知道,阿兄一定可以…。”

青年抬起眼帘似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放下烟杆,斯里慢条地伸手示意沈枝意上前轻抚过沈枝意的脸颊,温柔似水,如同一阵清风拂面,凑近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白皙的耳垂,轻颤了一下便染得通红。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枝意怕是做不到…现在子承母业,去秦楼楚馆当最下贱的淫妓几年到还来得及在城外下葬哦。”

沈枝意的耳尖极其敏感,只是稍稍凑近了些许,就忍不住的发颤染红。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羞愤怒瞪,滚烫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滚落,沾湿了青年宽厚的袍袖。

漂亮的乌发少年受不住这般淫词艳语的侮辱,却也做不到甩脸子离开,敢怒不敢言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

“求阿兄…枝意什么都愿意做的。”

“什么…都愿意?”

青年微微蹙眉,修长手指挑起她光洁的下巴,狭长妖冶的凤目里闪烁着危险的寒光。银制烟枪轻轻敲击着椅背,在看见双性美人坚定的点头时,轻松笑了。

“那正好,为兄刚好想娶个淫妓回府发泄性欲。”

银制烟枪翻转过来,还在冒着火星子的烟草直直按压在粉嫩挺翘的奶头上,滋滋冒烟。

“哈呃——啊啊啊啊!!!”

“呜不要什么好烫…哈阿兄不要受不住呃哈!”

烟草堆积成一个小圆形压盖住粉色如晕,嫩生生翕动的乳孔里都被挤进些许烟草,尖锐的酸涩胀痛感如同抵着神经细胞剐蹭瞬间爆裂而来,肉眼可见的可以看见那奶肉起伏剧烈,乌色的碎发随着摇头晃脑得凄惨尖叫胡乱散开。

啪得一巴掌,沈星肆用了五成力,但已足够将那白皙的脸颊抽出鲜红的疤痕。

“没规矩的贱婊子,还敢不要,本相可收不得你这般脾性大的淫贱妾室?!”

眼见青年抬腿就要迈步离开,生怕失去机会的沈枝意只能连忙抱住裤腿,讨好似主动贴蹭他的掌心,顾不上脸颊被扇打到外斜一侧,火辣辣的痛感。

漂亮的乌发美人手动掰开白腻柔软的肉唇,露出里面嫣红翕动的流水逼肉,拉着男人的手主动触碰那柔软湿热的软肉,以及那颗藏匿在花蕊里不肯出来的羞涩肉豆。

“不不要,阿兄摸摸…摸摸,枝意很乖的,骚逼也很软的,最适合当淫妓了,别别不要枝意哈啊啊啊!!”

男人伸手捏住那娇小的肉粒,湿滑小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近乎是抵着那硬籽施力,夹在指腹间的肉粒被夹成细细的薄肉片,又在烟枪翻转时,深受那火星子的恐怖炙烤。

身为连性爱都没有尝过是何滋味的雏子,如今却被自己的嫡长兄按在身下,用烟斗里的烟草烫自己的阴蒂,还不知廉耻的喷出淫水来。

等到那烟草将那肉蒂烤透,近乎残忍的男人又用那细杆恶狠狠抽打起那颗淫豆。

“贱阴蒂,贱逼,人也是个贱狗,这么爽,连被人烫阴蒂抽阴蒂都会爽是吧?!”

细长的银制烟斗每一次都精准鞭笞到逼穴上,将两瓣白腻柔软的雪唇抽打得淫水乱喷,噗呲噗呲,最敏感的肉蒂已经开始充血红肿,乌发美人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小兽,发出凄美又可怜的哭吟。

哭腔细细软软,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

粉色的嫩逼开始剧烈收缩痉挛,蒂面被抽打出白色的肉愣子,随着充血胀大变成交错的嫣红色淫痕,湿软紧热的骚逼大喇喇敞开,一颤一颤淌出晶莹粘腻的腥甜淫液。

随着噗呲一声,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喷涌而出,甚至夹杂几滴尿液,潮吹不止。

一顶破破烂烂的小轿子恍恍荡荡停在后门,若不是那顶棚边缘处挂坠的陈旧流苏与喜庆暗纹,难以想象这居然会是一顶喜轿。

屋顶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房檐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与装饰,跨过高高的门槛,府邸宽阔华丽,金碧辉煌,往里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青色帘纱随风飘起,处处皆是雕梁画栋,珍花异草,池馆水榭,锦鲤游荡于奇石环绕的水池。奢华程度几乎令人咋舌。

然而便是这样的主人家纳妾,新娘子却连一身喜服也未有,仅仅披着一层单薄的红纱,近乎浑身赤裸的走在长廊中,穿过主院,越走越偏,直至走到那个破败到连门牌匾都掉下来的小院。

“五姨娘,这便是您的院子了,等大人忙完自会来寻你。”

那穿着整齐漂亮的丫鬟颇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他,嘴里嘟囔着又来了个爬床美梦破灭的。

踏进荒凉的院子,潮湿的砖缝里滋生青苔,盘缠的藤蔓四处横生,杂草丛生甚至有小腿之高,房屋空有一张小床,顶部甚至有些许滴水漏雨,蛛网密布,灰尘堆积,冷涩的风吹过破旧的木窗,破烂的窗纸直接破了个大洞。

尽管如此,沈枝意却没有丝毫的不悦,推开窗,山墙上藤蔓攀至床头,一点红梅花骨朵在雨点垂打下发颤。

天色逐渐昏暗,小雨夹杂点冷风吹进屋内,想起丫鬟那眼大抵是等不到长兄了,便拿起扫帚轻声哼吟着不知名的小曲打扫起这冷清的小院。

将那少得可怜的几件衣物拆开,缝制在破烂的窗口,再拿出两件稍厚的衣物盖在破旧的喜被之上。烛火摇曳,想来也不会再有人来送膳食,倒也不将就掀起红色盖头,将那滚落在被褥间的红枣瓜果捡来充饥。

这般折腾,直到夜幕降临时才窝进那被窝里,从自己的简易包袱里翻出几块儿已经有些许灰尘的糕饼再填填肚子。

夜色朦胧,寒风呼啸,雪白细腻的肌肤已被蚊虫咬了数个红肿的小包,侧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娇嫩的皮肤已经磨得泛红。他忍不住伸手去挠,痒意反复更甚,到了最后甚至被挠出血丝,乌发的双性美人吃疼坐起,垂下眼睫靠在窗边,微微打开点缝隙,冰冷的雨点打在鼻头泛疼。

若是就这样也不算…坏吧。只要习惯了的话。

这么想着,沈枝意便重新蜷缩回被子里,四肢蜷缩抱紧自己,闭上眼睛,任由外面的雨滴拍打着窗棂。

只是那被蚊虫啃咬的手臂越发难耐,就挠一下,一下,他刚想伸手,一只突如其来的温热大掌就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想要这只手了?”

低沉磁性带着隐隐怒意的熟悉男声响起,手腕处的力道越发大,几乎要印出红痕捏碎腕骨般,沈枝意忍不住蹙眉呼痛,眼角泛起淡淡的红。

“阿…阿兄。”

沈星肆的手指微微松了松,将沈枝意的腕骨揉捏摩挲,眼神冷厉,似刀刃,寒气逼人,又忽而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不是富贵命,还这般娇气。”

沈星肆收手,那手腕已经勒出鲜明的五指红痕。

“还不快滚过来给为夫宽衣,贱奴。”

漂亮的乌发美人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似是还没有从长兄会来到这里的震惊中回神,他缓慢爬行到有些陌生的长兄身边跪坐,纤细的长指轻缓解开系带与衣物。

红唇微张对那淫贱的称呼感到委屈,似是还没有从府里最受宠的小公子身份转换过来。长指抖如糠酸,笨拙而又青涩的解开衣带。

贝齿紧咬下唇,甚至到无色。

沈星肆微微眯眸看幼弟的这副模样,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将那双纤细嫩白的手拉向自己,双腿被迫打开露出那肉嘟嘟湿润的小花。

余光瞥向那放在托盘上的秤杆与吃了大半的瓜果,伸手拿起。

一把扯开乌发美人身上的单薄亵衣,与红色薄纱,一具漂亮胜雪的玉白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那双柔软的,微微隆起的粉白乳鸽,还有那因羞恼而染上淡淡桃色的脸颊,墨眼圆瞪却因眼尾那抹媚态的红,显得他如同欲擒故纵的淫妓。

“怎的,这不是你求来的吗?”

沈星肆拖拽着那白皙纤细的脚踝,俯视着美人面色潮红的羞赧模样,语气里带着讥讽。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是被戳中般,脸色苍白惨淡。

“淫妓贱奴不配爷用鸡巴亲自破处,就用这个吧,想必你这淫贱身躯也是喜的。”

细长的红色秤杆挑开那肥厚白腻的肉唇,抵着那藏匿在花蕊里不肯探头的肉珠硬生生顶进逼肉,薄膜被强行顶撑到极限,察觉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双性美人眼中满是惊恐,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男人的禁锢下如同水蛇般游动挣扎。

但他的力气对于一个上过战场写过状纸的摄政王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微小,简直就像是一只黏人的小奶猫仗着自己的宠爱不停得在怀中胡乱贴蹭,四处抓挠。

恶劣的长兄耐心极好,反复顶弄着那薄膜,酸涩胀痛,抵蹭着最为敏感的蒂珠滑蹭进媚肉的恐怖刺激,让还未开苞的双性美人手足无措得咿呀乱叫,白净的秀气鸡巴头射出一股清液,淫水打湿整个白嫩阴户。

直到欣赏够了双性美人脸上痛苦的挣扎与畏惧的神情,红色的秤杆直直顶破那层薄膜,被破处的剧烈痛楚与被一个秤杆破处的羞耻感交织,顺着流经肌肤下的血液沸腾,如同被逼到极致,欺负到极致的幼兽发出一声凄美艳丽的悲鸣。

“不,不要那个——咿呀!!!!!阿兄…!!!”

两条纤细雪白的双腿近乎抽筋般疯狂痉挛抽搐,腰肢猛然躬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滚烫的泪珠顺着盛不住的眼眶滑落,手臂伸出无力的紧攥那宽大的衣袍角,却被长兄残忍的一根根掰开,滑落床榻。

血丝与淫水交融顺着发颤的双腿蜿蜒淌下,雪白的奶包因主人激烈的情绪起伏,卷翘的乌色睫眉上被水色粘黏,湿漉漉的眼眸里参杂着不可置信与委屈。

怎么…怎么可以用那个。

“不是挺爽的吗?都喷水了,装什么委屈。”

沈星肆嗤笑出声伸手摸了把白嫩的肉唇,掌心粘腻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还不快滚起来掰开你的贱逼,一点规矩都不懂,爷娶你来,是让你伺候爷的,不是让你享福的。”

温热大掌恶狠狠破风掌掴下那覆着一层水光的白嫩肉唇,淫水飞溅,在空中划过一个曼妙的弧度落地,形成一个淫靡的小水池。

漂亮的乌发美人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方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有爹娘庇佑的小公子,敛下睫眉掰开唇肉,指腹插进湿腻的媚肉中,温热的淫水让刚开苞的青涩美人一惊。

还没等双性美人眯着眸逐渐享受起情欲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美人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如同无数道电流噼里啪啦的从最敏感,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与乳珠传递,这种恐怖的淫刑怎么可能是沈枝意这个刚开苞的小双儿可以承受得了的,再加上沈枝意比旁人还要敏感几分的体质。

红唇大张几乎是缺氧般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舌吐出耷拉出一条暧昧的晶莹银丝。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凸出,骚逼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浊精与温热淫水。

“哈呃…好痛不要呜——阿兄哈!!!!”

金制的蝴蝶锯齿夹子紧紧咬住的那粉嫩的小巧蒂珠,随着双性美人的颤抖像是随时都要飞离的蝴蝶,又像是仙鹤展翅高飞。

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下淌着,眼眸失神涣散。如同有无数烟花绚烂绽放的大脑,代表思绪的银丝一根根断裂,只剩下好爽,好痛,为什么…自己难道真的很淫贱的想法反复闪过。

“谁允许你唤爷为阿兄了,贱逼,爷何时有你这种淫贱荡妇的阿弟!”

“洞房花烛还要爷教你规矩吗?!阿?掰开逼还不快求爷肏你,贱奴!”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又重又快,那肥软的肉唇被扇打得红肿如同泛红的熟妇馒头逼,就连那肉蒂也没有放过,蝴蝶扯动那蒂珠东歪西倒,细密的刺痛随着那蝴蝶震动改变,像是有小刀顺着那神经末梢剐蹭,锯齿微移,幻化为针刺直抵着那骚浪硬籽折磨。

好过,太过了…。

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被挤压外翻,熟烂的蒂珠被夹到红肿呈现出紫红烂熟的颜色,宛若一颗汁水丰沛的樱桃果。

娇软肥肿的骚阴蒂已经完全缩不回那肉壳保护中,可怜兮兮的坠在肉唇之外。两个粉嫩的肉珠随着呼吸震颤,锯齿陷进嫩生生的乳孔软肉,折磨得双性美人连呼吸声都微弱了不少,可那极致的淫刑刺激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原本娇嫩白皙的稚嫩雏子逼已经一片泥泞,水光潋滟。双性美人一边抽噎着,发出细细软软的哭腔啜泣,一边可怜巴巴的用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注视着自己的嫡长兄。

“请…请主人肏贱奴的骚逼。”

双性美人大喇喇得敞着骚逼流着淫水,两个红肿硬挺的奶头与蒂珠还被金夹紧紧咬住,比那秦楼楚馆里的最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几分。

看得沈星肆早已鼓鼓囊囊硬成一团,他暗自骂了一声操。

掏出那根炽热滚烫的狰狞巨物对着那小了不止一个号的嫩逼,噗呲一声没入那窄小湿热的甬道,直抵花心捣弄奸淫。

肿胀红艳的骚阴蒂骤然与肉唇一并被远超尺寸的恐怖性器挤压到外,被锯齿夹子夹成扁扁的一小片肉片,那紧窄的肉穴被撑成一个殷红的圆洞,连接处甚至近乎泛白。

浑圆白嫩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一条纤细的长腿抬高搭在男人的肩颈上,平坦的小腹被骇人的炽热鸡巴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只想着发泄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对于刚开苞的双性幼弟的怜惜之情,如同横征暴敛的暴君般不知节制的掠夺与征服。

“哈阿…轻轻一些奴奴受不住——哈呀!!!要死好烫,呜怎么这么大呜。”

过于粗壮的性器如同骤风暴雨般在那肉嘟嘟敏感十分的宫颈上研磨顶弄,激烈的抽插让那媚肉甚至外翻,粘腻的淫水被抽出打出绵密的泡沫,又被恶狠狠顶进去打碎。

红肿的紫葡萄阴蒂被不断顶蹭撞到,尖锐又恐怖的痛楚与隐秘欢愉交叠,让双性的乌发美人浑身战栗,口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低落粉嫩的乳尖,将那金制的蝴蝶覆上一层漂亮晶莹的荧光。

“像条淫贱的小母狗一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枝意真的很适合当男人身下承欢的荡妇婊子阿。”

沈星肆一边停腰在那本该孕育生命的圣洁宫腔肆无忌惮的奸淫,将那不甘心的每一寸媚肉都碾平,让那小小的嫩肉袋子变成另外一处可供发泄的宫逼。

乌发的双性美人胡乱抓蹭着身后的被褥,眼睫轻颤似是还没有被反应过来那淫贱母狗说得是自己,失神的眼眸逐渐泛起光亮,茫然而又无助的看向身上的长兄,而后意识到什么,细碎的呻吟带上一丝崩溃的高昂尖叫。

不…呜不是的,不是母狗。不淫荡。

金制的蝴蝶夹被顶蹭着凹陷进两片肉唇包裹的骚逼软肉中,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块致命的肉珠,湿软烂红的逼口被肏得嫣红,淫水泛滥,狂喷不已。

在这种情况下,双性美人的任何言辞似乎说服力都极低,而沈星肆也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驳。

在这一颗,沈枝意才算真正的意识到一切都变了。

“贱逼都被爷肏烂了,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吧。”

狰狞的滚烫鸡巴随着男人的嘲讽般的嗤笑将嫩逼彻底贯穿,才被开苞的嫩逼紧紧吸吮着那青筋怒张的狰狞性器,如同最下贱的天然鸡巴套子。

嫩逼在男人的蛮横暴戾奸淫下直冒骚水,次次都抵在最敏感的骚心疯狂抽插狠肏,让可怜的双性美人花枝乱颤的哭吟着,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尽数浇灌在那炽热滚烫的鸡巴上,过多的晶莹淫液像是为那入侵者带上了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嘉奖它的肏弄。

呻吟从痛苦的悲惨尖叫,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再到骚媚入骨的甜腻勾人轻喘。

双性美人彻底被开发成一个对情欲食髓知味的淫荡熟妇。

滚烫的浊精抵着子宫最敏感的肉腔射出,烫得双性美人直哆嗦,泪水将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打湿,散乱的乌发垂贴在额前,香艳无比,活色生香。

“哈阿…好烫,好多呜——额呀!!!!”

肚腹鼓起圆润如同怀孕四月的妇人,鸡巴在塞满浊精的宫腔颤动,贴着那骚浪的媚肉又胀大了一个圈。

在双性美人惊恐而又绝望的神色中,开始第二轮暴力奸淫。直至双性美人如同一具丢弃灵魂的空壳,被玩烂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神色涣散被干得痴傻,只有在被顶蹭到最娇嫩敏感的宫腔,才会扬起纤细的头颅,蜷缩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长指微颤双腿剧烈颤抖着喷出半米之高的淫水。

混浊的精水稀稀拉拉的,紫红色的鸡巴硬到发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淡黄色的尿水与淫液一同喷出,生生被干到了失禁,化为一滩春水。

恶劣的男人方才满足放过乌发的双性美人,仍由他四肢蜷缩着偷偷啜泣。

拿出一根粗长青筋盘旋和男人性器几乎无异栩栩如生的玉势塞进逼口,保证那浊精不会漏出,便捏着那蒂珠上的金夹带上尾链拴在床头的柱子边。

“还不快滚下去,一个贱奴母狗不配睡在床上。”

可怜的双性美人还陷在恐怖的情欲高潮中,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踢下床,阴蒂上的蒂夹被扯动,痛得叶枝意只能捂着小逼打滚。

那尾链实在是过短,满身淫液浊精的乌发双性美人只能蜷缩着身体像是一条母狗般被拴在床头,在冰冷肮脏的地板缩成小小的一团。

时不时发出因为逼肉紧缩却又因为玉势堵在穴口硬生生撑开,与呼吸轻颤而带动蒂夹的痛呼与细碎呻吟。

阴蒂和小逼好痛,呜。地板好凉…鼻尖被冻的泛红发痛。

疲倦的身躯让卷翘的睫眉一旦闭上,便像是粘黏在一起无法睁开。

初春雪融,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仅穿着一袭单薄的里衣跪在院子,院子里一片白色的积雪,跪在冰冷潮湿的青石板上,膝盖处已经冻伤出血,殷红青紫的伤痕遍布,血珠嘀嗒落下弄脏那纯白雪色,齿间被咬到泛酸,眼前隐隐发黑。

而在轻纱遮掩,香气缭绕的奢华主屋内,一年轻貌美的曼妙女子坐在软榻上手握玉杯,悠然自得微抿一口茶水,手腕转动引起精巧的金铃铛发出清脆声响,令人咋舌的珍稀饰品挂在头边,滴血般艳红的玛瑙坠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随手丢出去的一枚金簪都会引起外头人的疯抢,更别提那些精美绝伦的宝石耳环和项链。

外边风雪漫天,冷涩寒风吹佛,看着院子里那个已经晃晃悠悠跪不住的双性少年,嘴角噙着淡漠嘲讽,眼中满是鄙夷厌恶。

“真是没规矩,秋嬷嬷去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下沈府的规矩。”

慵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讥笑。

一旁站着稍显年迈的嬷嬷神色轻蔑,闻言点头应是,上前两步走出院外走到沈枝意身边,抬脚便狠狠踹向他的腹部。

"砰"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响起,沈枝意四肢蜷缩,捂着腹部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可怜兮兮地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豆大汗珠,紧紧捂着腹部。

“区区一个外室,也敢勾引老爷。当真是淫妓贱妇,一点规矩都不懂,见到主母也不知道行礼。就让来替妇人教训教训你。”

秋嬷嬷厉声呵斥,示意一旁的丫鬟将那针线包拆开,恐怖的长针泛着寒光。

漂亮的双性美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额上渗出冷汗,被又一脚踹翻在地,痛苦得连面容都扭曲起来。

红唇大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双腿被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按住,掰开湿软嫣红的逼肉,那尖锐酸涩的恐怖刺痛在那极致敏感,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敏感肉珠爆开,极致的酥麻电流在血液如同烟花爆裂绚烂炸开,噼里啪啦蔓延至四肢百骸。

“哈呃啊啊啊啊——!!!别扎,好痛,呃要烂掉了呜!!!!贱阴蒂要爆掉哦哦…!”

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猛然颤动,剧烈的挣扎让那腹间灰扑扑的脚印更加鲜明,两条雪白的双腿近乎如同疯狂般抽搐着踢蹬,却只能让那细针抵着那颗骚浪肉珠扎的更深更透彻。

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镜头定格在那发颤红肿的肉珠上,水膜噗呲一声破裂,冰冷的金属针尖对准那骚浪硬核在嬷嬷颤动的手腕中,在那柔软嫩生生的软肉中摩挲蹭动,神经细胞如同被小刀抵着剐蹭般,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双性美人高高扬起头颅,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

但意外的是…那甜腻骚媚,亦或者说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凄美艳叫卡在了喉口。

墨色的眼眸震颤失神逐渐上翻,酸痛至极的胀痛反复折磨着那娇嫩柔软的蒂珠,如影随形般刻进骨髓,让那肌肤下的血液沸腾,整个人都被那股酸涩刺痛勾起内心最深处的骚浪淫欲。

舌尖抵着上颚软肉,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耷拉而下,头皮发麻,漂亮的脊椎骨与丰腴的雪白臀肉紧绷,奶白的雪色小肉包一颤一颤,粉嫩奶尖被沾染上一点晶莹水珠,随着长期暴露在冷涩空气中硬挺红润。

如同过季熟烂爆出腥甜汁水的红润樱桃,看起来万分可口。

“哈呃啊啊啊——斯!!!别抖哦哦,要插进硬籽呜,哈呃…不!”

原是因为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呻吟在喉口与唇齿间来回打转数回,吐出的呻吟甜腻到近乎可以拉丝。

秋嬷嬷持针的手极稳,操纵着那根细针挑刺着那最敏感稚嫩的骚核,抽出,刺进,扒起,扎透,反复下动作甚至快出残影。连带着骚浪的逼肉都被牵连,骚逼浪肉剧烈收缩颤动,淫水像是一口永远不止干涸的泉眼噗呲噗呲的喷出,淫水四溅,雪白肥软的白净肉唇上满是水润粘液覆盖。

秋嬷嬷伸手擦了擦被喷溅到鼻尖的淫水,神色猛地冷了下来。

“贱逼荡妇,还敢在主母面前发骚!当真是秦楼楚馆里出来的淫贱娼妓,连被针扎骚蒂还会舒服得淫水狂喷!”

另一侧的丫鬟立刻明白,上前啪啪几巴掌将那柔软的奶包子抽得发颤,粉嫩的奶尖被用指甲摁住剐蹭,像是揉弄面团般拉扯,然后又是重重得扇打。

“哈呃,别别扇…枝意的奶子哈呜——!!!好痛呃别戳乳孔哈呃……!!!”

粉嫩的乳孔翕动露出里面嫩生生的红嫣软肉,大奶被掌掴出淡淡的桃红,五指痕迹鲜艳留印,奶尖扯拽着连同双性美人一起往上。

淫贱骚浪的媚态与勾人心魄的娇软媚叫听得主屋里的女子猛然捏碎了茶盏,脸色阴沉如暴雨来袭,一旁的丫鬟赶忙下跪磕头,磕出血色却仍然不带停的。

“当真是贱妇,这般不知羞耻,淫荡至极。”

随着丫鬟被拖拽下去,一个地位稍高的贴身丫鬟走出屋外,还陷入高潮的乌发双性美人便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得被连拖带拽带进屋内。

“五姨娘,还不快见过夫人,给夫人敬茶。”

漂亮的乌发美人颤颤巍巍得伸手,乌色的卷翘睫眉被水色粘黏,浑身还在发颤,显然还没从刚才恐怖的色情淫刑中缓过神来。

滚烫的茶水温度透过瓷杯传递,硬生生咬住齿关顶住了那近乎要烫伤手心的温度,恭敬而又强行镇定点将那茶杯递到女人的身边。却不想,清脆一声。

“荡妇,连茶都敬不好,是存心对我们夫人有意见是吧!”

茶水飞溅而出,雪白的娇嫩肌肤立刻被灼烫泛红,碎裂的瓷杯滑蹭耳边,双性美人忍不住吃疼痛呼。

“真是没规矩到极点了,就让我来替夫人狠狠教训你这个贱逼荡妇。”

戒尺重重抽打在掌心,滚烫的茶杯被端了一杯又一杯,但都无一列外被美艳精致的妇人一巴掌打开,手腕被抽出无数条红痕交错,到了最后甚至连茶杯都没有碰到就抖如糠酸般垂落。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夫人不高兴了?”

沈星肆身着一身暗纹红袍从侧廊缓缓踱步而出,面带笑容,眉目温润,语调轻柔,从身后环住美艳妇人的腰肢,唇舌厮磨好一副亲昵暧昧的缱绻恋人模样。

看得乌发双性美人心脏猛地抽痛,阿兄…好像从来没对自己这般笑过。

“还不是你那执意新娶回来的五姨娘,一点规矩都不懂,秋嬷嬷正好心教导他规矩呢,他倒好,却发了脾气你看看…我这上好的茶杯。”

说罢妇人堪称娇嗔的拍打着沈星肆的胸膛,一双妩媚的凤眼微微含笑,满是柔情蜜意,娇艳欲滴。窝在男人怀中一副甜情蜜意的小女子作态。

沈星肆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轻笑一声。

"是么,五姨娘这般不敬主母是该重罚。”

自从听见那急促脚步声,便被强行披上宽大衣袍的双性美人眼睫轻颤微垂,沉默地注视着地面。

“你看看,这都把我手烫到了…脾气可不小呢。都怪夫君,都把人纵成这样了。”

“哦?这般娇纵不堪,来人,把五姨娘关进柴房好生教训教训,还疼…么?别怕,既五姨娘不听夫人的话,那这奴契便交给夫人,方便夫人管教。为夫全权交给夫人,可好?”

说罢,低头在美艳妇人的耳畔轻咬调笑,一副恩爱缠绵的模样。

"哎呀,夫君你真是的,快松手,让下人看见了呜可羞死人啦。"

女子轻声娇嗔一句,却没有推开男子的怀抱,只是伸手摸了摸男子的胸膛,一副不依不饶撒娇的姿态。

冰冷潮湿的阴暗柴房里,乌发的双性美人双手双脚如同家畜般捆束,那亲昵暧昧的调笑模样,像是讥讽般淡淡瞥出来的一眼。回荡在脑海中。

“贱逼荡妇,也想抢走我们老爷,真是痴心妄想,就在这里好生反省反省吧。”

丫鬟呸了一声带着蔑视离开。

昏暗的柴房内,隐约可以听见悉悉索索的可疑声音。早晨天还未亮便被强行拽扯到主院跪下的双性美人还未进一口水一口吃食,干扁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直叫。

“检测到宿主体温极速下降,可要开启保护模式?”

突然,一道机械声响起,本该疲倦到阖眸沉沉睡去的双美人却发出一声活泼而兴奋的声音。

“开,开开,我凑快要冻死老子了,快给我点开那个…啊对对海绵宝宝第六集,哎呀总算有个时间段可以休息看看了。”

“再给我点个瓜子呗,看海绵宝宝零食什么的怎么能少,我平时可没缺过你的点数哈,快快快。”

系统:…真精神阿。

万籁寂静,闲云掩月,烛火摇曳低垂的幔帐被映得朦胧半透,两具温热的身躯重叠发出碰撞的暧昧水声。

还没开苞过多久的嫩逼被滚烫炽热的性器撑得浑圆,近乎粗暴残忍地撑开每一寸不甘心臣服的逼肉,纤细白皙的双腿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抬在肩颈上,可怜的白净嫩逼夹着粗大的紫红色肉具可怜兮兮地痉挛,艳红的蒂珠吐露一个尖尖又被恐怖的鸡巴头顶蹭着撞进去。

“哈呃…不,不要了,饶了奴,受不住,阿…阿兄。”

正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贴覆的男人却没有想要回应他的意思,将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一并塞进双性美人的口中,逼得乌发的漂亮少年只能仰起头来努力张大嘴巴,红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食指抵着上颚的软肉恶劣刮弄,捏住艳红湿润的舌尖将它拉扯出来。像摆弄门口的旺财那样拉着他的舌头把玩了几下,盛不住的涎水就顺着沈枝意干涩的唇角与精致漂亮的下颚滑落,嘀嗒,不偏不倚刚好被挺翘的粉嫩奶尖接住。

肉眼可见的那挺翘奶尖被晶莹涎水打湿微微下垂,又迅速回弹,带着那似水渍往那翕动的嫩红乳孔里滑蹭。

微凉的感触,带来隐约的瘙痒感。如同有人用羽毛轻轻撩蹭,弄得双性美人发出如同猫崽般哼哼唧唧的舒服呻吟。

“…唔,轻轻些,呜舒服,阿兄好大…。”

引颈就戮濒临死亡的鸟雀高高昂起头颅,用毫无防备的白皙脖颈与脆弱喉结向猎人献祭。甜美多汁的祭品被男人笑纳,那根青筋怒张恐怖的性器暴力奸淫着那柔软敏感的肉腔。

小小的嫩肉袋子被顶出鸡巴的淫靡形状,软红的舌头吐露在外斯哈斯哈如同一条母狗般哈气,被撑得毫无缝隙甚至泛白的逼口如同天生的鸡巴套子,紧紧吸吮着男人炽热肮脏的丑陋鸡巴。

“阿阿兄…娘娘亲——好重!!!!别顶,不要呃啊啊啊啊!!!!”

短短几日,身体已经完全沉沦于男人带来的性爱,天生媚骨,如同生来便是该被权贵养在床上承欢吞精的淫妓。

红肿如同馒头的逼口被打出绵密的泡沫,又在激烈的抽插中被打碎,嫣红的媚肉外翻,盛不住的浊精噗呲噗呲混杂淫水一起喷向外面。双性美人墨眸上翻,呻吟卡在喉口,打转了数回才慢慢溢出唇齿间。

平坦的小腹圆润凸起,乌发的双性美人双眼失神涣散,只是按照本能行事,四肢蜷缩护住那肚腹,就像一个怀有身孕还要出来接客的妓女。

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挂在空中,冷漠地注视着那陷入欢愉的身体淫态,可是身体却兴奋而不能自主的完全沉沦。

不对…娘,娘亲要问…。

大脑被一阵又一阵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席卷,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习惯承受激烈又尖锐的快感,甚至在粗暴的奸淫中获取快乐。代表思绪的银线一根根断裂,大脑晕乎乎的,好像…就这样也不错?不对…。

理智与欢愉在两个极端拉扯,不断挺跨肏弄的男人似乎看出双性美人的走神,滚烫的浊精再一次泄在那窄小紧致的肉腔中,抽出。

对着那白净颤动的肉唇,紫红色的鸡巴像是覆盖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套,上下摆动,将那多余的浊精与淫水蹭到那白嫩的逼口,像是当做擦手的麻布般。

“贱逼荡妇,挨肏还不专心,在想别的男人是吧!”

五指紧握成拳,对准那还在翕动吐水的肉嘟嘟小花,就是狠狠一拳。成年男人的拳头远比那狰狞粗大的鸡巴恐怖,指节顶蹭着那娇软的敏感花蒂碾过,像是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窄小湿热的逼口。

“哈阿…没没有!!主人不要,呜阿兄疼…哈呃进不去——不不要呜!!!!”

长兄将那脆弱致命的嫩逼眼当做习武的木架,拳头快出残影,一下又一下直将那骚浪肉豆砸得东歪西倒,甚至变成薄薄的肉片,粘在男人粗长的指节上,随着分离啪叽一声弹回嫣红的逼肉中。

可怜的乌发美人四肢蜷缩捂着小逼到处打滚,却被拽扯起一只脚踝。

啪,啪,噗呲。

咕啾咕啾,啪,嘀嗒。

拳头硬生生撑开那紧窄湿润的逼口,以旋转拳头的方式碾过那不肯服软的每一寸媚肉,两条白皙纤长的大腿近乎发疯般胡乱踢蹬,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长指胡乱抓挠出血痕。

像是完全沦为了男人泄欲的飞机杯与精盆。

“贱逼,还敢说谎,果然娇娇说得没错,双儿淫贱,但凡好一些就会得寸进尺。”

拳头深深插在逼口,手臂打横,竟硬生生让那花枝乱颤淫叫的双性美人几乎大半都悬空。由于重力的加持,拳头进得极深,让沈枝意甚至产生了一种被彻底肏开,五脏六腑都被打开的错觉。

红润蒂珠里的硬籽被砸扁凸凸直跳,逼口剧烈收缩像是失禁般噗呲喷水,浑圆的奶包随着拳头顶到深处,手臂晃荡一颤一颤的。像是淫荡到要骑在男人手上吃拳头的淫荡贱妓。

“枝意没有呜…枝意没有,阿兄不要求你…。”

乌发的双性美人如同被欺负到极致的幼兽,像是宠物般贴蹭着男人的脖颈,湿漉漉的目光里满眼尽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下一秒,墨色的瞳眸震颤缩小,化为一墨色小点,如同被定格般,只有在触碰到时才能感受到那身体轻微的颤动,与主人扑通扑通激烈的心跳声。

“…——哈呃!!!!!!!!!!”

好恐怖,太恐怖…

要死,一定会死的,要被肏穿了呜…

无数个恐怖的想法在大脑闪过,尖锐又恐怖的酸痛连带着小腹一起蜷缩,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像是与身体脱离,只能看见那水光潋滟的逼口淅淅沥沥得喷出尿水,浊精与淫液。

像是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骚逼一颤一颤得吐着淫水,干涸的精斑黏糊在双腿内侧。

“阿阿兄…娘亲的…。”

明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甚至瘫软成一滩春水,止不住发颤跌到,却还是固执倔强的拽住男人的衣角。

看着双性少年近乎可怜的哀求,嫡长兄却只是一根一根掰开他的长指。

转身迈步离开了阴暗潮湿的柴房,烛火被寒风吹灭。

“都被关在柴房里了,还能勾引老爷,当真是贱逼荡妇,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是吧!”

柴房的门被粗暴踹开木屑飞溅出去,双性美人近乎被肏弄了一整晚,肚子里除了鼓鼓涨涨的浊精再无其他,寒冷与饥饿让他几乎睁不开眼,外面的雪已经融了大半,但被粗使嬷嬷近乎拖拽家畜般在雪地上拖行还是遭不住。

那日见到的美艳妇人身穿一狐毛外披,在温暖的屋内点了熏香,面色红润像是精心照料的世家贵妇,或者说她本就是被人爱着的高门正妻。

相比之下,浑身赤裸被按在雪地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沈枝意显得格外可怜,鼻头被冻的泛红。残留在体内的浊精随着肚腹挤压发出暧昧水声,脸颊泛红发烫眼前隐约有些昏暗发黑。

“贱逼婊子,装什么可怜,还不快滚起来,夫人赏你暖暖身子的。”

粗使嬷嬷拿着几根燃烧的线香出来,见那乌发的双性美人倒在雪中甚至连动都没动,紧蹙着眉头颇有些不满的让两个丫鬟将他摆成以大字,双腿大张骚逼露出的模样。

许是雪水融化,那线香的味道显得格外清幽,为了给那装模作样不肯起来的双性少年一个教训,还在冒着火星子的线香直直对着那白嫩的肉唇往里顶弄,燃烧的灰烬堆积在那白皙如玉的肉唇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一阵阵的灼烫感逼的双性美人屁股一挺一挺的喷出淫液。

温热淫水四溅,将那逼间的雪融化。离得近的丫鬟捂住唇齿偷笑。

“夫人,你快看,这骚货居然这样也能潮吹诶,还把雪融了,好骚哦,都能闻到这贱逼发骚的味道了。”

娇嫩的蒂珠被烫得凸凸直跳,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胀大成了肉嘟嘟的肥蒂,随着过多淫水喷洒,那火星熄灭,嬷嬷又拿出一根线香,扒开湿润滑腻的肉唇,对准那骚浪肉豆的硬籽。

那颗肿大如同樱桃的肉核被烫得东歪西倒,委屈流泪。蒂珠表面被烫出白色的点,然后瞬间变成青紫,又慢慢便会充血的嫣红色。由于线香的灼烫刺痛会被淫水的滋润慢慢抚平,因此那不算尖锐密麻如同狂风骤雨的刺激让双性美人在这种折磨得淫刑中居然得到些许欢愉。

耳尖已经红透,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随着那让他两眼泛白,支支吾吾吐不出口过度刺激而导致失声的尖锐灼烫感消散,一种无法隐忍,像是刻进骨髓里的痒意从蒂珠内部爆发开来。

纤细的雪白长腿猛地一瞪,乌黑的发丝被细密的汗珠打湿,雪白紧绷的屁股开始狂抖不已,腰肢抽搐着重重摔回雪地。

高温炙烤蒂珠的感觉如同无数道噼里啪啦的剧烈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发出凄惨艳丽的绝望哭吟。

“哈呃阿…——!!!!!”

“枝意没有…哈呃没有勾引老爷呜,枝意枝意只是想要沈家的二媳入…祖坟呜,让她安息——呜!!!!”

那美艳的妇人抿茶的动作一顿,锐利的眼神扫射过粗使嬷嬷,隐隐带些发怒的意思。

“我记得那是沈家的…继室,身份低贱的一个双儿,不是早早就被丢进乱葬岗了吗?怎么…你也想让老爷搞个宠妾灭妻?贱货。”

乌发的双性美人呆愣抬首,目光涣散失神似乎还没有理解她的话语,但那妇人却已经再也忍受不住,长满尖刺的藤鞭重重落在那双肥大的浑圆奶子上,直直抽出血痕。

身旁劝说的丫鬟与仆从被她挥推,细刺扎进皮肉,牵扯着里面的媚肉外翻,粗使嬷嬷趁机按住他,将剩余的线香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与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无法缩回的蒂珠上狠狠摁烫。

“哈啊啊啊啊啊啊——!!!!”

“不,呜别抽…好痛哈呃…………。”

肉珠圆滚滚鼓胀如同被抽破皮的紫红葡萄露在阴唇之外,燃烬的香灰在白皙如玉的光滑背脊上零乱散布,带着血丝的鞭痕交错着落在奶包与肿逼上。

激烈又尖锐的恐怖淫刑彻底榨干了他剩余的力量,脑海中闪过爹爹与娘亲围着自己的模样,以及躲在门外不肯说话的阿兄。竟直接昏死过去。

“嘿,我就不信了,这贱逼荡妇又装起来,让老奴来…就是欠,用这线香再烫烫贱逼就又起来了。”

身穿华服的妇人挥手阻止了一脸怒气的粗使嬷嬷,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奴契。

身旁贴身的大丫鬟心领神会借过,唤来侍卫将五姨娘五花大绑,如同家畜般用一根扁担挂起扛在肩头拉去秦楼楚馆发卖了。

人牙子已经在后门等候多时,眯着眼恭敬接过那沉甸甸的一袋银子,乐呵得叫人抬上车时。

沈星肆刚好穿着一身紫色官袍驾马而来,一双狭长幽暗的凤眸微微扬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锐利的目光似利剑扫过,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被金冠所束,随风轻扬,带着几分慵懒与洒脱,鞭子高高扬起落在那搬运双性美人的奴仆手上。

啪!

沉重的声响吓得人牙子浑身哆嗦一下,手中银子应声掉落,他颤巍巍抬头,正好撞上一对漆黑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汪古井般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官,官爷…小的小的只是按照这家主人…的意思,没没做错啥事吧。”

旁边的贴身丫鬟似乎察觉不对,立刻猛地跪下磕头。

“老爷,是奴实在是看不惯这贱蹄子勾引您…所以…您要罚,便罚我吧。”

“呵…倒是个忠心的。”

乌发官袍的长兄侧身下马,解开厚重的大氅随手丢在蜷缩着的双性美人身上,长剑挑开麻绳,单手抱起。

“和夫人说声,爷今晚不去淑斋房了。”

“是。”

沈枝意窝在温暖结实的怀抱中,虽不懂这热意从何而来,但本能贪婪汲取暖意,如同撒娇卖乖的猫崽子贴在胸膛中胡乱蹭动,湿润的乌发垂贴在耳侧,红唇微动似乎在呢喃什么。

“娘亲…。”

沈星肆凑近了去听,眼睫微颤垂下眼眉,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孕育出些许冷意。

寒露渐重,清风从窗棂的缝隙里划过,檀木雕刻的床上悬挂着浅青色幔帐,地暖烧的很旺,精锻炭火内夹杂着些许清幽草植香气,就连地砖都透出些许暖热,这种暖意堆积在屋内许久,乌发的双性美人额前甚至出现细密的汗珠,燥热难耐得辗转反侧。

温香暖玉在怀,乌发撩蹭喉结带来痒意,白皙如玉的肌肤一掐就留红痕,比初春的雪还要柔软轻柔的奶肉紧贴在臂弯摩挲,湿润滑腻的嫩逼眼也贴在已经隐隐抬首的炽热性器上。

“骚货,睡觉都不安稳。”

再难以忍耐,炽热滚烫的性器对着那隐秘流水的翕动小口顶进。

“哈呃…不,阿阿兄轻些……不不要了!!!”

被冰冷药膏涂抹的逼肉还未完全消肿,只是稍稍顶蹭就能让双性美人发出崩溃到极致的哭吟,眼睫费力睁开,像是好不容易从一个噩梦逃出,又坠入下一个噩梦。

被侵犯进宫口如同暴君般被征伐肆虐的美人发出一声凄惨美艳的悲鸣,纤细雪白的脖颈与颤抖的浑圆奶包形成淫靡的弧度,抽抽搭搭哀泣着想要从那刑具般的狰狞鸡巴下逃脱,却被死死禁锢住腰身,一下下被奸淫到更深处。

毫无休息间隙的奸淫与白日的鞭笞折磨,让他眼前发黑近乎要昏厥过去,沈枝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靠着咬出舌尖逼出血珠的那似痛意强撑,双手环过腰肢勾住脖颈。

“阿兄阿兄…娘亲娘亲的事…和爹爹葬一块了吗?”

墨色的眼眸里含着星辰般璀璨,舍不得那漂亮闪烁的星辰坠落,生怕那脆弱至极像是的漂亮瓷器的人儿破灭。

沈星肆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了慌。

“嗯。”

但那高高悬在夜幕星河中的璀璨亮光还是熄灭,紧紧攀在脖颈上的手无力垂落。

衣肩被滚烫的泪水打湿,沈星肆无端生出惶恐与手足无措的感觉,他想伸手擦去那从来都是明媚张扬的幼弟的泪水,身体却僵硬着动不得,那埋在宫腔里的炽热鸡巴凸凸直跳又胀大了一圈。

唇齿间本该是温柔安抚的话语也变成了违心的恶言羞辱。

“哭什么,再哭肏死你。”

“那…那阿兄就肏死我吧。”

什么叫做…那就肏死?这句话像是某种火药瞬间点燃本就烦躁的沈星肆,他一根根掰开双性美人遮挡的手,露出那双红彤彤早已泪流满面的眼眶。

沈星肆的心脏微微抽痛,那个漂亮的墨色团子掰给他的糖果,明明知道并不是他的错,可是那个夺走他幸福美满的女人已经死去,那个忘恩负义宠妾灭妻的男人也已经离开,他的愤怒与刻骨铭心的恨意无处得到发泄,他能够做到的只是将那本该在爹娘疼爱中幸福长大的幼弟拖下深渊。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笑得出来?

凭什么你可以置身事外。

那种嫉妒与仇恨像是缓缓流淌的蜜液引来蚂蚁肆无忌惮的在心脏啃咬。

“想死…?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这辈子就该欠我的。”

乌发的漂亮少年没能听懂嫡长兄的呢喃,只知道他仿佛变了个人般,被拽着脚踝,以一种极其残暴完全当做性奴禁脔发泄的方式肏弄着。

红润的蒂珠被从花蕊与阴唇的保护中剥出,小巧娇嫩的圆润红珠被用指尖掐弄,挑开粉白薄膜,露出嫩生生的软红蒂肉,双性美人还陷在那恐怖如骤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的快感中。

没有察觉那泛着寒光的细刺,等他窥见那漂亮精美的银制铃铛时,沈星肆早已掐住那颗骚浪肉豆,让那银环穿透过那敏感至极的肥软蒂肉。

“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呜不不要这个…啊啊兄呜呜…哈!!!!”

凸出蚌肉的红润阴蒂滑腻红肿,硬籽凸凸直跳,漂亮的粉红逼穴开始疯狂地抽搐,漂亮的双性美人本能剧烈弓起腰身,哆哆嗦嗦地打着颤。

雪白紧绷的臀肉因为剧烈尖锐的酸痛而抖如糠酸,像是被欺负到极致的美艳淫妓,逼口噗呲一声喷出许多温热淫液,顺着两瓣白腻肥大的肉唇下滑,连那藏匿在肥软臀缝间的嫩红屁眼都被浸润湿透,泛着淫光。

瞳眸上翻震颤涣散,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身体被打上长兄的标记,就连灵魂与思想也一并被禁锢于这失去控制的躯中。

银制铃铛被轻轻推动,清脆的铃铛声混杂暧昧的水声便回荡在这精致奢华的主屋内。

沈枝意才猛然想起这似乎并不是自己的院子与房间,那美艳的要发卖他的妇人才是长兄的妻子,他不过是为了求长兄…所以才被纳进来连明媒正娶的妾室都算不上的玩物。

长指紧紧攥住青色的幔帐,在沈星肆的有益放纵下缓慢坚定的爬行,在即将掉落床榻前被捞回,粗长狰狞的巨物将那稚嫩的子宫彻底贯穿。

“别想,就算是死…也要是本王允的。”

“爷的鸡巴好吃吗?贱逼。”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跪坐在紫袍男人脚下,脚踝上系着纤长的金链将他捆束在床榻边,泛着水光的嫣红小嘴不断吐出紫红色的巨大鸡巴,像是贪吃的馋猫小口小口舔舐吸吮着狰狞恐怖的性器。

晶莹剔透的粘腻淫水覆盖了那尺寸远超常规的弯翘鸡巴头,像是精心打造的透明鸡巴套子。沈枝意粗糙青涩的口角技术,在短短的数十天内被男人调教得娴熟,柔软的腮帮子贴合着肉柱,挤弄那青筋怒张吐出清液的性器。

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般,吃得太急以至于把自己呛到,重重咳了几声。余光却在扫到男人疑似不悦的蹙眉时,将整根阴茎含入温热的口腔,让龟头抵在他喉咙口,舌头和口腔里的软肉则讨好地伺候柱身。

双性美人乌黑的发丝被泪水汗珠浸透湿润,只需要轻轻按住后颈摩挲那块软肉,指节插进发丝往上一拽,那俯身在男人胯下吞吃鸡巴大幼弟便会露出湿漉漉圆润如同鹿眸楚楚可怜的目光,红嫩的软舌吐露在外像是一条淫贱的母狗斯哈吐气。

已经被完全调教成性奴的模样了。

在小腹硬到发痛的小鸡巴被放任置之不理,不管自己的难受,只为取悦主人,而将鸡巴大龟头顶到喉口,用难耐本能的反胃收缩来伺候主人的鸡巴,讨好,取悦。

每一步甚至每一个眼神都是完全按照会让沈星肆兴奋愉悦的点调教的,即使是秦楼楚馆里再熟练的调教师都要花费上大量的时间与精力,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枝意是专属于沈星肆独一无二,契合的完美性奴。

这一事实让他感到兴奋,甚至无比的愉悦。

“主人,小母狗的骚逼眼好饿好痒了,可以肏肏它吗?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和精液…呜。”

双性美人伸出手指露出双腿间那个水光潋滟已经湿到不行的骚逼,肥大红肿的阴蒂坠在外面牵扯着一个银制的铃铛,随着呼吸带动逼肉颤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真适合你,已经完全变成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会流水的母狗贱奴了呢。”

“你说你早些倔什么呢,在阿兄床上早些承欢吞精,还用受这些苦吗?”

沈星肆恶劣的拽动那铃铛,炽热滚烫的鸡巴对准那双性美人主动掰开的逼口,长驱直入,势如破竹,那根面目狰狞丑陋的紫红色鸡巴尺寸实在是与那窄小的红润肉洞不符,肉洞被撑成圆洞近乎泛白抽搐,像是箍在鸡巴上的鸡巴套子,飞机杯又或者说是精盆。

两片白腻肥软的肉唇肉嘟嘟的贴在柱身上,蒂珠被扯成水滴形状,银环磨蹭着里面最骚浪的骚籽,尖锐的酸痛感连带着小腹一起蜷缩,双性美人红唇大张,眼神恍惚涣散失焦,涎水顺着唇角嘀嗒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伺候长兄的床事是痛苦而又欢愉的,灵魂在为母亲死也不能入坟安息自己无能感到悲愤,看着逐渐变得淫荡失去自我沦为男人胯下讨好鸡巴大性奴禁脔而难过,但是身体却配合不上激愤的情绪,茫然而又无力,自我放弃的看着身体沉沦,疲倦得阖上眼眸。

“哈呃…!好烫谢谢…谢谢主人呜——!!!!小母狗喜欢主人的鸡巴哦哦好爽…呜。”

深深的自我厌恶感表现在颓废阴郁的外表,纤细白腻的手指往上升去,抖动发颤的腰肢却被按下狠狠奸淫贯穿,那食髓知味的身体似是将那侵略者认主,乖顺谄媚得讨好那炽热滚烫的肉棒。

好讨厌…好讨厌啊。

从下至上,涌向喉口的反胃感,让双性美人一边花枝乱颤咿呀乱叫,发出甜媚骚浪的呻吟时,吐出一口血丝。

宽大的衣袖往上一抬轻而易举的遮掩住那殷红的血色,想起前日大夫过来诊断的告诫与劝说,他伸手抚向圆润鼓起的肚腹。刚想启唇开口,却被一个狠顶硬生生肏开了宫口。

快感与酸痛如同潮湿一波又一波叠加着堆积,直至顺着背脊节节攀升压塌腰肢,直达大脑。骚逼剧烈收缩着痉挛,像是一个永不知干涸的泉眼噗呲噗呲喷着淫液,甚至足有半米之高。

绵密的泡沫被打出围在柱身与逼口处,又被激烈的抽插带进打碎,嫣红如同熟妇烂逼的媚肉翻出,肉嘟嘟的宫颈下沉,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肉袋子被肏成鸡巴的淫靡形状。

烛火摇曳,肉体重叠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精囊将那双腿内侧的软肉撞红,湿软的骚逼肿成一个泛红的馒头,后面藏匿在臀缝里的嫩红屁眼也没有被放过。

屏风上,纤细的乌发少年手脚并用得爬行着,却被高大的身影覆盖,像是即将重见天日获得光明与自由的囚犯,最终还是被猎人抓捕囚于暗室。

引颈就戮的仙鹤被拔掉可以逃脱的羽翼,奋力挣扎的幼兽被剪掉利爪与利齿,只留下柔软的可以取悦主人的柔软肚腹。

“哈呜…不,呃——!!!!”

呻吟声从崩溃的甜腻媚叫,变成虚弱到抽抽搭搭的啜泣声。

天空泛白,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耀在双性美人还未褪去的鞭痕上。

沈星肆故意没有清理,那些精水干涸成为一片片的精斑粘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甚至还有些许尿液与淫液。

初春回暖,今日比先前都要暖和,但地暖的供应没有停歇,华贵的蚕丝被与价值连城的药材,精巧奢华的淫具饰品,若不是被囚在这床榻上,沈枝意想他对这些东西定是十分感兴趣的。

残留在体内的浊精随着双性美人移动颤动晃荡,老实说并不好受,但沈枝意也没有为此而再受一次骑一夜木马,被打烂骚逼奶子的勇气,去挑衅沈星肆的权威了。

今日的大夫来得很晚,黄昏十分也不见他的踪影,先前他昏厥时,沈星肆找过太医为他看病,得知他身子骨弱,不好好调养难以活过三十,便寻了皇上求恩,定期来检查他的身子。

尽管沈枝意的求生意志低下,但肚腹中那小团子依照本能求生的渴望不停闹腾,望向那扇木门,却遥不可及。明明近在咫尺,但金制的细链只允许双性美人跪趴着蜷缩在床脚。

他想大声呼救,门外的侍卫却似乎和什么人交谈甚欢。

“既然是夫人的请求,那自然不行也得行…不过大人那边。”

“放心,夫人可是明媒正娶的妻,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大人想必是不会介意的。”

被紧紧关上灯那扇红门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救他的大夫,而是那美艳妇人的贴身丫鬟。

“真是晦气,你真该感谢夫人,还为你寻了个葬地,不会丢进乱葬岗。像沈二爷的那继室…,下辈子做个清白人家的双儿吧。”

红色的药粒被塞进唇齿间,就着水液吞咽而下。

身体如同火烧般一阵阵炽热难耐,仿佛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喉咙干渴得难以呼吸,整个人仿佛置于岩浆之中,炙热难耐,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沸腾着,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撕扯着沈枝意的神经。

而后便是剧痛,尖锐的刺痛一点点侵蚀着双性美人的理智,身体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撕裂融化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白皙如玉的肌肤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逐渐泛红呈现不自然的色调,汗珠从额头滚落,对不起…还是剥夺了你出生的…权利。

但是也好…兄弟相奸,本就不该存于世间。

“宿主,你还好吗?”

“还好还好,草,吓死老子了,还以为真要生了啊啊啊,快给我点个gv压压惊。”

脱离了任务体的沈枝意大大咧咧的躺在灵魂空间构筑的小屋内,看着新到账的点数,数着离下一个任务开启还能躺多久。

任务是不可能接的,只有靠躺平一天是一天了。

正在加载脱离世界安抚宿主心理手册资料的系统沉默着给他打开了i盘。

“宿主,你不好奇沈星肆的后续吗?”

“唔?不好奇哦,某蓝呼子都写烂啦,无非就是你失去的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嘛,比起这个下次可不可以别再接这种烂俗的剧本,虽然是有爽到啦,但很无聊诶…。”

沈枝意嘎吱嘎吱嚼着薯片扬眉,眼睫翕动如同一把黑色浓羽做成的扇子,堪称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

系统没有理会沈枝意的絮絮叨叨,吐槽起来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对话。

它偷偷打开面板。

“枝意…我的枝意,娘亲已经入葬了,别气了,快醒醒。”

俊美清冷的高大男人抱着一具被冰封在棺材中的美人肉躯,神情温柔的为他撩开垂落的乌发挽至耳后。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张依旧白皙漂亮的脸庞,仿佛是对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般,生怕稍一使力会把他打碎,那双幽深似潭的眸子里盛满了浓烈到近乎满溢而出的欲望与爱欲。

温热的唇瓣紧贴那毫无血色的冰凉薄唇,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顺着唇形描绘,扫过每个齿间。

“枝意,阿兄的枝意…阿兄把那恶毒的女人,就是害你的…休了,阿兄和她只是表面的,为了权势利益的结合,给的体面而已…别吓阿兄了好吗?”

沈星肆喃喃自言仿若一个癫狂的疯子,侧身躺进那冰棺之中,炽热滚烫的鼓鼓囊囊一团贴蹭那如同人偶般完全失温的软躯。

“外面的人都说阿兄疯了,阿兄确实疯了,若是我早些认清…不我其实早就知道的,可我还是怪到你的身上。”

“原谅阿兄吧,原谅我。”

面目狰狞滚烫的鸡巴顶开那早已失去湿热温度的甬道,俊美的男人却仿佛在肏弄什么淫妓美人的模样,眉眼间带着兴奋的愉悦感上挑,碾过那曾经可以逼疯双性美人咿呀乱叫的敏感点,捣进肉嘟嘟的宫颈,直到宫口。

“好舒服…枝意感觉到了吗?阿兄肏进来了,好多水,枝意的骚逼好会吸吮鸡巴,阿兄好爽…呃别夹那么紧。”

宽阔冰冷的窖室,只有男人低沉兴奋的粗喘,与噗呲噗呲的肏穴声。

也不知道沈星肆用了何法子,那早该化为一堆白骨的肉躯竟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若不是那过于苍白的肌肤,甚至难以想象那冰棺中的美人已经逝去。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奸淫一具尸体的事实,像是透过那具肉躯看见沈枝意的魂灵,十指紧紧相扣,将那完全失去弹性的柔嫩宫腔顶出各种凸起,久久才能回弹,恢复成那个窄小的肉袋子。

滚烫炽热的浊精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那具尸体明明已经没有灵魂承载,却依照本能反应般抽搐着绞紧。

“沈星肆!你怎敢休…!”

身穿华服的美艳妇人推开为难的侍卫,直直闯进那冰窖中。

当她看清里面的情形时,眼眉紧蹙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你真让人恶心,沈星肆。现在作出副深情模样给谁看,那个跑断腿呈到你面前的消息,你不是嗤之以鼻笑他也学会争宠么?更何况…呵,兄弟相奸,还放任仆人欺辱,我是不是也是你算好的一环?”

“沈枝意这一解脱,我都要为他鼓掌。”

沈星肆阴沉着脸解开外袍盖至交合处,高大的身形将冰棺中的人完全遮掩。

“少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对,是我产生了不必要的心思,违反了最开始的约定,但你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庆历十六年春,被先帝立为摄政王辅佐幼弟的沈星肆疯魔,先后屠尽朝中三百余口人,挟天子以令诸侯,研究复生与灵魂之术,在误食剧毒的丹药时死亡,秦王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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