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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被下药/Y火焚身(1 / 1)

唐家。

唐时梦今天穿了一身颇为正式的黑色西装,略长的黑发整齐地梳起来,露出整张精致的脸蛋,端着酒杯有条不紊地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时不时掠过正厅的大门口,好像在期待着谁的出现。

他的胸前别了一枚璀璨的黑曜石胸针,优雅的黑天鹅口中衔着一颗血红的宝石,神秘典雅,锋锐危险,很抓眼,但和他平时的风格不太像。

两道修长的身影在侍者的带领下缓缓步入正厅。

前面一点的青年生了张娃娃脸,笑眯眯的,见之令人心生好感,身后落后半步的青年还要比他高挑些,皮肤极白,乌发如墨,淡色的唇瓣是有点色情的粉,轻抿着,唇珠略红,丹凤眼恹恹的垂着,莫名含着一股倦怠的稠艳,再仔细一看,却被他眉眼间的冷凝冲淡了。

这两人也穿着西装,虽说是生日宴,但本质上还是带有商业性质,江泊弯着眸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李还殊。

促狭地勾起了唇,“少喝些啊,小心又走错。”

李还殊轻轻瞥他一眼,“那我先回去。”

江泊嘻嘻笑了一声,“别啊,来都来了,我就是觉得你跟唐时迁应该会挺有共同话题的,所以拉着你来看看。”

“?”

“挺帅的,就是老冷着脸,跟个木头一样,看人都没温度的,但是啊”

“下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啧啧,是个狠人。”江泊唏嘘一声,侧眸瞟了一眼正垂眸抿酒的发小,酒液浸润了他半张薄唇,露出内里的嫣红,“跟你一样。”

“”李还殊甚至懒得抬眸看他一眼。

“还殊哥哥!”唐时梦小跑着来到二人面前,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双眸晶亮,目露惊喜,很是乖巧,“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江泊笑着答道,“答应了自然会来,准备礼物的时候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别见怪呀。”

唐时梦连连摇头,小脸红扑扑的,他今天只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底,衬得人气色极佳,皮肤又白,此时气血上涌,变化十分明显,唐时梦极力掩盖着眼底的神色,期期艾艾地轻唤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还殊哥哥。”

李还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点了点头,“生日快乐,礼物交给管家了。”

唐时梦垂下眸,似是平缓了一下心情,再扬起脸时又是那一副欣喜雀跃的模样,仿佛刚才眼中的阴霾狠厉从未出现过。

他也不在意李还殊的冷淡,像只雀儿一样叽叽喳喳地围着他打转,江泊在一旁看得直叹气,说李还殊太狠心,一点都不怜惜美人。

李还殊闻言侧目睨他一眼,冷冷地提醒道,“他开淫趴。”

江泊耸耸肩,表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玩玩也不行?”

到底自小一起长大,江泊对他的一些小性子了如指掌,知道这人骨子里跟他爸妈一样,对这事说不上忌讳,但是有种异样的认真,颇为固执地保持着绝对的忠贞。

他摸了摸下巴,低“嘶”一声,觉得就自己发小的资质,只找一个怎么说也有些太吃亏了。

江泊是真的觉得唐时迁这人不错,上回跟他合作了一次,过程相当愉快,是个妙人,只是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

唐时梦见他伸长了脖子四处观望,抿唇一笑,“江大哥是在找我哥哥吗?”

江泊闻言挑了挑眉,就听唐时梦接着说道,“哥哥跟我提过的,还特意让我好好招待你,只是他上周去国外出差了,今天得晚些才能赶回来。”

江泊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这样的话,我刚好有些事找他们聊聊”,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几个青年,“时梦不如带还殊好好逛逛?”

真是瞌睡送枕头,唐时梦感激地朝江泊投去一个眼神。

“还殊哥哥”

江泊朝李还殊挤眉弄眼,挥了挥手潇洒地走入人群。

李还殊:“”

抿了抿唇,顾及着寿星的脸面,跟了上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唐时梦竟然大胆到敢给他下药。

领带扯得凌乱,李还殊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瞌着眸,下身已然勃起,将剪裁合体的西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

浴室的灯亮着,传来些淅淅沥沥的水声,李还殊转动沉重的大脑,缓慢地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过分濡湿,盈着细小的冰晶似的水珠,沉而缓地吐气,努力调整呼吸。

药量很大,几乎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青年一双纤长漂亮的双手用力收紧,指骨攥得发白,鬓角的汗珠滑落脑后,酸胀,火热,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体内好似岩浆翻滚,眼尾烧得赤红。

李还殊试着半躺起来,可全身都好似被注射了松弛剂似的,软趴趴,跟面团一样。

李还殊咬着牙,抵着舌尖狠咬一口,猩红的血液霎时涌出,他神智不清,下口太重,只觉眼前炸开一团血雾,多得含都含不住,混杂着唾液的血浆从唇角溢出来,将下巴染得一片朱红靡丽,平日里总是倦怠半敛的眸翻卷着凛冽寒意,明澈的眼白遍布血丝。

猩红的血缀在他凸起的苍白喉结上。

可还是动不了。

不知道唐时梦哪里弄来的药,药性实在是烈,纵使李还殊千般抗拒这股由内而外徒然升起的欲火,也无法控制身体最基本的反应。

李还殊颓然地闭上眼,眼尾氤氲着深重的红痕,过长的睫毛尾端粘在一处,眉头紧蹙,半干涸的血痕凝固在冰白的面庞上,连雪色的腮都晕着薄红。

唐时迁敲了敲门,疲惫地捏着眉心,冷着脸掏出备用钥匙打开唐时梦紧锁的房门。

李还殊皱着眉,吃力地向骤然开启的房门望去。

唐时迁:“——!”

要怎样形容这一眼。

极致疯狂的欲望裹挟着骨子里的冷淡,无声呐喊求援眼底却蕴含着深重的渴求,染血的唇,泛红的脸,挺翘鼻尖上亮晶晶的汗,纤薄手背上鼓起的青紫脉络,像是一柄被供奉在高台之上的玉器,一朝倾碎,满地碎屑,皆凝着刺目的血。

青年动了动唇瓣。

那分明是两个字。

“救我”。

唐时迁好似被冻结了一般立在原地,走廊的灯光倾泻而下,拉长的影子投在地上,滞涩,凝固。

那冷肃端重的男人缓缓踏入房内,自上而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被剥皮剔骨的猎物,审慎,冷静。

李还殊用力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气,敛去眼底的,难得露出些柔弱的姿态,喉结攒动,终于发出了声音。

嘶哑的,一字一句的,刻骨分明。

“救,我。”

“求,你。”

唐时迁从容地收起有些失态的神情,侧眸看了眼亮着灯的浴室,甚至能朦胧地听到自己弟弟愉悦的哼唱。

唐时迁缓缓走至青年身前,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人一下巴的血,和身下再明显不过的一团隆起,最终闭上了嘴,他微微俯身,双臂穿过李还殊的腋下,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收,揽着青年沁出汗珠的后背将他抱了起来。

瘦。

这是唐时迁的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唔!”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霍延没有立刻找到李还殊,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所有数据。

李还殊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肠胃功能很差,药补食部顿顿不落,身材却是一如既往的偏瘦。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又一身毛病,风一吹就倒病床上了,幼儿的痛觉神经敏感,小小一个雪团子打针吊水痛的掉眼泪了都不吭一声,倔强得让医生都连连惊叹。

拿出手机思考了良久,霍延直接给李还殊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

“喂。”

“晚上好,还殊,我是霍延。”

手机那端传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李还殊还以为不会在霍延这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凉凉的视线静静的望过去,不咸不淡道,“他身边有你,被宠坏不是很正常吗。”

霍延喉中一涩,苦笑道,“别这么说。”

李还殊若有所思,“难道不是这样。”

霍延的喉结滚了滚,将眼神撇到一边不知怎么解释。

李还殊反而被他勾起了兴致,“我还以为是你指使他来接近我的。”

霍延听到这话立刻转回了头,急忙道,“不是的,你误会我了”

“我最初根本没有想到唐时梦会去骚扰你,也没有让他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还殊淡淡的垂下了眼,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那么,霍医生,今晚叫我过来不会就只因为这件事吧,还是说,你也想把我往你的床上带?”

“做爱对你们来说真那么有吸引力?体液交换来交换去的不觉得很脏吗。”

霍延叹了口气,眼眸里有几分无措和受伤,“其实性爱是一个很好的缓解压力的渠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拥抱,完全不同的气息,不一样温度,会有一种归属感,哪怕是短暂的。”

更何况,喜欢一个人只会无限弱化他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万般好,怎么会觉得脏呢。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语调舒缓,正经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清正舒朗的书卷气,咬词断句不快不慢,娓娓道来。

“你觉得我脏吗?”

李还殊眼皮一跳,眨眨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猜也没有。”

只是潜意识中表达出了他的在意。

一时间气氛忽然冷落下来,霍延正懊恼着到底哪里出了错,让李还殊察觉到了端倪,对面坐着的青年的清泠泠的声线将他猛地打断。

“你们是怎样做爱的。”

李还殊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像上次包厢里那样?”

霍延怔愣,“不、不是。”

李还殊一贯清冷的脸庞上涌上细微的烦闷,“那是怎样。”

霍延皱着眉,困惑的看着他。

李还殊:“算了,直接做。”

“你是1?”

霍延的眼眸充满了震惊,什、什么?

他是想把人往床上带没错,但节奏也没有这么快啊。

男人锋利的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

对付处男鸡巴是用不上深喉的。

霍延探了只手,向后托起青年软乎乎的卵蛋,用掌纹缓慢的摩擦、挤压,指尖则抚向了藏在后方微微鼓起的会阴,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勾缠按压。

被抚摸会阴的感觉太奇怪也太陌生,再加上霍延的舌尖故意一直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甚至还试图往不断翕张的龟眼里钻,李还殊用力的蜷缩着脚趾,大开的双腿条件性收紧,把霍延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窄腰抽搐了几下,再一次被舌尖抵住龟眼时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霍延退后的及时,浓白精液大半都洒在床单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他的口中和脸上,他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嘴里的就顺着咽下去,脸上的就扯了纸巾擦干净。

李还殊射完后有些脱力,仰着头剧烈的呼吸,气血涌动,锁骨和颈骨那一片都是深郁浓稠的艳粉色,喉结无规律的颤动着。

霍延挑了挑眉,果然,口交对处男的来说威力还是太大了啊。

刚射过精,李还殊玉白的脸颊上遍布潮红,他张着嘴小口呼气,肋骨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若隐若现,两枚浅粉的乳头微微挺立,好像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

“还殊。”

李还殊动了动手指,转动眼球朝下望去,一双冷情锐利的凤眼难受的下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着不出声。

霍延被他看的心头一涩,膝盖堵在青年双腿之间,弯下了身子,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呼吸潮热而湿润,绵延的水汽在空气中化作实质般的水雾。霍延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像小动物一样在青年头颈处柔柔地蹭了蹭。

“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用,按照你平时的喜好来。”

霍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垂眸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抚了抚李还殊的喉结,直起身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连续高潮会消耗体力,霍延要在李还殊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的时候把扩张做好,然后再给予他新的、同样暴烈的快感。

霍延知道他的会阴处敏感并不是巧合,就在上次检查的时候。只要碰到那里李还殊的反应就会异常剧烈,因此今天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那里,让他更快的达到高潮。

他单手穿过青年细窄的腰身往下一托,掌心几乎包裹住他的大半边臀瓣,把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腿上。

大量的润滑液包裹着指尖抵进了后穴,那儿的颜色干净,只有针尖般大小,霍延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缝,指尖缓慢有节奏的往穴内推进。

前头白润鼓起的会阴被抚摸的深了一个色调,直接从偏白的冷色被蹂躏成透着肉感的嫩红,霍延往那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换了一只没有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揉开,李还殊的皮肤太薄,又没什么脂肪,一身嫩皮又软又韧,他就没见过有谁是被随便摸两下就要泛红破皮的样子的。

霍延扩张的细致,循序渐进缓慢推入,整个过程虽有不适但都没有被爱抚的会阴来的感觉强烈,李还殊有些茫然的喘着气,刚射过不久的性器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头。

有些闷胀,陌生的酸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大腿根轻轻的打了个摆子,脚趾都难受地缩了起来。

李还殊蹙着眉,视线往下轻而易举就看到自己不停流水的马眼,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撸两下,那边霍延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男人宽厚的、裹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掌圈住了他的性器,爱怜的揉了揉顶端吐水的小眼,眉峰挑高,语气中沁满了笑意,“还殊好敏感。”

李还殊后穴含着两根手指,晃着腰操着男人的手掌,他冷着脸抬眸看他一眼,洁白的齿尖在唇瓣下忽闪,对于这种似是而非、似调戏非调戏的言语,他历来是不回应的。

“还好。是霍总的技术好。”哪有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吱声的,李还殊觉得自己不能太扫兴,勉强回答道。

霍延唇角的笑意更深,快速的撸动着青年粉白的鸡巴,握着中段快速的套弄,快感虽剧烈却不至于一下就要射。

他趁着掌心这具青涩的身体沉浸在手交的快感时,缓缓往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穴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霍延的手指很长,却并不纤细,指节凸起很明显,靠近关节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略微粗糙,他尽量把手指伸指,以这样的方式温和却坚定地向内推入。

肠道的软肉太青涩、太稚嫩,紧紧的裹着手指不让其进出,被润滑液涂满了身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推拒着,温热细腻的褶皱不停的蠕动挤压,想要将侵略者排出体外。

霍延眉眼下压,唇角紧绷着,他的脸只要一没什么表情就极为吓人,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压迫感,叫人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李还殊缓了一口气,压着腰缓缓落回霍延的大腿上,霍延低着头,鬓角的黑发湿透,一丝不苟的样子有种异样的严肃和认真,他饱满的胸膛上不断有热汗滴下,一颗颗水珠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汇聚,缓缓落到身下浓密的体毛中。

李还殊憋了憋,还是有些没忍住向霍延提要求,“有毛巾吗?”

霍延伏下身子在李还殊粉红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埋在后穴中的手指乘机往里又进了一小段。

李还殊反应剧烈的抖了抖,脚趾猛地一下蜷缩起来,他不堪重负地往后仰着头,双眸似痛似爽的闭着,他哆嗦着不断吸气,眼尾晶莹一闪而逝。

艹。

什么啊。

李还殊愣愣的回味了一下那刺激的感觉,身体应激似的又抖了抖。

霍延拿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捋了一把湿漉的头发,他捏着李还殊的脚踝拉高,用湿巾擦了擦大腿上沾染的汗液。

他勾着唇有些哀怨,挑高的眉峰蕴着一股邪性,痞痞的,又有些坏,“嫌弃我啊。”

李还殊转过头,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鸡巴上带,眼神带着不明显的渴望和催促,“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体温好高。”

霍延顺服的继续撸动他的肉棒,却不再往龟头等敏感的地方去。

李还殊难耐的挺起腰去干他的手,挺动的弧度不自觉的变大,霍延抬手按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弹,手指放在离嘴唇一厘米的位置上,“嘘,别急,待会再射,别浪费了。”

李还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浓长的睫羽缓缓地扑闪着,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霍延大方的由他看着,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个想法,李还殊的睫毛这么长,要是颜射那精液不得挂他睫毛上啊光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色情。

青年撑起的身子缓缓躺倒,除了在他掌中不断跃动的性器,安静的几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霍延无声的笑了笑,指尖揉了揉又合拢成针尖大小的穴口,将那圈最为紧致的肛口磨得软化了许多,一口气推入了三根手指。

李还殊皱着眉忍耐,小弧度的弓起了腰,有种隔着肠道被触摸的脏器的诡异感。

他雪白的小腹急速起伏了两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轻微凹陷了下去。

霍延看了一眼青年紧抿着的唇,没有心软,强硬的把三枚手指都送入的温热缠绵的穴道中,而是“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一点。”

李还殊瞳孔一缩,快速的眨了眨,他咽下口中积攒的呻吟,用气音回答“好。”

霍延缓缓把手指撤出来,并没有强行触碰藏在穴肉中隐蔽的前列腺,稍微退出来了一点用指腹的纹路轻一会重一会的按压开拓,把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肉揉得糯乎乎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霍延怜惜李还殊第一次,扩张做的细致而缓慢,虽然过程中还是会有不适,跟前头被抚慰的快感相比却显得不堪一提。

李还殊抬起一只手遮住脸,自鼻梁以下的脸蛋一如开始般雪白莹润,他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节奏缓慢呼吸着。

霍延转动着手指,低头用唇瓣包住不停流水的龟头吮了吮,把嫩红色的表面清理干净,他缓缓抽出手指,经过穴腔暖化,粘稠的润滑液堆积在指根糊成了白沫,他瞥了一眼挡着脸的青年,唇畔浮起了一抹很小的笑意。

正是快傍晚的时候,遮光的那层窗帘并没有拉上,橙黄色的光线一照,满室都被浓郁的橘子味汽水浸泡着,潮热的空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霍延凑上前吻了吻李还殊红透的脖颈处,探舌一遍遍描摹着下颌和脖子连接处的那块皮肤。

他用沾满了从青年穴里的、裹着厚厚一层润滑液的手,给下身憋得发紫的性器艰难的戴好了套,抵在湿淋淋的腿根处匀速的磨蹭着。

骤然感受到那柄火热,青年慵懒的享受情欲的身子僵硬了片刻,他咬着牙控制着身体不要躲,心头兀自漫上的不安和迟疑充斥着脑海。

他抬起另一只手撑在霍延的肩膀上,却像是是被男人偏高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霍延在这方面敏感的可怕,下一秒就握住了他往后缩的手,不容拒绝的摁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咚。

胸腔中的心脏热烈的跳动着,鲜活又有力,肌肉的触感软韧,稍微用力就能陷下去,丰盈的簇拥着回弹。

李还殊下意识收紧了指尖,看起来就像是用手在揉霍延的胸一样。他承认霍延的胸确实很极品,他挺喜欢的,但前提是,能不能别出这么多汗。

只要是跟霍延接触的皮肤,到处都是湿乎乎黏答答的。

他撤回手,皱着眉有些不满道,“好多汗,你快点,我想洗澡。”

霍延听完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直接提枪就上,感情自己忍的这么辛苦,憋到现在鸡巴都要炸了,这人还嫌弃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想把这人肏死在床上的念头,咬牙切齿的伸手去揉他觊觎已久却始终没有上手的乳头,樱红色,软乎乎的趴在雪一般白润的胸膛上,因为起伏而时隐时现的薄薄肌肉,显得格外美好诱人。

霍延只粗粗揉了两把就遭到了制止,李还殊皱着眉拍掉了他的手,眼神分明中晕着柔软的水光,“不要揉我的胸,很奇怪,我不喜欢。”

霍延拿他没法,默默的收回手,转而捧起他小巧的臀,微微跪直了身子,粗壮的肉根直愣愣的怼在和他体型严重不适配的穴口处。

他的声线喑哑,每字每句都蕴含着深重的欲念,不复最初清润疏朗的模样,冷冷的通知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

李还殊沉默的攥紧了床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犹疑,而穴口出蓄势待发的肉棒的存在感是那样真实。

他没说话,只是配合的略微抬高了腰肢,双腿放松的靠在霍延的后腰处交叠。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霍延把那根青筋嶙峋的粗大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避孕套几乎要被肉棒挤薄,淡粉色的膜都被撑得泛白透明,一点一点挑开紧闭的穴口,硕大的头部抵着紧绷的肉圈往内里挤压。

李还殊猛地收紧了双腿,随着肉棒入得越深,那如同凌迟绞刑一样的痛意便越发深刻,指尖攥得发白,凝白的手背凸起了青筋,像一条条青紫的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皮肤上。

“啊——”他小声痛苦的呻吟,沾着对方体液的小腹像是白绸般翻涌着,表面漂亮的肌理盛着晶亮的水光,落满了夕阳般的碎金,璀璨到有些朦胧。

他一手掐着霍延隆起的大臂肌肉,将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反馈给正在他体内施暴的男人身上,脖子拼命地向后仰起,偶尔忍不住泄露出破碎的气音。

肉棒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最初淡粉色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挤得瑟缩在一块,连会阴那一块的软肉都被带得往内陷了一些。

霍延被紧热的穴肉咬的腰眼发麻肉棒发痛,即便做好了扩张想要完全进入也十分困难,霍延侧头在青年的手指上吻了吻,口中不停的溢出粗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还殊,“再忍一忍肏到前列腺,就舒服了。”

之前说过,李还殊的前列腺埋得深,藏的又十分隐蔽,这一点可以基本断定他就不是适合做0的料,可他偏偏做了,哪怕是痛的厉害也要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李还殊看的出来霍延憋的很辛苦,那么健谈的一个人在床上憋了半天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和他平时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霍延膝行了两不,把李还殊的臀部捧得更高了些,几乎抵着他的胯呈一条直线的方式被性器贯穿,唯一的枕头早就垫在青年的腰下,霍延怕他不舒服,把他在自己臂膀上掐出血痕的手摘下来放在床上,宽厚的掌心自下往上的托住他的腰。

李还殊才不管他会不会累,他痛的要死,紧咬着下唇差点忍不住溢出的哭腔,眼泪断了线般从眼眶中滚下,一颗一颗地砸进床单里。

肏入穴里的肉棒大约进了三分之二的样子,霍延不再强行往里,而是慢慢的小弧度晃了晃腰,带动埋在穴中的肉根在肠道中晃动,不断有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滴下,他却腾不出时间去擦干净,垂着眼一晃一停,仔细感受着青年的反应。

没感觉,没感觉。

痛,痛。

霍延耐心地寻找隐没在嫩肉下的敏感点,几乎把每一寸娇嫩的肠子都磨了个遍,他专心致志的寻找着,好像屏蔽了一切有关自身快感来源的开关,执拗的非得把那一点找出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

李还殊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咳嗽,闷闷的,偏偏遮不住几近破碎的哭喘。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感受到所谓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什么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反而只有痛,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里面黏糊糊的随着撞击发出的“滋滋”声,怕不都是血。

没有快感涌入的抽插就好像是在强奸,可偏偏这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青年艳丽的眼尾濡湿一片,睫毛恹恹的垂着被粘成了一簇一簇,瘦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肢一晃一晃。

“唔嗯!”

青年拱起的腰肢忽的左右扭了扭,像是逃避一样要躲开。

霍延顿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明明是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的,可偏偏怎么也弄不到,原来是藏在这啊。

霍延固定住李还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屏息猛地又往肠道中那隐秘的一点狠狠的顶了过去。

他忍的太久,再好的耐心到现在也都到了底线,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硕圆的龟头直挺挺的往那娇弱的一点装上去,身下的青年猝不及防,被这一顶弄得溢出崩溃的尖吟。

“啊——!”

李还殊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叫,大脑中猝然灌入的快感太过剧烈,一瞬间连满身酸麻痛楚都忘却了一半。

李还殊吐出艳红的舌尖喘的断断续续,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浑身激烈的痉挛着。

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看起来瘦弱但力气并不小,激烈的挣扎着让霍延一时也制不住他,只好妥协地从肠穴中退出来。

那口嫩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被潮热的润滑液泡的发胀,白白的鼓鼓的,很有肉感,被粗壮的肉杵堵塞了太久,一时间恢复不到最初的针尖大小,嫣红的肠肉呼吸般收缩着。

霍延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李还殊颤抖着手臂坐起身,透着肉粉色的膝盖哆哆嗦嗦的,有些合不拢。

许是霍延的目光太火热,李还殊被看的不自然,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腿,一只手挡着自己红艳艳的腿根,把粉白鸡巴和同色系的小穴一并遮住。

“渴了,想喝水。”

霍延愣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渴。他利索的爬下床,先给李还殊倒了杯温水才返回去接了杯冷水咕嘟咕嘟的喝着。

他好像感受不到下身传来的,大咧咧的挺着鸡巴走来走去,望着落日的余晖出了会神,扭头问道,“还殊,还做吗。”嘴上说着,其实手已经往下面伸,想要摘掉避孕套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李还殊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水,眼皮还红着,倦怠的半掩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听到这问题后顿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结束了吗,我以为,这只是中场休息一会。”

霍延停住,侧过头略带惊讶地看过去,他咽了咽口水,“那继续吗?”

李还殊轻哼了声,眉梢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潮气,湿漉漉,眼底藏着看不清情绪,“为什么不呢。”

他动了动腿,指尖往下勾着被摩擦的微红的、热烫的穴口,外圈那层嫩肉肥嘟嘟的鼓起来,手指摸上去就像是快融化的布丁一样,穴口一缩一缩往外哺着黏糊糊的湿液,李还殊知道这是润滑液,第一次就被肏出肠液什么的,他自觉没有这么天赋异禀。

他自下往上挑眸瞥了霍延,浅淡的、沁着雪般的视线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久久未语。

霍延站在原地,眉眼压抑,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又放开,他猛然扭开了头,不去看青年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就做到这吧,已经够了。”

李还殊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床边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他轻声唤了句扭头。

对着霍延缓缓的张开了腿,藕节似的手指拉开了穴缝,脚趾蜷得很紧。

“来。”

霍延深吸了一口气,艰难仰起头重重的呼气,他活动了一下脖颈,上前抓住李还殊的脚踝往上推,几乎胀裂的性器再一次没入了青年温热紧致的体内。

几乎在进入的一瞬间,霍延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像动物一样舒适的呼噜呼噜声,他抬头缓了缓过激的快感,全身又开始冒汗,热乎乎的,他小弧度的晃着腰,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没入,只有靠近根部的一小节还在外头。

他提起李还殊的腰往后提了提,几乎把青年压在墙上,膝盖压在青年身侧,缓摇慢晃,有节奏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李还殊的腿几乎挂在他的腰上,霍延身子下压,热汗一滴滴落在李还殊的锁骨窝,汇成一个亮晶晶的小水洼,他急促的喘息着,眼神错也不错的凝在青年潮红的侧脸,男人炙热有力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不住的抚摸,沿着消瘦脊骨的凸起跳跃,在脑后轻轻揉了揉,好像要把全身的热气都过渡给他。

李还殊侧着头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泄出忍不住的呻吟,冰雪般的眉眼露出一种格外煽情忍耐的样子,眉尖也皱着。

他几乎被霍延整个固定在怀里,下体稳定的传来被贯穿被撞击的爆烈快感,像是隔着皮肉和骨髓顶到了他的大脑皮层,他咬着手背快要忍不住几乎露出哭腔的呻吟,口水过度分泌,即便他咽的再快也无法阻止溢出口外。

深灰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大块大块墨迹般的水痕、大大小小的掌印,白到透明的身体在另一人身下被打开到了极致。

太过了。

快感像是被不断填满的小河,浪潮一波一波的涌入把河水搅弄得浑浊、激荡,慢慢的爬升到临界点。

霍延加快肏干的频率,顶端次次擦着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紧实的腰身不断朝青年体内凿进,紧咬着牙关,蕴着深重欲念的双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下身却一直保持着相对温柔的攻势,带给青年源源不断的快感。

李还殊早已咬不住手背,只能狼狈地盖住眼睛,张着嘴大口喘气,粘稠的唾液在洁白的齿列间牵连成丝,亮晶晶的,像是神话中难以挣脱的蛛丝,将猎物的心神牢牢的网住。

霍延自上而下的看着青年湿红的唇舌,连唇珠都动情的嘟着,想亲,却不敢亲,他紧咬着牙压抑,下身的力道便不自觉大了起来,次次猛顶,好想要把脆弱的肠穴抻直,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李还殊习惯了霍延讨好式的温吞性爱,骤然被这两下猛顶顶得魂飞魄散,岩浆爆发一般恐怖灭顶的快感几乎在瞬间把他淹没,他无力的攥紧了床单,掩藏在掌心下的眼眸被顶得翻白,薄而平坦的小腹下隐约显现出狰狞的痕迹,剧烈的抽搐痉挛着。

李还殊发出像是痛极了一般的小小尖叫声,那尾音破碎的几乎黏糊,像是吊着欲落未落的糖浆一样,他再也无法维持住最后的体面,两只手都抵住霍延的肩膀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就开始用拳头一下一下的锤,浑身上下都控住不住的挣扎着。

霍延纹丝不动的往青年急速收缩绞紧的穴内打桩,次次都有力的破开穴肉禁锢,持续不断的从被肏开的穴肉中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急速的钻磨研顶。

他快射精了,床品再好的人忍了大半个下午也憋不住在这时候暴露出最真实的样子,更何况是霍延这种平日性爱就粗暴、控制欲旺盛的,他也不还手,对青年的反抗照单全收。

霍延射精的时候俯下身子,含着李还殊耳后一小块不明显的软肉腰胯迅速的摆动了几下,随后卸了力般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嗓子低哑的不像话,喘息沉重而灼热,射完以后就从被摩擦得红肿的肛穴中退了出来,避孕套被大量的精液撑得鼓起来,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能破的样子。

李还殊浑身都在抖,膝盖和手肘都是红的,他颤着睫毛朝男人望去,缀在眼眶上的生理性眼泪“啪”一声坠下。

霍延把套子摘了,摘下的过程中有不少粘稠的精液从套子边缘流了出来,他不在意的拿纸把手擦干净,重新俯下身把还没有从激烈性爱中缓过神来的青年半抱进怀里。

青年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眸被水洗过以后更显得剔透清澈,总是清明冷淡的眸光此时却是恍惚的、迷茫的,他潮红着脸,眼神不知落在何处,茫然又乖巧被男人抱起来。

霍延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小心的亲了亲,湿润的唇贴在他的耳廓上,火热的吐息直往他的耳孔里钻。

他小声的有些粘腻温情地在青年耳边喃喃着什么,手探下去撸动着他动情吐水的粉色肉茎。

李还殊处在高潮边缘,敏感得不行,手掌上上下下撸动了片刻,漂亮的粉肉棒就在男人的掌心中跳动着射了出来。

霍延体贴的在他射精的时候停了下来,等粉茎射完有些疲软的垂下来才又凑上去轻而缓的撸动,延长快感的余韵。

李还殊射完了腿都还在抖,深粉色的膝盖微微抽搐着,好像想要合起来,却被男人放在他腿心的大掌阻挡着。

霍延一下一下的吻他湿润的耳侧,失了神般深深的嗅闻青年好闻的气息,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有股浅淡的冷香,一阵一阵的,需要很认真的捕捉才能留意到它的痕迹。

他对李还殊射出来的东西历来是没什么抵触的,因此虽然沾着一手的精液却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亲昵的揽着青年温存。

一时间窝在这小而拥挤的床上倦懒到不想动弹。

霍延的手不断在李还殊轻轻发抖的后背抚摸,温热的手掌好像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慢慢的就顺着那股力道被安抚下来。

李还殊清醒了些,抬脚很不客气的踹了踹霍延的小腿,嗓音懒懒的,带着未褪情欲,“你好重,别压着我。”

霍延趁着李还殊倦怠地半掩着眸,偷偷在他的耳垂上又亲了一口,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力度太轻,轻到李还殊没感觉到。

他缓慢的眨着眼,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身体的绵软,很新奇,像是飘在云端一样,灵魂脱离了肉体,自由、无拘无束。

他的手垂在身侧,一旁的霍延捏着他的腕子轻轻的揉,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青紫,可能是刚刚挣扎的太激烈撞到了哪。

李还殊轻轻的抽回手,推开霍延,迈着两腿白腿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往床边看了一眼,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激情退却后的冷意乍现,眸光里不是眷恋,更不是喜爱。

探究,评判,幽深的视线里看不出一丝光亮。

这本就是一段以算计和阴谋为开端的关系。

直到意识到掌控不了事情的发展才想着退出,是不是太晚了。

——霍总。

李还殊关上门,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似嘲似讽,似哀似怜。

江泊拖着一身疲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客厅的灯开着。

他懒洋洋的解开西装扣子,没太在意,大门密码只有他哥和李还殊知道,估计是他哥来了。

他和李还殊不太一样,家里还有个大他八岁的哥哥,早早就接手了家族事务,业务能力比江泊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这样躲在他大哥的庇荫下过一辈子也未必不好,江氏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一个公子哥。

偏生江泊非要自己出去闯。

他手里有资源有人脉,人聪明性格又好,到哪都吃得开,只是年轻气盛闯了不少祸,江年没少暗地里帮他善后。

江泊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哥天天帮自己擦屁股,可就是没收敛过。笑话,有背景不利用这不是傻子吗。

李还殊母家中世代从政,他也没少在好兄弟那薅便宜占。

江泊一晚上饭菜几乎没动几口,酒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餐桌上迎来送往,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三言两语来来往往,你一试探我一推辞,饭吃了两个小时,事情是一点都没办好。

妈的。

江泊揉了揉胃,想着要不待会缠着江年,让他哥给他煮点夜宵吃。

在客厅扫视一圈,半点没看到他哥的影子,倒是小露台那里看到了自家发小。

“还殊?”

江泊蹬掉鞋子,“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李还殊单手托着茶杯小口喝水,推开江泊小狗一样凑过来的脑袋,“江大哥说你最近很忙。”顿了一顿,默默的扭开头,“你身上味道好重,去洗澡。”

江泊才不管,拉着人坐到客厅沙发上,一点没有平日里那副温良有礼的样子,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歇会儿。”

李还殊没再说话。

江泊躺着躺着,眼睛都快闭上了,就听到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江泊,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办法了。”

江泊登时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出来,看不出半点困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真的?!上头不是管的严吗?”

李还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讶,小狗就是好啊,随便眯一会就又有精力活蹦乱跳了。

“恩,在国外找到了一个合作商。”

江泊扶着下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要找你爸帮忙啊?”

李还殊淡笑着摇头,“我只是给两边打个招呼,能不能谈下来,靠你自己。”

他看江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他那副纠结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那是我爸,我找他帮忙不是天经地义?”

江泊撅嘴,“感觉伯父不好说话的样子。”

李还殊很少会主动提起他的父亲,就算提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江泊心思敏感,大概猜到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融洽。

李还殊定定的看他一眼,好久没说话。

同一利益集团哪有关系好不好,江泊这傻孩子。

李还殊目光怜爱的在他婴儿肥的脸颊上转了一圈,“还得历练历练。”

江泊:“???”

他跳起来要跟李还殊理论理论,歪着脑袋望过去刚好触及青年瓷器一般釉润的颈侧。

江泊愣愣的指着李还殊颈侧一点深红色的印记,幽魂似的:“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彩蛋一原主角受自慰:

自从进入这个小圈子后,唐时梦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他脸长的好,家世显赫,人也聪明,想要什么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下面自然有一群舔着他的人围着圈地把他伺候舒服。

他半躺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慰身下挺立的性器,通红微张的马眼被插入惯了,淫荡地小口吐水,有时候是过分、凹凸不平的,被人捏着顶端进进出出,插得不住涌出串粘湿的腺液。

他的指尖光滑白皙,没有茧,因此撸起来很舒服,顺着心意在深粉色的龟头上缓力揉捏,不一会就爽得直叹气。

唐时梦有些漫不经心,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含入一根火热巨大的阳物堵住,他却放任不管,连根手指都吝啬,自虐般享受这样强烈的欲求。

想象着面前是李还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张浅色的唇,上唇很薄,下唇却很丰满,通常都是抿着,一说话就遮掩不住那股子欲露不露的色气。

张开嘴,舌尖发颤,好像在被人用力的吮吸,止不住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深深的、用力的喘息。

浴缸中的水只有二分之一,还不及他屈起的膝盖尖,唐时梦白皙漂亮的指尖从龟眼捻起一缕晶莹的细丝,垂眸凝视了许久,慢慢的把湿了的指尖完全浸入水中,脸颊潮红,心里蓦的升起一丝不满,复杂的情绪在那张艳如魅魔的脸上不停转换。

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性器愈发硬挺,微微张开的嫣红龟眼呼吸般翕动着,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几个字。

“李呃还殊,我迟早会,得到你。”

细细长长的手指用力的手紧,形成一张手穴,裹着直挺挺的肉棒飞快滑动,深粉色的蘑菇头涨成了红色,不住地突突跳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精。

唐时梦咬了下唇,冷下脸朝这跟没用的鸡巴抽了一巴掌,肉棒被抽得歪了一下,委屈的淌出更多液体,颤巍巍地在主人的目光下站起来。

他这根东西平时很少用得上,基本上都是靠后面射的,也就是经常吃些什么细细的棍子,把他弄成这样。

唐时梦探了根手指往后穴钻,找到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狠狠按压,湿润已久的肠穴兴奋地收缩起来,如久旱逢甘雨般不停地想要把手指吃进去。

“李还殊。”

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彩蛋二春梦py:

日光昏黄,华贵地毯上花纹影约,繁复床幔落至床脚,男人宽阔的肩背放松地舒展着,赤裸、坚实,他执起床边的一条腿,双唇印在白皙的脚背上,微垂着眸,落下虔诚的一吻。

那双腿修长、匀直,偏瘦,却不脆弱,能观察到锻炼过的肌肉痕迹,就连弯曲的膝盖窝也是美好的。

“别咬,别弄出痕迹。”

腿的主人轻声道。

唐时迁抬起头,似乎是看了他一眼,轻哼了声算作回应,随后托起他的脚掌放到自己的耳后,干燥的唇瓣慢慢往后移动,缓慢伸出舌尖,勾着有些苍白的踝骨啾啾亲吻。

唐时迁很控制的没有发出水声,也听话的没有用牙齿去磨,就这般黏黏糊糊地舔吻好一会后,被不耐烦地轻踹了一脚。

力度跟挠痒痒似的,擦过了他的耳朵。

垂眸一看,那一小块被格外照顾的皮肉果然红了一片,唐时迁低声说着抱歉,一边重新凑过去啾地亲了一口,指尖稍微用力,便陷入了软弹的皮肉里,细碎的吻一路上攀,终于来到了膝盖。

于是男人的沉喘急促了些,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诱哄,恰好此时窗外仅剩的最后一丝光线也归于黑暗,夜风游荡而过,窗幔也被吹拂了裙裾。

唐时迁双手扶着那双腿的膝盖,他的掌心很大,半只手就足够将那精巧的膝盖握住,于是尾指便偷偷钻进更为敏感细腻的膝窝里面,轻轻挠了两下。

“只做一次。”

唐时迁那双黑沉的双眸里布满了笑意,唇角仍是平直的弧度,却无端透露出浓重的宠溺。

他将那双腿分开,稍微靠近了些,微张着口低下头,伸长了脖子,好像将什么吃了进去。

那一瞬间,缓而柔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响。

画面似乎顺着他的心意拉近,李还殊看到了那双腿的主人。

他愕然发现,那个坐在唐时迁面前、满脸红晕难耐的人,居然是自己。

似乎是发觉到他的走神,唐时迁用力吸了一口,湿润口腔营造出的极强的吸力,将口中的性器紧紧包裹住,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挺起了腰,撞开男人刻意放松的喉咙,整根肉棒都陷进湿润温热的喉管中。

唐时迁似乎是笑了,喉结一动一动的,缓过了最初的难受之后,试探就着现在的深度慢慢吐出来,先是几乎将龟头吐出来好好用唇舌亵玩了一会,再深深地含进去,唇瓣几乎亲到根部微微鼓起的皮肤,周而复始,直到把李还殊口到高潮,肉棒跳动着开始射精。

李还殊剧烈的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口腔中拔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住了胯部,被迫入得更深,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因生理性不断痉挛的喉道中。

“——!!”

李还殊猛地睁开眼,动了动身子,感受到下身的濡湿,神情空白了片刻。

许久,他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将手臂横在眼前,侧颊、耳后红晕连成一片,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青年羞恼郁闷的心情。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就把他扔进魔渊,自生自灭吧。”

“是,师尊。”

宋迟音形容狼狈,一身衣物破烂脏污,昔日风光的荼罗峰小弟子、万兽门少门主,如今被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他如今修为尽失,落入魔渊只有死路一条。

他扬起脸,神色哀戚,如芙蓉般艳丽的脸颊上伤疤和泪痕交替,“师尊,大师兄,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短短数语中已是泪流满面。

方闻汛皱着眉垂下眸子,那最是温润、待他如同亲兄弟的大师兄,清贵的雅致面容一片寒意,眸中尽是厌恶,“你那日对你二师兄可曾手软,可曾会想过有这样一天?”

听到二师兄这三个字,宋迟音如同被触及了逆鳞一般瞪大了双眼,刺骨的恨意从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迸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我有什么错,是你们都向着他!他不过是一个孤儿,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青楼的妓子也不如他淫贱,是你们都被他迷惑了!”

“啊——!!”惨叫声骤然响起,宋迟音的舌头竟然被尽根斩断,鲜血喷溅而出,沾了满脸。

方闻汛面无表情后退一步,避开喷溅而出的血花,“既入魔渊,舌头也不必留下。”

宋迟音最后的视野里,只有周遭飞速下降的峭壁,以及崖顶二人决绝离去的背影。

骗人的吧。宋迟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般惨状的人会是自己,他自然不会怀疑那个能完整切下整条舌头的人,方闻汛对灵力的把控精妙无比,只是取一条舌头并不难,只是那被取了舌头的人,当真是他,宋迟音??

他漂浮在半空中,视角被迫跟着梦境中的“宋迟音”,看着他落入魔渊后被万魔啃噬,尸骨无存。

他看着那少年被重重魔物围绕撕咬,恶毒的咒骂尖利刺耳,直到魔物散去,只剩一具苍白的骨架。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漫天血色褪去,眼前出现了缕缕青烟,一个妩媚的女子自青烟中缓缓浮现,宋迟音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不由得警惕起来。女子不着衣衫,全身上下唯有几缕如雾轻烟萦绕以作遮挡,敞露着雪白酥胸。

女子见宋迟音像只小兽般警惕后退,眼神中并无痴迷,诧异的挑了挑眉,她捂唇笑道,“小家伙,你不怕吗,这可是你的未来。”

女子的嗓音微微喑哑,似男似女,开口便是媚气横生,宋迟音暗暗掐诀,笑得十分温良,“扰人心智的幻境罢了,倒是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识海里。胆敢闯进荼罗峰,姐姐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欲蛇仰天大笑,露出一口泛着青光的利齿,“本座活了上万年,还从未被人叫过姐姐,小嘴这样甜,倒有点舍不得把你吃了。”

宋迟音敏感的察觉到这怪女人周身气势猛地一变,顿时停下掐诀的手,乖乖的认怂,绝对的境界碾压之下,他所作的一切挣扎皆是徒劳,“姐姐我错了。”

女子娇躯一怔,被他逗扶鬓大笑,“看来本座真是捡到宝了。”

她的笑声不算好听,低柔的嗓音断断续续,有些嘶哑,像是蛇吐信子的嘶嘶声。

女子瞬息闪现到宋迟音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少年年岁不大,过早筑基导致身体发育缓慢,还是一副鲜嫩的能掐出水来的模样,一双凤眸格外标致,她满意的勾起唇,“你这皮囊比起本座的也不逞多让,不错。”

宋迟音一阵恶寒,这女人打量自己的表情就好像在挑选货物,难道是想要夺舍不成?

他挑着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讨好的笑到,“姐姐,有事好商量,别靠这么近呀,我会害羞的。”说着脸色微红,一副怀春少年郎的模样。

欲蛇知他狡猾却并不揭穿,眸子转了转,柔软贴着少年青涩的身子,呵气如兰,“那个和你同入秘境的人是谁?你今日最好老实点,别乱跑。”

宋迟音犹豫了一下,该死的,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居然比他还高,他反问道“姐姐是秘境中人?”

女人不悦的掐了掐他的脸颊,嗯哼一声。

宋迟音眨眨眼,很可爱的笑了一下,“谢谢姐姐。”话音刚落,宋迟音的识海中光芒大盛,漫天火光轰然燃起。

女人神色大骇,连忙化作一缕青烟四处逃窜,宋迟音站在原地,脸色苍白,身形逐渐透明,缓缓消失。

欲蛇躲在宋迟音识海深处,一双上挑媚眼阴恻恻的眯起,她捻起一缕头发,神色不明的哼笑一声,金莲已经被她种在那人身上,纵使宋迟音有天大的本事也取不出来。臭小子,下次再让本座捉到你,这具身体就该轮到本座使用了!

宋迟音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呕出鲜血,夹杂着破碎的脏器,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丹药服下,原地打坐片刻便急匆匆的下床。

那女人的修为他看不透,威压却和半步飞升的师尊差不多,他自小在万兽门长大,对妖兽的气息无比敏锐,偏偏那奇怪的女人十分怪异,既不像人也不像妖。

内府隐隐作痛,宋迟音匆忙给师尊传信,连发都未曾束好,往二师兄的住处赶。

前几日二师兄同他进了同一个秘境,那秘境怪异无比,危险至极,最深处的水潭中央生着一朵灿金色的花苞,那花朵的伴生灵兽乃是一头渡劫大蛇,宋迟音趁二师兄和那蛇妖缠斗之时将那花苞摘下,怎知就在那花苞被摘下的瞬间整个秘境轰然倒塌,危急之时,宋迟音捏碎传送石带着重伤的二师兄回到天玄剑宗。

他心中回想起先前的幻境,不由得抿唇,也来不及深思环境中的“宋迟音”说的不男不女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只希望二师兄平安无事。

“师兄!”宋迟音推开门,坐在小榻上的白衣美人闻声扭过头来,他未穿衣物,上半身缠着白布,有红色渗出。那是血。还殊为了救宋迟音生生挨了蛇妖一个尾鞭,胸骨断了两根,虽然接好了,要完全恢复却还需要一段时日。

宋迟音眼里顿时容不下其他,比如为什么师兄没有穿裤子,比如师兄为什么会在小腹上纹身,还跟秘境里的那朵花苞有点像,“师兄,我来帮你。”

还殊沉静的看着少年在他胸前忙碌,换药,换布,快速而美观,极有效率,宋迟音肃着一张小脸,“师兄,疼吗?”

青年乌发披散,碎雪般清冷的嗓音有些虚弱,“不疼。”

宋迟音咬唇,“骗人,分明是疼的,换药的时候身体抖的那样厉害。”

还殊不说话了,有些困惑的、无措的神情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总是对小师弟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师弟来自万兽门,是独苗,金蛋,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对拿捏人心很有一套,嘴甜,会说讨巧话,随便几句就把长辈哄得晕头转向。

还殊修无情道后很少独自出门,师尊时不时闭关,是大师兄一手把他带大,他们都很宠爱他,却不会跟他撒娇卖痴。

小师弟来到荼罗峰后,终年冷清的山峰似乎热闹了很多。

宋迟音眼眶渐渐红了,“大师兄说你怕疼,平日里练剑都不让你和我练,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还殊蹙起眉尖,唇瓣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气氛。

小师弟看起来快哭了。

“我是师兄,不怕疼,怕你死。”

宋迟音用力的擦擦眼睛,有点委屈,又有点高兴,“我身上有父亲给我的天阶法宝,可挡渡劫全力一击,顶多受点伤,不会死。”

还殊很认真的回答道:“会死的。蛇妖的修为恐怕不止渡劫。”

宋迟音气呼呼,不欲和他这有点呆的二师兄争辩。指着还殊小腹上金纹问,“这是什么东西,师兄不是说不喜欢这些东西吗,连耳洞都不让我给你穿。”

还殊也很困惑,“不清楚。我醒来就发现这里变成这样了。”他缓缓朝师弟张开双腿,“还有这里。”

初雪般洁白细腻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蜷缩在腿间的粉白色肉棒。

宋迟音莫名其妙感到口渴,脑子也有点晕乎,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清晰的滚动了一下,朝师兄递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什么?”

还殊后知后觉的用手指撩起软软的性器,把腿间多出的器官给小师弟看。

雪白的指尖掰开两瓣合拢的肉缝,手的主人很用力,肉嘟嘟的唇肉被挤压的透明,露出内里一线嫣红,生嫩的颜色,青涩而稚嫩,微微发着抖。

“这个,还有点胀,不太舒服,但是我看不见。”

宋迟音瞬间大脑宕机,头顶飘出烧焦一般的烟雾,他猛地站起来,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他别扭的弓起身子,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啊!”

还殊合起腿,“没事吧。”

宋迟音欲盖弥彰的大声道,“我没事,地上凉我在地上坐着舒服,师兄你别管我!”

还殊眨了眨眼,缓缓把放在地上的腿盘好,有些不解道,“很严重吗,我的”,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于是把目光放在小师弟通红的脸颊上,“热?”

宋迟音点点头,一张芙蓉面憋得脑门泛红,呼吸都得小心控制,他姿势奇怪的在地上坐好,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问道,“师兄这处,也是醒来后才有的?”

还殊摇头,“不是。”

宋迟音瞪大双眼。

双性炉鼎,泽菁洲一直以来的传说中的存在。

可双性炉鼎不能修炼吗,师兄如今已经是元婴后期,又怎么

还殊在心中斟酌着用词,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我醒来两日,前一日只有小腹上的金纹,下体今日才有异常。”

今日?!

宋迟音脑海中警铃大作,藏在他识海中的怪女人让他今日不要出门。

还殊同样皱起眉,“我已传讯给师尊和大师兄,最快也要明日才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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