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不行。
亲吻间,二人的衣服被尽数褪去只剩遮住关键的内衣。魏缈缈趁此正大光明地欣赏起缪嘉晖的身材,眼睛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他比缪嘉卿还要再壮一些,稍深的肤色完美的突显了肌肉的线条,宽阔的肩膀和窄细有力的腰着实令人垂涎,让她不禁多看了几眼。
缪嘉晖瞧出她的分神,拉着她的手摸上胸膛:“喜欢就摸,别客气。”
得了首肯,魏缈缈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游离,不得不说兄弟俩的手感都很不错,实在令人上瘾。
待捏到胸肌时她的脑回路又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发散:“你说我经常摸这里会不会变大啊?”
缪嘉晖听了笑骂她不正经,俯身堵住她的嘴。
轻柔的吻渐渐从唇移至颈项又落至胸间,缪嘉晖率先含住一边咬住唾手可得的软肉,喷薄的鼻息打在皮肤上又返还回来,连本人也被烫得面红耳赤。微长的犬齿硌在皮肤上带来钝钝的痛意,魏缈缈推着他抗拒着,求饶与呜咽过后刚得到一点喘息,他又准确无误地含住挺立的乳尖。滚烫的舌舔过敏感的尖点,顷刻得到几声短促的呻吟。
口舌并未贪恋,又一路向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腹部的肌肤上,含住柔软的皮肉,舔走汗液,换来身下人的轻颤与难耐的呻吟。听得几欲把控不住。
吻落至最下,缪嘉晖隔着布料蜻蜓点水的短暂轻啄,他并未急于攻陷,而是转去裸露的大腿。
两腿被轻易分开,蓬松的头发蹭在皮肤上有些发痒,魏缈缈不自觉的想要躲开却被大手紧箍住,只能任由他的舌尖在大腿根处流连。
在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中缪嘉晖意乱情迷,他咬住那处的软肉轻咬、吮吸,留下殷红的印记,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爱液在三番五次的挑逗下微微浸湿了与穴相接的布料,缪嘉晖的舌舔上那处,隔着布料在入口处轻柔的画圈。棉质的布料很快被唾液打湿,贴上湿漉漉的穴口与舌一起研磨此处敏感的软肉。
不同于插入的快感,那种全身都在渴求的欲望席卷全身,勾得人心痒难耐。
“唔——嘉晖,那、那里……不……”魏缈缈羞涩地看向埋在腿间的人,这里连缪嘉卿都没有舔过,可他却舔得入迷。
缪嘉晖无视她没什么威慑力的推拒,舔得更加投入,舌尖在穴口点戳,引诱魏缈缈发出一阵又一阵爱欲的呻吟,直到她进入一次小高潮他才放过这个地方。
此处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流出的爱液,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下,几乎勾勒出那里的形状。
他咬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褪去所有的私密再无遮拦。唇舌重新附上穴口,没了布料的阻碍,在魏缈缈的轻叫中,舌头挤开湿软的穴口探入进去。
那里满是她的味道,缪嘉晖贪婪地舔舐着,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灵活的舌在穴内进进出出,带出的爱液顺着喉咙被一点点吞咽下去。
魏缈缈羞极了,从舌进入的一刻起满心都在抗拒这样的侍弄。但他太会了,仅从声音的变化就能知道怎样能让她舒服,不论是长驱直入还是勾起舌尖的退出都将她托上快感的浪潮,也让这里愈发敏感。魏缈缈已经不满足于舌头,可现在只能依托于此的慰藉,勾起的欲望迫使穴肉去挽留从不停顿的舌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预想并未达成,舌头从穴内退出向上滑去,轻易分开缝隙碰上肿胀的阴蒂,魏缈缈的呻吟变了调。
“是这里?”
缪嘉晖坏心的让舌头在此处转上几圈,娇嫩的呻吟明显急促起来,肉乎乎的腿更加用力地夹在头两侧,也不知是肉体不自觉的挽留,还是本身希望就此停止的抗拒。
“不要再舔了……”魏缈缈真的受不了了,阴蒂带来的快感与抽插完全不同,那种直冲神经的快感爽得让人想哭。
缪嘉晖不是什么听话的人,更何况他想要欣赏魏缈缈在床事上不同的反应,就更不会停止。他含住那一处,舌头压在阴蒂上重重舔舐。
快感比想象中更快的上涌,魏缈缈哭骂着过分,双腿在大手的钳制中无效的挣扎着,不稍片刻便进入了一次高潮。然而这还没停,缪嘉晖趁她高潮无力,瘫软得任由索取时,舌头动得更快了,魏缈缈在汹涌的快感中放弃挣扎彻底沉溺进去。
要不是底线勒着她收敛,她真的想放浪形骸的浪叫出声,从那些文字或视频里看来的言语说给眼前这个脸皮最厚的人听。他可能会脸红,也可能会做的更过分,但管他呢,魏缈缈真的想就这样肆意一次。
正想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穴中,湿软的穴贪婪地吸住这根手指,分泌的爱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在一进一出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她等待第二根手指插进来带给来更多爱抚时,他找到了穴内的敏感。
在求饶与呜咽中,手与舌一起发起猛攻,将魏缈缈托入高潮的顶峰。那一瞬,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魏缈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还未进入就得到了如此极致的快感。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她闭着眼喃喃低语。
缪嘉晖可不想引起任何误会,当即答道:“当然是第一次。”对他来讲梦里的事算不得数,即使算数他的第一次还是给的魏缈缈。
“为什么……”那么会。
“世间有春梦,扫到过几次。”缪嘉晖不想再提那点落荒而逃的窘迫,架起魏缈缈的腿准备进入正题。
异物顶开穴口的感觉让魏缈缈从恍惚中惊醒,挣扎着起身推开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塞进他手里。
“必须戴这个。”
“我弟的尺寸吧……”男人的胜负心不太想承认跟情敌一个尺寸。
“我只有这个,不戴就别想!”
缪嘉晖撇撇嘴,只能认命。
不知是对此有种天然的笨拙还就是故意的,他摆弄了半天也没套好,反倒一个手滑掉在了地上。他看着地上的套套勾勾嘴角,佯装可惜的叹了一声。
“缈缈姐,问个事儿。”
“我拒绝。”
“我还什么都没说。”
“我拒绝。”
“你知道我弟是怎么戴的吗?”
“问我做什么,去问他啊。”
缪嘉晖被她的话气乐了,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转过头就看魏缈缈早就钻进薄被里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刚才的声音怎么闷闷的,原来躲起来看都不敢看啊。
“别躲了。”缪嘉晖拉开魏缈缈紧拽的被角让她露出头来,粉嫩的脸蛋儿让人想要张嘴咬一咬,“姐姐帮帮我吧。”
“我拒绝……”魏缈缈的底气越来越不足,她大概是跑不掉了。
“增加点情趣嘛。”缪嘉晖开口撒起娇来,上翘的尾音跟摇摆的猫尾巴一样勾人,猫变久了这种声调张嘴就来根本不觉得羞耻,甚至有些上瘾。
魏缈缈的脸更红了,心跳急剧加速,她一直对这样的撒娇没辙:“就这一次。”她的声音要多不好意思就有多不好意思,缪嘉卿都没有要求过这种事,她竟然要在缪嘉晖身上破戒了,“不许告诉嘉卿。”
缪嘉晖听了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他整个人压过来在魏缈缈耳边厮磨:“怕他学?”
魏缈缈点点头,耳尖更红了。
缪嘉晖也没打算逗急了她,不然到嘴的肉跑了就得不偿失了:“就这一次,我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