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直说,没事的。”池中天见伙计这幅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
伙计此时抬起头来说道:“公子,这騋牝马十分珍贵,我们是不会让它呆在这里的,如果您确定要的话,那么请您先付定金,然后我们帮您把马牵来,之后如果满意了您就把剩下的钱结了,如果不满意,那么定金我们要留下四成。”“你这叫什么道理,哪有货还没见到就要先付钱的!”未等池中天说话,傲霜雪首先忍不住了。
池中天也觉得有些没道理了,你说马匹珍贵,付个定金倒还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看后不满意也应该把定金如数奉还啊,留下四成实在是太没道理了。
伙计继续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这騋牝马极为珍贵,平时我们都舍不得让它到这乱糟糟的地方来,都是养在一个极为清净的地方,每天吃的都是上好的豆料加黄芪草炒的,一天带出去溜三次,有专人看护,还有......”
“好了好了,伙计你就明说吧,要是想看马,就一定得付定金,如果最后不买,就要给你定金的四成是吗?”池中天极为不耐的打断了伙计滔滔不绝的说辞。
“厄,公子,没办法,小的也是跟人混饭的,这也不是我的主意,老板这么交待了,我也只能照办不是。”
听到伙计这么说了,傲霜雪便对池中天说道:“天哥,我们到别处看看去,这里卖马的这么多!不一定非得在他这里买,我们走!”说完,也不管池中天的反应,拉着池中天就往别处走去。
二人又看了几家卖马的地方,不同种类的马倒是很多,但是无一例外,池中天每到一个地方,总是问人家有没有騋牝马,如果被告知没有,那么池中天扭头就走了,就这样,两人转了半天,也没遇到过一家有騋牝马的。二人实在是逛得累了,看了看周围,恰好有个让人临时歇脚的小茶棚,二人便决定去喝杯茶,休息一下。
卖马的地方,气味总是很难闻,马骚味很大,但是好在池中天和傲霜雪都不是娇生惯养之人,所以虽然也感觉难受,但总能忍受的住了。
池中天随便叫了一壶茶,很快,小二就把茶端了上来。
傲霜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而后问道:“天哥,我看那些马也很漂亮啊,你为什么总是要找那什么什么...马...”傲霜雪显然没有记住刚才池中天说的马的名字。
“騋牝!”池中天没好气的对傲霜雪说道。
“对对,騋牝,你为什么非要那种马,那马很好吗?”
“当然了,如果不好的话,我何必非要不可。”
那你给我说说看,那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傲霜雪似乎很感兴趣。
池中天显然是有些口渴了,一口气连喝了三杯茶。
听到傲霜雪问自己,池中天便说道:“騋牝马是我华夏名马,这种马的有两个特点,一是对主人特别忠诚,二是非常耐寒,将来我们总要回到北冥山,那里时常寒冷,你看咱们谷里都没养几匹马,其实我早想养几匹马了,但就是因为普通的马不耐冻,所以养不了。不过騋牝就特别耐寒,前朝诗人杜阜曾经有诗曰‘苑中騋牝三千匹,丰草青青寒不死’说的就是騋牝马。”
“哦,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傲霜雪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就去刚才那个地方再问问,大不了给他点定金就是了,怕啥,天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傲霜雪接着说道。
“不是抠门,而是说我们现在的盘缠有限,能少花一点就少花一点了,再说了,谁知道他要我付多少定金啊。万一太多了,我们给不起的话,那岂不太丢人了。”
“就是要面子呗,你不去问我去问总可以了吧。”傲霜雪很了解这个师兄,哪都好,就是有一点,太要面子,以前在谷里的时候常常因为一点小事也要争的天翻地覆。